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存在,这件事真正存在的影响在于一种公开的表态,来自美国政权新核心的表态,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贴标签”的行为。
“守云,想必你应该能够体会到我们与北京的不同了,”希奎娜继续说道,“我们不像北京那样顾虑重重。更不想他们那样优柔寡断。在对待任何形式的国际问题中,我们支持谁。反对谁,看重谁地存在,关注谁的利益,向来都是有着很明确表态的。华盛顿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在乎那些反对抗议的声音。守云,你可以试想一下,同样的两个合作者,一个遮遮掩掩,只觊觎你手中的武器,却对你地生死毫不看重,而另一个合作者呢,开诚布公,毫不避讳与你的密切合作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选择哪个才是最为明智的?”
“郭先生,是不是还眷恋与你那个中国人地身份?”迈尔斯在整场会谈中的第一次开口,他带着淡淡的笑容,两只淡蓝色的眼睛盯在郭守云脸上,语气舒缓的说道。
“你说这种可能性存在的几率有多大呢?身份,呵呵,对我来说,唯一的身份就是郭氏集团总裁,除此之外,什么中国人、俄罗斯人亦或是美国人、英国人都是次要的,”郭守云用力在希奎娜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可并不认为这些国籍能在关键时刻保障我地利益。”
“既然如此。。。。。。”迈尔斯拍拍手,笑道。
“这里有你说话地份吗?”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未婚夫地话头,希奎娜探手捏住身边男人探入自己热裤内的大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聪明的话,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失败者的身份,在最大限度上保持安静。”
迈尔斯先是一愣,继而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再不去理会自己的未婚夫,希奎娜侧过身子,紧紧依偎在郭守云的怀里,轻声说道:“守云啊,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打算作出最后的决定吗?”
老实说,郭守云是真的有些心动了,他真的很想甩开北京,直接投入到华盛顿的怀抱里去,但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正如希奎娜所说的,华盛顿要想支持谁,的确下的力度很大,而且从不理会国际社会的舆论,可不要忘了,他们对“自己人”的打击力度同样大的惊人。近二十年前,华盛顿把塔利班誉为阿富汗的民主斗士,可若干年后,他会亲自把这个政权颠覆掉;十几年前,他们对萨达姆的支持力度很大,现在华盛顿却正在凶猛的打击伊拉克政权;从几年前开始,他们开始扶植拉登大叔,而到若干年之后,这位大叔将被美国人追的东躲西藏。美国人对一个势力的支持并不是基于这个势力是否代表正义,而是基于他是否听话,是否愿意死心塌地的做一头走狗,否则的话,他们不在乎动手把自己竖起的大旗直接砍倒。完全依附于这样一个有着不良记录的“主人”,郭守云心里绝对是忌惮重重。
“希奎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好好考虑考虑?”犹豫了一下,郭守云叹口气,说道。
“呵呵,守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希奎娜笑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没办法啊,”耸耸肩,郭守云说道,“你也知道,如今的郭氏集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谁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小玩具了,我在迈出任何一步的时候,都不得不万分谨慎。嗯,这就像是投资一样,如果你手上只有一千块的资金,那你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投到任何你所看好的地方,但是当你手上有了一千万资金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谨慎从事了。”
“嗯,很有意思的比喻,听上去很有恰如其分的韵味,”希奎娜歪头想了想,笑道,“那好吧,本来我是不打算在这里做过多停留的,现在既然你要考虑,那我就等上二十四小时,明天这个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复了。”
“你实在是太慷慨了,”苦笑一声,郭守云说道,“这么重大的问题,你竟然只给我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我。。。。。。”
“亲爱的,你想错了,”躺倒在男人的怀里,希奎娜吃吃笑道,“你恐怕只有六七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了,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一直缠着你,嗯,难道你不觉的刚才那种感觉很美妙吗?至少我已经有些迷恋了。所以呢,今天晚上你不许离开这里,我要把今后几个月份的需求,统统集中到今晚来解决。”
“哦?”郭守云大感头疼,他真想不明白怀里这个女人是什么做的,更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难道羞辱她那个可怜的未婚夫就那么有趣吗?以至于乐此不疲。
“嘻嘻,当然,如果你能一心二用的话,也可以在满足我的同时考虑这些问题,”初尝禁果的希奎娜表现近乎放荡,她歪躺在男人的怀里,伸手抚摸着郭守云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不过我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那么低俗,你说呢,亲爱的?”
“你没有察觉到吗?其实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问题了,”摇摇头,郭守云叹息道。
“郭先生,”也许是忍受不了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当众调情了,迈尔斯起身说道,“既然已经敲定了最后协商的时间,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您看能不能。。。。。。”
“噢,这很简单,”郭守云抬头说道,“叶列娜,你去安排一下,让秘书处为迈尔斯先生安排一个房间。”
“好的,先生,”叶列娜点头说道。
“郭先生,”微笑着瞟了希奎娜一眼,迈尔斯在出门之前同郭守云握握手,说道,“今天与你的会面让我感觉心情愉快,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有时间能与您单独面谈,当然,具体的时间由先生确定。”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二三章 夜谈
凝沉的夜色再一次笼罩整个哈巴罗夫斯克,闪烁着粉红色旖旎灯光的华丽卧室里,郭守云躺在床上,掐灭手中的烟头,扭头看看自己身边那个需索无度的女人。数次疯狂的交欢,再加上长途旅行的疲劳,希奎娜这个小妖精此时已经睡着了,她整个人趴在松软的床面上,侧歪的小脑袋几乎被蓬乱的金发整个罩住,半个被压扁的雪白乳饼从她雪白的腋下冒出来,随着微微的呼吸,很有节奏感的里外收缩鼓动。
“哎,”轻轻的叹息一声,郭守云伸手撩开女人披散在脸前的长发,在她潜藏着淡淡笑意的唇角上轻柔的抚摸一把,而后又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这才翻身坐起来,顺手披上一件睡袍走下床,赤足朝卧室门外走去。
就在郭守云走出卧室,悄悄合拢房门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希奎娜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探头朝门口看了一眼,抿嘴一笑,伸手抓过男人刚刚枕着的枕头,放在嘴边亲吻一口,而后紧紧搂在怀里,翻个身,继续去做她的美梦了。
“先生,”卧室外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微弱的光线中,俏丽的叶列娜站在窗边,静静的俯瞰着万点***的哈巴罗夫斯克夜景。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你真的令我感觉惊讶了。”
“哦?”也不去开灯,郭守云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他用力抻了个懒腰,随口说道,“怎么个惊讶法?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呢,还是满腹鄙夷不屑?”
“就算是。。。。。。两者皆有吧,”叶列娜微微一笑,说道,“你觉不觉的希奎娜有些可怜?”
“呵呵,怎么说呢。其实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很可怜,”郭守云晃动着脑袋,松弛一下颈部的肌肉,“他们,或许应该说是咱们,有些人相信所谓的命运,而有些人则对命运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可事实上呢?无论是相信不相信命运。每个人都在被它操纵玩弄,它给你安排下一个个的迷宫,让你转啊转啊的。总也找不到出口,总也看不透眼前的迷雾。沧桑几十年,每一个人都在黑暗中摸索,自以为是的追寻一种叫做答案地东西,可等到最后,当自己寻找到那个真正答案的时候,却发现它不过是一把黄土。你的命运是仇恨。希奎娜的命运是自由,我的命运是追求,可归根结底,咱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在日复一日的蹉跎中一步步退出历史。换一个更明确的角度来说,希奎娜可怜,那迈尔斯难道就不可怜吗?呵呵。且不论他与希奎娜之间是否存在感情,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今晚是睡不着地。”
“也许先生说的有道理吧。”叶列娜转过身,她缓步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双手捋着裙摆坐下,叹口气说道,“也许正是因为与先生有着差不多地看法,所以我才会对生命这种东西感觉厌烦了,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只能出现在虚无缥缈的想象中,而真实的周围却潜藏着一堆堆既残酷又无法改变的邪恶,每个人都生活在谎言里。无穷无尽。无息无止。或许同希奎娜、迈尔斯相比起来,我这种只为仇恨而生的女人反倒是幸福的。至少我有一个明确地追求目标,在这个目标还没有消失之前,我的生活就不会显得空洞、乏味。”
“你今晚这是怎么啦?听起来好像感慨无限的样子。”郭守云失笑道。
“谁知道呢,”耸耸肩,叶列娜很随意的说道,“也许是我的发情期到了吧,希奎娜小姐的叫声很迷人,对于旁听者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真没想到,我的叶列娜智囊也有表现幽默地时候,”摇摇头,郭守云无奈的说道。
“呵呵,先生没想到的事情恐怕还有很多呢,”朝男人身边凑了凑,叶列娜浅笑道。
“比如说,”女人地身子很绵软,微微敞开的衣领里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不过此时的郭守云没有半点情欲,他那点精力早就被希奎娜榨干了,那女人。。。。。。每当想起她挺着红肿私处需索求欢时那副表情,郭守云就觉得不寒而栗,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妮娜也和这女人一样的话,那自己肯定没有能力出来沾花惹草了。
“比如说那位迈尔斯先生的身份,”叶列娜轻声说道,“知道嘛,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