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叹息道:“算了,我认栽了。这个人可能是我的克星,老子还是离他远点,再也别沾他的边了。”
徒弟附和道:“这个人真有神灵保佑,咱是凡人,别招惹他为妙。”
鸭舌帽给老板去了电话:“老板,这个易文墨是我的克星,我自从调查他以来,一直没顺过,您再改派个人吧。”
老板说:“我就不信了,明天
,我派三个人去跟踪他。他就是孙悟空,我也要降服他。”
鸭舌帽叹息道:“老板,易文墨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了,派再多的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老板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退一万元给事主,好歹堵住她的嘴,免得到处说咱公司的坏话。”
陆大丫出院的当晚,陆三丫在“满江红”酒楼摆了一桌。名义上是庆贺大姐出院,实际上是给易文墨赔礼。
除了陆家四姐妹和易文墨外,还请了史小波和李梅两口子。
陆大丫说:“把张燕也喊上,她现在是我干妹子了。”
陆三丫点了八道冷盘,十二道热菜,二道点心和一咸一甜两道汤。
陆三丫致开席词,她说:“我大姐贵体安康,顺利出院,是我们陆家的一件大喜事……”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贵体贱体的,别客套了,要我说呀,首先得感谢张燕妹子,不是她,我连住院都住不进去。这么多天,她天天陪我说话,给我按摩,这半个来月,我感觉就象住在自己家里一样。所以,我得先敬张燕妹子一杯。”
陆大丫站起来,给张燕敬酒。张燕忙说:“大姐,您请坐,我当妹子的,照顾大姐的本分嘛,要说感谢就见外了。”
易文墨也说:“张护士长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言谢。”
“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管人家叫护士长?”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对,应该叫
燕妹。”易文墨赶紧更正道。
陆三丫挨着易文墨坐,她偷偷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小声嗔怪道:“姐夫,你叫得真暧昧呀。我姐收了个干妹子,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冷冷地瞅了陆三丫一眼。
“怎么啦?收了个干小姨子,就不要我这个湿小姨子了?”陆三丫把嘴凑到易文墨耳边问。
易文墨点点头,皱着眉头说:“说得对,哪有小姨子算计姐夫的?世上少有哇。”
“我怎么算计你了?”陆三丫装糊涂。
“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象个姨娘一样,有话摆明了说,别藏着掖着。”陆三丫好象自己挺爷们似的。
“好,摆开了说。我问你:是你找人盯我的梢吧?”易文墨质问道。
“是呀!我花两万元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一张收据,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收据上一个鲜红的大印:“王牌调查公司”。
“还王牌呢?呸!我问你:调查出了啥玩艺?”易文墨冷笑着问。
“没调查出啥玩艺,尽给我报豆腐帐,被我察觉了,找他们扯皮,退了我一万元钱。”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钱多,烧得慌,再换一家金牌调查公司,继续玩跟踪游戏嘛。”易文墨叽嘲道。
“不请了,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呀,嘻嘻……”
“请一
百家调查公司也是白搭,我不信,它就能给我编造一个故事。”易文墨心有点虚,但嘴巴挺硬。
“姐夫,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应该感谢你?”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你把我当傻瓜呀。不相信我,派人跟踪我,还让我感谢你,真是岂有此理。
“当然了。姐夫,你想想,我请调查公司都没查出你有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是一个正经人。我花钱,证明你清白,你岂不是赚大了,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陆三丫说得理直气壮。
易文墨一想:是啊,陆三丫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花钱,证明我清白,当然我赚了。不过,他又一想:问题是我并不清白,一调查,岂不让我原形毕露吗。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我,现在,我早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一个人在家。按一般常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容易出轨。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易文墨问。
“嗯,应该是尚未发现问题的正经男人。”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听你的口气,调查了半天,还是给我打一个问号?”易文墨又气又好笑,原以为调查结束了,可以给自己下结论了,没想到还是个悬
案。
“姐夫,你学过辨证法吧?”
“学过呀。”“既然姐夫学过了,应该知道: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同样,一个人的品行,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昨天和今天没问题,不等于明天、后天就没问题。对吧?”
第122章 :把姐夫当一盘菜
易文墨叹服了。想不到这个疯丫头还挺有心计。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还想一直调查下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一直怀疑我有外遇。”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如果陆三丫一直揪着自己不放,那岂不麻烦了。以后跟张燕幽会,总得提心吊胆的。
“姐夫,你不但应该感谢我,还应该感到高兴。”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还应该高兴?”易文墨一头雾水。
“对呀,因为我调查你,说明把你当盘菜,说明还稀罕你,看重你。否则,还巴不得你出轨,好一脚把你踢出陆家呢。”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疯丫头了,说了半天,自己不但应该感谢她,还应该高兴地接受调查。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受宠若惊了。怪不得你二姐夫当初没享受这个被调查的待遇,所以,今天就被踢出陆家了。”易文墨带点叽嘲的口吻说。
“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二奶,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
,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以为又要拧他,赶紧咬紧牙关。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
“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的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自己受刺激。但是,他的努力
失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你故意刺激我,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陆三丫故意想急急易文墨,那只不安分的手停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气恼地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陆三丫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玩艺儿。易文墨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的举动。
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她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胸部紧贴着桌子,这样,下面的动静就更隐蔽了。他想逃走,但知道逃不掉。他十分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那丑就丢大了。
陆三丫一门心思在手上,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津津有味地听着史小波说笑话,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三丫,别……”易文墨哀求道。
“你少
罗嗦,再罗嗦,我把桌子掀了,让你出个洋相。”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任由陆三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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