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三人安静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惨,医生嘱咐,苏浅诺这几天,还是不洗澡不洗头为好。
毕竟身体虚弱,折腾不得。
特别是洗头,容易受凉感冒。
虽然苏浅诺觉得,她今天感觉已经舒服了不少。
可是大家还是一致不同意苏浅诺洗澡。
这对于爱干净爱卫生的苏浅诺而言,是
诺而言,是一件极其悲催的事情。
而且,权慕琛也还没有回家,苏芙也住在了医院里不回来了,苏浅诺也不习惯于别人帮她洗澡。
于是乎,也就景曼青亲力亲为给苏浅诺擦了擦身子,苏浅诺便也就睡觉了。
这一晚,权慕琛回来的很迟很迟。
苏浅诺觉得,她都睡了好多觉,醒来好几次了,权慕琛才回来。
甚至是,在权慕琛入床抱住苏浅诺的那一刹那。
苏浅诺觉得,权慕琛的身上,戾气很重。
因为,他抱她时用的力气很重很重,还狠狠在她的嘴唇上啃咬了一番。
虽然,这一切,都是在苏浅诺熟睡中进行的。
可当时迷迷糊糊的苏浅诺,确实是记得部分的。
当然,苏浅诺也并未多想,只习惯性的钻入了权慕琛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
第二天,苏浅诺醒来时,权慕琛正坐在床头看一本军事类别的书。
苏浅诺揉了揉眼,喃喃道,“阿琛,早安。”
权慕琛见苏浅诺刚醒来时呆萌的样子,心底一软,俯身在苏浅诺唇上印下一吻,“诺儿,早安。”
苏浅诺弯唇一笑,伸了个懒腰,接着朝权慕琛伸出双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阿琛,抱我去洗漱~”
权慕琛没好气一笑,公主抱起苏浅诺,朝浴室方向走去。
由于苏浅诺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舒服了不少,便要求下楼去餐厅和大家一起吃饭。
看着苏浅诺精神好了不少,众人也是放心了不少。
吃过早饭后,苏浅诺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和景曼青权老太太聊着天儿。
可一旁的权慕琛,却是一副明显心事重重有话要说的样子。
虽然他并未直接表现出来,可与权慕琛相处习惯了,苏浅诺却能从权慕琛个人的一些小细节上,看出他的异样。
比如,他的眉头,是蹙着的。蹙的不深,却微有皱痕。
比如,他没有出门,却也没有上楼工作,而是在一旁静静陪着苏浅诺。虽然他抱着一本书,可显然,他并不是喜欢在一堆聊天声中看书的人。
或许其实,他的心思,并没有在书上。
于是乎,聊了一会儿,苏浅诺便按捺不住,就叫权慕琛抱着自己上楼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了。
刚刚进房间躺在床上,苏浅诺便看着权慕琛,正经的问道,“阿琛,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权慕琛眉头紧蹙,坐在了床边,握住了苏浅诺的手,冷声道,“我确实有话要跟你说,但是,无论听见什么,你不能激动,要尽量放松,身体最重要。”
骤然间,室内气氛严肃了几分。
苏浅诺心里一紧,绷紧了脸色,点了点头。
权慕琛阖了阖眸子,淡淡道,“昨晚,我的调查,就有了结果。事实证明,那条蟒蛇,不是自己出现在了那里,而是受人指使,并按照时间点,出现在了那里。”
苏浅诺眉心一跳,“受人指使?怎么个指使法?”
权慕琛冷笑一声,“动物都是有灵性的,蟒蛇也不例外。或许,有人能够通过与蟒蛇的某种语言,暗中指使蟒蛇的行动。说不定,在暗中亲自看见蟒蛇被我打成了那样,那人也是心痛的想跳出来打我的吧,呵呵…”
苏浅诺心弦一紧,皱着眉头,“谁这么牛逼,还能指使蟒蛇的行动?”
权慕琛失笑,原本紧绷的气氛,仿佛被苏浅诺这句话搞得瞬间消散,于是便弹了弹苏浅诺的额头,淡淡道,“有些声波,是人类听不见,可动物却能听见的。那人就是利用这种特性,暗中与蟒蛇交流,而不被任何人听见的。”
苏浅诺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般的点了点头,复又询问道,“可是,谁要这般害我?谁又这么有本事?”
权慕琛冷了冷脸,严肃了神色,薄唇启开,淡淡吐出三个字,“薛月琴。”
苏浅诺倏地一惊,吃惊的张开了嘴巴,“薛月琴?没道理啊…我又没有害过她,我认都不认识她…”
苏浅诺复又顿了顿,没好气的瞪了权慕琛一眼,“都是你惹的烂桃花债!我容易么我!”
权慕琛嘴角抽了抽,这傻丫头,能不能别在这般严肃的时候,开这种腔?
看来,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了。想来,她也是不会太过激动的。
对于接下来的猛料,他也就放心不少了。
接着,权慕琛凛了凛神色,冷声道,“而操纵那条巨蟒的人,是戒空大师…”
------题外话------
戒空大师都粗来了,离结局也就不远了,养文的孩子们,听见我的召唤了吗?都快粗来啃文了吧嗷嗷嗷~
013步 心理变态,极端真相
天空阴沉沉,没有半分生机。
明明才下午两三点,灰黑的天幕却压的很低,沉重的放佛让人喘不过气来。
权慕琛的话,如一记闷拳,狠狠捶在苏浅诺心头。
操纵那条巨蟒的人,是戒空大师…
戒空大师…
那个在天街古镇甚至是C市都小有名气的戒空大师,那个曾在福音寺中声称她是他的有缘人的得道高僧,那个给她说了一堆若有似无的玄机妙语的先知神人…
回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她身上会有喜讯传来。
当时,苏浅诺还十分欣喜,觉得戒空大师的占卜十分奇妙。
可如今仔细一想,竟然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冒出接连不断的惊悚感。
是不是,其实,一开始,戒空大师,就是认识她,并知道她身边所发生的事情的?
当然,这也只是苏浅诺平白无故生出的猜想罢了。
接着,戒空大师警示苏浅诺,她的生活,可能会有波动。而这些波动,有来自家庭的,也有来自外物的。家庭的事处理好了,就能得到圆满。而外物的波动,可能会比较凶险…
一想到这儿,苏浅诺一阵颤栗,鸡皮疙瘩更甚。
来自家庭的波动…得到圆满…
这无非不就是在说,韩明华的事情吗?一开始,她虽然对韩明华有误解,而后,也确实是与韩明华成功和好,家庭圆满。
而那一句,外物的波动,就是指的那一条蟒蛇吗?
可是,戒空大师明明是要害她,又为何会在数月前的福音寺里,出言提醒她呢?
可笑的是,苏浅诺当时虽然有感觉到异样,却也没有去深思熟虑。
毕竟,这本就是封建迷信之事。信的人会特别信,不信的人永远都不会信。
所以,究竟是为何,戒空大师要操纵那条蟒蛇,加害于她呢?
他与薛月琴,又有何种关系…
苏浅诺一阵沉思后,神色凛然,将自己心底的疑问,包括福音寺里戒空大师的异样,通通朝权慕琛砸去。
权慕琛眯了眯眼,冷声道,“据我查的资料,戒空大师,名叫喻渊,曾经是A市的一名纨绔子弟,后来不知遭遇了何种变故,去了C市,遁入空门。其实,这些年,他在C市,过得很安分。不过,从我们去了福音寺之后,他便开始频繁朝A市走动了。而明面上看起来,最近一个月,和他走的最近的,就是薛月琴…”
苏浅诺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已逐渐清晰,呼之欲出。
可越是用力的想要去抓住那些在她脑海里一闪即逝的线索,却适得其反,脑子越来越模糊胀痛。
苏浅诺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用力拍了拍,想要清醒下来。
权慕琛见状,立马拽住苏浅诺的手,皱眉道,“不是说好身体最重要的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浅诺轻轻蹙眉,“我好像可以找出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可那些念头那些画面消失的太快,一时间我也抓不住。”
权慕琛一把抱过苏浅诺,好声安抚着,“没事儿,不急于一时,想不起就慢慢想,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不要太急切的逼迫自己,身体重要…”
苏浅诺轻轻点头,淡淡道,“你会将薛月琴和戒空大师怎么样?”
权慕琛眯了眯眼,“已经在搜捕了,薛月琴已经抓到了,但是喻渊,可能已经不在A市了…”
苏浅诺蹙眉,“那怎么办?”
权慕琛挑眉,淡淡道,“那就先审问薛月琴。”
苏浅诺抬眸,定睛看向权慕琛,“我可以一起去吗?”
权慕琛凛神,“太残忍的事情,你不必看见…”
说这话,大概意思就是,薛月琴已经是二犯,他也不会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苏浅诺抿唇,“你在审问之前,可以让我跟她谈一谈吗?或许,我会有收获的。”
权慕琛迟疑着,没有说话。
苏浅诺扯了扯权慕琛的袖口,放低语气,“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下地就了,不信,你今天让医生来给我看看。”
权慕琛眉梢舒展,勾唇一笑,无奈的将苏浅诺揽进怀里,“真是拿你没办法。”
——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权慕琛与苏浅诺便前往璃山了。
很快便抵达了璃山地下,专门关押犯人的牢房。
而薛月琴,正被关在一件冰室里。
冰室里镶嵌满了冰块,温度极低,在这种又饿又冷又困的情况下,极易摧毁人的意志,让人容易妥协。
想必,这是权慕琛吩咐的吧。应该是想着苏浅诺要来和薛月琴交谈,提前让薛月琴置于毫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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