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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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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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齐扫了扫身边的将领,点到:“军门,不如让提标左营上去如何?”
    桦善一滞,怎么说来说去又绕到自己头上了,不过看看归德镇总兵张rì康等外镇的脸,他还是同意了:“大帅这是什么话,都是为皇上效命,区区一个营头,大帅调了也就调了。”
    说到这,桦善命令道:“来人,命令佘武,立刻出兵,若有耽误,定斩不赦!”
    马齐满意的轻笑起来,桦善的确会做人做事,两句话一说,不但卖了自己的好,而且给几个外镇总兵以及福山镇、苏松镇等新近重编的部队长们施加了应有的压力,让这些将领们的表情也显得份外的凝重起来。
    于是马齐趁热打铁道:“告诉儿郎们,只要今rì保住了蜀岗,赏银十两、立升一级!”
    威逼利诱之下,清军果然爆发出惊人的战力,在rì暮西山的时候终于把新附军给彻底赶下了蜀岗,不过新附军对于郑军而言是合理消耗的炮灰,可守蜀岗的清军来说却是军中jīng锐,用来跟郑军拼消耗,无论怎么一个交换比例都是极不划算的。
    “刚刚王大人报来点检的数字,今rì共毙伤海逆约一千五百人,我军战殪六百,伤三百,两个营头彻底算是完了。”拿着薄薄的一张纸,回到总督行辕的马齐面sè凝重。“以这个速度,若是十rì之内没有援兵,扬州危矣。”
    “安布禄这个尸居其位的混账东西。”江宁布政使陆龋蝗槐诙宰约旱纳瞎俅舐钇鹄础!八砦澹凳蛐郾谷蛔雍D孀莺崴毡薄⑽Чパ镏荩羰钦獯文芙男姨拥蒙欤竟僖欢ㄒ絙ěi jīng跟这个混蛋打御前官司。”
    “好了,陆大人说些有用的吧。”两淮都盐运使郭启山摇了摇头,显然对陆龋夥捌牟蝗贤!肮獗г褂惺裁从茫偎盗耍泊笕苏獗咭材眩D孀阌惺嗤虼缶倏Чパ镏莸谋恚辽倩褂形逋蛉嗽谒毡毖险笠源泊笕瞬怀霰鼓鼙H春右员保羰浅霰耍峙滦熘菀幌咭膊坏帽H恕!�
    陆龋棺急阜床担蝗患涮教蒙嫌醒莱菹嘟坏纳簦溉伺ね房慈ィ患镏葜畎菜刹酢⒁∫ù倒,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顿时陆龋幕鹌捅⒘耍骸岸畲笕耍惴⒑戎刂⒘耍诖硕讼盅邸薄�
    “不,不是,”额安结巴的回答道。“大,大人们,事情好像有,有些不对。”
    马齐对这个同族的表现也极端不满,于是一瞪眼:“不对,什么不对,若是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督现在就扒了你的官衣!”
    “总督,总督大人明鉴,”额安惊慌失措的回答到。“城下的这,这股海,海逆,怎么,怎么是从西面来的。”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场的文武陡然挺着了身子,不少人都茫然四顾,显然一时间吃惊非小。“该不是安徽、安徽沦陷了吧。”
    “啪!”马齐用力一砸惊堂木。“来人,”几个全副武装的戈什哈冲了进来。“来啊,将妖言惑众的额安扒去官衣,打入大牢严加看管。”额安在哀嚎中被拖走了,但他的话带来的yīn影去依旧弥散在众人的心头,须知道,要是安徽全境沦陷了,那淮安也未必能坚持下去,这样一来扬州彻底就成了一座孤城了。“各位大人不必惊慌。”马齐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了。“本官观城外海逆阵营,伪夏王的旗帜赫然在望,显然这是海逆的本队。”
    “对啊,”桦善马上接了下去。“海逆本队不是北上了吗?怎么可能又从西面过来,我明白了,诸位大人还记得前几rì海逆调船北上嘛,一定是了,海逆调船载兵渡过运河,绕行而来,以此乱我心智,堕我军心!”
    “一定是如此,一定是如此。”在场的都是人jīng,虽然知道桦善这话有极大的破绽,但有额安的前车之鉴在,又有哪个会不知趣的当面点穿呢,于是堂上一片恍然的声音,仿佛真的看穿了明郑方面的计谋一样。
    “既然诸位大人已经明了了海逆的图谋,那就各安本位吧。”马齐无力的摆摆手,于是一众文武开始散去。“请桦军门留步。”知道两位大佬有话要密议的众人当即走得更快了,不消片刻堂上只剩下马齐和桦善两人,见此,马齐也云遮雾罩,当即单刀直入的问道。“军门,扬州能不能坚持到皇上援军的到来。”
    “难。”桦善也毫不隐瞒的回答道。“若是当初没有分兵各城,如今到可以跟海逆决一死战,但眼下已成被海逆各个击破的格局,若我是安布禄,我也不会轻易进军,所以指望北面怕是不成了。”桦善看着一脸憔悴的马齐叹息一声。“不过大帅且放心,下官深受皇恩,定会坚持守土之责,无非是最后与扬州同殉而已,若此能彪炳青史,也算值了。”
    马齐知道桦善这话是言不由衷,但作为明郑眼中的铁杆汉jiān的汉军旗人,桦善也只能作出这样的选择,但这并不是他所关心,因此他对桦善忠心不作回应,却仅直问道:“如此一说,扬州沦陷是一定的喽?就没有一点转机了吗?”
    “转机?”桦善眯起眼睛想了想。“除非?”
    “除非。”马齐满怀希望的追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江南出了什么问题??????”

324。入城
    由于担心郑藩在船只上做手脚,重演小明王溺水一幕,因此从福京行在北上还都的武定帝一行只能千辛万苦的跋山涉水。由于要抢在郑克臧北伐成功之前实施夺都的计划,因此这北上的行程还要求速度要快。这么一来,可苦了随行的众人。虽然地方劳民伤财予以妥善接待,但只有从东宁到福州短途旅行经验的宗王们坐在颠簸的车轿中又如何吃得消。长时间的旅行下来,一个个目光呆滞,jīng神萎靡。
    好在再艰苦、再漫长的行程都会有一个终点,这不,内侍的一声通传如大赦的玉音一般让早就坐车坐到骨头发痒的朱慈烯jīng神大振。
    “小爷,前头快马来报,此处距离南京城还有十五里,迎驾的百官已在十里亭候驾了。”
    朱慈烯一把掀开车窗上的蒙帘,但还没有说什么,只见另一名内侍快步的跑了过来通禀道:“小爷,皇爷有口谕,车队先折往太祖爷的皇陵拜祭。”
    不是议定好先还都再拜祭祖陵的吗?怎么突然变了。带着这样的疑惑,朱慈烯走出车轿,然后从护卫的大汉将军手中接过一匹驽马,翻身骑了上去。当然,他之所以换乘是有目的的,还都是大事,祭陵也是大事,朱慈烯自然不希望在这些大场面中让文武百官们看到一个四体不勤、jīng神萎靡的大明继承人。
    等旗手卫的大汉将军将朱慈烯连同胯下的驽马一起牵到武定帝的御辇旁,车队便正式向陵前卫的方向看去,但御驾的变向紧接着引发了一群混乱,提早几rì进京的大学士们正领着南京百官在前方迎候,此时闻讯,在大呼意外的同时也不得不匆匆忙忙赶往孝陵。
    可事情毕竟突然,郑藩又一向对马匹实施严格管控,因此等稀稀拉拉的文武们好不容易重新凑齐了,武定帝早就在朱慈烯及一众宗室的陪伴下进入了孝陵,而再等气喘吁吁的文武们小步跑到享殿,哭祭的声音也到了尾声。
    “以为哭几声,太祖爷就能保佑大明的江山了吗?”被捉弄的文武中有人窃窃私语道。“真要是这么灵的话,当年毅宗皇帝就不会自悬在煤山上了。”
    “这也说不准呢。”另一位绯袍接着道。“刘备的江山不是哭出来的嘛,说不定哭着哭着,有人就会忙不迭的宣称自己效忠正朔呢。”
    有龌龊的更插嘴道:“也保不齐,里面是担心等王上回来后就连哭都哭不成了呢。”
    这边连嘲带讽,那边也有人跟着五体投地哭声震天,只这一下,原本尚有些浑沌的队伍一下子壁垒分明起来。虽然在这个场合,大家都不可能唇枪舌剑的互相指责,但是想必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各自不可调和的阵营立场。
    武定帝哭祭完了,虚弱无力的被内侍从享殿里搀扶了起来,至此,还都的仪式也做不成了,负责整个仪式的礼部尚书陈绳武只得跟元辅洪磊、次辅杨英商议之后取消了午门朝贺的环节,直接把武定帝父子送入了简单修缮过的皇城,至于各家宗室也一一入住各自的府邸,由是,武定朝廷算是完成了北迁的计划。
    可是武定帝北迁的时候,郑克臧正带着大军在苏北淮南鏖战,缺了这位夏王的存在,洪磊等郑藩旧臣甚至连还都后的第一次大朝仪都不敢举行。不得已,七月七rì,稍稍恢复康健的武定帝派使者前往扬州城下,召还郑克臧。但钦使抵达前线之时,正是扬州之战最激烈的时候,郑军已经付出了四千多新附军的伤亡,尚未攻克蜀岗,这个时候郑克臧又如何走得开呢,于是理所当然的予以了拒绝。
    不过,拒绝了回京参加大朝仪的郑克臧却不能不处置大都督府参谋厅从南京转来的紧急军务。此时摆在郑克臧面前的要件一共有三个,其中两个关系西南战场,另一个则与南京方面无涉,是来自北伐军皖西军团的。
    来自南京转递的西南军情中第一份是来自广西的奏报,广西总兵何乾发现当面之敌有西遁的可能,紧急请求追加援兵,以便顺势光复桂省并进军滇黔;第二是来自湖南,湖南清军在进攻永州、衡州未果后,忽然突入江西,江西巡抚顾同山已经急调驻防赣南的捧rì军第一师和驻防南昌的捧rì军第二师填防赣西遏止清军兵锋,但是顾同山担心两个师的兵力不够,所以请求立刻调遣洪拱柱所部南下增援;而来自北伐军皖西军团的奏报是说,安庆方面之敌在得到无为、庐江等地的清军的加强后似有脱离坚城,与西征郑军决一死战的迹象。
    “广西,广西,何乾还真添乱,孤此刻又如何顾得过来。”广西的消息送到郑克臧手里时间都快过去大半个月了,等郑克臧的决定再到广东,连黄花菜都凉了。“告诉他,以后再有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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