《总裁的呆萌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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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呆萌甜妻-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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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蓁蓁从来都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决定,她也非常想跟段清缘一起体验刺激、体验疯狂、体验惊悚。然而,当她的眼睛往下一望时,她的双腿完完全全是软的,害怕之程度只差没有尿裤子了。

    段清缘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恐惧,唇边再次抹过一丝诡谲的笑,又风轻云淡说:“要跳那就跳了,磨蹭什么,别人还排着队啦。”

    冯蓁蓁仍旧在做深呼吸,仍旧在做一系列的心理准备。趁她不经意,倏而段清缘抱起她转了个身。然后他仰面朝天,抱着她身躯缓缓往桥下倒……

    在这一刹那,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如一团重物,迅速往桥下坠落。

    冯蓁蓁的心口砰通一声响,跟而又变得无比平静。

    再跟而她张开嘴巴,拼尽全力尖叫出声,“啊……啊……”

    她真的吓坏了。

    现在她跟段清缘正向河面飞坠,潺潺河水触手可及。

    因为她的失控尖叫,段清缘又抱了抱她的身子,尽力给她安全感。

    不过,段清缘没有尖叫。他只是大笑,大大咧咧、无拘无束、开怀淋漓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这一种笑也是冯蓁蓁见所未见的。因为在这一刻,他无比欢畅、无比痛快。

    他感觉自己在飞,在拥抱广袤的夜色、在拥抱奇妙的世界。

    曾经就有一个名人说:每个人的一生都应该蹦极一次。蹦极会改变你人生的态度,蹦极的一瞬间,能带给人无限的自由,感觉生命的另一道门被打开了。

    段清缘之所以喜欢蹦极,也就是因为他想要享受这一种释怀、享受这一种自由……

    也就在他们即将坠到河里、掉到河里时,绳索上一股巨大的弹力又将他们拉回了上空。

    冯蓁蓁又立马抱紧段清缘,死也不打算再放开他。

    也由于精力不足,她的尖叫声慢慢变小了、变没了。

    同时她看淡了,变得不再害怕了。与段清缘相拥,一边在空中上上下下的蹦、一边又调整心态望向段清缘的脸。

    “好开心……”她对段清缘说。心头则想:如此时刻,她若真不小心摔死了,那也是死而无憾的。

    闻着她急切而短促的喘息、听着她嘶哑而虚弱的话语,段清缘也停止大笑。并且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也无比开心。

    他忍不住凑近冯蓁蓁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快速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说:“我爱你,冯蓁蓁……”

    唇上传来一丝他的气息,冯蓁蓁更觉妙不可言,脸色也由之前的苍白转化为红润。

    但是她没法再说出话,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蹦来蹦去浑身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

    段清缘则愈发安然、愈发豁达、愈发坦荡,仍旧抱着冯蓁蓁的身子,轻轻闭上眼睛。

    几次三番,他们的头部或脚板都触到了河面的水。然而每一次即将坠入河里,突然间又总是被一股弹力给拉了回去。

    如此循环反复好多遍,最后这一场极限运动终于宣告结束……

    接近凌晨时他们一起回到Holy国际大酒店,冯蓁蓁依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虚脱的。而且她还心生感慨,相对于大自然,人的生命是那样渺小、那样脆弱、那样不堪一击。

    翌日新西兰这边又是一个美好的晴天。

    段清缘和冯蓁蓁睡到六点钟便起床了。段清缘去了一趟医院,冯蓁蓁留在客房收拾行李。

    八点多钟时他们出发来到机场,搭乘飞机,飞回中国a市……

    中国a市。

    这两天Joseph比较郁闷和烦躁,因为他给冯驭良打了两次电话,结果冯驭良都找借口推辞,拒绝跟佛无心见面。

    最近这两天,冯驭良的出行也明显比以往要诡秘了一些。看得出来,他在刻意回避佛无心。他总是担心佛无心的人突然出现,在某条路上将他拦住,所以最近这两天他都选择坐冯海焘的车上下班。

第298章 并非善辈() 
自新西兰回来后,冯海焘的心情一直都很平静、很漠然。看上去就像一个了却了凡尘的世外高人,无喜无忧、无情无欲,一心一意只忙工作。

    此时中国这边刚天亮不久,冯驭良和冯海焘吃完早餐,一同从冯家出发,赶往公司。

    最近这两天冯驭良都皱着眉头、装着心事,冯海焘早发现了。此时他也终于有机会,关心起冯驭良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冯驭良,“爸爸,最近你精神状态不怎么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啦?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原本冯驭良便打算将这件事情告之冯海焘,可是苦于没有时间。现在冯海焘主动询问,他便立马回答,语气深沉说:“不是。我身体硬朗得很,连脂肪肝都没有……”

    冯海焘更觉奇怪了,又微微皱眉问,“那是?”

    冯驭良坐在后座,透过车内镜子望眼冯海焘,连目光也带着忧怨,反问他,“你可记得,小时候……你有一个姑姑……”

    顿时,冯海焘也目光一沉,眸色无比暗淡,隔了片刻回答,“记得。当然记得!小时候姑姑可疼我了,可宠我了。”

    冯驭良的唇角又抽搐一下,一字一字,极为缓慢告诉他,“当年间接害死你姑姑的那个男人……他回来了。”

    冯海焘的心脏又重重往下一坠,同时涌上一阵冰凉。

    “为什么?他回来干什么?”他声音冷狠问。

    冯驭良首先提了提呼吸,而后潸然轻叹,说:“具体不清楚。不过,他好像刚刚知道你姑姑早已过世……”

    冯海焘开车的速度变慢了,眼神凛冽直视前方,断然说:“那他肯定是为姑姑的死而来。一来拜祭姑姑,二来彻查她的死因。”

    冯驭良又极轻的点头,应说:“嗯。昨天下午我派人去了一趟孤冢坟场,去了你姑姑的墓碑前,那里确实摆放着崭新的鲜花和果物。”

    冯海焘也是聪慧之人,又立马想到了一点,再问冯驭良,“那爸爸……他是不是找您了?这几天……您是不是就是为了躲他?”

    面对儿子冯驭良毫不隐瞒,再答,“对。他的人正在约我,而我不想见到他。”

    冯海焘将车速降得越来越慢,一贯清幽如水的眼眸在今天变得像刀锋一样锐利。想了一想后又说:“爸,既然他找您,那我觉得您没有必要躲。您应该去会会他。”

    冯驭良又发出一句诧异的声音,不解冯海焘的心思,“哦?为什么?”

    因为二十几年前,佛无心跟冯延荟有过一段情史,所以冯驭良还算了解佛无心。佛无心原名步峥嵘,商人出身。跟原配妻子离婚后变得一无所有,从而被迫走上hei道,逐步成为黑bang老大。

    后来冯延荟跟佛无心再无往来,随之,冯驭良也不再了解佛无心接下来的人生故事。包括成为黑bang老大后,他想办法控制了东南亚的虚桴集团,成为了其幕后真正的东家。

    对于佛无心这个人,冯海焘倒是完全不了解。但是他却非常肯定,他有运用的价值,说:“毕竟是他欠我们冯家一条人命,而非我们冯家欠他。那些该说清楚的,必须得早日说清楚。”

    冯驭良听着又身躯一颤,视冯海焘时眸光更为阴森、更为迷离、更为凌厉。

    他不太信服冯海焘的话,虽然冯海焘说的很有道理。因为有的事情冯海焘并不知情,比如他的内心存在着一个极大的顾虑。

    反正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躲。他担心他见了佛无心,然后被佛无心套出一大秘密。而最终那个秘密将深深伤害到他一直努力爱护的那个人。

    归总而言,他不想佛无心去打扰那个人现在的幸福生活。

    见他不再应声,冯海焘也透过车里镜子望他一眼,又关心询问,“爸爸,你在想什么?还是不打算见他吗?”

    冯驭良又缓过神来,无声轻叹后说:“他的人若再来电话,那我就去见见。还有……今天蓁蓁和清缘回国……到时候我让清缘陪我一起。”

    冯海焘的眉头又拧得更紧,颇为意外,“什么?蓁蓁和清缘今天回国?他们这么快就度完了蜜月?”

    冯驭良又点了下头,说:“嗯。凌晨四点钟,蓁蓁发短信告诉我,他们已经登上了飞机。”

    “哦……他们早点回来也好……段清缘正好可以陪你……”确认之后冯海焘又轻声感慨。心中则忍不住想,既然段清缘和冯蓁蓁回中国来了,那么顾曼晴怎么办?她一个人留在新西兰、一个人待在医院吗?

    自新西兰回来后冯海焘变了,这一点冯驭良也早发现了。这会儿他又察觉到冯海焘再生心事,所以也关心问他,“对了海焘,你的女友她什么时候回国?她还在新西兰吗?”

    总体来说,如今冯海焘的心很僵很冷。但是即使冯驭良在问,他的外表始终淡然自若,声音随性说:“哦,她还要一段时间再回来,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冯驭良又将冯海焘的回答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他也不告诉冯海焘,是他打电话把段清缘和冯蓁蓁叫回来的。就微微低头,继续思考着对策。

    由于冯驭良总是拒绝与佛无心见面,无奈的Joseph确实决定采取非常措施了。

    今天一大早,天色还没有亮透,他便派遣了两名下属,守在冯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他命令他们跟踪冯驭良,而后在半路将他拦住。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九点多钟。

    然而,他的两个下属一直没有给他回复消息。因为那两个人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今天冯驭良没有开车,他坐的冯海焘的车。

    海涛阁大酒店,佛无心的客房内,佛无心刚做完晨练。

    在客厅里,佛无心一边扭动筋骨做最后的舒缓运动、一边语气阴嗖嗖的问,“怎么?Joseph,还没有‘请’到冯驭良?我要见他,还必须得亲自出面?”

    这一回Joseph的办事效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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