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一次见证了一句话:古代的女子真是忍者神龟,眼巴巴得和一众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还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争宠。
想来盼主子觅得一门好亲事是假,想直接嫁给主子倒是真的吧。
花痴啊花痴,原来花痴从古到今都是盛行的。
怪不得韶华易老,心思都用来算计了。我有些同情她们。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问道。
“三天前。进来之后就由温姑姑教我们的规矩,以免犯错受罚。这些,你都还记得吗?”
“呃,记得记得,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都这么夜深了,明天又是选婢的大日子,我也不好意思让纬真一直为我讲解,我虽然对近身丫环没兴趣,但看得出她是志在必得,她也有这个资本。
听到现在,我心中已经对目前的形势明白了一个大概了,至于规矩嘛,我管你什么规矩,反正我现在打定了主意:必须得逃。
想我武三丫在现代虽不是富家子弟,高干背景,但好歹也是矜贵的独生子一枚,在家虽不说被捧在手上,可硬是连只碗都没洗过,现在要我来伺候人?
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休想!
日后若有机会回去,我这张老脸该往哪儿搁?
“若夕之前好少话的,她们都说你清高孤傲,其实我知道你是孤独,在府中无亲无故的难免有些胆怯害怕陌生人,不过你倒是喜欢和我说话。”
“你漂亮啊。”我拍着马屁。
有“作为”的奴才
“你取笑人家。”纬真娇嗔道。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掉的。
“咦,我记得若夕说过家里已无亲人,刚才你说到你哥哥,之前没听你提过呢?”
牛皮吹破了吧,我抹了一把冷汗,略带着悲哀的腔调说着:“死了好多年了,唉。”
“真是个命薄之人。”纬真跟着叹气。
“睡吧。”
“你也早点睡。别再烧一次把我刚才说的话又忘了。”
我擦!
如果是在现代,我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
***
时间慢慢在流逝,我已经数了一千只羊了,这个时候她们已经都睡着了吧。
我悄悄地爬起来,匍匐前进,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逃!
刚爬了几步,脑子又瞬间清醒了,随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怎么逃?王府会不会有巡夜的护院?
好吧,就算我走了狗屎运逃得了,这可是王府啊,里面人是王爷,皇帝的亲戚,要抓一个人还不容易,被抓回来会不会被剁手剁脚?
退一万步说,即使逃出去了,王府也不在意丢一个两上不相干的丫环,可是以后我该怎么生活?
拿什么来养活自己?
当乞丐还是入青楼?
当奴婢都丢不起这个人,当乞丐真是连祖宗都丢了。
就算是入青楼卖艺不卖身,可是我能当出个一代名妓来?
越想越心寒,不知不觉又爬回了原来的地方,躺下!
那个,暂时还别逃了吧,说不定留下来还有一番作为。
再说了树大好扎窝,当奴婢也就是服务员待遇,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某作者:“你丫就一个奴才还想有啥作为?”某三丫:“滚!”)
想到这里就有一点后悔刚才没让纬真把规矩说一遍,要是不合格就惨了。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不就是当个丫环吗。
少说话,多做事,不冒犯主子,想来我们亲民和善的靳王爷也不是满脸横肉的暴君吧。
如花似玉的容颜没了
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向下垂了,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己微亮,,大家都开始在忙着梳洗打扮了。
数了数眼前晃来晃去的女孩子,竟有二十人之多,姿色都还不错,当然最漂亮还数纬真。
“若夕你醒了?快起来梳洗一下吧,过不了多久温姑姑就会来带我们去大厅了。”
纬真眼里有说不出的欣喜和期待,渐渐地,我也被她感染了,翻身下床。
在床头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拉扯了半天终于把上面那排可恶的扣子给修整了。
坐在铜境前往里一看,木梳就掉到了地上,晴天霹雳啊,我如花似玉的容貌没了!!!!
铜镜里是一张称不上惊艳也绝不难看的脸,清秀温和。
这样的容貌,要是放到现代,就是一被欺负的主,在古代,不被人啃才叫怪事。
我的脸背叛了我的心。
想我武三丫在学校呼风唤雨,扬张且霸气的气质完然来自于我那张自带嚣张的脸,现在样子没了,身位地位也没了,我堕落了成了奴婢了。
我内牛流面。
(某作者:“别傻了你,班长不也就是老师的奴隶么?”某三丫:“滚!”)
***
“都准备好了吗?”
一位年过四旬的老妇人推门而入,凛冽的目光环视着我们,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温姑姑吧,在她身边还有两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打扮像是护院。
“温姑姑好,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纬真抢先回答。
温姑姑对她温和地一笑,纬真就是讨人喜欢,瞧那梨涡带笑的神情,我羡慕嫉妒恨哪。
“都跟我走吧,记住,一路上不准多嘴说话,不准东张西望,做奴婢就要有奴婢的样子,之前我教你们的东西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家齐声回答。
“很好,走吧。”
就这样,我们一行二十人跟着温姑姑的脚步,安静而有序地前进着。
“初见”帅王爷
就这样,我们一行二十人跟着温姑姑的脚步,安静而有序地前进着。
沿途路过一个花园,红红绿绿的好不惹人,在现代很难看到开得这么自然又有生气的花朵,不由地浮起一抹笑容来。
其实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也不错,空气清新,景致怡人,要是再有个俊男陪伴,这小日子过得,神仙来也不给换。
王府应该很大,我们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我好奇又小心地参观着,院内有假山,水池,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打量我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素质,请注意你们的素质。
不知道王爷会是什么样的人?
年纪大吗?
有几房妻妾?
多少儿女?
住这么大的院子,平时会迷路吗?
走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大厅了。
“奴婢参见王爷、小王爷。”
温姑姑微微曲膝,恭敬地请安。
“奴婢参见王爷、小王爷。”
我们低着头跟着照做。
“嗯。都把头抬起来吧。”
好一把性感的嗓音,我抬起头,寻找此声的主人,便迎上了一道温和的目光。
上座着的那男人大概二十岁,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帅气逼人,两道浓浓的眉毛微微挑起,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事实上他也的确在笑。
这就是王爷,怎的如此年轻?
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地,一脸的不耐。
这应该就是我们口中所称的小王爷吧。
怎的偌大一个厅里就他两人坐着,这王府里就没有其他主子了么?
不解。
“温姑姑,这些全是么?”王爷出声问询。
“回王爷的话,都在这儿了,全部经过了严格审查的,个个身家清白。”
温姑姑顿了一下,从袖口里摸出一本小簿子,双手奉到王爷跟前,接着说,“里面记载的是她们的身世资料,请王爷过目。”
挨打
站在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奴才接过书薄,又恭敬地站在一旁。
王爷漫不经心地在我们脸上扫了一圈,最后指着纬真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奴婢姓何,名纬真。”纬真的声音有些颤抖,诚惶诚恐地答道。
“就她吧。”
纬真脸一红,连忙回话:“奴婢谢过王爷。”
“凌儿,是我帮你选还是你自己来。”王爷侧过身子,柔声问坐在他身边的小男孩儿。
“我自己来。”小王爷头一扬,直接朝我看来,用手一指说,“我要这个。”
我???
我慌忙向前一步,准备学纬真一样谢恩,就被大王爷的话打断了。
“凌儿为什么想选她?”
“她看起来傻傻啊,嘻嘻。你没见他刚才一直对着你流口水吗?这么多女人都在看你,也就她最明目张胆了。”小王爷坏坏地笑。
你这个死孩子,你才傻,我要杀了你!!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绝不可能!!
我哭,这是什么朝代啊,为毛这些小屁孩早熟得这么可怕?
“哧”的一声,王爷发出一声轻笑,听在我耳里那调调绝对是取笑和嘲弄,我的清白绝不能就这么被毁了,我要抗议。
“我没有!”我大声地说。
“大胆!没规矩的奴才,掌嘴!”温姑姑喝道。
什么,要我掌嘴,我既没有骂人,也没有打架,更没犯错,凭什么要我掌嘴?
“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在主子面前只能自称奴婢,更不能大声喧哗!”
我擦啊!
我委屈地看着小王爷,打狗也要看主子,现在我都已经是你的奴婢了,你这破小孩就眼睛睛地看着我被罚?
被罚都不要仅,还被一个下人罚,你面子可往哪搁啊?
我用眼神提醒着小王爷,我就是您的面子啊,面子啊,你不是很早熟吗,面子可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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