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球上的“上帝”。人的最高明之处,在于肖骁霄看来,是因为“人类”能够设定自己是什么,用所谓的“人类”独有的高级智慧,设定自己是“猪类”,经过严密的逻辑推理,就能够把“猪类”弄透,然后就能够彻底臣服“猪类”。依此类推,设定自己是“鼠辈”,就能够臣服“鼠辈”。这就是形成了人类触类旁通的“人性”。所以,有人嘲笑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是这个人极度弱智造成的,他忘记了人就是地球上的上帝。
问题在于,当人作为个体要琢磨另外一个个体的人时,人类就进入了自相残杀的高级阶段。所以,人类就要分出一个三六九等、一四七级了。
人类为了臣服人类,出现了很多种差异化的臣服方式。以地理差异来分,有亚洲要征服欧洲甚至美洲等等不一而足。以种族差异来分,有黄种人要征服白种人,还有白种人要征服黑种人。以民族差异来分,有中华民族要征服大和民族,或者是美利坚民族要征服大不列颠民族。
漂泊家传奇--漂魂(13)
但是这些还不能够足以说明人性的某种卑鄙和无耻,最为下三烂的就是这种人性:同居亚洲叫做中国的这一块土地,同属这个叫做中华民族的民族,同长了叫做黄种人的这块黄皮肤,但是在相互臣服的时候,个体和个体之间把对方“人性”当做“猪性”来臣服。比如,中国的教育制度,就是所谓的人性既得利益者把非既得利益者当做“猪性”来驯化而臣服,这就是“下三烂”的教育制度了。
因此,肖骁霄从这里思考得出了“人性”和“猪性”共同点和差一点:“猪性”就是,“猪性”只会把对方看做猪,二者之间是平等的,尽管它毕竟是猪。“人性”就是,它与“猪性”的共同点就是,有少部分人性还能够把对方看做是人。但是它与“猪性”最大的差异就是,它能够把对方看做是“猪性”,从而用“猪性”去摧残甚至摧毁“人性”。当然,终究还是有人可以看出来,那些既得利益者所使用的“人性”,最后都变成了残忍的人类“兽性”。
不是彻头彻尾愚蠢的人都知道中国历史上的“科举制度”,这个制度开始,就彻底把中华民族的“人性”大多数变成了“猪性”,少部分演变成了“兽性”。今天,中华民族的“高考制度”继续在演绎着这种“人性”变成“猪性”的鬼把戏,而既得利益者乐此不疲,变本加厉,比“兽性”还要“兽性”。
五月下旬,雪峰高级中学“五月的花海”活动如期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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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所谓:五月年年有,活动岁岁同。也许活动本身是肖骁霄他们无法左右的,但是作为学校的宣传机器如何打破沉闷的思维方式,摆在了肖骁霄、周勿、杨思想和袁丹凤的面前。杨思想这次抢了话头,说:“唉,我们四大‘宣传巨头’开会,总得创造一点历史出来吧?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改革以前的一些被称之为传统的宣传方式了,我们搞得有点创意好不好?”
周勿接过话头激将法地说道:“好啊,你弄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创意来,我立马拜你为雪峰山大地第一神童!”
杨思想连忙摆手,谦虚地说道:“不敢不敢,雪峰山大地第一傻子还差不多。还是你老兄自我加冕,给我们一条出路吧。”
周勿嘿嘿一笑说:“我是广播站的,我只负责播音设备完好就行,至于采访创新那是肖老大的事情,看来,我们还是有请肖老大自力更生吧。”
肖骁霄当然胸有成竹,他说:“刚才两位老弟的聊天不是很有意思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够请优秀的文艺活动者到我们广播站来有说有笑地聊天?”
袁丹凤拍手称妙,说:“好啊,好啊,我们派一个记者作为现场提问者,专门挑起他们的话题,然后再把上次邀请特邀嘉宾的那一个模式也加进来,专门站在中立的立场平衡双方的矛盾话题,这样的采访模式一定能够得到同学们的欢迎!”
杨思想恍然大悟,忽然说:“不公平,不公平,看来第一神童还是非我莫属,周勿和肖骁霄只是一个投机分子,因为创意源于我的起点啊?”
周勿一拍桌子,说:“对,你就是雪峰山大地第一神童之源泉,但还不是第一神童啊?”
肖骁霄也一拍下桌子说:“就这么定了,大家开始行动吧!”
组织工作有条不紊,记者团方面,肖骁霄根据以往的表现,派出鲍廷玉担任现场采访的任务。广播站方面,周勿还是邀请刘梅做特邀嘉宾,弥补上次的遗憾。至于寻找能说会道的文艺活动佼佼者,则由袁丹凤、鲍廷玉和刘梅三人完成。当然,毕竟是直播,这必须取得肖剑云的同意,否则,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舆论机器,是不能够乱用的,要保证它在政治需求上最起码的尊严和要求。
总之,这类活动不会出现什么所谓的政治问题,这点肖剑云还是了解他的学生的。活动开始前一周,聊天式采访直播就开始了。这次邀请的是被称之为雪峰山校园流浪歌手的“小狼”方子然。
广播站的高洁播音道:“同学们,‘五月的花海’文艺汇演,每年都会有新手脱颖而出,这些才子佳人、文艺新秀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为了满足大家好奇之心,尽可能多的了解新选手的情况,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进行为期一周的新人推荐,全部采用记者在广播站现场采访、嘉宾点评的方式介绍新人,期待这种方式能够得到同学们的欢迎。今天,我们就请来了校园歌手方子然同学,由校园小记者鲍廷玉现场采访,特邀嘉宾刘梅进行点评。好,现在我们有请方子然同学、鲍廷玉记者和刘梅同学先给大家打声招呼。”
肖骁霄听见广播里传来方子然的声音:“同学们好,我叫方子然,初二&;#8226;五班的。”
鲍廷玉:“大家好,我是校园小记者鲍廷玉。”
刘梅:“同学们,你们好,很感谢广播站再次邀请我做特邀嘉宾和大家渡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播音员说:“好,我们开始现场采访直播。”
鲍廷玉的声音:“你好,方子然同学,不紧张吧,我们握握手,互相鼓励一下,就不会紧张了。”
方子然:“确实有…有点紧张,你看我都结巴了。”
鲍廷玉:“我们握手了,你不再紧张了吧,我已经不紧张了。”
方子然:“是的,不紧张了,看来我们可以共渡难关了。”
鲍廷玉:“好,那么我们共渡难关,你要配合我,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不准隐瞒,没有问题吧?”
方子然:“没有问题,因为我没有象明星那样搞绯闻,所以,向毛主席保证,我家历代光明磊落。”
鲍廷玉:“班上的同学给你取的艺名是‘小狼’,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没有‘老狼’那样有名气,很谦虚吧。”
方子然:“那当然是了,我挺喜欢‘老狼’唱的歌,也受到一些影响,有一些他的风格,同学们就给我这个外号了,而且‘小狼’有些可爱,班上的同学喜欢,就让他们这样叫我吧,我挺高兴的。”
刘梅说:“我觉得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他确实能够给榜样们的下一代带来很多有积极意义的影响。”
鲍廷玉:“实话告诉你,我也有外号,叫‘稀有动物’,说我是比较特别的人。你不叫‘小狼’吗?我想我这个外号还是送给你吧,狼,到现在真的是稀有动物了。”
方子然:“不敢要,还是自己留着吧,不过我希望自己以后唱的歌能象稀有动物那样经典,我也要朝稀有动物这个方向努力。”
鲍廷玉:“你唱的第一首歌是什么?”
方子然:“最早的应当是民谣吧,很多,我奶奶教我唱的,象‘天光光、地光光,我家有个夜哭朗……’什么的,很多很多。”
鲍廷玉:“那么你的奶奶,应当是你的启蒙老师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你有唱歌的天分的?”
刘梅:“童谣是令人非常留恋的,他不但给方子然带来了童年的乐趣,也给他创造现在一个很好的发展机会,真是令人羡慕。”
……
肖骁霄渐渐轻松起来,听三人对话,似无问题,渐入佳境,脸上露出丝丝微笑,心情平静下来。
鲍廷玉:“你觉得自己会从事音乐这个职业吗?”
方子然:“这个问题太深奥,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做什么,等到考上了大学以后,再说吧。”
鲍廷玉:“那么你会继续挖掘你的歌唱天分吗?等到上了大学再考虑发挥自己的特长呢?”
方子然:“我想这是一种理想状态吧,要知道,现在的升学压力太大了,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是只要考上大学了,我们可能才会自由的发挥自己的天分吧。”
鲍廷玉:“嗯,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大家的天空才是五彩缤纷、美丽多姿的。”
刘梅:“我们在追求个性发展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了我们来到学校的主要任务。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同学们必须努力把学习成绩搞上去,才能够上大学。上了大学,才是大家自由发展的时刻。”
方子然:“是的,所以我一刻也不敢放松学习。其实,我们大家都是很累的,压力太大了。”
鲍廷玉:“但是我们必须承受这种压力,那么就让我们一起互相鼓励吧。”
播音员高洁接过话头:“同学们,非常感谢方子然同学这么真诚、坦白地和大家交流,分享他的成功失败,喜怒哀乐。我们是跨世纪的一代,我们需要这种真诚和坦白,才能够坦率地迎接新的世纪到来!现在,我们有请特邀嘉宾刘梅同学特地点评一下今天的采访。”
刘梅说道:“看似平常的采访,但是这里面饱含校园小记者鲍廷玉和同学方子然很多努力,克服自己的胆怯,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