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一个人扑通地躺在了地下,不一会儿訇訇地睡去。我向夏荷她们看了看,她们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见大憨睡着了,好半天一动不动,我往他们去的地方找了出去,在一株大树底下,我见到了仍在抽搐不已的春兰,她见我来,急忙地转过了身子。我凑到她的身旁,问她是不是被大憨欺负了,她没有回答,只是抽咽得更加厉害。我见势不对,一溜烟地走开。这天下午,春兰一直没有理睬大憨,只同我们讲话,大憨左瞅她一眼右瞟她一眼,一直相持到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同上了山,春兰见到别的伙伴都是有说有笑的,但一见到了大憨则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
吃过中饭后,我邀约道:「春兰,我们到那边去好吗?」
「好啊。」春兰爽快地答应着,还狠狠地盯了大憨一眼。我在前,她跟在我后边。我们到了一处树影浓密的地点,这里的树木花草又多又密,透过树叶也只能看到地面上圆溜溜一些光斑,在学校时我学过,这是小孔成像的原理,不足为奇,春兰就不同了,她高兴得手舞足蹈地扑捉着这些光影。
我坐了下来,春兰玩累了,也坐在我的身边,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抱住,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嘴上,一手解她的衣服钮扣,一手顺着她滑溜溜的背部,慢慢滑到了她那圆润肥硕的屁股。
「阿德,不。」她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攻击,不断作象征性的抗拒。
「嗯,不要嘛。」
「春兰,大憨又不和你好了,你就同我好吧。」
我挑拨着,同时趁她低头时又巧妙地解开了她的两个扣子。衣襟分开了,幽暗的光线中,可以看出她修长纤细的身体,也许是同大憨玩的时候多了,她的Ru房看上去硕大松软,还有几分下垂,只有奶头翘翘的,我看清了她Ru房上那两粒黑褐色的奶头,就像成熟紫葡萄一样。
「阿德,你坏死了。」她用手无力地推着我,一面又去扣着钮扣,我哪儿容得她如此,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一个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不时的还轻轻咬住奶头然后拔起。
「阿德,你,你别咬。」
她不由得颤抖着。我把她压在地上,她的手紧紧地将我抱着,一张火烫的脸靠近我:「阿德,把嘴张开,我,我受不了啦,阿德,不行,我底下……」
「底下怎么了?」
「啊,我底下淌水了。」
「我看看。」说着我伸出了一只手解开了她裤子的钮扣,往她那紧紧的内裤摸索进入,我只觉得在她高高的阴沪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荫毛,两片荫唇上沾满了液体,滑腻腻湿淋淋的,整个阴沪就像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热气腾腾。我的手不时的在那隆起的肉户上抚弄,不时拔着她的荫毛玩儿。「阿德,不行,你把手指插进去。」
她欲仙欲死地说着,一边轻摇着她的肥嫩的屁股。我听她这么一说,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阴沪内,在她硬睁睁的阴核上扭捏着,又将嘴含着她的奶头,轻轻地咬,微微地吸,立即她那粒小奶头硬了起来,还胀大了许多。我干脆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掌如意的在她的隆起的阴沪上随意地游移行走。玩了一会我的中指直接插入了荫道,捣呀掏呀!直弄得春兰整个身体抖颤不已,她整个肥大浑圆的屁股挺着,凑合着我的手指的攻势。
「阿德,里边痒。」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痒?」
「嗯,要嘛,快,我要嘛。」她说着就伸出手来解开我的裤子,熟练地伸了进去,掏出了我的大宝贝。我把弟弟头抵在她的荫唇上磨擦着,就是不把它插进去,只惹得她娇喘不已:「阿德,你不要缺德,快点,快点把你那个塞进去。」
我的小弟弟这时也胀得不行,我对正了她的洞口,往里一塞,没有进去,再对正又塞,还是没有进去,急得她浪声大叫道:「臭水平笨死掉,虫虫蚂蚁都会的,偏你不行。」
我笑嘻嘻的说道:「你水平高。」她也不吭声,只是把腿张得更开,腾出一只手拉着我的小弟弟到她的洞口,我一塞,这才塞进去。
整个弟弟齐根而没,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欢畅的哼声:「哦,好舒服。」我见她闭着眼,一副陶醉万分的模样,兴趣立即提了起来,在她的胯中大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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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干边问她:「春兰,你同大憨是怎么回事?」
她恨恨地道:「不要提他,我不想讲他的事。」于是我拿出十二分的气力起劲的和她玩耍,只待我达到了高潮才泄了个一塌糊涂。而春兰在这期间也达到了三次高潮。
从这天以后,我同春兰隔三差五的就在山上欢会一场,不过我发觉同她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当时激动万分,过后莫不关心,而且她还深深地眷恋着大憨,有时在我的身下她忘乎所以的时候竟然喊出了大憨的名字,弄得我恨恨不已,几次之后我便有几分腻味。
一天我正在山坡上放牛,就见夏荷兴冲冲地跑了,她一见到我就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这鬼丫头,什么事这样高兴?
「哎,你看不看稀奇?」她笑着对我说。「看什么稀奇?」我有点儿奇怪。「来,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夏荷领着我走到一棵大树底后,夏荷在前而我在她的后边,我们紧挨靠在一起,拨开浓密的树叶,我见到了大憨趴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屁股翘天的正干得欢呢。
这女孩子仰卧着,两只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大憨扑在她的身上,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他们的身躯裸露在外,在太阳下边白生生的一片,我仔细一看,大憨身子下边不正是春兰吗?这小妮子这几天不来找我,想必又同大憨和好了。
我转眼见到身边的夏荷,正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呢。
我有心逗逗这小妮子,就低声地问她:「喂,他们在那儿干甚么?」
「嘘,小声点,你晓不得吗?」夏荷脸红通通的转头对我一笑。
「我晓不得。」
「你晓不得?」夏荷白了我一眼,转身不再理我。
我们又兴致扑扑地看了起来,这时但见大憨好像是累了,从春兰的身上滚了下来,仰面朝天地躺着,大鸡芭软绵绵沓拉着,再看春兰,两腿弯曲胯大拉杈,阴沪大开,肥大的荫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阴阜高高隆起,荫毛又黑又多,我和春兰搞了几回,但都没有见她和别人搞得那么刺激,我看得神魂颠倒,刺激无比,胯下的大宝贝也在那里蠢蠢欲动,心里热了起来。
一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夏荷的身上抚摸起来,夏荷仅穿一件粉红色的单衣,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因此对我的举动也未抗拒,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摸到了她小巧玲珑的两只Ru房,顺手就在她圆鼓鼓的Ru房上揉了揉,见她没有反对,我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手又摸到了她的胸脯上,用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奶头。
突然听到她的嘴里发出了微微的「嗯——嗯」的声音。我一边摸揉着夏荷,一边又从树叶中向他们看去。这时大憨也许是休息过了,身上有了力气,他又爬到春兰的身上,在春兰那两只黑褐色的奶头上舔吸了起来。不一会春兰两只奶头高高地翘了起来,春兰大腿也不安扭动起来,她的小腹一直往上顶,她的眼睛迷离,双眼紧闭。
夏荷这时变得目瞪口呆,浑身烫呼呼的,口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屁股往后一拱一拱的,正好顶在我的胯间,而这时我的小弟弟也硬了,Gui头发痒,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接着将小弟弟不客气地紧紧地顶在她的屁股缝中,并且来回摩擦着。
我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她大概快要瘫软了,我凑近她的脸蛋,吮着她的红唇,揉搓着她结实饱满的Ru房。她的Ru房虽然不是很大,但那两只奶头却很大,此时她两只奶头已经硬硬地竖立起来了。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不要揉!不要揉了!我难受!」
这给我带来了莫大的鼓励,本来硬邦邦的小弟弟这时更是涨大得有理八道,我伸手到她的胯间裤摸了一把,好家伙,一裆都是她滑溜溜的水,我慢慢地将她放到草地上,然后拉下了她的裤子,但见她的胯间长了许多茂盛的黑毛毛,蓬松一团的在阳光下泛着黑亮的光芒,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胯间搓揉了起来,她的荫毛在我手中发出阵阵莎啦啦的回响。
我忍耐不住地趴到她的身上,也许是刚刚受到了春兰她们的影响,她有样照样地分开了两只莹白的玉腿,我的弟弟的头顶到了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大荫唇已经微微地张开了,露出里面的小荫唇,我把她的荫唇往两边扳开了一些,弟弟的头抵在她荫道口上往里边这么一顶,她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十足表现出她那一股子舒服劲儿。
就在这一顶之下,我的小弟弟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夏荷的阴阜暖暖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弟弟。她可能还是Chu女,所以我还不敢过分的心急,怕弄痛了她,我把小弟弟往后拔出了一些又往里顶这下弟弟一根地插进了她的荫道,她没高喊,只是轻轻地说:「痛!哎哟,阿德我痛,我那里痛!哎哟,你轻一点。」
我缓缓地抽送了五六十下后,她不再皱眉了,我慢慢地由轻而重,又缓变急地在奋力抽插着,她肥圆的屁股也自动地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我们交接的地点发出了咭咭的声响。
因为怕我们的动作惊动了大憨他们,所以我们的一切都在悄悄地进行,夏荷虽然十分的舒服,也只能在表面露出来,不敢放肆地叫出来。又经过一阵缓急抽送,我打了一个寒战,一股热乎乎的Jing液射进了她的花心之中,而夏荷一阵一阵的阴水也不知道淌了多少出来,见我She精,她伸手紧紧地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直到Jing液全部出来为止。
我无力地倒在夏荷的怀里,她热情地搂着我,带着满足的微笑用嘴一下一下地亲着我的嘴唇,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