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松开齿关,然后轻轻舔了舔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那个牙印,低声道:“慈妹,你是我的。”
她摇头,面上濡湿一片,也分不清楚是泪是汗,想伸手去拉他,却总也支不起身子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一直以来的抗拒和疏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他抬头吻住她。两人之间的气温再一次升高。他用手拨开她汗湿无力的双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不需要再低头找方向。他耐心地询问:“可以了么?”
周围火热一片,身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如此一来也只能任他宰割罢了。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面上隐忍的认真和期待。
明湛咬了咬牙,试着慢慢推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抗拒,她似乎疼得厉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那被紧致地束缚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身上滴落下的汗水全落在她身上,似是有一种难言的,在烈火中炙烤过的冷香,叫人一阵一阵失神。
他俯身抱住她,和她十指紧扣,让她放松一些,最终,终于狠下心来,一下子全都捅了进去。
“嗯”
他按住她咬住下唇的贝齿,额前青筋曝露:“忍着点”
好痛
刚刚的迷惑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剧痛带走了一般,明慈回过神,然后就飙泪无门,想拿手去推他:“痛走,走开”
他自然不依,趁她不注意偷偷动了动。那痛楚又尖锐了百倍不止。
顿时明慈抓狂:“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怎么会这么痛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的啊
他还克制不住的轻轻动,把她生生逼得大哭:“禽兽停……啊停下来”
他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半分没有退开的意思,自以为是地道:“等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
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她又出了一身汗,是冷汗。似乎是信了他的话,也不拒绝了,指甲嵌进了他的肩背里,忍耐着想等那一阵剧痛过去。可是他却得寸进尺,见她不再抗拒,便动得厉害了起来。她只觉得好像利刃加身一般,被捅得死去活来。
“骗子骗子”她大哭,双手乱挣,抬腿想去踢他。
他已经管不了她了,粗鲁地按住她乱挣的双手,支起身子开始肆虐入侵。最深处相连的地方除了痛,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让人失神又失魂,明明痛得要死,却又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让她无法像样的挣扎。
明湛以为她是已经接受了,便爽快的进攻。
她的脸色发白,渐渐地却又红润起来,哭得鼻子红红的,偶尔想说一句不要,也变成了暧昧不明的鼻音,丝毫激不起人的同情,反而让人虐待欲高涨。
明明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停不下来,硬生生忍住了那崩溃的临界。明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发不出来:“你,你,你”
明湛得意:“我忍住了。”
“”
“再来。”
“……我、我要杀了你”
最终,先前的痛楚渐渐麻木,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越来越甚。他好像发现了技巧,知道哪里能让她紧张,便反复刺激。这比那痛楚更难忍受,她惊恐地尖叫着要他停下来,他自然不肯,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搂着她,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结果倒先把她送了上去,她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仰起白皙的脖颈,那一声似酥还媚,直锥到了人的心里。这种感觉太可怕,只觉得四肢百骸好像都坏掉了一般不听使唤,大脑中也一片空白。
明湛被刺激了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倒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半晌回不过神来。
两个人都大汗奔腾,紧紧地抱在一起,滚倒在皱巴巴的褥子里。他喘了片刻,满头是汗,眼睛却亮得出奇,看她一脸潮红眼神迷蒙,心里只觉得柔肠千转,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去吻她。
他轻声道:“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第一卷:门派篇 NO。087:谁是炉鼎……
NO。087:谁是炉鼎……
明慈在昏天暗地中醒过来,只觉得仿佛置身火炉,汗液滑过身躯的感觉分外明显,有个人还在惦记她满是汗的身子,在她身上到处乱亲。
她挣了挣,声音有些嘶哑:“别……不要了。”
明湛只得翻身起来,在她手臂上抚了一把,轻声道:“我给你擦干净了,先这样,以后再洗。”
明慈面上一红,按捺住心中的情绪,慢慢地坐了起来,一只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伸手去拉衣服来穿,一边漫不经心似的道:“我们回去罢。”
明湛突然笑了一声,凑过去在耳边轻声道:“你没发现么?我提升了。”
“……”
金丹,三层……
在举步维艰的金丹期,他竟然,连提两层……
明慈一喜,之后便大怒:“你拿我做炉鼎?”
明湛的脸迅速扭曲了一下,急道:“怎么会你难道没发现你也提升了么”
她呆了呆,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进入了筑基后期大圆满,随时可能结丹。运行灵力于体内,才发现先前堵塞的经脉竟然都通了,而且竟然毫无声息,若不是她故意去探,怕是根本就发现不了。灵力充沛的运行在经脉中,不止如此,血脉中也奔腾着灵气,双双汇入百汇,虽然速度并没有比双灵根的时候快,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明慈惊了一会儿,然后才又发现自己的灵根正在改变,体内丹田之中,有一朵小小的火焰,呈一朵馥满的花型,层层的花瓣,微微张合着。丹田之中本有一汪池,上面萦绕着阵阵灵气包裹着她的内丹。那是自她修行开始就跟着她的,先是如口井大小,渐渐地长成一方池塘。现在,那汪池塘已经不见了,整个丹田浩瀚无疆,漆黑一片,唯有那朵火焰成花在闪着盈盈的光泽。
明湛嘀咕道:“要说做炉鼎,我是炉鼎还差不多……”
“哥,哥……”明慈吓得口不择言了。
明湛奇道:“怎么还叫哥?怎么了?”
见她脸色发白,他又惊疑不定,伸手搂了她来:“怎么吓成这样?”
她的心跳得飞快,又探了半晌经脉和丹田,终于,道:“我,我的丹田,和经脉,都变得,很奇怪……”
明湛用掌心探入她的背脊大穴,隐隐感觉到她体内丰沛的灵气,大约和他要提升的时候差不多,可是看她的样子却不像是还要提升了,反而很平稳。
明湛隐隐肃容。修行之路,非常艰险,有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会遇上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尤其是修为越高的时候,一般是金丹期以后,那循环大道的作用便愈发明显,哪怕一不小心半步行差,日后也可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虽然还未到金丹,但是这样体质总是被改变的情况下,修行的步数早就乱了,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拿不准她这样突然提升,体质再一次改变,是好还是坏。
但是她吓得不轻。体质老是被改来改去,第一次被改成杂灵根,第二次被沙牡丹切断了四肢和头颅重新拼接过,变成了一碰就会受伤的菜包。总之就没好事。现在这样,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谁知道……
明湛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然后一件一件给她穿上裤子和裙子,轻声道:“别怕,看起来是好事。”
明慈低声道:“就是看起来像好事,所以才吓人。”
作为术士,她太了解物极必反是怎么回事了。
明湛道:“青对人身经脉多有研究,不如去问问他,你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来,把鞋子穿上。”
他细心地给她穿上了鞋,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因为提升过,所以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虽然热得力气,但是站起来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他目中的坚定安抚了她,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收拾了东西,并肩谈笑往回走。
刚刚来的时候走得急,而且是一路狂奔,结果走得远了。两人也不御剑,说说笑笑一路走了回去。走出了一身的汗水,也不过是很习惯地伸手轻轻拂了去。
夏大叔远远的就道:“哟,偷腥的猫回来了。”
然而一看到明慈,他就愣了愣。他们二人竟是都提升了,尤其是明慈,竟然一步踏入筑基后期大圆满,隐隐有突破之象。
他低声道:“你来。”
明慈看了明湛一眼,后者用坚定而泰然的眼神给了她信心,然后她露出一个笑容,坐了前去,由夏大叔把脉。
夏大叔听了半天,又用灵力导入她体内去慢慢研究,脸色变了好几变。
最终他哈哈大笑出来,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哈——”
“……”
明湛急得踢了他几脚:“笑什么有什么说清楚”
“喂”
夏大叔还是在地上打滚,连带着雪花也跟着打滚,一人一狼滚过来滚过去,看得众人莫名其妙。等他笑够了,爬了起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忙去挡明湛又来踢他的脚,道:“等等,先听我说”
明湛没好气地道:“说!”
然而夏大叔看着他,还是嘿嘿嘿地又笑了几声,见他又要踢,才忙平伏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慈丫的体质被沙牡丹改了,改成了草木族的一种混元木阴体。这种体质会在双修之中自动采补,打开道侣的经脉,吸纳其中的灵力,进行混元体的最后一步改革,使其成为纯元木阴体,用阴气养着自己的道侣,每次双修都可以打开对方的经脉助他修行,但同时,那道侣却也离不得她的阴气。”
明慈面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沙牡丹好像的确曾经大费周章,挑了个良辰吉日想和她……那个啥,结果是她逃走了。当时虽然说不上恨不恨这个人,但总还是觉得,不复以往的尊重。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但沙牡丹拿她的小命开玩笑,强行改了她的体质是事实。如今想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夏大叔又道:“做这混元木阴体,必是处子之身。西方修士信奉的混沌大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身为混沌,可有千般姿态,万般模样。但一旦被人捏成形,便定性了。慈丫,你现在的灵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丹田里那朵火莲,也只能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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