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花了不少的时间敬完酒,靳成锐没有让她回桌上,给她拿了点吃的就讲:“我叫个人送你回去。”
有了六七醉意的杨光,懵懵的点头。她能喝一点酒,可是刚才喝得太多了。
靳成锐搂扶着她,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正在他打算叫杨健陪她时,门口传来一阵轰动。
在无数人的惊讶、感叹、议论声中,杨擎穿着作战服走进来。
他鞋子上沾着泥,肩上的作战服被什么利物划破,幸好没见到血,手上戴着战术手套,头上戴着头盔,耳塞被拔出耳朵垂在肩上。
杨光看到他浑身一震,刚才那点蒙胧的醉意全消了,她望着像超级战士向她走的大哥,嘴巴笑得咧到耳后去了。
杨擎看了眼靳成锐,对杨光讲:“大哥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们还在这里。”扑过去拉住大哥的手,杨光想带他去父母那里。
杨擎没动,视线一扫,看着不远的服务生。
服务生有些慌乱和激动,走到他面前刚想问他有什么需要,就见他拿走了一杯酒。
杨擎向靳成锐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掉便讲:“祝福你们,我还有事先走了。”
靳成锐颔首,把拉着他不愿意放手的杨光拉过来。
杨擎把酒杯放到服务生手里,转身走了。
杨光望着他的背影,虽然很不舍,但也知道大哥能来喝杯喜酒就不错了,而且在任务期间喝酒还要背处分的。
杨擎是刚从国外回来,直升机就停在这楼大厦的天台上,虽然他从降落到起飞没有超过三分钟,却是极大的违法了部队规定,况且他们执行的又是保密任务,要是走漏了风,这个后果足可以结束他的军旅生涯。
不过他想着,如果这个婚礼他不去下的话,他一定会有遗憾,要处分要怎么的,回去基地再说。
杨健看到大哥,走过来想跟他说两句的,结果还没开口他便又走了,暗想他们三兄妹要见一面,咋跟见总统似的那么困难。
“杨健,能帮个忙吗?”
“当然,妹夫。”
靳成锐:……
杨光:……
哈哈,看长官黑沉的脸色,杨光在心里憋笑,觉得肠子都快要笑抽了。
靳成锐平静的讲:“送一下杨光。”
杨健看了眼脸蛋红扑扑的妹妹,想怪不得他要找自己送,现在她这幅样子简直就是让人犯罪。他没犹豫答应,和新娘子率先离席。
靳成锐等他们走了才回座位,还未座下便被长辈们追问杨光了哪去。毫无疑问,如果杨光跟着他回来,一时半会肯定走不了。
在新郎官应付宾客时,和杨健下楼的杨光看到韩冬他们,惊讶讲:“你们怎么不上去吃东西?”
韩冬站起来,替她打开车门。“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杨光上车,我们送你回去。”
“我有二哥送,你们都上去吧。”
韩冬看向杨健。
杨健把她塞进车里。“我喝过酒,不能开车。”
那好像是得有个开车的。杨光点头,脑袋有点混乱,在出了市区才知道后面还跟了辆车。
在婚礼上发现枪械,虽然及时制止,还是谨慎小心一点好。
杨健看着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女孩,感觉很奇怪。明明靳家跟杨家没隔多远,明明都在帝都,以前他们也很少见面,都呆在各自的部队里,可是现在她一嫁人,就感觉她不是自己妹妹了一样。
不对,不管如何她都是自己的亲妹,只是多了个疼她的男人,把她从他和大哥的世界拉出去,由另个男人保管了。
“你们在下面等着。”到了海边别墅,杨健抱起睡过去的女孩进去,找到主卧室。
把女孩放到床上,杨健把房里的暖气开了,又把被子给她盖上才有空打量这个房间。
似乎还不错。看到落地窗,他打开一点,看到外边平静的大海,想至少这个妹夫不会让她受苦。
妹夫?嗯,这个称呼真是极好!
杨健呆了几分钟,在房里温度升高后把暖气调低,然后关上门离开。
累了一天,又喝了点小酒,杨光睡得很好,就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感觉有点热和渴,因此迷糊中感到一股温凉的东西流进嘴里,她有点贪婪的吸吮着。
靳成锐喂她喝了几口水,在她仰起头不断索取后,把杯子放到床头,扣着她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突然感觉被什么压住的杨光,有些不适的扭动,想挣脱压制朝床的另边爬。
她脸蛋白里透红,被水滋润过的唇像孩童一样鲜嫩红润,没有小披肩而裸露出的肌肤因酒多酚的原因,像渡了层粉色的蜜般,散发着无法比似的诱惑。
靳成锐握住她的手,被体内不断升高的猛烈热潮席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快要无法掌控他的大脑所发出的各项指令。
杨光是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才从溺死的边缘挣扎起来。醒来后看到是长官的她顿了顿,便更加热烈的反击回去。
紧贴着的唇相互碰撞里,探进彼此口里的舌尖,仿佛两头争夺领土的成年狼,不顾一切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残暴而狂乱地撷取着对方蜜津。
在这场逐角中,靳成锐最终取得绝对的胜利,他压制住她纤细却充满暴发力的双手,蹂躏着她无法反抗的唇舌。
似波涛汹涌海浪般的吻,将杨光的氧气吸取殆尽,让她几近窒息。
这是一个令人疯狂的吻,杨光感到意识逐渐抽离自己,可长官的下一个动作让她唰的睁大了双眼。
靳成锐与之前反差极大的亲了亲她红艳的唇,手穿过她背部将婚纱的拉链拉了下来。
刚才纵容自己的杨光,这一下不禁有些后怕,同是她又有些期待。在她难以决定和也决定不了的情况下,她索性闭上眼睛,将理性和思想全交由长官。
(以下省略一千字)
次日杨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高过落地窗,半合的窗帘外边,蓝色的大海一层编织着一层浪花。
想要起来的杨光刚撑起身,顿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叫嚣着疼痛,让她不得不趴回去,瞅着墙壁上的钟愤愤的想:凶手呢?!
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手上的戒指,杨光发现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便动作温柔坐起来,把床尾的睡衣勾过来。
现在房间里很整齐,被子很平坦,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吻痕,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噢不对,被子弄脏了。
下床的杨光看到那殷红干枯的血迹,老脸一红,把床单拉出来又困难的把被单拆出来,便抱着它们去洗手间,把它们一股脑的全塞洗衣机里。
“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上楼的靳成锐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孩有些意外。
杨光详装淡漠,镇定的从他身边走下去,爷们似的讲:“没那么严重。”
“啊!——”
在她的惊呼声中,靳成锐一把抱起她往上走。“既然如此,再继续如何?”
杨光脸色一下白了,刚才的镇定全无,挥拳踢腿的想挣脱出来。
反抗一阵见没效,她愤愤的放起狠话来。“靳成锐你放我下来,你再敢来一次试试!”
“不然如何?”
“我咬你!”
看到离卧室越来越近,杨光真的害怕起来,指控的讲:“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就像头野兽,你看我身上都被你弄青了,长官,你放过我好不好。”哭啊哭啊,再来继续做,她觉得她会死在床上。
见她把袖子拉起来,露出布满吻痕的手臂,还有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睡衣底下的风景,靳成锐下腹一紧,真想把她按回床上再做几次。
当然,只是想想。如果真这么做,她似乎也不能怎么样?
靳成锐在她装可怜求饶的时候,越过床,打开玻璃门,把她放到阳台里的摇椅上。“我们今天在这里用餐。”
杨光:……
“你先等会儿,我去拿早餐。”靳成锐说完就进走房里。
面对大海的杨光面孔扭曲,然后站起来走到边上,瞅着下面涌动的海水。哼,她决定不理长官了,她要冷战?!
“过来吃饭。”
有力的、威严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像一道电流嗖的下从背后窜到头顶。
杨光抿着嘴高冷的转身,坐到摇椅上,拿起碗小米粥就吃起来。饿着是自己的,吃的是他做的,为什么不吃?
看她小脸崩得紧紧的,靳成锐哼了声。
杨光拿眼角看他。哼什么哼,就知道欺负她,现在他们是平等的,不是长官和大兵。
“你还受委屈了?说说吧,如实交代,是不是你拿我户口本去登记结婚的?”
杨光:!
东窗事发了!
杨光眼珠一转,伸脖子把粥吞下去便咧嘴傻笑。“长官,今天的粥真好喝。”
“杨少尉,回答我上面的问题。”
“这个嘛……”杨光慌乱不已,放下碗,低着头,数手指。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长官!杨光欲哭无泪,想现在抱大腿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啊。“那个,好像是我干的,呵呵……”
“呵呵,很好笑吗?”靳成锐挑眉,冲她勾勾手指。
杨光立马扑过去,如果她是豆豆,肯定还会摇下尾巴。
靳成锐把她抱怀里,头抵在她肩膀上,望着远处似无尽头的大海。“说吧,准许你解释。”
似乎没有感到他的肃杀之气,杨光没刚才那么害怕,可是后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她想了想,把罪过都推到夏玲头上。
“长官,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着急,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把婚令压后,那时就怕你被人抢跑了。”既然是解释,就要把自己说得可怜,把对像捧得高高的,反正事实也没差多少。
“你觉得长官是那种人?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你就像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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