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迈。日常地劳作还是要做地。
陈潜道:“明三公子,看到那些妙龄少女没有,她们个个儿手里拿着东西,有的是篮子,有的是瓜果,我们让我们的手下以一柱香的时间为界,射中她们手中的拿的物品,谁射得多……”他望了望明言,见他一幅了然原来如此的样子,想逗逗他,“当然不会以这个来计算输赢,如果这样计算的话,哪能比得出我们大家公子的风范?”
明言感觉这个小子说话兜来兜去,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视人命如草歼,心中升起警意,这个人,看来真不是一个好人,得早一点处理掉他才行。
明言对付对手虽然出手快狠准,但对于女人,总存在一份怜香惜玉之心,他想不到,这个刚穿过来的小子,对女人都下得了手?
陈潜笑了笑道:“当然,为了不伤人命,箭头是去掉的,只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射到了人家身上,还是略微有些痛的,这样吧,我们两人就做那安慰美人的人,看看哪一位美人被箭射中了身体,我们俩就上前劝慰,如果那个美人不但不责怪我们,反而笑了,就算我们赢了,以美人笑得多的为胜利者,明三公子,你看,这个方法是不是风雅风趣之极,正中了您的下怀呢?”
明言头一次感觉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在胸膛中弥漫,他想不到这小子想出这么绝的一招,如果自己的手下稍有怜香惜玉之心,不舍得射那女子,又或射得女子太痛,怎么哄也哄不笑,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如此的比试,关键的地方就在控制射箭的轻重,越轻越好,既要射到人家,还得不弄痛人家,再就是自己的人格魅力了,明言自认为自己的魅力绝不比这矮锉子弱!
明言自来到这个世界,一直以来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在这里,他也活得自由自在,他认为男尊女卑的世界很适合自己,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所以,当陈潜笑吟吟的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情绪在心中流趟,有多长时间没哄女人了?
陈潜见他脸色更加温柔,明白他很赞同自己的提议,于是道:“我就派我身边的这位阿元出场,明公子要派什么人呢?无所谓了,明公子无人可派的话,让我借一个人给您也是一样的。”
明言认为他这是赤裸裸的嘲笑,心中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带多两个人在身边,现在身边只有一个黄坡,如果再到府里叫人,岂不是叫这矮锉子笑话?明言感觉这矮锉子微弯着的嘴角,绝对夹杂着嘲笑嘲讽等等情绪。
其实当时的富国,无外敌环绕,国家丰衣足食,人人安居乐业,最近几年,就连天灾都没有,极端的富足引起了极端的奢靡腐化,贵族子弟之间赌博玩乐之风甚盛,花样呈出不穷,就有富家子弟之间打赌谁能在义庄呆上一整天而不发出尖叫的奇赌,作为纨绔子弟中的领军人物,明言参加了不少这种赌局,其千奇百怪的程度比这更甚百倍,所以,他认为,陈潜提出的这种赌术,算是小儿科了。
明言是什么人?是极品纨绔子弟,是最不怕丢脸的人!自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总结了前世的经验,那就是,无论到了哪儿,都要不派丢脸。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赌赌赌,别怪我下手
陈潜道:“明三公子,既然你同意,不如我们开始?是你先,还是我先?”
明言对这位陈潜是有一点儿轻视的,因为他认为陈潜虽然神童之名远播,却从来没有在公众的眼里出现过,社交场合更加没有他的踪影,在明言看来,这个陈潜,如果在现代,就是一名十足十的书呆子!如果是穿来的,更加容易取胜了,一则陈潜对这个世界了解还不够深,二则,看他的样子,十足十是不学无术的人穿来的。
一想到此,明言不由大方一回,道:“我先来吧。”其实他有一种想法,这女人嘛,一开始哄的时候容易笑,如果被人哄上第二次,就不容易笑了。
陈潜点了点头,店老板见有好戏可看,很兴奋的从店里拿出一根短香,点燃插上。
明言刚想示意黄坡动手,陈潜道:“明三公子的魅力无穷,如果走在那被射中的女子跟前,您不用动手做什么,她也会害羞的笑了……”
明言知道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古怪的花样,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的意思,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潜道:“明三公子真是一名趣人,这样吧,我们以屋檐滴水为界,只能站在屋檐下向那名被射中的女子以动作安慰,以勃佳人一笑,不知您敢不敢呢?”
明言心想,这倒有一点难度,不准说话,还不准走到人家身前?光做哑剧?
陈潜叹了一口气,把手里拿的青瓷碗茶盖盖上,道:“我知道这对明三公子来讲,难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明言一看见他那嚣张的样子气就不到一处来,全没了往日的分寸,心想,他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就算不同年代吧,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年代,有什么他知道的,我不知道?就算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前辈,还干不过你这后辈?再说了,他现在在明处,我在暗处,暗处的干不过你这明处的?
他乐得大方。道:“不说话?光做手势?”
陈潜点了点头。
明言道:“好。一言为定!”
店老板简直是兴奋了。而那位满脸愁思地中年人。见两人斗法。脸上也微露出一些笑意来。至于林嬷嬷与陈寿。则是仿佛见着十年不遇地奇观满脸兴奋地望着。
明言道:“可以开始了吧?”
店老板忙掐熄了刚点燃地香。重取出一根短香点上了。以示公平。见两人没带箭在身。又从店里头拿出一幅弓箭出来。还很积极地给折断了箭头。
这个时候的明言与陈潜,都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影响社会治安,会不会让人一怒之下击鼓鸣冤,还有,会不会一不小心,射中某位大人物?
所以说,陈潜与明言性格之中,都有一点儿不管不顾的特质。
明言一声令下,黄坡手持弓箭,手有点儿抖,一箭射了出去,正射中了一名村姑的手,看来他真的控制了力道,不是很痛,但有一点儿痛,村姑正想破口大骂,回首之处,忽然见一名青衫少年立在屋檐之下,向自己微微而笑,那少年俊眼修眉,双目含情,拿出一只笛子,轻放在唇边,吹了起来,一曲欢欣快乐的乐曲隔着街中几个人,几片树叶,直钻入她的耳中,那乐声如此的美,仿佛齐聚了天下间最美好的事,仿佛有一双小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心田,仿佛麦田里获得了丰收,仿佛情人在向自己轻声细语,忽然之间,她心中充满了欢乐,箭头射在手上微微的痛已不再存在,她不由自主的笑了。
陈潜暗自感叹,看来这位明言的确是一个厉害的明言,学富五车,连笛子都可以吹奏得这么好,那种从笛声之中流趟出来的欢欣欢乐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溢了出来,再加上他如明星偶像一般极骚包的站在屋檐之下,那女子还不微微含羞而笑?
就算是陈潜听了,心中都充满了莫名的喜意,而更让他感叹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这是首什么曲子,肯定不是穿来前的流行乐曲。
试想一下,当一位俊美少年眼含柔光向整日在田间劳作的你吹奏曲子的时候,就算吹的是葬礼之曲,也会笑上一笑吧?
曲子在继续,黄坡继续射着箭,街中的人听到这首能把小鸟都哄下来的笛声,越来越多的人聚往这家店铺,不管男人与女人,都脸露了微笑,他们根本就站在那里,让黄坡来射,而且,没有人埋怨,没有人叫痛。
林嬷嬷在陈潜的耳边道:“公子,看来我们很难赢呢!”
陈潜笑道:“你们还不相信你家公子我?”
林嬷嬷鼓鼓老嘴,没有出声,阿元满脸疑色,语气倒很坚定,道:“自然……相信!”
陈潜附耳向她说了几句,林嬷嬷点了点头,一张从来不笑的老脸露了微笑,陈潜又招手把阿元叫了过来,附耳向他说了几句,阿元冷冷的望了正在吹奏的明言一眼,点了点头,向店后跑了去,又趁人不注意往街心腾了个来回,过了一会儿,才喜悠悠的回来报告,道:“公子,全准备好了,包在我身上。”
陈潜道:“这下你相信我们会赢了吧?”
阿元信心十足的点了点头,连林嬷嬷都不易察觉的点头微笑。
这个时候,笛声嘎然而止,店老板兴奋的道:“香燃尽了,射中的有五十个人,人人都笑了!”
陈潜道:“老板,你的计算能力不错啊,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店老板道:“那是,那是,您……还要不要比?”
他那意思,比了也是白比,不如认输,别丢人现眼!
明言手持了笛子,站在滴水之下,向陈潜微微而笑,这个时候的少年,青衫在微风之中飘荡,笑容有些促狭,让陈潜看得气不到一处来,走到他的身边道:“借笛子一用!”
店老板与那中年人脸上一怔,心想,这个小矮公子,就这么点儿本事,只会拾人牙慧,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明言也怔了一怔,这矮挫子也有音乐细胞?
陈潜挥了挥手,道:“店老板,望什么呢,别忘了点香!”
店老板忙急急的跑过去,另点一只香。
陈潜用衣袖擦了擦笛孔,摆了摆姿势,道:“各位听好了啊,一曲惊天地,涕鬼神,让人黯然消魂的曲子马上又要开始了!”又向明言道,“还没开始射箭,说说话儿,不算犯规!”
明言大方的点了点头,表示了对他的充分的宽容与谅解。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跌跌跌,跌了个满脸土
店老板与中年人呲之以鼻,暗想:原来这小子真是拾人牙慧!
陈潜看到嬷嬷已经安然就位,又见到原来被笛声吸引住的众人还沉浸在乐曲声中,一见有人又要吹曲,还是一位俊美少年,虽然有点儿矮,但还是一位俊美少年,马上想走的没走,不想走的更加不想走!
个个儿瞪大了双眼兴致勃勃的望着。
陈潜心想,幸亏我小学学的笛子还有两下子留在脑海之中,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拿笛子该用左手拿还是右手拿,嘴应该嘟着吹还是应该扁着吹。
陈潜做足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