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到记忆中那名女子时的痛楚;为什么会这样?
他停下脚步;立于楼茶前;呆呆的望着。
紫衣正好看见一处布庄;里面摆着颜色鲜亮的布匹;她想进去选两身新衣;转头见洪绍望着一处平平无奇的茶楼发着呆;便走到他身边将他硬拉进了对面的布庄。
他刚刚转身而去;茶楼门口现身一位素衣男子;他插着腰正训着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低着头;嘴角却是含笑;一点都不像是在掺训的模样。
“丽纱;你打扮成这样;又做出这样的姿态;别人会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小伙子正是冷尘;他调笑着丽纱;只见丽纱美目大睁;怒道”臭小子;跟你说多少便了;要叫大姐;或大哥;不许这样没有礼貌。”
“那到底是叫大姐还是大哥呢?”冷尘嘴角那微微的笑意逐渐变成夸张的大笑。
护花使者
丽纱追着冷尘要揍他;他跑得很快;两人便在这大街上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听得外面有声音;洪绍扭头观望;却遥遥望见两名男子在这大街上你追我赶;他们跑得挺快;身形一直左右移动;洪绍努力想看清他们的脸;却总是徒劳;布庄老板见他望得出神;也扭头看了一眼;笑道“他们是对面聚福楼的两们东家,这条街啊,自从他们来了后,可就热闹了许多”
洪绍问“哦?他们是刚来这儿?”
“也不是,来了也有两年余,从前这聚福楼生意很淡,伙计们也是懒散出奇,自从他们来后,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现在可以说是莲花街上生意最好的茶楼,过一会我也要去听故事,这茶楼每天都有故事可听,是那种江湖豪情的故事,只可惜每天只讲一小段,害得我是吃不下睡不香,就想着快些将这故事听完。”
洪绍听到如此趣事,便也想前去见识一番,可紫衣挑完衣服布料脸色一直不太好,想必是长途跋涉的累坏了,便打消了去聚福楼的念头,领着她去了客栈。
此时已是艳阳高照的七月酷暑之日,与冷尘追赶一番后,他们累得是满头大汗,要是眼前有那么一池清水,肯定得一个猛子扎下去。
凌霜也是拿着手绢儿擦着香汗从里面出来,直嚷嚷热死了。
丽纱想起去年她们在青山脚下的溪中洗澡的情景,那叫一个舒服。
那青山脚下有一条清溪,水流清澈凉爽,那本是罕无人烟的地方,她们无事游远至此,身上正香汗淋漓,怎经受得住这清溪的诱惑,便下水嬉戏一番。
此时又想起那清溪,她们不禁猛吞一口口水,都想着再去一趟。
可又怕会在戏水中途出现男人,那可怎生得了,上次运气好没遇着,并不代表这一次运气也这样好。
丽纱看了看冷尘,心里有了主意,让这小子去护花不就得了,这小子的功夫她见识过,不比当初的子卿子墨差,有他护花看守,她们完全可以放心。
偷看她洗澡
冷尘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被她们这三朵金花押着去了青山。
他先施展轻功四周探了个遍;确定无人无猛兽后;她们这才开始宽衣解带。
丽纱见冷尘还愣在这儿;便取笑他是不是要和姐姐们一块洗澡;冷尘脸颊暴红;逃也似的飞奔离开;丽纱高喊让他看住进里面的路口;不许离开。
三条美人鱼在溪水中好不快活;真恨不得就拿这水当床;睡这得了。
不远处的小山石后面;冷尘无聊的坐着;听着她们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悦耳笑声;他那心竟是痒痒的;这辈子还没看过女人的身子;真想看看她们脱光光时是个什么情况;当然;他最想看得还是丽纱;曾经有一次他去房间找她拿仓库的钥匙;不小心看见正午睡的她松开的领口那一片大好的风光…每次想到那天的情景他都会燥热难当。
他坐在这山石之后;只需偷偷探出半颗脑袋;便能看见他想看见的;终于是那好奇心能杀死猫;他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终是抵挡不住那种探索异性身体的渴望;他悄悄的伸出半颗脑袋;瞧着那春光无限的水面;他直接无视凌霜和冬菊;径自找寻着丽纱的踪迹;可水面上只有凌霜和冬菊;她去那儿了?不会溺水了吧?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慌了;正欲冲出去;却见那原本平静的水面又突然钻出一个人;这不是丽纱又是谁;一头乌黑的长在清水的浸泡下服贴的覆于脑后;她真的好美;额上的水珠自她前额缓缓滑落;流至她的颊;她的颈;她细致的锁骨;最终落在水面上飘着的两个…球…
他感觉浑身臊热;缩回身子狠抽自已一个耳光;暗骂自已不是人;怎能偷看丽纱洗澡呢;这岂不是坏她名声。
“小兄弟;你在看什么?”一个月色长衫男子走到他身边;见他刚刚一直探着身子朝后看着什么;后又回过身来抽自已;感觉好生奇怪。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偷看她洗澡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想到这;他立马跳起身;抽出长剑;剑指来人。“你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来人便是洪绍,紫衣已经睡下,他自觉百无聊赖,便出门四处走走,眼这儿山青色翠,便信步一路走来,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的男孩探着身子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便有此一问,却没想到他突然拔剑以对。
正欲解释,他突然听见一阵女子的嬉戏欢笑之声伴着水花声,再瞥见不远的山石上堆放着一些衣服,心下便了然,相必这男孩刚刚在偷看女人洗澡吧,难怪脸色如此嘲红。
“小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偷偷摸摸之事,却还有胆剑指他人,真是勇气了得。”
冷尘大怒“你才做偷偷摸摸之事,休要靠近,快些退下。”
他这一举动让洪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分明就是一个护花使者的举动,莫非他以为他洪绍是来偷花窥草?
他不禁苦笑,若这是他们自然人之事,他也不便插手,只说自已迷路,误至此地,无意冒犯,便欲转身离开,却突然见到那山石上一堆衣服旁边有着一只与他脖间挂着的一模一样的音管。
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男一妇坐在桌前“这个送给你,留着做个记念”
“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些么,刚刚送音管给你,你很爽快的收下,现在又这般扭扭捏捏。”
“那音管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赠与我,我当然爽快的收下,而这是工作的酬劳,我只拿我应得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就客气,多下的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他突然觉得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出现的那两个人是谁?他为何会记得这样清晰?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偷看她洗澡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管你怎么了,滚,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洪绍此时有点晕呼呼,揉了柔太阳穴便出山去了。
丽纱等人听到响声,纷纷潜下水,后见没什么事便又探出了头,大声问山石后的冷尘是不是有人来过。
冷尘失口否认,硬说没有,他知道丽纱的脾气,若是让她知道刚刚有一男子试图前来偷窥,那还不得上前将他捉了狠揍一番,可刚刚那男子正好看到他莫冷尘正在偷看。。。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这时她们水也玩够了,腹中肌饿,便上岸穿了衣服回了聚福楼,一路上冷尘闷不吭声的跟在她们身后,涨红着脸颊,时不时抬眼偷瞧丽纱几眼,他心中有愧,虽说有愧,可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丽纱在水中那组画面。。。
洪绍的队伍隔天便起程赶往金月国帝都,因帝都越来越近,洪绍脑子里奇怪的画面越来越多,但总是很模糊,他没有告诉紫衣,怕她担心,只是再无心思一路停下游山玩水,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催促他赶往帝都。
不出数日,他们的队伍便抵达了金月国的天子脚下,进得城去,洪绍觉得每样东西,每个地方,他都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紫衣见他脸露迷茫之色,心道不好,连忙让他从马上换入马车之内,这儿是他的故乡,想必会有不少认识的人,可不能让他提前露了脸,横生枝节,只盼那名叫丽纱的女子不在宫中才好,待进了皇宫,见了皇上,她自会替他圆谎。
长青国派使臣前来议和,折子早就递到了子卿的手中,他本就不是暴君,对打杖之事也是极为反感,这次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贵公公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子卿将埋于成堆的奏折间的头抬起“何事惊慌”
“回皇上,是,是长青国的使臣到了,正在宫外候旨”
子卿大喜,忙道“快宣”却见那贵公公非但没能领旨而去,反而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皇上,奴才听那侍卫说,说那使臣与,与子墨王爷长得一个模样”
子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和子墨长得一个模样。。。传念又一想,这天下何其大,偶然有两个人长得相似也无甚大不了“宣”
贵公公转身退下,子卿却再已无心政务,只想立马一睹那众人口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