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落,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呢?”
不等我答,又继续道:
“想我了?那吃完晚饭的时候就不要走嘛!我让徐晶在这屋子里再加个软榻给你睡好了。”
我听着十分感动,但心里却对能跟他同睡这张床更加垂涎。
无量天尊!
这种想法真的是太邪恶了!
他被我吵醒也不能再睡了,我干脆懒趴在床上装死。
死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办正事儿要紧,这才又跟说梦话似的将刚刚截获的那封信跟唐楚说了一遍。
他还保持着最初造型坐在我身边,还不忘给我盖两下被子。
我迷迷糊糊地觉着身上一阵暖,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就覆上心来,于是冲口就道:
“我们这算不算是同床共枕了?”
唐楚扯被子的手狠抖了一下,然后纠正我——
“只同了床,还没共枕。”
我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枕到枕头,于是又往他跟前挪了挪,笑咪咪地把目标之物抱住。
我能感觉到身边人有些无奈,半睁着眼看过去,有一闪而过的遗憾被我捕捉到。
我问他:
“怎么啦?”
唐楚答:
“想到了以前。我在想如果那时候我能再赖皮一点,就像你现在这样,是不是雪雪就不会跟别人跑了?”
“噗——”我一口闷气伴着口水喷出,觉着自己就要被他气吐血了!
唐楚却又回过头来安抚我受伤的小心灵——
“不对不对,怎么能说我们落落赖皮呢!我们落落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孩!”
我气得从被窝里跳起来,指着房门口的方向大声地说——
“我给你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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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我们两个好半天都再没有动静。
后来唐楚张了张嘴,很努力地挤了一句话出来——
“落落,你,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我气得死死地嘞住他的脖子——
“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
最终我们还是握手言和,因为我没有办法真舍得跟他同归于尽,唐楚也适时地将话题往正题上转了回去。
他问我:
“落落你说说写信那个人,给我讲讲她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
“根据这信来判断,你们应该是认识的。那女的跟你差不多大,挺瘦,长的最多也只能算是秀气,我没觉得好看。嗯……”我努力地想着怎么来形容那位凌姑娘,可她实在也没什么特点,基本上就是扔到人堆儿里再找不着的主儿,这可真让我为难。
见我也说不明白,唐楚主动再问:
“那她叫什么?”
我说:
“凌!就这一个字!当然我不觉得这是真名,但她就让我们这么称呼她。”
话一出,唐楚突然就发了一声苦笑出来,然后挠挠自己的头,很是有点儿无奈相。
我趴在枕头上扯他:
“喂,你笑什么!”
唐楚答:
“我笑这世上还真有比我执着的人!再喜欢,好歹我也知道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可偏偏就有人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执意苦苦相逼。”
我兴趣来了,拖着他问:
“有内情?”
他点头:
“嗯,是有点儿!”
此时此刻,我觉得是我锲而不舍的求知气场强烈地感染了唐楚。
以至于他不等我再开口追问,便主动将往事悠悠道来。
不过他还是秉承了一惯言简意赅的风格,只将脉络匆匆道来,并不跟我八卦细节,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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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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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说:
“如果猜得没错,就一定是她!以前有一个女子爱上了炎赤的皇帝,那时候皇帝还是皇子,他的眼里就只有雪雪一个人。那女子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得其所爱,甚至两个人的道路还越走越偏最终成了仇。她做了许多疯狂的事,那时候把雪雪恨得要死。我想,她之所以告诉你们她叫凌,应该是对心爱之人的一种祭奠方式吧!因为炎赤的皇帝,就叫做:东方凌!”
他以一个皇帝的名字还做为结束语,我听得目瞪口呆。
心说炎赤那两位行啊!一个惹得人家伤心白头,一个惹得人家发狂成仇,这功底着实深厚。
好奇地问他:
“那那女的到底叫什么?”
唐楚耸耸肩,告诉我:
“西遥!”
这是一个于我来说很陌生的名字,或许在过去几年她曾经跟唐楚以及那个初恋之间发生过许许多多的过往,但那个故事里面并没有我。
这时候我突然十分庆幸自己与唐楚的从前失之交臂,只是听听大纲就如此混乱的故事若再加上一个我,只怕到最后谁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
反到是现在唐楚的生命开始一段新的里程,我刚好捡了个现成儿的便宜。
他说得笼统,但我也算明白了其中道理。
于是开口进行阐述:
“唐楚你看是不是这样,那个西遥是想把你如今的状况传到炎赤皇后那里,让她心生同情甚至后悔。那皇后很有可能知道消息之后就来看你,西遥便可以借此利用你来挑拨人家两口子的关系,再以此来给自己制造发展奸情的机会!”
唐楚点头表示同意,又道:
“肯定是这样!”
“那不对呀!”我的疑问又起,“那西遥报她的仇寻她的爱,没事儿闲的跑我们家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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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一问,唐楚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后来问我那人是如何进得落府的,我就只好用四个字来总结了一下我爹当年的善行。
我跟他说:
“医者仁心!”想了想,又补充道:“两年之前。”
唐楚一拍大腿:
“是了!两年多前的一场大战中,西遥失踪。我们以为她死的,原来只是重伤。定是在逃亡徒中遇了你的父亲,这才拾了条命来。”
我炸了,腾地一下跳起来——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我爹救了她,我二娘留下她,她现在却反过来要在我们落府里算计你!她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变的呀?来世做人的质量居然这么差!”
唐楚没吱声儿,我看了看他,心底生出十分的同情。
于是又坐了下来,往他身边挨了挨,把头撞向他的棉布里衣,控制不住地蹭了好一会儿。
除了二哥落风,这是被我第二个看到穿着睡衣的男人。
这种感觉跟看到落风时完全不同,心神荡漾在两个层次上,十分销魂。
半晌,我迷迷糊糊地道:
“唐楚你真是命苦啊命苦啊命苦啊……苦啊……啊……”
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时,我正跟唐楚缩在一个被窝里抱头痛睡!
他将我团成一团用长臂揽住,下巴抵住我的头,导致我的小耳朵直接贴在其胸口倾听心跳。
其实睡的这半个晚上,我曾经醒过两次,每次都十分邪恶起想把唐楚的睡衣扒掉,但总算是理智最终占胜疯狂,让他保住了清白。
只是严实的睡衣还是敞开了一个小小角落,我的小眼睛就顺着那缝隙挤了进去,然后闭住眼皮去贴他的肉,心里十分得意。
比翼双飞,都掉下来摔死9
现在醒来,眼自然也就睁开。
动时,睫毛挠过他的胸口,将他也带得转了醒。
唐楚习惯性地捏了捏我的脸,然后问:
“落落睡得好吗?”
我“嗯”了一声,没有动。
很意外地,我那向来都因低血糖而导致的强大的起床气在今日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发现今天清醒得很快,意识也没有半点浑浊,甚至还有心思去考虑一会儿说话的时候不能太用力,因为早上人的口气都是不好的。
这真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发现,低血糖的毛病困扰了我十年,就连我那医术高明的父亲都拿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慢性病没有办法,可居然能治得好它的竟是唐楚。
我想来想去,这个原因得归攻于爱情。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真是千古名言!
醒得久了,再窝在一起就显得不那么自然。
我主动坐起身,再低下头瞅了瞅,发现外衫已经不见,穿在身上的也是一套白棉布的古式睡衣。
唐楚也坐了起来,在枕头边儿摸了根绳子去束自己的头发,然后再一回手把我昨晚穿来的外衫递了来。
我红着脸接过,在床上站起身,扭扭捏捏地套在身上。
亏得唐楚目不能视,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我脸红到脖子根儿的窘态。
不过这似乎也不算是害羞,之所以会这副德行,我想多半是因为太高兴了,激动所致。
两人穿戴整齐,唐楚正准备下地去叫丫环打水洗脸,我见机扯住他的袖子,小声问道:
“唐楚,我们这算不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被我扯住之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一阵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便赶紧揉了揉我的发,语重心长地道:
“落落,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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