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倒不小,居然敢来我们余府价东西?”一个带头的护院冷冷的看着伍子扬,两人也不再多说很快就动起手来,这里是城中有名的贪官余大人的府第,他官拜户部尚书,家宅豪华,妻妾成群,可是偏偏没有人可以查到他收受贿赂的证据,再加上他的小女儿如今已经晋身为皇上的宠妾,之前一直被纬贵妃压着,现在那个纬贵妃被皇上打入了冷宫,这个余尚书的权势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
伍子扬选中他为目标就是因为他是一个贪官。
双拳难敌四手,现加上这个余尚书位高权重,而且有财有势,所以情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来当护院,仅凭伍子扬一个人肯定难以脱身。
很快他就被当场制服,那个护院头目上前一把扯下他的蒙面布,有人认出是宋之秋的亲随。那些人去禀明了余尚书之后伍子扬就被直接被拉送去京城府尹那受审。
宋之秋的亲随居然在半夜潜入余尚书家里偷东西,这可是近段时间里最热门的话题之二了,宋之秋与慕客清清之间的关系,据传,有人曾经听说慕客清清带夫五人进宫,面见皇上,其中一人就是宋之秋,这伍子扬也算是与门的亲属,居然跑去当小偷,三人为虎,越传越夸张。
宋之秋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风声,赶紧往衙门跑。
与伍子扬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神之中变化莫名,很是矛盾,这是第二次,他们以这样的位置、距离在衙门见面。
“子扬,你半衣跑到余尚书家里去做什么?是不是有何要事?”宋之秋暗中向伍子扬使了一个眼色,在尚书府中被人赃并获,想要脱身根本就不可能,不管他是不是名嘴,到这种时候都没有办法。
“主子,对不起。”伍子扬在见到宋之秋的时候只明白了一件事,上次他还一板一眼的批评宋之秋如今被美色所迷,但原来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也没有想过想共度一生的人居然是曾经,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女子,他为了她甚至不惜冒险偷窃,想来真是可笑。
想他伍子扬一生光明磊落,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对得起天地良心,没想到也有被人因为偷东西押上公堂的一天。
宋之秋转头看向余尚书,他今天居然会来亲自听审。
户部尚书余承志,因为女儿荣升为贵妃娘娘,受尽皇上的宠爱,而一个得道全家也跟着升仙,他家的门槛都几乎快被上门送礼的人踩烂了。想当初他的官职已经让他大捞油水,但始终不敢明目张胆,如今女儿已经成为贵妃,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皇后,现在捞起油水来更是无法无天。
所以才花重金聘情了这么多高手当护院,为的就是怕被人找到他藏金银的秘室,当然,这个秘密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他的儿子和几个亲随知道。这个伍子扬好死不死的送上门来,可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如果东窗事发,全家人都会一起玩完,他知道皇帝曾经暗中派人查过他,不过他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所以他才可以笑到今日。
“余尚书,子扬是一时糊涂,还清尚书大人饶了子扬。”之秋低声下气的求绕。
“你是谁?本官凭什么要听你的?”余承志看也不看宋之秋一眼。
宋之秋仕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余尚书,是在下无礼,还情尚书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在下宋之秋,是堂下犯人的主子。”
“主子?”余承志喝了口茶,“不过是一个破烂状师也敢学人当主子?
宋之秋低着头伏在地上,俊眉紧拧。
伍子扬一步跨上前拉起宋之秋,“主子,起来,不要给这种人渣下跪,子扬愿意接受一切惩罚,主子,你快走。”
‘啪’一声惊堂木让两人都回过头看堂上的府台大人。
“大胆,这里是公堂,岂客你等喧哗,来人,将宋之秋杖责二十大极赶出公堂,将犯人伍子扬楼责三十大板,关进大牢,浓我朝法例和入民宅者判处三年牢狱,闯入为官者府中,半入五年牢狱,来人,拿给犯人画押,退堂。”在一声惊堂木响了之后这件秦子已经宣告结束。
“大人,我家主子是无辜的,他身子弱,他那二十大板由我一力承担。
大人,大人。“不管伍子扬怎么吼破了喉咙,根本就没有人理他,两人被衙役拉到后堂。
“大人,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大人。如果子扬早点明白个中道理,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伍子扬咬紧牙关看着宋之秋变得答白的俊脸,身上的棍子还在不断的一棍一棍的打下来。
“我只生气,你有事不 。。不……和我说,却……去铤而走险。”宋之秋最终昏迷了过去,但是不管伍子扬怎么叫,怎么哀求,那些衙役根本就没有停手,一直到狠狠打完二十棍为止。
宋之秋被人送回与门的时候真是皮开肉绽,一直浑身发冷昏迷不醒。
清清冷着眼看着送他回来的弟子,“谁做的?”
“回门主,是属下经过府衙见到宋状师被人扔在门口,但是他昏迷不醒,属下叫另一个弟子前去打听,就先行把宋状师送了回来。”
清清眯着眼,丝丝寒气散出,“莫尘?”
“没有大得,只是皮外伤,我替他上了些我自己研制的药敷上,外伤过几天就会好,只不过,宋状师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身子底子弱,可能雷要更多的体息些时日。”白莫尘说的隐晦,但是清清仍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也就是说短期内不能和他上床。
现在清清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这个上面,“去,敢紧看那个弟子回来没有,来了叫他立刻来见我。”
“是,属下领命。”
片刻之后,弟子前来回报,将事情的经过给清清说了一遍,非常的详细,甚至就连宋之秋在公堂之上被人羞辱的情节也是讲得绘声给色。
清清混身都散发着寒冷的杀意,盯着那个弟子,虽然害怕,但他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自从清清下了令所有人都不得下跪之后,他们行礼都只是微弯着腰。弟子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敢乱动,清清也不说话。
她眯着的眼睛让人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整个房间都让人觉得寒冷非常。
“你说,宋之秋与我是何关系?”清清指着那个后进门的弟子,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属于与门最低级的弟子。
“是门主的……朋发。”
“什么朋发?如果你实话如说我不仅不罚还会奖励你。”
虽然清清是这样说,但做为门内的弟子仍然是不敢随便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头上直冒冷汗,仍是颤抖着双唇没有出声。
“说。”音调没有任何的起伏,但却让弟子混身一震,“门主之事弟子们都不敢妄言,不过,天下人皆知,宋状师是门主的夫君。”
“你说的是天下人皆知?”
“是,门主。”弟子硬着头皮,不敢抬头看清清的眼睛。
东方月曜、楚傲天和白莫尘也不知道清清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
“天下人皆知,他一个尚书居然不知?我今天晚上就去灭了他的尚书府。”清清寒声怕案而起。
东方月曜一头火红的头发份外的美丽,柔柔顺顺的垂直而下,轻轻搬过清清的身体,“清清,民不与官斗。这次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这边理亏在先,现在我们要的不想要怎么去对付他,而是要先想个办法把伍子扬救出来。”
清清按奈下怒气,东方月耀说的没错,如果在这件事上她真的先动手的话,会给人落下把柄,理亏的永远是她。
清清眼中冷光一现“”“你去办我做件事。”。清清指着一个弟子“说出自己的安排。
太后寿宴今日是太后六十大寿,与门门主,那个神秘的女子,今日丰传说中的众夫一起来给太后祝寿,一路上朝中各官员纷纷在身后鄙视,议论。
其中最为让人关注的,是一头红色头发的北雪国贵族,(因为东方月曜的身份并没有公开,天下人都知道红色头发的是北雪国的贵族)只是没想到这慕客清清交游广泛,就连北雪国的贵族也弄到手了。
其次就是沈剑星,话说这位天泰最年轻的富商,以及其武林盟主的接班人,是众多朝中大臣干金心仪的对象,没想到,前几日百姓都在传的事居然是真的,就连沈剑星也成了慕容清清的裙下之臣。
再另大家傻眼的就是上官羽风,居然也神色自然地走在清清左古。
本来是太后的寿宴,居然成了与门众人的焦点。
也正是因为上官羽风的出现,大家才没敢多加议论,毕竟上官羽风可是贵为四王爷,当今太后的亲子。与门多年来所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也是近日才渐渐的浮出水面,但所有人仍是对与门的势力膜不太清楚。
因为与门的身份地位尊贵,坐的位置仅次于当朝两位王爷上官荣轩与上官羽风和左右丞相。对面就是余承志,余尚书。
今日陪同清清出席的该来的都来了,除了伤患没好全的宋之秋。
清清冷眼扫了一下余承志,只见他也同样冷冷的打量着她。这个地方能坐的全都是朝中重臣,就连妃嫔也没有办法到这里来参加,可想太后与皇帝给与门的面子有多大。
余承志从座上起身,在中间跪倒,“求太后替微臣换位。”
清清眉毛一挑,脸上并未变色。
其余的重臣皆安静下来,百多人的场子居然瞬间鸦雀无声,都等着看好戏,但大多数是为了看某容清清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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