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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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逆天-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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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父亲之言,我裂开嘴,真的高兴起来。
母亲和馨儿各拉着我的一只手将父亲送到门口。我只觉得大手冰凉小手温暖。很是喜欢。但我不喜欢,她俩的手心都是湿湿的。
母亲坐在桌前。摆弄着一副骨牌,心事重重的。馨儿一直拉着我的手,看着母亲一遍一遍的用骨牌排出不同的组合。虽然我不想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可馨儿的手很柔软很舒服,我舍不得松手,所以我也跟着她们坐着。

现在,母亲盯着最后排列出来的一组骨牌,已经盯了半天了。我伸过头去,看那一副牌面。母亲见我来看,却一手将骨牌抹乱了:“虫儿,时辰不早,送你馨儿早点回家吧。”

“噢!”我答应了一声,喜攸攸的牵着馨儿的手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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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别送了,我自己回去。”馨儿拦住我。
“媳妇,我送你。”我愿意这样和馨儿再多呆一会儿。
“别送了傻子。”馨儿把我拉着她的那只手撸开:“你乖乖的,大家都会开心了。”
不等我再说,馨儿转身走了。
望着馨儿的背影,我又开始心疼了。她不过是回家而已。我怎么会心疼呢?脑子里,一个影子浅浅的,又出现了!
我想看清楚这个影子。那个影子就在我眼前,只要我往前走一步就能看得清;我试探着伸手去触摸那个影子,然后那个影子开始转身了,是个女子,是个和我媳妇一样年轻清秀的女子,很清晰的背影;她慢慢转身的过程,她身上穿着的那萦萦闪光的素袍,但是当她真正转身面对我,一切便瞬间又模糊起来,缓缓远去,越来越模糊,我看不清一切了,却感觉自己又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女子脸颊旁留下的一颗泪珠……

头开始撕裂起来,我无法呼吸,我的手重重的压在脸上,手指几乎要将眼珠挤出。我的手紧紧的卡在脖子上,拼命的张大着嘴,直到下巴不能复原为止。我倒在地上,全身渐渐的僵硬。我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想将那个影子揪出来。那个影子到底是什么啊!!

我的眼前一黑。影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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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醒来是母亲一张哭泣的脸:“你醒啦?”
“娘,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刚才和馨儿分手。怎么这会儿会躺在床上?
娘没说话,哭着一张脸摸我的头。
“馨儿呢?”想到馨儿,我噌地坐起来。
“馨儿回家了。”母亲回答我,眼泪却滴在了我的头发上。
“娘,别哭了。虫儿不是好好的么?”
“虫儿,你听我说,你爹被付家扭送到官府了。”母亲坐下来,和我面对面。
“官府?是什么好耍之处么?”
“痴儿,你爹下了大牢了。”母亲见我并未明白,眼泪更是往下落,像珍珠一样,从脸庞滑到衣衫上然后融了进去,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慌,不是我听懂了,是母亲如此的慌张和失措把我吓着了。我伸出双手,胡乱的在母亲脸上擦着:“娘,你别哭了。你带我去找爹吧。”
母亲怜爱的抓住我的手,又在她胸前双手合握攥着握的两只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晃着身子,然后摇摇头:“虫儿,你爹带信来,让我们母子暂时不要管他,先去避过此劫再说。”

“不!我要爹!娘,我要爹!”我大哭起来,挣脱了母亲压着的手。
“虫儿莫哭!”母亲突然严厉起来。(。。com 手机电子书大海无量制作)
我从来没见母亲对我这般模样,愣住了。不等我再哭,母亲又说:“虫儿,我们要救你爹爹。可现在不使钱如何能救你爹爹?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你起来,随我走。”

虽然我还是不懂父亲到底怎样了?也不明白为啥母亲不带我去找父亲。可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我听懂了。于是,我顺从的下床,由着母亲给我背上一个包袱,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转世悲
(更新时间:2005…9…15 13:20:00  本章字数:2777)

相传:人的灵魂是可以转世的,前世的记忆也会随之来到现世。难道每一段生命中对另一半的记忆,也会生生世世轮回不止?但前世的记忆被深埋心里,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记起。

相传:但说一类中阴,是听过中阴的人最熟悉的,这是由此生的身体死亡到下一生的生命诞生的中间状态。六道内的任何众生,当他这一生结束,进入中阴状态,会在中阴阶段停留多长的时间,在中阴内会遇到什么样的经验,完全决定于他的业力。

死后的中阴,从死到意识进入另一个身体,是转世过程中相当重要的一部份。死后中阴开始于死亡的那一刻,结束于下个转世个体受孕之时。这段中阴,最长是四十九天。最短可能只是顷刻之间,但最长不超过四十九天。经典里清楚的说明这是对我们地球的人类而言。

所有心与身结合受孕后发展出的感觉、感受,及驱体,此刻全都回归到它们的来处。四肢首先感到冰冷,而后失去知觉。身体的中心还馀温犹存,所以焦点流向中心,在中脉之内,宇宙正面与负面的能量相遇,也就是红、白相遇。然后,我们说这个人的心识晕迷了,身与心变得全无知觉,这是最后专注的一刻。

死及死后的那个阶段,是我们的主观经验中巨大的变化,这是我们记不得自己过去曾发生了什么事的原因之一,死亡经验像是激烈的爆炸,顷刻间造成了我们的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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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醒来是母亲一张哭泣的脸:“你醒啦?”
“娘,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刚才和馨儿分手。怎么这会儿会躺在床上?
娘没说话,哭着一张脸摸我的头。
“馨儿呢?”想到馨儿,我噌地坐起来。
“馨儿回家了。”母亲回答我,眼泪却滴在了我的头发上。
“娘,别哭了。虫儿不是好好的么?”
“虫儿,你听我说,你爹被付家扭送到官府了。”母亲坐下来,和我面对面。
“官府?是什么好耍之处么?”
“痴儿,你爹下了大牢了。”母亲见我并未明白,眼泪更是往下落,像珍珠一样,从脸庞滑到衣衫上然后融了进去,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慌,不是我听懂了,是母亲如此的慌张和失措把我吓着了。我伸出双手,胡乱的在母亲脸上擦着:“娘,你别哭了。你带我去找爹吧。”
母亲怜爱的抓住我的手,又在她胸前双手合握攥着握的两只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晃着身子,然后摇摇头:“虫儿,你爹带信来,让我们母子暂时不要管他,先去避过此劫再说。”

“不!我要爹!娘,我要爹!”我大哭起来,挣脱了母亲压着的手。
“虫儿莫哭!”母亲突然严厉起来。
我从来没见母亲对我这般模样,愣住了。不等我再哭,母亲又说:“虫儿,我们要救你爹爹。可现在不使钱如何能救你爹爹?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你起来,随我走。”

虽然我还是不懂父亲到底怎样了?也不明白为啥母亲不带我去找父亲。可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我听懂了。于是,我顺从的下床,由着母亲给我背上一个包袱,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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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屋外黑压压一群人,为首那人便是付义。他头绑白布冠,腰系孝麻绳,手里拎着一把跺肉的刀:“你们一家都是妖孽。害死了我爹。现在想跑?来不及了!”

说话间,他已经要扑上来,旁人拉着他,劝道:“少爷别和这般妖孽见识。等我等上前将他母子缉拿到官府,让官府判他一家一个烧死的罪。”
付义不依,像只猴子一样又蹦又跳,挥舞着那刀就要窜上来。我认识他手中的那把刀,是街坊王屠夫家的。他曾经拿来将我的手臂拉出些口子吓唬我。我也见过,王屠夫一刀割过去,一头比我爹还壮、比付义他爹还肥的肉猪就喷血倒地,两眼翻白,四肢抽搐而亡。

见他这样挥舞那刀,我心里知道让他打到砍到我,一定相当相当疼,还要出血,说不准我也会像那头肉猪一样喷血倒地,两眼翻白,四肢抽搐,太可怕了。
“哎呀妈呀,哎呀哎呀!”我惊得胡乱喊叫起来,哆哆嗦嗦的躲到母亲背后,双手使劲揪着母亲的腰带。
母亲的脸也是白的。她用双手护着我的头,拧过身子恳求着付义:“小公子息怒!并非为夫害死你父亲啊!也并非为夫不予相救;他一定竭尽全力想救你父亲的!可确实是为夫没有能力救得了啊。请你务必查明真相。更何况,更何况这与我孩儿不相干啊。”

付义听说,一脸狞笑:“嘿嘿!哼哼!不相干?不相干?别装出一幅可怜模样。白**一向妖言惑众,故弄玄虚,为害乡里,大家是被他蒙骗了;你,假装好人,巧言令色,只为迷惑众人眼睛,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两个妖孽不要以为为害乡里无人所知!上天明鉴,让你们生出这般痴儿遭上天报应!待我上前一刀了结了他的狗命,免得他以后助纣为虐。”

付义说完,猛地一挣,脱了那人的拉扯,举着跺肉刀,红着眼,凶神恶煞的向我扑过来。
“啊唷!”见付义凶悍,我吓得腿一软,双手紧紧抱头,放声号哭,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身一脸:“妈妈救我!”
母亲蜷身蹲下,将我的身子藏在她的怀里:“虫儿莫怕!虫儿莫怕。虫儿……啊!”
母亲正在安慰我,突然身体一挺,发出极度压抑的痛苦呻吟。
我不知所措,不敢动弹。只觉得母亲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痛苦的呻吟一直在我耳边响起。
四周先是一片寂静,然后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杀人啦!杀人啦!付公子你快跑!”
母亲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一股温暖的浓液从我的头顶流下来。我舔了舔舌头,是咸腥的味道。和王屠夫家肉猪死时身体里涌出的味道一样。
我心里莫名的恐慌起来。不顾对付义那把尖刀的惧怕,从母亲的怀中露出了头来。这一起来,母亲一下倒在了地上。地上暗红暗红的一片。母亲的身上、脸上、嘴里、眼角也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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