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野:“你的设计能力就是摆图吗?”
设计师语塞。
罗野:“公司出薪水养你们这些人,不是为了听抱怨,尽快拿出方案,否则,就另谋高就。”
设计师怯怯:“罗总,我会尽快的。”
12、罗野的办公室里(日)
罗野气冲冲地入,发现苏晓年正坐在沙发上吃盒饭。
罗野:“怎么跑这儿来吃饭,这是餐厅吗?”
苏晓年:“我是等着向您汇报呢。”
罗野:“什么情况?”
苏晓年掏出个小本子,翻到一页念:“他今天上午先去了一趟沙头角,是送一个朋友,女的。然后返回,去了民田的一家证券公司,在里面呆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和一个年轻女孩离开的,回了他的公司,那女孩长得挺有味儿,俩人可能正腻歪呢。”
罗野:“那你回来干嘛?”
苏晓年:“车坏了,拖回来修呢。”
罗野:“就你调查来的这些鸡零狗碎,让我怎么跟董事长汇报?”
苏晓年:“调查还没完呢,您再给我派辆车吧,坏的那辆确实不能动了。”
罗野把一把车钥匙丢给苏晓年:“开我的吧。”
苏晓年高兴:“罗总,您真够意思!”
罗野:“把你卖了,都不够我的一个轮胎钱,小心开,别出事。”
苏晓年得意:“有数,咱是老司机了,对待好车温柔着呢。”
13、马路上(日)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苏晓年的车险些与前面的车追尾。
苏晓年气急败坏地跳下车,跑到前辆车旁,把司机从车上扯下。
苏晓年:“你会不会开车?”
司机:“怎么啦?”
“过来看看。”苏晓年把司机扯到两车之间。
司机:“不是没撞上吗?!”
苏晓年:“撞上就晚啦,干嘛急刹车?”
司机委曲:“大哥,赶上红灯,我能硬闯嘛?”
苏晓年:“你还有理啦,我告诉你,今天是你运气好,要是真碰坏我的车,你就该大修啦!”
14、地王大厦,洗手间门前(日)
陈升从洗手间里出,走回办公室。
藏在附近的苏晓年闪出,探头窥视。
15、办公室门口(日)
苏晓年悄悄溜到办公室门口,见四下无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起来。
突然门开,苏晓年险些摔倒。
陈升望着狼狈的苏晓年,神秘一笑:“跟了我这么多天,你辛苦了。”
苏晓年:“您误会了。”说着转身欲走,发现两名彪形大汉挡住去路。
16、办公室里(日)
陈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两名大汉把苏晓年按到地上。
陈升:“我就知道,是夏曼琳派你来的,真想不到,她还这么关心我。”
苏晓年:“不是夏董,是罗总。”
陈升:“罗总是谁?”
苏晓年:“他叫罗野,是广告公司的副总。”
陈升恍然:“哦,罗野,我知道这个名字,他不是朱云彪的外甥吗?”
苏晓年:“对,对。”
陈升:“听说这位罗总,青年才俊,深得夏老板的赏识,我早就想登门拜访了,只是苦无机会,苏先生,肯不肯帮我这个忙啊?”
苏晓年:“好说,好说。”
陈升对两名大汉道:“放开他。”
苏晓年这才得以从地上爬起。
17、豪华餐厅里(日)
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陈升和苏晓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陈升:“想不到苏老弟的经历这么传奇,您这样一位呼风唤雨的人才,肯屈尊做曼琳集团的保卫部经理,实在可惜呀。”
苏晓年:“啥人才,现在,我能有这样一个容身之处,衣食无忧,我已经很知足啦。”
陈升:“这哪行啊,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功成名就岂不枉活此生。就拿我来讲,经历的风雨,不逊于老弟。可这些苦难在我眼中,实在不值一提。世路风霜,吾人练心之境也,只有经历过大落的人,才有机会真正大起。”
苏晓年激动:“陈老板,您太有学问了,能认识您这样的高人,实在是晓年的福气啊。”
陈升:“彼此彼此,不瞒你说,贵公司的黎总,已经答应把他的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苏晓年惊讶:“噢,那您不就成了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吗?”
陈升:“小意思。”
苏晓年担心:“我们夏董可不好惹啊?”
陈升:“谢谢你的提醒,她是我的老对手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谁吗?”
苏晓年:“我爸呗,老话说,知子莫若父。”
陈升笑着摇头:“真正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苏晓年:“为什么?”
陈升:“只有敌人,才肯下死工夫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苏晓年:“您这话,太让我长见识了。”
陈升:“夏曼琳我并不担心,只是这个罗野,我不太了解,可他又掌握着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所以要摆脱你苏老弟啊。”
苏晓年:“罗总疑心重、心眼儿多,不好啃。”
陈升:“他和夏曼琳的私人关系如何?”
苏晓年:“因为他舅舅的面子,夏董很重视他。”
陈升:“这么说,还有机会。”
苏晓年:“罗总有时候,可软硬不吃。”
陈升笑:“放心吧,以我多年与人打交道的经历,我悟出了一个道理:要想掌握局面,必须建立广泛同盟,而要建立同盟,就得用钱砸!”
18、罗野的公寓(日)
罗树奎耐心地坐在椅子上,为行健做模特。
手握铅笔的行健满脸愁容地在画纸上乱涂着,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丢弃的的纸团。
“哗啦”行健再次扯下画纸,揉成一团。
罗树奎起身:“怎么有作废啦?”
行健把画夹铅笔丢在桌上,不满:“我根本就不会画,也不想画了。”
罗树奎耐心地:“听话,慢慢练,肯定能画好的。”
行健摇头:“快闷死啦,我要去找翠翠他们。”
罗树奎摇头:“不行,留在家里练画,哪儿都不能去。”
行健赌气地返回房间,将门反锁。
罗树奎上前敲门:“行健,给爸爸开门,听见没有?我要生气了。”
房间里传来行健烦躁的叫声:“我不想画画!”
罗树奎无奈地叹气。
这时,门铃响,罗树奎开门。
拎着水果的妙然入:“叔叔,我买了水果,行健呢?”
罗树奎:“把自己锁屋了,跟我生气呢。”
妙然:“为什么?”
罗树奎指着满地的纸团:“你看看,都是他扔的,他不想画了。”
妙然拾起一个纸团打展开,上面的线条乱七八糟,像孩子信手的涂鸦。
罗树奎失落地叹气:“我看,没希望了。”
妙然苦笑:“叔叔,您别急,他会好的。”说完走到行健的房间门口,敲门:“行健,开门,我是妙然。”
里面无人应答。
罗树奎:“别费劲了,他不会的。”
妙然看到角落的足球,想了一下,再敲:“行健,想不想出去?我陪你到海边踢球好不好?”
里面传出行健的声音:“你骗人!”
妙然:“我骗你,你以后可以不理我。”
门开,满脸泪痕的行健出现。
妙然吃惊:“你怎么哭了?”
行健委曲:“我不想再画了。”
妙然拉住行健的手,心疼道:“不画了,不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行健点头。
见此情景,一旁的罗树奎唏嘘叹气。
19、沙滩上(日)
妙然、罗树奎并排站着,远处,踢球的行健兴高采烈地跑着。
罗树奎哀伤:“这孩子彻底废了。”
妙然:“我还是想带他回哈尔滨。”
罗树奎:“没用了,情况越来越糟。”
妙然:“您灰心了?”
罗树奎:“顺其自然吧。”
妙然:“我想试试。”
罗树奎:“你回哈尔滨,阻力会很大。”
妙然点头:“如果我执意要走,任何人都拦不住。”
罗树奎:“怎么和你妈妈交待?”
妙然:“是啊,她曾经那么爱我,我不想伤她的心,只能找机会说服她。”
罗树奎:“如果行不通呢?”
妙然痛苦:“不知道。”
20、观澜高尔夫球场(日)
罗野在打高尔夫,一记迅猛地挥杆,白球腾空而起。
罗野的脸上露出笑容,欣赏着飞远的白球。
“打得好。”有人鼓掌走向罗野。
罗野回头,陈升笑容可掬地走过来:“想不到罗总的球技,这样高超。”
罗野冷冷道:“我们认识吗?”
陈升站在他的面前:“我可是你舅舅生前,最投缘的朋友。”
罗野:“哼,这些我不感兴趣。”
陈升两手一摊:“没关系,我们会有共同语言的,找个地方坐坐吧?”
罗野不屑:“曾经背叛集团的人,不会是我的朋友,失陪了。”说完匆匆离去。
望着罗野的背影,陈升的脸上出现一丝冷酷。
21、罗野的办公室里(日)
苏晓年垂手而立,罗野对他大发雷霆:“你想害死我吗?董事长如果知道我和陈升见过面,还会把我当自己人吗?!”
苏晓年:“对不起,罗总,这是个意外!”
罗野:“什么意外,你不是一直在跟着他么,竟然让他找到我的家门口,你说,你是怎么办事的。”
苏晓年:“您应该知道那破辆车,跟着跟着,又坏在半路上了。”
罗野:“你猪脑子,不会打出租吗?!”
苏晓年:“是拦了,可再就没追上。”
罗野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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