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啸傲这么一说,逸筑的脸更是羞赧地低垂,〃真的很对不起。〃虽说不是有意的,但是摸到人家的〃双峰〃,的确构得上〃性骚扰〃。
〃听你一直说对不起,我都快以为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或者是我的口气太蛮横无理,让你误认为我对刚刚的事耿耿于怀。〃看到逸筑羞得不敢见人的模样,啸傲试图以轻松的口吻化解逸筑的尴尬。
连忙抬起头,逸筑急促地摇头表示道:〃不,我没这个意思。〃
〃你别紧张,我没说你有这个意思,不过,如果你再继续把'对不起,这三个字挂在嘴边,我的耳朵可真的要喊救命了。〃
〃对不起,我……〃看到啸傲眉一挑,一副〃才刚说完你又来了〃,逸筑急忙捂住嘴巴,脸上也不禁漾起一朵灿烂的笑容。
像是被震住,啸傲忽然默不作声,静静地瞅着逸筑,她的笑容好美、好美,如初春的朝阳,耀眼却温柔。
再度意识到啸傲那充满掠夺的眼光,逸筑心一乱,慌张地说道:〃我朋友正在里头等我,我先进去了。〃走得有点仓皇失措,不过,逸筑也顾不得礼貌,越过啸傲,像躲避敌人追逐似地冲向屋内。
不舍的目送逸筑落荒而逃的身影,直到她彻底地在眼底消失,啸傲才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他们会再见面,就如同她的自言自语:她要当他的情人,他相信,她迟早都会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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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抚着胸口,感觉那依然卜通乱个不停的心跳,逸筑轻轻地靠在墙上,平顺失控的心情。她的生活周边不乏男性朋友,甚至是追求者,不过,不管碰到的是多么出色的男人,都无法让她起一丝丝的波澜,毕竟背负着一身的债务,她的心实在没有多余的空位。可是今晚全反了,面对这么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他一个目光,竟教她的心六神无主,她是怎么了?
天啊!想这些干嘛,不过是个陌生人,以后他们也许不会再见,她又何必把这段小插曲搁在心上,徒增心里的负担,只是……
〃逸筑,你刚刚跑去哪里?〃一脸不悦地来到逸筑的面前,亚荻气呼呼地质问道,〃我不是教你待在这里等我吗?〃
收起若有所失的心情,逸筑站直身子,解释道:〃对不起,里头太闷了,我出去外头走走。〃
〃那你也应该跟我知会一声啊!〃
〃我看你在忙,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想只是散个步,应该没关系才对。〃
甩了甩手,亚荻没耐性地说道:〃算了,你等我一下。〃
过了一会儿……
〃亚荻,怎么了?〃看到亚荻气急败坏的模样,逸筑关心地问道。
怒视着逸筑,亚获充满指责的控诉道:〃都是你啦,叫你不要乱跑,你偏要自作聪明,这下子可好了,祁啸傲人走掉了,还勾引什么?〃
〃这……〃整个晚上被这件事弄得紧张兮兮,没想到,她却连祁啸傲的人都没能见到。
眉一皱,亚荻疑神疑鬼地质问道:〃逸筑,你该不会是故意跑出去?〃又是迟到,又是嫌里头太闷,逸筑八成是想逃避今晚的计划。
听亚荻这么一说,逸筑不觉一阵心痛,〃亚荻,你还会不了解我吗?既然答应你,我就不可能临阵脱逃。〃虽然她的计划有违亚荻的期望,但是她不是一只缩头乌龟,从小,母亲就教导她,不瞥面对怎样的困难,都要当一个勇敢的人,那样生命才会活得有希望、有意义。
〃我也不认为你是故意的,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巧合,啊!〃
〃亚荻,如果我知道祁啸傲会早退,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半步。〃
擞擞嘴,亚荻心有不甘地说道:〃反正人都走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是啊!人都走了,说什么都是白说。
〃亚荻,很抱歉,今晚没能帮上你的忙。〃
一转眼,亚荻的态度忽然起子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逸筑,其实这也不能怪你,谁会想到宴会才进行一半,祁啸傲就跑掉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是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反正还有半年的时间,下次还会有机会。〃话要说得适可而止,否则逼走了逸筑,她的计划反倒功亏一篑。
亚荻的情绪一向教人捉摸不定,前一秒钟她也许还嘟着一张脸,下一刻她马上可以是笑容可掬,所以对亚荻客气的态度,逸筑一点也不觉得诧异,只是道:〃亚荻,既然祁啸傲已经走掉了,那我就不留了。〃说真的,逸筑倒宁愿今晚就把事情解决掉,拖,总是一件很烦人的事,而且事情通常愈拖愈棘手。
〃哎呀!先别急着走嘛,今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吃完了再走也不迟啊!〃亚荻这才开始想扮演好主人的角色。
轻轻地摇摇头,逸筑说道:〃不了,公司明天一大早要开会,我还有些资料要整理。〃她不习惯这种浮华炫耀的场合,还是早早离开这里,感觉比较自在。
〃好吧.既然是为了工作,那我也不便留你。〃逸筑不愿多待一分钟,亚荻可是乐得轻松。
跟亚荻道了声再见,逸筑再一次无声无息地从这一片华丽退出,转身投入静谧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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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过,他祁啸傲也会有这么一天,竟然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执迷不忘,脑海不时浮起她腼腆的娇羞、美丽的笑靥。
〃你这几天怪怪的。〃若有所思地看着啸傲,启邦说道。
放下手中已经被他视而不见约有三分钟之久的公文,啸傲说道:〃是吗?〃
〃几天前,你工作的时候,连喘口气都舍不得,这几天,你竟然在工作的时候做起白日梦,你说,你是不是怪怪的?〃虽然啸傲的失神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如果没有仔细留意,一般人还真的是察觉不到,不过,凭他们十一年的交情,他少爷就是只有一会儿的闪神,他也可以捕捉得到。
轻轻一笑,啸傲一点也不否认地回道:〃的确是怪怪的。〃
〃是哪个女人让我们祁总经理变得如此失常?〃难掩心里的好奇,启邦开玩笑似地问道。
挑了桃眉,啸傲反问道:〃你怎么不说,是什么事惹得我如此失常?〃
〃我可不认为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我们祁总经理。〃对啸傲来说,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因为他的自信,他的高傲都不容许他向环境低头,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只立于成功之地。
〃我应该谢谢你的抬举,还是忌讳你太了解我了?〃
〃都不要,只要满足我的好奇心,告诉我究竟是何方神圣有如此大的魅力。〃
〃如果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我不会吝于告诉你,可惜……〃摊了摊手,啸傲一副他电不知道,所以无可拳告的样子。
〃不会吧!〃对事、对人,啸傲的记忆力都堪称一流,不过,女人是例外。也不知道是女人的八字跟他犯冲,还是他的八字跟女人不合,对女人,他的记忆力似乎特别薄弱,虽然还不至于过目就忘,但是没有频频的往来接触,要他少爷把人家的名字和脸孔留在脑海里,还真的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可是现在,他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对人家发起呆,这可能吗?
〃我跟你一样很想知道她是谁。〃他也在等,等着她来找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急,早晚你会知道。〃
相交十一年,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秘密可言,啸傲现在不愿多说,自是有他的原因,于是启邦也不再追问。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推开办公室的门,祁仲维抱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哥、詹大哥。〃虽然出自于同一对父母,仲维和啸傲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不似啸傲的冷冽教人难以亲近,仲维笑容可掏,像个邻家男孩,然而,手足毕竟是手足,仲维的精明可是一点也不输啸傲。
看着仲维手上的公文,啸傲了然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公司的公文一向有专人负责传递,而他老弟会这么不识相地抢别人的差事,八成是在办公室里坐不下去了,只好拿公文当掩护,出来找人打屁。
把公文往啸傲的面前一放,仲维指着摆在公文最上头的请柬说道:〃爷爷叫我问你,你可不可以出席这次的工商交流酒会。〃
瞄了一眼请柬,啸傲出入意料地表示道:〃仲维,你告诉爷爷我会出席。〃
仿佛啸傲的头上长了两只角,仲维一副好像看到怪物似地瞪着啸傲,就常理来说,只要是交际应酬的差事,他老哥一向是避之惟恐不及,可是今天……
〃还有其它的事情?〃好像没看见仲维的目蹬口呆,啸傲很有耐性地问道。
摇摇头,仲维显然还没从刚刚的震撼里回过神,机械式地回道:〃没有。〃
〃没有还站在这里干嘛?〃
〃我……〃是啊!他还站在这里干嘛……不对啊!〃哥,你们讨论公事那么久了,是不是很想休息一下?〃他都忘了自己是来串门子的,要不然,他干嘛那么勤劳,还自己送起公文?
他就知道,这小于是来这里打屁的。仲维的个性像他父亲,热情、好动,不喜欢冰冷的办公室,不过,不同于他父亲老想逃避自己的责任,仲维虽然不喜欢坐办公室,但是为了责任,他还是忍着,只是,忍耐毕竟是有限度的,一旦他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像个三姑六婆,四处东家长西家短,一解他郁闷的心情。
〃坐吧!〃
欣然地坐了下来,仲维看向启邦,嘴巴却道:〃哥,你今天心情很好?〃
启邦对仲维展露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容,一副这里头大有文章的样子,啸傲则是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心情有兴趣?〃
〃刚刚啊!〃说完,仲维等不及又问道:〃哥,是谁魅力那么大,让你心花怒放?〃
〃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不要处处留情,其它的事就不必费心。〃
〃哥,你怎么这么说,我是关心你耶!〃也不知道他老妈生他们两兄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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