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呆萌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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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呆萌甜妻-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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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天九牌,由宋徽宗宣和年间产生的骨牌宣和牌演化而成。每副牌一共有三十二只,分为二十二只文子及十个武子,均是以两颗骰子的不同组合而成。文子包含十一款不同的牌、每款两只;而武子包含十只完全不同的牌。且文子与武子之间不能互打。

    一般人都认为打天九只是一个纯粹赌博的游戏,其实不然。天九牌亦是一个讲求思考、记性、运气和捉心理的游戏。也算是国粹文化的一种,只是现代中国大陆会打的人越来越少了。

    十几分钟后,这家酒店里,位置更为隐蔽的一个大房间。

    房门紧紧关闭,五十来个身高不下一米九的魁梧保镖将房间团团围起。另外,段清缘以及他带来的五个人也在这里,就詹逸不在。

    房间中央,那张方形的大型赌桌上,东西两面分别坐着正在打牌的佛无心和段清缘。尽管屋里人数很多,然而氛围无比诡谲,死气沉沉。

    这回赌博,由洗牌手随意抽出十六张不用的,放置好并保密,然后按相间的顺序给他们各发八张。

    佛无心的面容和长相总是显得慈眉善目,完全不像hei道中人。他浑身散发的也不是痞气和流气,而是强者的霸气和贵气。

    不过,风华绝代的段清缘,无论气质还是气场,均不逊色于他。

    此时,段清缘还微蹙着眉,注目于手中最后的一张牌。

    若佛无心手中是文子,无论哪张牌,今晚他都输了。

    而输了之后,他的命就是佛无心的了。

    他并不胆怯,并不害怕,相反还无比无谓、无畏……

    只是,他颇为不甘和不服。因为一旦输了,那就白白助涨了佛无心的hei道气焰。

    肃穆时刻,这个房间的门又被一股力量推开。

    是詹逸跟冯驭良进来了。

    段清缘和佛无心心中纷纷猜到了。所以他们都没有偏脸或扭头去望,全部心思和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这场赌博上。

    “怎么?段总,出啊。是不是不敢出?怕了?”见段清缘迟迟没有打出最后一张牌,佛无心还淡笑着催促他,并且一副嘲笑他的得意表情。

    这时候的詹逸正准备冲进赌局中,站到段清缘身后。

    不料,稍稍走在他后面一点的冯驭良忽然伸臂拦住他,不让他急着上前。

    精明的冯驭良就是看出来了,这一场赌局即将结束。此时,正是决出胜负的关键时刻。所以,他不让詹逸靠近打扰段清缘的思路。

    本来他是过来阻止这一场赌博的。结果看这阵势,他已经干涉不了。无奈,他只能按捺内心的紧张,一边远远观摩、一边替段清缘祈祷。

    房间中央,段清缘仍旧淡定,冷眸又望眼对面佛无心,薄唇浅勾说:“步总真会说笑。我段清缘,从来就不会写‘怕’这个字。”

    说完之后,他将手中的那张骨牌懒漫的往桌心一扔,“武九。”

    只见这时候,佛无心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原本他浅浅的想,就让段清缘赢这一局。然而最终,他的好奇心终究抵不过杀戮心。与想知道那个问题相比,他更想要了段清缘的命。

    还有,他觉得他不能输。若他败给了段清缘,那他还是不败赌王吗?

    原本段清缘抓的牌就烂,他抓的牌较好,而且是他的庄先出,照常理,他志在必得。

    但是……

    很是莫名其妙,今天晚上,他打着打着,留在手中的最后一张牌,居然是武八。

    武八比武九小。

    显而易见,段清缘赢了。

    这下子,换段清缘催促他了,即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说:“步总,手中什么牌?请出。”

    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佛无心输了。佛无心手中的牌,比他的要小。

    不止他,其他人也看出来了。包括冯驭良。发现段清缘赢了,冯驭良的面容上绽现一抹轻松而欣慰的笑容。

    詹逸也是。冯驭良朝段清缘身后走,他立马跟随冯驭良的脚步。

    墨阅辰与佛无心相似,甚至他的脸色比佛无心更阴沉、更狰狞、更恐怖。

    “ca,佛无心居然输给段清缘了,段清缘居然懂得老东西玩的这玩意……”墨阅辰还气喘吁吁,在心里感慨。目光如刀,厉如锋芒。

    段清缘还是远远端详着佛无心,脸上并无任何得意的神色,眸底也是那么波澜不惊。

    佛无心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暗地里又咬了咬牙,对段清缘更加憎恨入骨。

    终于,他将手中那张武八轻轻放在桌上。

    “你怎么知道我最后留的是武牌?”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不到三十岁的毛小子段清缘玩这种快要失传的中华国粹天九牌也有这么厉害的一手。

    段清缘不以为傲的勾了勾唇说,冷说:“心理战术,猜的。”

第314章 年年岁岁() 
佛无心又问:“哦?怎么个猜法?”

    段清缘说:“我猜你的打牌习惯,应该是先最大后最小,余下中间。所以我先最小后中间,余下最大。这较田忌赛马道理差不多。”

    “田忌赛马?”佛无心又浅浅皱眉,重复表示不解。

    段清缘又笑一笑,说:“忘了。步总是外国人,并没有听过田忌赛马的故事。”

    这时候,冯驭良和詹逸的脚步同时停在段清缘身后。

    望见冯驭良后,佛无心紧绷的面部又渐渐绽开。不过这会儿,他确实服了段清缘,又慢慢起身,客客气气说:“段总,你要问步某的问题,后天再问如何?到时候步某专心致志回答你,并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段清缘知道,佛无心急着甩开他,是由于冯驭良来了。他不为难佛无心,也慢慢起身,说:“我当然没意见,我尊重你步总。”

    佛无心不再应他,双眸浅眯,阴鸷而灰暗的目光,凝望冯驭良。

    在撞见佛无心的眸子时,冯驭良眼中的温度蓦然冷却,变得凛冽、变得阴寒,面无表情。

    而且,他跟冯驭良对视了好久,好久。在那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段清缘深知他们之间的恩怨,自然也不说话。詹逸和墨阅辰等人,也识趣的关紧嘴巴。

    终于,还是佛无心将沉默打破。他缓缓提步,一面向冯驭良走近、一面声音轻冷说:“冯总,总算盼到你了……”

    也是他的招呼,让那冷滞的空气再次流动。

    看见佛无心在靠近自己,冯驭良的面部神经又抽搐一下。而后,他努力一笑,极轻启唇,回应他的招呼,“步总,好久不见……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佛爷……”

    佛无心又形式性的笑了一阵,“哈哈……”然后再说,“冯总真是客气。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称呼嘛,不必太过讲究。随情随性。”

    冯驭良的嘴角还是抽搐不停,也开始迈步,慢慢迎上佛无心,话里有话说:“不敢,不敢。你乃当世大名鼎鼎的人物,而我冯驭良只是一介平民。而且你我相识虽久,可是从未在一条道上走过……”

    “哈哈哈……”佛无心始终淡淡的笑,在距离冯驭良不到三米远时停下脚步。

    冯驭良也不再动,阴着眸子,望着佛无心。

    佛无心又气势凛然,同样语义双关说:“那不碍事。走着走着,自然就上同一条道了。就好比你跟段总,这不,如今你们都是岳婿关系了……”

    冯驭良嘴边咻着一抹极其轻蔑的浅笑,不解他这话的意思,但是仍旧讽刺他说:“可是我跟你,我想永远都不可能走上同一条道。佛爷你德高望重,我冯驭良高攀不起。”

    佛无心心上的愉悦仿佛没法压制,又说:“冯总太过谦虚了。别忘了,现在你冯氏集团正跟我虚桴集团合作着,我们关系乃平起平坐,不分上下。要么一起赚钱、要么一起亏损。”

    他的这番话在表达什么,冯驭良倒是听得明明白白,心中清清楚楚。不就是默默的要挟他和威胁他么?呵呵。

    “哼,稀里糊涂便跟佛爷合作上了,这也许就是缘份,是上苍的有意安排。”冯驭良又说。他一丝都不怕,真的一丝都不怕。这样的缘份,他心里也觉得只能算孽缘。

    佛无心又笑了笑,背起双手,偏头望着别处说:“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语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冯总,既然你也觉得我们的相逢是缘份注定,那么,今晚这一场庆功宴,你我可得尽情的畅饮和畅聊啊。”

    既然已经过来这边了,冯驭良便没有想过再躲避。接下来,无论佛无心怎样逼迫他说出当年冯延荟的死因,他均不怕。

    他又轻轻点头,假装很是期待的模样,回复佛无心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同在这个房间里的墨阅辰等人一直非常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观察着他们表情的变化。特别是墨阅辰,他用力想着原因。为什么佛无心跟冯驭良,相互之间是敌视的态度?照理说应该是友好的啊,毕竟佛无心惦念着冯驭良的妹妹。

    见他们两人已经商议完毕,段清缘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然后走到他们中间,提醒他们说:“八点只差二十几分钟。步总,岳父,是时候出去,去往七楼大厅了。”

    佛无心跟冯驭良又互视一眼,并且纷纷冲对方点头。

    佛无心还张开一臂,对冯驭良做一个恭请的手势,说:“冯总,你先请吧。”

    冯驭良也不推辞,立马跨步,率先往门口走……

    这一场庆功宴,由墨阅辰主持筹办。虽然程序较为简单,不够正式,排场也不是很大,但是在花费上,它绝对不寒酸、不俭朴。会场内,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应有尽有,比如:纯正香槟、昂贵拉菲、陈酿茅台、现制蛋糕巧克力、现煎牛排和羊排、五颜六色的水果。

    在参与人数上,虚桴集团驻扎a市分部的员工以及员工家属好多都过来了,冯氏集团的若干员工也过来了。此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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