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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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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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替此人感叹着恨不生逢时,一边又开始在人群里寻找应该与他相附相依的另一半。

        原谅我不纯洁的思想,实在是在如此之受的美色感染之下,很难不让我对攻方也产生些许的好奇。

        我如约而等你却未如约而至,所以…

        但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嗅到一丝奸情的味道。

        我心说难道是猜错了?

        这人的品相跟长像和扮相都无关?

        不想,正琢磨得欢,却当头迎来对方一眼直视。

        两束目光相撞,我听见“噼里啪啦”地火花声,吓得赶紧又把眼神收了回来。

        心思收回,这才发现自己这边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本来是三人行,现在却变成了二人世界。

        我跟唐楚问:

        “徐晶呢?”

        唐楚摇头,道:

        “不是早上去你屋了么?你怎么问我?”

        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还在院子里收拾,便也不再问。

        可心里却开始有那么一点儿别扭,也不知道这别扭从何而来,总之就是再没之前的那份安生。

        唐楚似看出我不自在,凑过来小声道:

        “落落怎么了?”

        我摇头没答,可是再一转念,却又跟他反问:

        “刚才那炮灰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唐楚瞅了我半天,终于实话实说:

        “观礼的人里面,混了白虎国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指向刚才被我发现的那个紫眸男子,低语道:

        “我如果没认错,那个应该就是白虎国的小王子,叫什么赫的……记不清了。”

        我自思量着,白虎国这三个字在近段时间里在我耳边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跟落风潜入地窖偷看《子阳手记》,第二次就是现在唐楚给我说起。

        以前我对于这个小国的概念还只存在于庚师父的地理课上,知道那是在大顺国境之外的几小国之一。

        国力不太强,疆土也不算大,但好像这种异域小国都会多多少少地有一些奇怪的本事,用于他们在面临危难之时能够保住少数贵族的平安。

        曾经听庚师父讲过,那白虎国似乎擅使毒。

        那种特制的毒是从一种十分奇特的小白老虎身上提取出来的,中原不但没有,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得开。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1

        我小时候曾经对这种事物生出过一些好奇之心,包括对白虎、腾蛇,以及其它一些不太能叫得上名字来的关边小部落都产生过兴趣。

        但这种兴趣一来,势必就要对其进行一番研究。

        或是读书,或是不耻下问。

        这都跟我以懒为宗旨的生活原则大相违背,所以最终被我选择放弃。

        其实严格来说,用“懒”这个字来形容我的状态也不大贴切。

        我不是懒,我只是厌倦。

        这种感觉没有人能够理解,除非你也经历过一个魔鬼般的前世,那便能体会到我一样的心力交瘁。

        见我闷头不语,唐楚伸过手来把我拎到他腿上。

        我有些脸红,合计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你就把一大姑娘抱在腿上,这也太那个那个了。

        于是抬起头四处瞅瞅旁人反应,可看到的还是淡定地喝着茶水嗑着瓜子的四方豪侠,他们淡定得甚至都没有往我这边看上一眼。

        我心说现在江湖上都这么开放么?可一恍间,飘远的思绪又转回原点,我这才又记起自己还不能够成为一个大姑娘。

        十岁的小孩而已,长得再小点儿,看起来不过七八岁,被人抱着再正常不过。

        这个现实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给我以适当的打击,这么些年不痛不痒的,被它抓挠得实在有些烦躁。

        在他腿上窝着,背靠在他身上,确是很舒服。

        舒服之余,我们开始就那白虎国是自己混进来、还是被凝家请进来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将小时候和现在对凝家的了解在心里综合一番,最后得出结论:

        “凝家不是坏人,凝瞳虽然退我的婚,但瞧着也不像是个见色心起的登徒子。所以我认为那个小王子应该不是跟凝定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或者再说得清楚点,就是他们并不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2

        唐楚对我的看法算是接受,只是在这基础上又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

        他说:

        “凝家跟那小王子在事件的本质上应该是背驰的,但两者之间却一定有着某些关系,要不然那个紫眼睛的小王子不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坐在喜宴上。也就是说,就算不是凝家请,但他的到来多少也得了凝家的默许。”

        我觉得唐楚分析得甚是有理,而事实上,我觉得唐楚说的什么都甚是有理。

        这大抵就是因爱情而产生的盲目崇拜!

        我顺着唐楚的分析往下去想,如果说白虎国小王子的到来是得到了凝家的默许,那这两者之间应该一定会有些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如果是因两家交好,对方只为了贺喜而来,那自然再好不过。

        但我怎么看那个小王子都不像是个善茬子,再加上凝大侠表面上的喜色里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心,这就更让我觉出蹊跷。

        思索间,忽然想到临来之前的那个晚上,伏离背着我逛梅园时曾说过那么一句话。

        他说小七,你父亲不去凝家,那都是有原因的。

        我当时脑子短路不愿多想,便将这原因自然而然的归结到是因为我被退婚。

        但是现在想来,怕伏离说的事并不是这个。

        因为心中起了疑,我再看向凝大侠的时候,目光中难免会就带了些探究。

        不过这种探究并不是常人所能查觉,在其它人眼里,我还是一个不经事的小孩,正四下里寻摸好吃好看好玩的东西。

        可是我发现,凝大侠已经在我默数的十个字之间,往紫眸小王子处看了三下。

        而那小王子在每次这种小心翼翼的目光投来时,都能够准确无误地接住,并回以一个勾唇的奸笑。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3

        我在这里面感觉到了一种威胁,是小王子对侠大凝的威胁。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堂堂一个武林盟主,他能被威胁什么?又能够被什么威胁?

        这燕回山是凝家的地盘,说起来,就算是唐楚,只身在此都要多多少少地存有一些顾虑,更何况只是边关小国的王子。

        他只身犯险,若有意冒犯,就不怕被五马分尸了么?

        我绞着眉想事情,忽听头顶“噗嗤”一笑,唐楚揽了揽我,好笑地说:

        “落落你干什么呢?”

        我想说我没干什么,我就是在感受你温暖的怀抱时忧一下在场众人的安危,同时也策划一下逃跑路线,以免一会儿有什么事端生出,再溅我们一身血。

        可这话没机会说,因为我的小嘴巴刚一张开就被塞进了一颗葡萄。

        我一嚼,发现皮还是剥好的,不由得对唐楚的贤惠在心底起了一阵小小的赞扬。

        再抬头,见他的面上也有些忧色,于是伸出小胖手往他眉心处抚了一下,然后问:

        “你在担心什么?是怕白虎国作乱,搅得大顺民不聊生么?”

        他想了想,却是摇头,道:

        “区区白虎国,想要作乱也没那样容易。大顺对于周边小国的监视近百年来就从没断过,只要他们一有异动,马上就会出大军镇压,会不惜一切代价给予对方毁灭性的打击。”

        我又不明白了,问他:

        “那你这一缕忧伤是打哪儿来的呢?”

        唐楚失笑,习惯性地捏捏我的脸,再道:

        “你看,形容我这般玉树临风之人,怎么能用忧伤这样阴柔的词汇。”

        我:“……”

        他接着道:

        “我担心的是第一次带你出门,可别再出了什么差子把你伤到。”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4

        我好一阵感动,伏在他胸口蹭了两下,然后抬起头来说:

        “你是不是也有点儿担心白虎国玩儿阴的?比如说跟大顺境内的武林人士联手,共同挑战朝廷的威严?”

        唐楚承认:

        “有点儿!”想了想,又道:“外乱可以用武力镇压,内乱就不太好办。稍微一动,势必就会伤及无辜百姓。大顺如此美好的地方,我不希望有战争。”

        他说这话时被我瞧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在唐楚的眼里,出现了一种与往日的嘻皮笑脸所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真切地意识到他是一个太子,是一个将来要黄袍加身、担负天下之人。

        我对那一时刻有一种向往,一个国家如果能够拥有唐楚这样的皇帝,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再也不会有比大顺更幸福的百姓,再也不会有比大顺更美丽的地方。

        这个唐楚,他会把他的微笑和乐观随着君临天下一起洒满人间,千百年后也会被世代歌颂。

        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我是会在哪里,是能够伴在他身边,还是继续宅在麒麟城。

        未来的未知,让我愈加的忧伤。

        ……

        不愿将气氛搞得太阴霾,我主动拿起一只桃子举到唐楚眼前,然后一脸坏笑地微运功法。

        那只原本被太阳晒得温热难吃的桃子瞬间就覆了一层薄霜,看起来冰润爽口,令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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