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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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8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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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哪儿记得起饭店的名子呀,吃过就忘了嘛。”胖姑娘知道:自己玩栽了。其实,她根本就没钱下馆子。即使偶然下馆子,也只是吃点面条、快餐之类的东西。

    “这家饭店叫什么名子?”陆三丫突然问。

    “一家人嘛。”胖姑娘脱口而出。

    “你记性’不差嘛,第一次来,就记住了饭店的名子。看来,你吃过的饭店,应该还是能记住了。至于没吃过的嘛,那当然也没必要记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胖姑娘被陆三丫戳穿了谎言,有点狼狈地说:“我,我有时记性’好,有时记性’差。”

    “你上班了吗?”陆三丫问。

    “我早就上班了。”

    “那你月薪多少?”陆三丫又问。

    “二千多。”

    “啊,你这个月薪太低了,根本就上不起餐馆。就是进了餐馆,也只能吃面条、大饼和盒饭。”陆三丫撇撇嘴。

    “你嫌我月薪少了?”

    “不是嫌你月薪少了,而是本来就少嘛。我要说你拿的是高薪,岂不是讽刺你了吗。”陆三丫说。

    “那你的月薪是多少?”胖姑娘不服气地问。

    “我嘛,月薪一万二,还没算上年终奖这一块。另外,我售楼还有提成,这个提成就没底了,有一个月,我光提成就拿了一百五十万。”陆三丫说。

    “你,你挣这么多钱?”胖姑娘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拿高薪的人。

    “我的月薪也就一般吧,在白领中属于中等水平。”

    “妈呀!你没吹牛吧?”胖姑娘有点不相信了。

    “她是一家大型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易文墨介绍道。

    “妈呀!我第一次碰到挣这么多钱的人。”胖姑娘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她啧着嘴说:“我每月要是能挣五千元就满足了。”

    张小梅把六道菜摆好,说:“还有六道菜马上就来。”

    胖姑娘瞧了瞧桌上的六道菜,问:“没点大闸蟹呀?我最爱吃大闸蟹了,特别是阳澄湖的大闸蟹,味道最好。”

    陆三丫偷偷拉了张小梅一下。

    张小梅会意了,说道:“店里没进大闸蟹,对不起了。”

    “我就说了,这个饭店的档次太低,连大闸蟹都没有,太差劲了嘛。”胖姑娘发着牢骚’。

    “你呀,不适宜吃大闸蟹,要多吃点素菜,这样,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陆三丫转脸对张小梅说:“那六道菜凡是有肉’的都换成素菜。”

    张小梅说:“我知道了,马上去换。”说完下了楼。

    “我又不是牛羊,怎么能光吃素呢?”胖姑娘发着牢骚’。

    “我是为了你好,懂不懂?”陆三丫说。

    “为我好,就让我吃过瘾嘛。我就是喜欢吃肉’,没肉’,有啥子吃头。”胖姑娘不悦地说。

    “姐姐说得对,你的饮食习惯得改改了。”三姨子插’嘴道。

    “就是改,也得慢慢改嘛。今晚,我特想大吃一顿的。”胖姑娘怏怏地说。

    易文墨紧挨着三姨子坐,他悄声问:“她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去的吗?”

    “是啊,我问了她妈,没错,就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来的。”三姨子肯定地说。

    “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还在吗?”易文墨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三姨子吱唔着说。

    “您能不能再问问,那个脖子上长胎记的女’人在哪儿?”易文墨央求道。

    “好的,我再问问。”三姨子答应了。

    易文墨一见这个胖姑娘,就知道又找错了。不过,错在哪儿呢?易文墨苦苦思索着。

    趁着三姨子上卫生间的时候,易文墨问胖姑娘:“你是抱养的?”

    “是啊。”胖姑娘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抱养的小孩?”易文墨又问。

    “我是昨天才…不,我早就知道了。”胖姑娘慌乱’地回答。

    昨天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这让易文墨恍然大悟了。原来,三姨子是奔着五万元的悬赏,编排了这出抱养戏。

    “你多大了?”易文墨又问。

    “我二十六,不,我二十四岁。”胖姑娘改口道。

    易文墨一听,连年龄都改小了两岁。不过,这出戏的主角,这个胖姑娘演得太笨拙了,一上场就漏洞’百出。

    “姐夫,我们好象上当了。”陆三丫小声说。

    “沉住气。”易文墨说着,起身跑到厨房里,对张小梅说:“别上菜了。”

    张小梅一楞,问:“咋了?”

    “这个老五是假的。”

    “假的?我一看那个胖姑娘,就知道不对劲。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是美女’,怎么可能出了一个丑八怪呢。”张小梅撇撇嘴。“不过,我理解不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上演这一出戏呢?难道就是想蹭一顿饭?”

    “她俩是奔着五万元悬赏来的。”易文墨说。

第1290章 第1290章 :戳穿了骗子谎言

    “唉,现在见钱眼开的人还真不少呀,难道她不懂得:最终要凭亲子鉴定的结果,才能拿到这笔悬赏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这些人懂个啥?她心想:一生下来就送了人的小孩,家人也不可能认识了。只要把故事编得象一点就能哄人了。什么亲子鉴定呀,只怕听都没听说过。”易文墨摇摇头。“真所谓:愚蠢人胆大呀。”

    “姐夫,那您准备戳穿她们的谎言了?”张小梅问。

    “暂时先装傻吧。我估摸’着:这个三姨子也许知道点什么呢。”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被人骗了,您还笑得出来呀。”

    “干嘛不笑,笑一笑,十年少嘛。我还想年轻点,免得你嫌我老,不跟我好了。”易文墨又开起了玩笑。

    “姐夫,办正事时,还有闲心开玩笑啊。”张小梅嗔怪道。

    “得,我上去了,随便吃点就结束了。”易文墨跑进雅座,说:“停天然气了,剩下的菜做不成了,只能随便吃点了。”

    “怎么天然气停了?今晚真岔气,不光没大荤吃,连素的都没了。”胖姑娘一百个不满意。

    四个人沉默不语地低头吃着饭。

    吃完饭,易文墨把三姨子叫到隔壁一间雅座,问道:“这个姑娘不是我小姨子。”

    “不是吗?您怎么敢肯定不是呢?”三姨子一心想拿到五万元悬赏,她着急地问。

    “我那个送人的小姨子今年应该二十四岁,但是,这个姑娘二十六岁了。”易文墨说。

    “她,她是二十四岁呀。”三姨子狡辩道。

    “她应该有身份证吧,看看身份证就一清二楚了。”易文墨说。

    三姨子见易文墨要看身份证,就不敢再吭声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我没干什么呀?”三姨子惊慌地说。

    “你随便拉一个人来,冒充我的小姨子。难道就是为了领取五万元的悬赏吗?”易文墨质问道。

    三姨子知道骗局被戳穿了,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的老公有病,每个月光吃药’都得二千多元钱。我俩的退休金一共只有四千出头,不够花’呀。”

    “钱不够花’,不能作为骗人的借口啊。”易文墨说。

    “我,我没办法,才在这个悬赏金上打主意。”三姨子不好意思地说。

    “人,不能因为穷,就干坏事嘛。没钱,可以想办法挣,通过正当渠道挣钱。”易文墨教训道。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呀。我和老公都老了,想挣一元钱都难了。前一段时间,我给人家当钟点工,干了三个月就大病一场。象我们老人,要技术没技术,要力气没力气,拿什么挣钱呀。”三姨子愁眉苦脸地说。

    “算了,我也不追究你,给你的五千元钱也不找你要了。不过,我想奉劝你一句:别再干坑摸’拐骗的事情了。”易文墨好心劝说道。

    “我知道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在哪儿?”三姨子突然说。

    易文墨一楞,心想:莫非又想布一场骗局。

    “她在哪儿?”

    “距离我大姐原来住处不远,有一个菜市场。市场里有一个卖米酒和汤元的女’人,脖子上就长得一块很明显的胎记。那天,我听二姨子说:有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抱走我妹妹的小孩,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个人。”三姨子说。

    “你妹妹难道跟这个女’人熟悉?”易文墨狐疑地问。

    “我妹妹特别喜欢吃米酒、汤元,而这一家又做得很地道,所以,我妹妹常买她家的,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我记得,我妹妹经常向我推荐她卖的米酒,所以,我有时也会跑去买。”三姨子说。

    “太好了。这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还在卖米酒吗?”易文墨问。

    “最近两年我没过去买东西了,我估计应该还在吧。只要找到了这个人,应该就能查到你小姨子的下落了。”三姨子说。

    “那就请您明天再陪我们跑一趟吧。”易文墨请求道。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钱?”三姨子可怜巴巴地说。

    易文墨心想:三姨子不可能又耍人吧。不过,就算她再耍人,也损失不了多少。于是,易文墨又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元,递给了三姨子。

    俩人约好,次日傍晚五点钟,在这家菜场门’口碰头。

    三姨子带着胖姑娘走了。

    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姐夫,搞得我都没脸见人了。”

    易文墨明知故问道:“三丫,你漂漂亮亮一张脸,怎么不能见人了?”

    “我的第六感官好象不灵了,碰上了这个乌龙认亲。”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寻找老五本来就不是一桩轻松事儿,遇到一点波’折是正常的嘛。”易文墨劝说道。

    “问题是我把牛皮吹出去了呀,现在,这个摊子没法收了。”陆三丫丧气地说。

    “三丫,没人把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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