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是我,脸蛋刹时变得通红柔声问道:「你去哪里?」
「好几天没有见到你,怪想的,所以来看看。」
「这几天有点儿不舒服。哦,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
「你去打谷场等我,我一会就来。」说着,她瞟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进家去了。
听了她的话,我高兴得像捡到了一个装满了钱的皮包一样,蹦跳着向打谷场走去。边走边想呆会儿见到她又可以和她亲热了,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地硬了起来,并高高地翘了起来。
村里的打谷场在村子的南方,距离居家大概有百多米远近。今年的谷子已经收割完毕,所以谷场上多了十多个两三人高,要十多个人才围得笼的稻草堆,平时就是一些七八岁的娃娃们在这里嘻戏打闹。
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知道淘气的娃娃将稻草堆里边一捆捆的稻草抽出来,直到将它抽空,于是里边就可以容纳下四五个小孩,只要将洞门口一堵,不知底细的人根本不知道。秋收过后,一般情况下人们是不会到这里来的,这里几乎就成了小娃娃们的天堂。有时偶尔村里的男女青年们图这里清静,时不时的上这里约会。
我在几个草堆处转了转,最后选中了一个,伸手进去探了探发觉已经被掏空了。我坐在旁边的一捆稻草上静静地等候着她的到来。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边钻出来了一些性急的小星,跳皮地眨巴着亮亮的小眼。她怎么还不来呢?我终于第一次尝到了等待恋人的滋味。
是有什么事吗?正当我心急火燎之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见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走了过来,他们边走边小声地说着什么。我听出一个男的而另一个则是女的,男的咕嘟咕嘟地讲着,女的嘻嘻哈哈地笑着,不时还听到啧啧的亲嘴声。
他们走到一堆草垛前停了下来,互相搂抱着躺了下去,身下稻草唰唰作响,不时还夹杂着他们轻轻的嘻笑。就在我聚精会神地看热闹的时候,又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转过身去,见到了在一旁伫立的玉妮,忙一把拉住她温软的手,我们一起坐到了稻草垛上。
还没有坐定,我一下搂紧了她。也许是我使的力大了点,我们屁股底下的稻草嘁哩嚓啦地响了起来,她急忙叫道:「轻点轻点。」说着指了指那边正在忙碌的两个。
我悄悄地对她说:「我们躲起来。」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轻轻地抽出了那捆稻草,现出了洞口。这时,一阵夜风吹来,周围的稻草发出了唰啦唰啦的声音,趁这机会,我们钻进了稻草洞。
进洞后我用一捆稻草堵住了洞口。玉妮带来了一只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我看清发觉我们呆的这个洞里边很是宽敞,够四五个人躺的。若坐起来人刚好顶着上边的草,底下铺陈着的稻草软乎乎的,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我将玉妮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也激动得浑身发抖,脸蛋烫乎乎的,她的头依在我的肩膀上,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多日的相思化做了现实,在我心中的种种猜想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我只顾得上抱她,亲她,还伸出手来在她的胸脯上揉弄。
玉妮气喘吁吁地回亲着我,好一阵我们才松懈了下来,我说道:「好多天都见不到你,可把我想坏了。」
她幽幽的说:「我也是。」
我问她:「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咋个不到山上来玩了?」
她说:「眼看着就要开学了,我在家里做作业,今天才做完,你看晚上我就来找你了。」
我懵了,是呀,只顾得高兴,怎么把她读书的事给忘了呢,她可是一个高中女生啊,虽然今天她和我在一起,可她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她今后的路肯定不同我的一样,高中毕业她要读大学,将来分到一个国营单位,工资拿着,人也漂亮,到那时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只是我呢,要到哪里才是个头,我的前途在哪儿呢?我苦苦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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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妮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到:「你咋个了,想些什么?」于是,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她。
她默然了一阵后说:「你想的也有道理,我们现在才多大,我们要成为一家也是以后多少年的事,现在我们都还小,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在这个村子里一直都被人瞧不起,只有走出这个山圪旯才有一条活路;你不同,可以在这里一辈子。」说着说着,她的眼里泛出了点点泪光。
我听了心头一阵撕裂似的疼痛起来,我们之间的这段友情恋情,真的就这么被现实无情地毁灭吗,我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我恨,我恨我不是男子汉,想到这里,我猛地扑到她的身上,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她也嘤嘤地哭了起来。
痛哭之中,我们疯狂地紧紧地搂抱着对方,我们脸贴着脸,我们的泪水流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先动了嘴,我们的嘴巴紧紧地吸吻在一起,紧得连十条老牛都拉不开。
我们恨不得把对方吸进肚里。这时在我们之间没有了隔阂没有了空隙,有的只是抓住机会好好发泄一番的心理,珍惜现实珍惜机会,时光一去不复还,有道是花开堪摘直须摘,莫道花落空攀枝。
我们嘴里忙着,手也不闲。我先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又脱掉她的绒衣,接着解开她的裤子;她也疯狂了起来,撕扯着我的衣服,很快地我们两个便坦诚相对赤裸相见。她光溜溜地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隔着|乳罩我使劲揉搓着她丰满的Ru房,摸捏了一阵后我觉得她的|乳罩碍事,便解了下来,我的双手又罩着她的Ru房。拼命地揉着,不一会她的两只奶头硬硬地竖立了起来,我觉得她的Ru房比第一次摸捏时大了许多,而且里边的核也不见了。
摸着摸着,她大胆地抓住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还打亮了手电照着,仔细地看着这条给她带来欢乐和痛苦的神奇物是怎么一个模样。
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她仰面躺下,缱起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我的小弟弟的头在她的胯间四处抵触着,在她两片荫唇中间来回磨擦,她浑身抖动了起来,然后她一把抓紧抵在了她的玉洞门口,我轻轻一顶,借着从她洞中淌出来的水,小弟弟轻快地滑了进去,她的肉洞比较紧,小弟弟被她的玉洞紧紧地箍着,她的洞里以太热,不一会小弟弟胀大了许多,又粗又硬的。
她放开了手让我在她的洞中来回地抽插,不一会她的洞中烫出了大量的水,我们的交接处就像是抹了油一样的又湿又滑,她的荫道里还不时地传出咕唧咕唧的声响,突然,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玉洞中又喷出了大量的水,那水热乎乎地淋在了我的小弟弟的头上,今晚我不知道怎么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干劲,一直在她的洞中猛冲猛插,终于,在一阵颤抖中我也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华。
就在我还软软地躺在草堆上休息的时候,玉妮坐了起来,用她脱在一旁的短裤仔细地揩擦着我小弟弟上的汁水,忙完后又去处理她自己的荫部,我偏着头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阵火热,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又把她按在草堆上,拿过一边的手电筒,照着她的胯下,只见她阴阜上的黑毛,杂乱无章的盘踞在那里,红红的荫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的小洞口敞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肉。
此时玉洞湿润无比,荫唇上端的阴核软绵绵地挺立着。
她见我仔细地看着她隐密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蛋说:「把灯闭了。」
我扔下了手电筒,又一把抱住了她,头伸到她的胸前张嘴去含她的奶头,噙住后一阵猛力地吸吮,玉妮嗯嗯地娇哼着。
我感觉在我的嘴里她的奶头硬了起来,一边吸我还在她另一只Ru房上使劲地揉捏,不一会也硬邦邦地抬起了头,她娇羞地说:「自从那天从山上回家,两只奶奶变得胀鼓鼓的,体积也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奶头的敏感性也比以前强了,稍一触动就硬邦邦的,而且也大了很多,这一切都怪你。」
「怪我什么?」我笑着问她。
「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能忘了我,不能辜负我。」哦,原来她是争这个。
我说:「我不会的。但是你出去几年后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如果我在外边找到了工作,一般情况是不可能再回来了,那时你自己去找……不,我要你也出去,我们两个在一块。我要嘛。」
「好,你在外面等我,我一定想办法出来。」
「嗯,不过这很难的。」
一边说我一边揉着她的Ru房,这时我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指头挑拨着她半软半硬的荫唇,在我的一番逗弄下她身体又开始了颤抖,嘴里哼哼着:「嗯嗯,我好难受。」接着她又说道:「不论怎样,我不会忘了你的。」
我这时停止了讲话,专心致志地揉搓着她的阴核。女人的奶头,阴核是挑动她们情感的神经端。惠莲嫂讲得没错,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她又开始讲话,不过这时她讲的却是:「我里边痒死了,哎,又有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
我笑着问她。「不知道。」她也真是傻得可爱,连阴水出来也说不出。我将电筒往她的荫部照射,她的阴缝中沾满清清亮亮的水渍,还有许多正不停地往外面淌。
「哎哟,别揉了,我受不了啦,痒!」
我的中指顺着她的玉洞插了进去,只觉得里边润滑无比,热乎乎的阴水沾了我一手指头,我把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就跨上了她的身子,坚挺的小弟弟顺着她的洞口又插了进去,立时一股热腾腾的感觉笼罩着我,我精神抖擞的又纵马驰骋开来,我们所在的草洞中又响起了咕唧咕唧的声音以及我们两个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陶醉万分时我又一次将精华射进了她的阴洞,接连颤抖了几下后我的小弟弟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