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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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有只鬼-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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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振强的配合游说下,你堂兄马秋文向地下钱庄的老板借了一笔数额相当大的高利贷。为了偿还高利贷,马秋文和刘振强悄悄地挪用东湖湾的部分工程款来还债。但这只能解决燃眉之急,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而马秋文也害怕他的父亲马涛责怪,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相。

为了填补这个资金缺口,在我的授意下,刘振强又劝马秋文再次挪用一部分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说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翻本。

由于马秋文完全不懂这些,而且一直以为刘振强与自己一样都是欠下大笔赌债的受害者,所以就再次相信他,挪用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但他根本就没想到,刘振强叫他买的那只私募基金,也是假的,最后当然是血本无归。就这样,他捅出来的资金缺口越来越大,已经不可能再去填补了,于是他跟刘振强只能将剩下的工程款以及现金全都卷走出逃。

这就是家族企业最常见的弊端,虽然有完好的规章制度,但是亲属的权力过大,尤其马秋文还是你二叔马涛的亲生儿子。就算是越权也没人敢管,否则光凭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卷走这么多钱。当然,这个馊主意也是刘振强出地,然后怂恿马秋文这样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吗,大小姐?”

马兰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有时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乔汨。因为跟以前的你相比,你简直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乔汨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地,他举起右手握住她那纤细地脖子,然后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说:“你知道吗,大小姐?我原本打算在恢复清白之后就杀了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马龙玉死了,现在连马江也死了。再杀你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等事情结束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在说话之间,他原本握着她脖子地右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左边脸上,然后将她的一缕秀发拨到了耳朵后面去。露出她那白净秀丽的脸庞。

马兰馨没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她忽然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瞪着他说:“你以为你对我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只要随便说一声结束就可以当没事发生过吗?”

乔汨以隐含笑意地眼神看了她一会,忽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凑到她耳边轻笑说:“大小姐,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爱你个头,我恨不得你去死。”马兰馨恨恨地说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却并没有挣脱他地怀抱。

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乔汨不由得想起了琉璃,那个同样倔强而嘴硬的女人。

想起那个性格别扭的女人,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温柔,连带着抚摸马家大小姐地动作也变得无比的温柔。

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马家大小姐忽然浑身一震,随即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任他抚摸着自己,而且两只手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抱住了他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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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穿着一身整齐制服的警员小张像往常一样开始他的工作。

他是一个刚刚从警校出来的新丁,由于新来报到,有很多事都不太懂,现在局里暂时分配给他的工作是负责给嫌犯录口供以及接待来警局报案的市民。

虽然他的工作之一是受理案件,但是由于现在有案件发生的话,市民通常都是直接用电话报警的,再加上这个城市一向都比较太平,很少有什么大案发生,所以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人主动来警局报案。就算是有,大多也就是一些子女离家出走好几天,又或者是有乘客在坐地铁的时候遗失了物品特来报失等小事为主。工作算是相当的清闲,很少会出现加班的情况。

但这种清闲的工作对于刚刚出警校出来打算一展拳脚的年轻警员来说,却是一种苦差,小张多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工作,亲自到外面去执勤。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一直无事可做的小张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就在他刚刚打完哈欠没多久,外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男子,他在进来之后,略略看了一下警员小张,然后直接向他走了过来。

当那个年轻男子走到警员小张面前时,警员小张像平时接待其他市民一样和气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人在看了小张一眼后,忽然淡淡地说:“我是来自首的。”

“你……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的小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因为这个脸上带着一丝书卷气以及浑身散发出一种奇特气质的男人,跟他印象当中的犯人完全是两回事。

那个人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警员小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两年前从重刑监狱里面逃出来的通辑犯,我的名字叫乔汨。”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而且态度从容得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这下小张算是听清楚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是通辑犯的男人。

→第一百九十章 … 上诉←

“咣啷”一声,当接待室的铁门被打开后,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犯人在一个狱警的押送下走了进来。

当那个年轻犯人走进来并转过头来的时候,两位来自法律援助处的律师顿时露出了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就然是两年前的那个当事人。因为对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隔着一张桌子在两位律师的对面坐下来后,年轻犯人首先向两人微笑说:“很久没见了,何律师,司徒小姐。”他的神态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街上见到老朋友一样,完全不像是在重刑监狱的接待室里。

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变化,但何律师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当下只是苦笑说:“想不到真是你,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在开玩笑。”

早就已经成为一名专业辩护律师的司徒媗显得有些慌乱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低着头再也没出声了。

乔汨笑,“看到何律师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不好意思,何律师,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何律师沉声问:“你想上诉?”

乔汨点点头,“是的,而且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知何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何律师叹了口气说:“乔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要上诉的话,必须要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否则法庭是不会受理的。”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何律师,我这次特意回来自首,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只要你打这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面说明你是我地代表律师。自然就会有人将新的证据跟证人带到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何律师的面前。

何律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条。

将纸条收好后,何律师有些好奇地问:“这两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听说你越狱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汨带着一种怀念的眼神说:“在我出逃地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事,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何律师,能够再见到你,我觉得很高兴。”

在他露出那种温暖眼神的时候。何律师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那个纯朴内敛地年轻人。但是就像檀花一现似的,没过多久。那种深不可测的强烈气质立刻如盔甲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令人无从猜测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一瞬间的变化,何律师已经知道,坐在自己在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朴内敛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地男人。

“……小媗……小媗……”

“什、什么事?”终于听到何律师叫唤的司徒媗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回答道。

正站在办公室地资料柜前面翻查着资料的何律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听不到。”

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汨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汨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何律师苦笑说。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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