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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点思维的人都能猜得到漆风杉安得是什么心,她还不是得意了齐冬璇的那身骑马打仗的战场上的一身好功夫,所以才会以那个借口为理由,向柳寒国强要齐冬璇的。
在战争的代价面前,什么都是渺小的,柳寒国的女王连自己的姑姑贺王都能下旨杀掉,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守军副帅呢!
战争就是这样的{炫残{书酷{网 ,成者王候,败者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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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英环代表着柳寒国来嘉行关交投降言和表书的时候,也把她那私生子的儿子齐冬璇一并带了过来。
齐冬璇眼里那哀怨的眼神望向队伍里的柳刀夜凝时,柳刀夜凝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素寒之气。
那眼神太幽怨了,向是有无尽的诉说,又向是有无尽的仇恨,惊得柳刀夜凝冒了一身的冷汗。
最无耻得还得算是齐英环,她竟然当着众人的身脱掉了紧裹在齐冬璇上身的战袍,露出还带着鲜血的赤裸的上身。
那被铁琏穿过双胸的丑陋与狰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只有齐英环,她竟然嘻笑着和漆风杉说,这是为了怕他家儿子桀骜不驯,会以武功伤到漆风杉,致使两国不和。
漆风杉又不傻,她当然明白齐英环这么做的原因。
她真是没有想到,齐英环做为一个母亲竟然会这般狠心残害自己的儿子,更让她气恼的是她要这么一个半残着的齐冬璇做什么啊,被穿了琵琶骨,以后连做点有力气的活都不行了,她漆风杉还留他有何用啊?要说模样,齐冬璇倒也不丑,可……她漆风杉从不缺各种男色,就算是暖床也轮不到这样一个废物来暖啊!
可双方言各递表之时,她漆风杉纵有万般不爽也不能表示出来啊!她那张带着一副不怒自威的脸勉强挤出那么一点笑意,让身旁的人把齐冬璇带回了帅府听后处置了。
这边受降言和之事完成后,两方貌若神离地举行了一场战后联谊会。
席间,漆风杉想给齐英环一个难堪,报复齐英环的狡诈之计,说与此欢景场和没有歌舞岂能尽兴,然后竟然让人把极虚弱的齐冬璇从帅府里又拉了出来,让他当众表演一舞。
齐冬璇是个武将,男人学的那些事,他都不会,他愣愣地半裸着身体,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如何是好。
一双漆黑的眼里,空洞地望着周围仰着各种表情的脸,最后万般无助地看向了把他推向了深渊的自己的母亲齐英环。
“既然漆风王爷让你跳,那你就跳一个吧!”
那般冷酷的声音响在齐冬璇的耳朵里时,齐冬璇流出的竟然不是泪水,而是一丝绝望的笑。
他勉强伸开双臂却抻动了连带着穿过琵琶骨处的锁琏,疼得跌倒在地。
两旁士兵在得到了漆风杉的一个眼色时,拥了上来,如狼似虎地就要拽他起来,逼着他继续跳。
“啊!”
齐冬璇痛得惨叫连连,坐在席间的柳刀夜凝微垂下眼睛,不管她爱不爱齐冬璇,那毕竟是和她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啊!
她这个人虽然放荡不羁,但这般的残虐对待一个和她有过欢情的男子,她还是看不下去的。她刚想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莫铭一把摁住。
莫铭沉着一张素脸走到了席间,对她的皇姐说:“皇姐,我觉得今夜实在是不适合让人欢歌跳舞啊,我父母的祭期尚未过,这样的……”
莫铭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眼泪就已经如泉般涌出了。
漆风杉一看也大觉伤感,一挥手让两旁人等把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的齐冬璇拉了下去,这场联谊宴也就在莫铭的嚎啕哭声中意兴阑珊,不欢而散了。
深夜里,莫铭与安狄幽紧紧地偎在一张床上。
“今天晚上唱的这出戏,不知道你师姐看进眼里去了吗?那男人可是她……”
安狄幽这样说着的时候,莫铭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是啊,唉,怎么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为妻不太喜欢齐冬璇,但……那时必竟是两国交战,现在……,他成了那副样子,让人看了还是蛮心痛的!”
“铭儿,你千万不要和你师姐学啊,她怎么能那么寡情薄义,这要是以为夫以前的脾气,她现在焉有命在!”
安狄幽的话说完后,莫铭就已经笑了,她动情地说:“小安,感情这种东西是说不清楚的,我们不要去谈论别人了,爱,只有自己经过了,才知道什么是爱的。小安,明天要是没什么事,我陪你回安郡吧,看看那里的桂花是否开了,再从那里住上几日,陪陪你的父母!”
莫铭这样说完后,安狄幽愣了很久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遇见了莫铭,品尝了爱的滋味。
这是他的幸运,可他一定不知道,一直以来,在莫铭的心里,都以遇见他安狄幽并以爱上她安狄幽为幸运的。
所以,在爱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幸运,幸运都是相对而言的,只是在合适的时候遇见了合适的人。
“铭儿,你明天真的陪我回安郡吗?”
安狄幽看着偎在他怀里有些困盹的莫铭问着,手指却不老实地于莫铭的发间穿插而过,滑过肩颈的时候顺着脊梁向下而去了。
“嗯,明天早上我去皇姐那里告几天的假,看情况她还要按排几天才能带军返京呢,那我就趁着这几天有空,赔你回去祭你父母吧,你有好多年没回去了吧!”
莫铭不理会安狄幽滑动的十指,只是一味地往他的怀里偎着,感受着他胸堂的温暖。
“然后呢?”
安狄幽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地扫过莫铭那张娇俏的芙蓉面,碰上莫铭半眯着正在看着他的眼睛。
“你从你皇姐那里住几天,等我们回都后,让她派使者把你送过来,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啊!”
这时,莫铭的小脑袋已经窜到了安狄幽的胸口处了,听着那里跳得分外凌乱的声音,一张樱口含住了那处的那粒盛开着的樱红。
“呃,那还要二个月以后呢,我……我们要分开那么久吗?我会想你的!要不这样吧……,我先和你回去,然后等我出嫁的时候,我在回来不就行了吗?千把里的路,以为夫的身形速度不算什么的!”
安狄幽强耐着莫铭对他的那种调逗,温声细语的说着。
根据这片时空的规矩,母亲暴薨要守孝三个月的。三个月之内不许谈婚论娶,所以,从漆风染去世的那天开始算,莫铭和安狄幽的婚事要再推后两个月才能举办的。
当莫铭从漆风杉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差一点乐晕过去。
幸好这是女尊之地,这要是放到她那个时穿的古代里,父母暴薨要守孝三年呢,那启不是孩子满地跑了,她这些夫郎都得算婚外编制呢,那她莫铭又引领了一次时尚新潮流,什么潮流呢?未婚生育的私生子大潮!
“小安,你就安心从安国呆几天吧,要是实在有时间就好好经营一下你的天狼门,万一哪天为妻的王爷当不下去了,我们还得混江湖去呢!指小玄子是费点力气了,虽然他是前任武林盟主,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完全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呢,在短时间内很难冲突小康这道线,按照他那种经营模式和经营方法,我们喝粥都赶不上趟,所以,在这方面为妻还是看好你的哟!
莫铭那里一边舔弄着安狄幽的樱红,一边嘴不停舌地说着,安狄幽声怕她哪句说重了,就会咬到自己胸前的那颗宝贝,所以,安狄幽也没等莫铭有所反应呢,就已经把她压到身上,恩恩爱爱去了。
在欢喜国这个时空里,一般都是女主上男主下的,可……莫铭从来不管这个,哪个姿势'炫'舒'书'服'网'就来哪个,和安狄幽那更是把所有花样都尝了一个遍,两个人还真是相配,够得上妻唱夫随,琴瑟和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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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漆风杉一个嘴巴打到齐冬璇的脸上时,齐冬璇闪身跌倒在地。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这样一个从战场上英武的将军变成现在这个被送过来任人玩耍的奴隶,好像一声恶梦一样,怎么会这般的难以清醒,又这般的痛不欲生呢!
“你娘还真是聪明啊,冒着名说你武功好,怕你伤了我,哈哈……,这穿了琵琶骨是不是很痛啊,……”
漆风杉拽动那条连在齐冬璇胸前的铁链时,齐冬璇痛得几欲昏厥,可他天生倔强的脾气却不让他强忍着不叫出一声,血梁了双唇,却仍是紧咬着钢牙,硬挺着。
“叫啊!本王今天就是要听你叫!”
漆风杉又一次施动力量拽动那穿过齐冬璇琵琶骨处的锁链,疼得齐冬璇止不住地吐出一口鲜血,痛叫了一声“啊!啊!”
漆风杉也不理他是否吐了血,拽着那条锁链把他拖到了床榻之上,齐冬璇的血染了一地,当然也会是一床。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被拖到床上的齐冬璇强忍着胸口处的剧痛,几分虚弱、几分难熬地说着。
那张漆黑的眼睛在此时已经黯淡无光,偏向一旁了。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你不要以为本王喜欢你这张脸,哼,你这样姿色的,本王的府里数不胜数,本王看得起你,欣赏你这身武功,向你母亲讨要你过来,本来是想等回京之后,封你个侍君,留在本王身旁的,可……要怪就怪你的娘心狠手毒吧,怕你被本王所用,竟然会毁了你,那本王还留你这个残废在身边有什么用……”
漆风杉这样吼着的时候,粗粗的马鞭毫不留情地肆虐在齐冬璇半裸着的身体上,开始的时候,齐冬璇还能哼叫出几声,后来,竟已经完全昏死过去,没有了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