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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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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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师又十五个重炮团、四个攻城炮团计二十八万人。
    二十八万对十九万,听起来有绝对的优势,但郑克臧还要进一步调动清军。
    华夏武成十四年七月十一日,夏军骠骑军、铁骑军五个师悄然从东昌正面消失,只留下铁骑军第四师及飞骑军四个师在东昌一线继续迷惑清军。
    七月十五日,从东昌消失的夏军骠骑军第一师等部绕过济南进入淄博休整。两天后,夏军宣武军第六师离开武定境内杀奔沧州。宣武军前脚刚走,铁骑军等部便入驻武定,同时对武定与德州、济南边境实施严密的封锁,以确保本部的情况不为清军所知悉。
    沧州为京津之门户,虽然所有清军主力都被调往彰德至济南一线,但清廷还是派包括直隶总督马尔汉在内的数名重臣进驻接管。随着直隶总督行辕的到来,小小的沧州城内也有了一两千名戈什哈和差役。指望戈什哈和差役守城自然是笑话,马尔汉因此不惜血本将清廷名器廉价发卖,藉此征募了五十余团近二千名乡勇。
    沧州号称武术之乡,这些乡勇经过临时操练,看上去还像那么一回事。不过马尔汉却担心乡勇团练无法直面夏军的火器,因此请旨从守备北京的清军最后力量中调来了一佐领的外火器营及十门神威大将军炮。
    有了炮营、有了乡勇,戈什哈和差役也经过一番紧急操练勉强可以上城墙作战了,马尔汉又开始收拢起盐丁来。说起来沧州海边原来也有长芦盐场存在,只是在夏军水师的威胁下,盐场被废,清廷的盐政也变成了向单干的盐丁直接收取成品盐,盐丁的生活水平反而得到提高了,自然是不愿意冒险当兵。
    好在,哪个时代都要私盐贩子存在,马尔汉一声令下,直隶各地死命的抓私盐,抓到的盐枭全部押送沧州,在要么掉脑袋要么当兵吃粮为大清效忠的选择面前,持勇斗横的私盐贩子也只能选择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由此马尔汉又有了一营精兵。
    或许觉得利用死囚是个好办法,马尔汉又命令各府将牢房里的犯人全部押送到沧州供他练兵,但是这个计划还没有得到实现,夏军便杀将了过来,把沧州围了个水泄不通。马尔汉立刻派人突出夏军包围向京津及东昌、济南等地报信,同时亲自上阵督战誓死守卫沧州。
    也不知是宣武军第六师方面觉得沧州城小好攻而轻视对待,还是故意为了引出蒙古骑兵而演的戏,夏军第一次进攻结果丢下百多人的伤亡后铩羽而归。清军固然士气大振,夏军却光火了。童子军甲寅期出身的师统制陶月调来师属炮团的十一分炮对沧州猛轰,只是由于十一分炮的破坏力依旧不足,才能没有轰塌沧州城墙,饶是如此,夏军炮击过后,沧州城墙依旧坑坑洼洼,纷纷被陨石洗礼过一般。坐卧不宁的马尔汉只得一**的向外派出求援的部队,其中有人被夏军拦截了,有人被夏军故意放走了,只是这些历经“千辛万苦”送出去的求援信如石沉大海,援军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夏军方面也觉得再拖下去,这场戏就要演砸了,于是前线总导演一声令下,宣武军第六师随即利用炮击掩护下挖开的地道将沧州城东面城墙炸垮。当汹涌的夏军冲入沧州城内与会武术的乡勇及不得不拼命的盐枭们巷战的时候,马尔汉派出了带着遗折的最后信使
    沧州沦陷,夏军绕过河间、天津直指霸州欲扑北京的消息终于震动了稳如泰山的康熙。
    清康熙五十一年七月末,数批京城而来的使者出现在东昌大营,或言辞恳切或语气强硬的要求太子胤禔调动蒙古军回防北京截击北上的夏军孤师。然而胤禔每每以德州、济南方向的情况不明予以明确拒绝调动蒙古军回师。
    华夏武成十四年八月初,夏军宣武军第六师攻克霸、雄、永清、固安等县,进一步逼近北京,在此危局下,康熙不得不派出两位亲王携旨赶赴东昌。
    诏书中痛斥胤禔坐视北京沦陷,并威胁要罢黜胤禔太子之位,临阵换帅。
    在康熙的威胁下,再考虑到京师动摇后方粮道受阻,胤禔只好无可奈何的同意调动蒙古军回援

565。灭清之战(4)
    “蒙古骚鞑子出来了。”拼命打马的哨探顾不得胯下伙伴的哀鸣,急切的催动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战友,直到冲进己方的营盘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赶快通报,蒙古军六万已奔固安而来。”话音未落,已经无力支持的战马双腿一软,直接将哨探掀翻下来。“虎妞!”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口吐白沫的战马用极富人性的双眼留恋的看了骑手一眼,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骑手的脸,然后便垂下了大脑袋。
    “虎妞你醒醒!”探马五内俱焚的摇着马尸,但此时却根本来不及让他继续伤心,传令的中军已经通知他进帐仔细报告,探马只好抹了抹眼角泪痕,昂首挺胸的走近了大帐。“卑职游骑第一哨乙队第一班班长陈七参见统制大人”
    命令探马退下后的陶月转身向身边的参谋探问道:“你们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军司马从事当即回答道:“大人,蒙古军已经被调动,我军的使命也已经完成,而今之计,不可与其在野外浪战,应该立刻退过无定河,退入固安坚守。”
    “固安城小,不足以容纳一师之众。”另一名军司马从事却建议道。“应该以各旅为单位,分散至雄州、霸州、永清各县,师直属留守固安。”
    先前的那名参谋反驳道:“蒙古军已经在百里之内,以其部马速,如何能让我军安然分散入各城。更何况一旦分兵,必然力弱,反而会弄巧成拙,实不如固守一地为佳。”
    “固然不能撤入霸州、雄州,但永清就在左近,如何不能抢在蒙军抵达之前进入。”提议分兵的参谋接受了同僚关于部队来不及撤入雄、霸两城的说法,但却继续坚持自己分兵的主张。“棋谱有云,独目不活,我师分兵两城恰可以互为犄角。”
    陶月听了会参谋们的争论,目光很快落到丙辰期出身的摄军司马谷杰的头上:“玉甫,你是怎么看的,是独守固安还是分守固安、永清。”
    谷杰刚刚也在考虑两个方案的利弊,因此一听陶月发问,便很快回答道:“永清虽近,但一来我军辎重甚多未必能赶在其前锋抵达前安然进入永清,这二来嘛,永清虽然和固安毗邻,但两城之间也隔着数十里,如何能为犄角。我之意,分兵还是要分的,但不要走远,就在固安城外立一砦,也好互相照应。”
    陶月点了点头:“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就在八分炮的射界之外立砦,届时也好彼此照应。”
    谷杰想了想否定道:“依下官看来,外砦的位置还是再往外挪一点为好,如此一旦蒙古马队突入城砦之间,或可以受到两面炮火共同打击。”
    陶月一惊:“如此,外砦的压力就大了,蒙古人肯定会以外砦为第一攻击目标的。”
    “正是要让蒙古人生出或可取胜之心来,才好拖住他们。”谷杰倒也不是一味逞强。“大人请放心,蒙古兵的攻城本事一向很差,而且六万大军也不可能一股脑的全压在外砦方面。”
    陶月当然知道谷杰的话有些道理,事实上不要说六万骑兵了,就是六万步兵布置在战场上,那占用的面积也是惊人的,自是不可能撮堆聚在一座小砦的外围。但不要说围上六万人,就是围上六千也不少了,毕竟宣武军第六师一路征战下来,损失也有上千,再扣除中垒、辎重等辅助部队,真正能上一线的战兵不足八千,还要分两处把手,实在有些令人不放心。
    或许发现了自己长官的犹豫,谷杰阴阴的一笑:“其实我们还可以用上驷对下驷的办法,把主力放在外砦,而固安城里只放上少量部队。”
    陶月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好主意,就这么办了”
    既然战策已定,陶月便一面派人向后方报警,另一面便安排本师上下行动起来。于是,该修建、修缮城砦的修建、修缮城砦,该进固安城布防的进固安城布防,在急迫的敌情面前,宣武军第六师上下如同上了发条一般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上当了,这城外小砦可是一夜就能建好的?”
    看着面前死寂的固安城和飘扬着华夏国旗、军旗的城外新砦,作为蒙古军指挥官之一的多罗安郡王马尔浑便已经醒悟了,但醒悟了又能如何,华夏方面辛辛苦苦设计把他们调出来,难不成还会轻而易举的让他们回到东昌府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那么摆在蒙古军诸指挥官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各自返回草原以免受到不必要的损失,另外一条则是北上京城充当清廷最后的守备力量。
    不经一仗就让蒙古兵返回草原,漫说康熙不答应,就是在场的八旗宗贵也不会答应的。
    至于让蒙古兵北上京师,那也有问题,谁听说过蒙古兵善守城了?而且蒙古王公们也不会答应让自己的草原精骑下马上到城墙上作战,更不要说清廷还担心见到花花世界的蒙古人会不会化身强盗洗劫了北京城。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打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就算明知道前面有陷阱圈套等着自己,也要有踏破陷阱冲出圈套的勇气和决心。由是,八旗亲贵们心照不宣的得出了结论,这一仗必须打,不但要打,还要打赢、快赢,才能直面不久将来的惊涛骇浪。
    不过话虽如此,但八旗宗贵们也不可能马上驱使着蒙古人叩击固安城砦,毕竟蒙古人也是人,再坚韧再耐苦劳也不能如此折腾,更何况兵法上说过趋百里而撅上将军,让疾驰了几百里的蒙古人攻击以逸待劳的夏军城防工事,只有神经错乱之辈才会这么行事,而且同行的蒙古王公贵族们也绝不会答应。
    只是也有人看出了虚实,镶黄旗蒙古副都统纳奇礼就十分怀疑的向一众满蒙贵胄进言道:“卑职观海逆所修城外小砦,仿佛系巨石垒砌,然彼等才克固安不久,如何能运来巨石,无非是水泥之术。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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