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在一旁笑道:“呵呵,游唐,我都跟你说了,这藏宝图我拿着,你跟他们要,他们上哪儿去找啊?况且我看你这么笨,即使得到也不见得能够参透,当今天下能够参透之人,除了我绝对找不到第二人。”
游唐眼珠子一转,看着手上的王仁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赶快跟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否则,我杀无赦。”
刚才游唐气冲冲地鼠窜回来,王仁知道他应该是碰到了步震这颗钉子,即使他没有受伤,也东西奔走,体力、内力都会大减,灵机一动,笑了笑道:“好吧,你先找份图纸来,我给你画秘道中的第三幅藏宝图。”
游唐大喜,连忙将三人押到百花亭,从步雨的裙子上面扯下一块布,割破言风的手指,在他们昨晚饮宴的玉杯之中收集了三杯鲜血,让王仁画图。
王仁接过玉杯中的鲜血,想起昨晚言风的壮怀激烈,现在却虎落平阳,不由傻傻发笑,不过,他并没有画图,反而是趁着游唐不备,将一杯鲜血喝了下去,连忙运功,忽然间,眼睛充血变红,样貌变形了,骨头外露、皮肉收缩,颇为吓人。这正是白眉天师的三络分形手中的魔心煞手的运气之法。
游唐大惊,知道他是在使出什么奇怪的武功,连忙拔出撵云剑,朝他刺过去。
王仁猛然转过脸来,瞪着游唐,吓了他一大跳,使出魔心煞手中的折花式,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撵云剑,又转动手臂,使出藤蔓式,朝游唐打去。
然而王仁功力耗损太过严重,招式只是虚有其表,游唐轻轻震动撵云剑,避过了王仁的藤蔓式。
陆干趁机用隔空三式解开了步雨的穴道,将言风搁置在一旁不理。步雨连忙用烈雨七式中的漫天花雨式解开了言风的穴道。
言风非常吃惊,不知王仁所使的究竟是什么武功,然而步雨却没事的时候就在步震的书房中浏览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见识甚广,在一旁道:“应该是白眉天师的邪门武功魔心煞手,邪恶狠辣,如果知道它的修练心法,用鲜血为引来用功,可以使魔心煞手的威力倍增。肯定是王仁知道自己身受重伤,不是游唐的敌手,所以才使出这种邪门武功跟他相搏。”
魔心煞手的招式甚是精妙,不过游唐仗有撵云剑,元气大伤的王仁根本难以抵挡其利。
伯延、仲归跳上前去,帮助王仁联手进攻,将游唐打翻在地。游唐大惊,仓皇逃遁。王仁因强行用功,拖垮了身体,瘫坐在地上。步雨欲上前想看,可是想到自己已嫁为人妇,也止住了脚步。王仁收回功力,面色恢复了正常,连忙聚气凝神,又开始疗伤,渐渐地护体真气出现了。
仲归连忙走过来向步雨询问道:“妹妹,你没有事吧?都是二哥不好,激怒了那个王八蛋,害你和大师兄身陷于此受辱。”
王仁稍稍运气,感觉身体没有大碍了,便起身道:“哈哈,言风、步雨,你们二人都已经入洞房了,怎么还不跟你的两位哥哥说啊?”
伯延、仲归非常吃惊,盯着二人,言风连忙跟二人道:“哦,伯延、仲归,此事事出突然,我们回去之后再慢慢说吧,不过师妹已经是我妻子了,你们总不希望我这个大师兄称呼你们为大哥、二哥吧。”
伯延和仲归早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一直盼着步雨点头,喝二人的喜酒,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迅速,而且还不曾跟步震言明。
本来王仁一直想向陆显、陆干询问乌狂和灵鲜的下落,可是当天在步震的大厅之中,不好发问,接着又遇上了聂瑶受伤,一直没有机会去找他们二人,现在陆干就在身旁,因而向他询问道:“陆干,你可见过我大哥、大嫂、二哥、古幽他们四人 ?'…'”
陆干道:“王仁,乌圣师弟醉酒之后,被古幽姑娘带出海了,乌狂前些日子来了之后,也同我师父、师妹一块儿出海游玩了,我听他们的口气,好像都要去找他们的三位哥哥。”
六人回到了家中,只见步震孤身一人,守在门口等候。
王仁连忙赶过去道:“步伯伯,恭喜恭喜啊。”
步震不解地追问道:“王仁,你和风儿、雨儿被困,现在怎么向我贺喜,难道说你解开了……”
“非也,不过,你最宠爱的徒儿言风和你的掌上明珠步雨姑娘已于昨晚喜结良缘,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步震大喜,连忙走到步雨旁边道:“雨儿,前些日子我跟你提过,你还跟我闹别扭,现在终于想通了,为父实在是太高兴了。”
步雨靠着言风,低着头道:“爹,以前是雨儿不懂事,不过我也知道大师兄乃是正人君子,深爱着雨儿,所以昨晚承蒙王仁引线,就嫁给大师兄了。”
步震更加高兴了,开怀大笑,不想言风却跪倒在他的面前道:“师父,事出突然,没有禀明,还望师父见谅。”
步震俯下身子,将他扶起道:“风儿,我早就叫人给你们俩算过,你们的姻缘乃是上上之姻啊,现在你都已经和雨儿成亲了,也该改口了,都是江湖儿女,哪儿来的那么多束缚,为师高兴都来不及呢。”
步震又看了看步雨,发现她两腮通红,傻傻地笑了笑又道:“风儿、雨儿,那游唐有没有伤到你们?”
伯延在一旁道:“爹,我师叔的武功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轻易地打败他,没有想到他乘着关押的时候,将武功练得这么厉害,今天要不是我们联手,很难将大师兄和妹妹救出来。”
步震看到伯延和仲归手中都没有将撵云剑带回来,心想:“现在风儿和雨儿刚刚成亲,我不能离开去找游唐,还是先缓一缓吧,来日方长,他日找到师弟,再从他手中夺回撵云剑。”
言风和步雨结为夫妇,步震的喜悦岂是可以言语得了的,他决定在延州大摆酒宴,邀请附近的武林人士,以及相亲邻居来为二人贺喜,作为二人的婚宴。
他左手拉着言风的手,右手拉着步雨的手,甚是亲热,大笑着带着二人进去跨火盆。王仁也紧随其后,忽然间,却隐约听到了玄武流星的嘶鸣声,连忙停了下来,朝南望去,果然是燕梭来了。
第23章:不顾一切
王仁大喜,连忙迎上前去,在玄武流星上还绑着一个人,此人正是萧诉,正是喜出望外。
燕梭下马,将萧诉也从马上拉了下来,大笑道:“哈哈,王仁,这穿心门的人果然在和江州满家血战,双方都已经打了十来天了。”
王仁道:“燕大侠,真是辛苦你了,没想到你一夜之间就把穿心门的门主萧诉给带来了。”
燕梭道:“这么快,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你的马儿真是天下良驹,如飞一般;第二个原因是田浪帮我,所以才这么快就找到萧诉,把他带回来了。”
王仁大喜,低着头自言自语道:“呵呵,看来田大侠真是当世大侠,这下聂瑶可有救了。”
伯延看到燕梭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萧诉,因此也停了下来,在一旁站着。
王仁走过去,解开了萧诉的穴道道:“萧诉,我现在有件事情要你帮忙,你帮了我,以后我可以饶你三次而不杀。”
萧诉怒斥道:“王仁,我见过的人多了,没有见过你这么找人帮忙的,你封住了我的武功,现在又要杀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王仁犹豫了一会儿,运起真气,聚集出七股真气从萧诉的百汇穴注入,除去了他体内的封体真气。
萧诉体内的内力又开始又游窜起来了,热乎乎的,甚是舒服,试着用了用功,真气顺畅,功力也在渐渐恢复。
萧诉并不知道此时的王仁已经元气大伤,不堪一击,不敢轻易犯他,盯着王仁道:“王仁,别以为你恢复了我的武功我就会救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帮你的。”
伯延在一旁道:“你就是萧诉?忙你一定会帮的,不过就是你在临死前想帮,还是现在心甘情愿去帮了。”
萧诉大惊,朝台阶上的伯延望去,发现了步府门上两个大字“步府”,心中一怔,脚一酥软,差点跌在地上,心想:“刚才燕梭跟我说来到了延州,难道说这就是向来独霸一方的北地霸王的府上?”
萧诉灵机一动,指着伯延道:“怎么,你们要仗着人多逼我?告诉你们,北地霸王向来不杀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我被王仁封住了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们想趁人之危?”
王仁拍了拍萧诉的肩膀,将萧诉叫过来问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帮?”
萧诉也不知道王仁想要让他救的这个人到底在王仁心中占多大分量,想试探一下,跟王仁道:“你和你夫人这么对我们穿心门,还想让我帮你,真是痴心妄想,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不过,要是你肯自废武功,然后向我们穿心门人磕头认错,那……”
众人大惊,燕梭在一旁捧腹大笑道:“哈哈……萧诉,你真是痴人说梦,王仁乃是五大不败高手,你居然妄想……”
王仁止住了燕梭道:“王仁向来一言九鼎,你现在帮我救人,我自废武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由你亲自动手吧。”
萧诉大惊,瞪大眼睛道:“王仁,好,这可是你说的,就不要怪我了。”
萧诉欲出招上前,王仁先挡住了他道:“萧诉,等你先救了人再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信守诺言的,这儿这么多人为证,王仁是绝对不会抵赖的。”
萧诉看了看燕梭和身后的伯延,问道:“你到底让我救谁,居然肯自废武功?”
王仁大喜,连忙带着萧诉进去了。
聂瑶身受重伤,在伯延送回去之后就睡着了,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还没有醒来。
王仁敲开门,只见聂瑶面色比昨晚更加苍白,都快站不稳了,心中愈加怜惜。
萧诉见聂瑶和聂瑛长得一模一样,以为是聂瑛受了伤,道:“原来是盟主受伤了,真是夫妻情重,难怪你肯自废武功了。”
王仁止住他道:“萧诉,你只管救人,其他的一概别问,等你救了她,我自然会遵守约定。”
聂瑶不解其意,刚想追问,就昏过去了。
萧诉替她诊脉,非常吃惊:“王仁,这是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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