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以为她是因为他受伤的关系,所以才会睡远些以防不小心的碰撞,可是上个星期,当他伸手想将她揽进怀中的时候,她再度避开。
“别担心,我的伤已经不会痛了,睡过来一点好吗?”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这样子笑着的对她说,可是她却面无表情,依然躺得离他远远的,甚至远得让他担心她会掉下床去。
“筱茵,我说的是真的,我的伤口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甚至可以用行动表现给你看,怎么样?要不要?”他露出性感的微笑,沙哑地朝她开口,并缓慢地朝她前进。
童筱茵没有说话,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魏云智瞠目结舌地愣住了,她整个人翻身跳下床去。
“筱茵?”她的动作说明了她的不愿,魏云智顿时觉得沮丧极了,但他依然轻柔地开口:“你若不要,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退回原先的位置静躺着。
童筱茵看了他一眼才又躺回床上去。
之后每一晚他都会向她求爱,可是她竟狠心每每拒绝,搞得他现在每天板着一副棺材脸,更气人的是林宽竟有事没事就拿“欲求不满”四个字来揶揄他,该死的!今天她若敢再拒绝他的话,他一定会拿“夫妻”的事实来压她的。
可恶!他实在讨厌这种感觉,但是结婚一个月,他除了新婚之夜有拥有她之外,这些日子他连她的寒毛都没碰到,这让他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好似她离自己愈来愈远要跑掉似的,不行再这样下去了,今晚他一定要切切实实地将她抱进怀里才安心,即使用强的!魏云智告诉自己。
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些微的下陷些,魏云智依然不动声色,直到她关熄那边床头的灯平躺下去后,他立刻欺身压上她,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强悍表情,可是下一秒钟他整个人却呆住了。
童筱茵一点抗拒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嘴角凝笑地伸手揽向他颈部,然后自动献上一吻。
“你……”魏云智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不认识我吗?”她一脸笑谑的表情看他,随即再吻他一次、两次,然后食髓知味的吻上他耳垂再到颈部。
她的亲吻让魏云智倒抽了一口气,一个月和尚般的禁欲生活让他每天都在渴望她的高峰上,而她现在竟主动点火——他感觉自己迅速硬挺与颤抖地想要她,但是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毫无自制力的男孩,他要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她。
“筱茵,停下来。”魏云智咬紧牙根低吼道,然后快速从她身上退下来并与她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怎么了?”童筱茵睁着无知的大眼看他。
“怎么了?”魏云智的声音像是卡在喉咙出不来似的,他瞪着她然后清清喉咙,“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态度,我记得昨天我要碰你时,你甚至还跳下床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主动?”
“原来……”童筱茵恍然大悟地笑了出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魏云智的心被她的笑声搞得乱糟糟的。
“你没听到医生要你静养一个月?”她止住笑声,眼睛晶晶亮亮的闪着。
“我不是问你这个……”
“昨天已经满一个月了。”她打断他说。
“该死的!你不是在告诉我……”他实在说不出话了。
魏云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她,她竟为了那见鬼医生的一句话连续拒绝他一个月,害他还一直担心她是怪他当初对童火木的见死不救,该死的!他一定要把那个医生抓来海K一顿以消这阵子的心头之恨。
“医生说过你的伤口要一个月的时间来复原,我害怕你的……激动会影响到伤口的愈合,所以……”她有点抱歉的说,她也知道这几天他暴躁心情跟她的保持距离有关,但医生的话她没办法不听呀!
“那个该死的医生!”诅咒一声,魏云智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然后满足的在她唇上呢喃,“我还以为你在气我当初对你爸爸的见死不救,你把我给吓死了,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童筱茵在他怀中轻轻地说,他当时的反应虽然让她有点失望,但她不怪他,毕竟刚开始时她的反应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我不肯出手救他,他却为救我而死,这样子难道你一点也不怪我或恨我?”
“也许爸爸是在替自己赎罪。”她摇摇头,“更何况你不也原谅他,甚至帮我替他办了后事?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太容易满足了。”他轻抚她细腻的脸,珍爱地说。
“不,是你对我太好了,好到我无处可抱怨。”童筱茵朝他露出妩媚的笑容。
尾声
“我爱你,筱茵。”魏云智紧紧地盯着她说,“从第一眼看你孤独的站在墓碑前,平静的诉说自己如何赎罪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谢谢你爱我。”她满足地叹息。
“不再认命、不再赎罪了?”他看着她。
“不了,我的心除了你的爱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她笑颜逐开地看他。
“感谢老天,我终于拥有全部的你了。”魏云智紧紧地搂着她,声音消失在他复上她的双唇间。
感谢老天,让我遇见你,还让你不嫌弃的爱我,童筱茵在心中说着,然后不由自主地在他热情的爱抚间轻柔地呻吟出声。
“我爱你,云智。”她低喃,声音充满了对他的热情。
他亲吻她下巴、耳垂、颈部再回到她脸上,她的眼睛、鼻子、唇瓣,然后喑哑地对地说:“表现给我看你有多爱我。”他深不可测的瞳眸充满了对她的欲望,静静地凝视着她。
看着他的眼,童筱茵没有犹豫地伸出手臂圈住他,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床上,然后仿照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开始吻他。
没多久,魏云智粗重的呼吸声开始在房里响起,只听到他呻吟出声,顿时间被动的他成了主动激进的攻击者,而童筱茵则降伏在他充满爱意的攻击里。
外头夜幕低垂,里面有情人的缠绵才开始,而夜正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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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威威很跩的说:“只有乐乐会迷路,我才不会,大哥哥不要小看我。”
“你这么厉害?那么告诉大哥哥,你们来‘雷家堡’有事吗?”他轮流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
“我们来找人的,乐乐,对不对?”东方威威问着身旁的姊妹。
东方乐乐点头如捣蒜,忽然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威威,我肚子好饿喔。”她只要一饿就什么都不管了。
“吃、吃、吃,你是小猪投胎的吗?”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雷岳奇怕她们姊妹阋墙,忙当起和事佬,“你不要骂她,这样吧!大哥哥叫人送一些点心过来,你们一起吃好不好?”
“太好了,大哥哥果然是个好人,难怪玉姊姊会喜欢你。”东方乐乐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东方威威在旁边嘀咕,“这么好骗,早点会被这个吃害死。”
“玉姊姊?你们说的玉姊姊是谁?”他随口问道。
东方威威奇怪的反问,“你怎么会不认识,大哥哥,玉姊姊好喜欢你,你不可以娶别的女人喔,我们今天就是来带你去见她的。”
雷岳奇灵光一闪,好轻好轻的问:“你们所说的玉姊姊是指玉修罗?”
“是啊!我们偷听到玉姊姊跟黑哥哥的谈话,她说她很喜欢你,可是不敢说出来,因为你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大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玉姊姊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娶她?”东方威威质问道。
东方乐乐也在一旁附和,“没错,是大哥哥的错。”
“不是我不要她,是你们的玉姊姊亲口跟我说她不要我。”他心痛的说。
姊妹俩同样一脸狐疑,“怎么会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人说的话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呢?
“你们的玉姊姊她好吗?”他迫切的想知道她的近况。
东方威威夸张的叹气,“唉,一点都不好,玉姊姊她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黑哥哥说她生的病叫‘心病’,大哥哥,心病是什么病,这么厉害,连大夫都治不好,我以后也要小心不要得了这种病。”
“心病?是为了我吗?”雷岳奇慢慢露出喜色,脸上的阴霾渐退。“玉箫她对我是有情的,莫非她有难言之隐才拒绝我?”
东方乐乐不解的问:“威威,什么叫难言之隐?”只要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会习惯问她,自然就会得到解答。
“难言之隐就是……嗯,就是……不知道,等我问过人之后再告诉你。”
他蓦然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她们抱起来,兴奋停在原地打转。玉箫是爱他的,太好了,他现在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
“好好玩喔,再转快一点。”两人好不开心,咯咯的笑个不停。
尾声
“岳儿,这两个小孩是打哪来的?”雷家上下接到仆人的通报,说大少爷在庭院里和两个陌生的孩子玩,怕又出什么意外,都赶来看个究竟。
东方威威和东方乐乐听见雷伯航声量其大的吼声,全躲到他背后了。
“爹,您吓到她们了。”雷岳奇摸摸她们的头,微笑说:“不要怕,他们都是大哥哥的家人,不会伤害你们的。”
雷勋华很稀奇的打量她们,“大哥,这两个小鬼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放肆!不准对本公主无礼。”东方威威小小年纪,可架式十足,颇有皇家公主的风范,唬得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公主?别笑死人了,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皇帝了。”他才不信。
这次连东方乐乐都生气了,“你敢笑我们,我要跟我干爹说。”
“哈!你干爹又是谁?”随便冒充皇亲国威可是死罪一条。
两姊妹异口同声的说:“我干爹就是阎皇,哼,怕了吧!”
“阎皇?”这答案让所有人吃惊。
雷伯航的脸马上拉长,“我们跟‘阎宫’已经毫无关系了,你们又来做什么?‘雷家堡’不欢迎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
“大哥哥,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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