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莲道:“那怎么行,你等着,我进去把他喊出来见你。”迈步走到房门前,抬手向门扇上拍去,门是虚掩着的,一拍竟然自动敞开了。周英莲一愣,探头向屋中望去,见屋中的床上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人,她不由奇怪的道:“咦!人呢,怎么不在呢?”话罢,拔腿走进了屋中。
闻言,娜仁花和冷宫仁一愣,忙也跟着进了屋。
进屋后三人发现被褥整齐的叠罗在床的一头,屋中的任何东西都没动过,也就是说,这屋中根本没有住过人。
见状,周英莲一惊,道:“难道郝弟昨夜没有回来么?”
冷宫仁猜道:“不会吧,是不是一早又出去了。”
周英莲头一摇道:“不会的,这被褥根本就没动过。”用手向被褥一指,道:“只有我们镖局的下人才这样叠被,再说,屋中的任何东西都没有被动过。”
娜仁花急了,道:“莲姐,奇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不回来了。”
周英莲忙安慰她道:“不会的,郝弟不是这种心胸狭窄的人,可能……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没来得及回来。”这理由她自己都觉得很牵强。
娜仁花哭了,道:“都是我不好,把奇哥气走了,我去把他找回来。”扭头就向外走。
周英莲一把拽住她道:“要找也得我们镖局的人出去找,你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啊。”
娜仁花悲泣泣的催道:“莲姐,你快派人去找啊。”
周英莲看了看她,轻叹一声道:“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算了,不说了,我这就派人找去。”
冷宫仁思索了一下,道:“周总镖头,派人去酒店和客栈打听,我估计教主昨晚一定是喝多了,然后去了哪家客栈住下了。”
周英莲点了点头,道:“郝弟昨晚的心情不好,喝酒的可能性很大。”扭头向娜仁花看了看,用一根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怨道:“你呀,你呀,要是郝弟真出点儿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
娜仁花流泪道:“奇哥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这时一个守门的刀手急匆匆走来到门口向里报道:“禀总镖头,有人送来一封信。”
周英莲一愣,问:“信,谁的信?”
刀手忙走入屋中把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周英莲,道:“是一个年轻女子送来的,她说是替别人转送的。”
周英莲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周姐,昨夜喝完酒后时间太晚了,就宿在了外面,我可能还要在外面住几日,请转告大家,我很好,不用挂念。”
周英莲忙问:“那个送信的女子呢?”
刀手道:“走了。”
周英莲忙道:“快,快去把她给追回来,我有事要问她。”
刀手应道:“是!”转身跑了出去。
冷宫仁问:“是教主来的信吗?”
周英莲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冷宫仁,向娜仁花道:“仁花,你的奇哥没事,他昨夜喝完酒后时间太晚就没有回来,宿在外面了。”
娜仁花惊喜的问:“奇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周英莲道:“他说还要在外面住几日,要我们不用担心。”
娜仁花先是一愣,继而流泪道:“奇哥一定是生我的气不回来了,不行,我要找他去,我要跟奇哥在一起。”拔腿跑出屋去。
周英莲忙喊:“仁花等等,等等我。”拔腿追了出去。
冷宫仁不放心二人外出,忙也追了出去。
傍晚时分,冷宫仁、娜仁花、周英莲三人来到了金陵雨花酒家的大门前。
周英莲用手一指这家酒店对二人道:“这是最后一家酒店,如果再没有郝弟的消息,我们就去查客栈。”
娜仁花两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拔腿就冲进了酒店。
冷宫仁、周英莲忙跟在她的身后也走进了酒店。
店掌柜,就是那个老头儿,见有人进来了,忙从柜后走出笑问:“几位是吃饭,还是喝酒?”
娜仁花没头没脑的问:“大叔,见到我奇哥了吗?”
老头儿一愣,问:“你奇哥是谁?”
周英莲忙上前道:“掌柜的,昨晚也是这个时候,你的店中来没来一个身穿兰衫,二十岁左右的公子来喝酒?”
老头儿道:“昨晚有好几个穿兰衫的年轻公子来我店喝酒,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位。”
娜仁花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像递给老头儿,道:“就是他。”
老头儿接过画像看了看,笑道:“是这个酒坛子啊,怎么喝都不醉,在我这店里一直喝到打烊才走。”
周英莲惊喜的问:“知不知这位公子去了什么地方?”
老头儿道:“他走的时候,似乎还没喝够,又买了一坛带走了,当时我很注意他,一直看着他往东面走的不见了影,可能是去东面的河边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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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章:一善铸错凌迟土霸(四)恶黑老大
更新时间:2010…9…12 8:18:32 字数:2739
郝云奇与维儿在院中玩耍,刘香云在房头的一只石槽子中洗衣服,突然,从院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刘姑娘在家吗?”
刘香云的身子一抖,丢下手中的衣服慌里慌张的往外就走。
郝云奇很奇怪的问:“香云姐,出什么事了?”
刘香云忙道:“没……没事,是一个熟人喊我。”边说边走出了院子。
郝云奇觉得不对劲,于是运功静心向外听去,就听那男人道:“刘姑娘,黑老大今晚在四云楼招待一个很要紧的客人,让你过去陪陪客人。”
刘香云冷冷道:“你回去告诉黑老大,就说我家今天来了客人脱不开身,叫他另找别人去吧。”
男人道:“这么说不行,黑老大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点名要你去,你要是不去他会饶了你么,再说,你还欠了他很多的钱。”
刘香云求道:“李大哥,我家里真的有客人,你想法为我在黑老大面前说几句好话吧。”
男人威胁道:“如果我这么说了,黑老大不派人把你们家的客人宰了才怪。”
刘香云惊恐的道:“好,我去,我去,你稍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就出来。”不一会推开院门走了进来向郝云奇强笑道:“公子,我去办点事,今晚……可能回不来了,就麻烦公子照看一下维儿。”
郝云奇看了看她突然道:“香云姐,你把门外的那个人叫进来,我有话对他说。”
刘香云脸色一变,忙道:“公子,不要……我们惹不起他们,就让我……”
郝云奇脸往下一沉,冷喝:“把他喊进来我有话要说。”
刘香云的身子一抖,害怕的看了看郝云奇,然后顺从的低着头走出了院子,不一会儿把外面那个男人带了进来。
郝云奇看了看这个矮胖汉子,冷冷道:“你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什么狗屁黑老大,刘姑娘今晚不去,以后也不会再去。”
闻言,那人一愣,道:“你……你是谁?竟敢这么说我们黑老大。”
郝云奇冷冷道:“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你去告诉你们那狗屁黑老大,他如果还想自己的那颗脑袋长在脖子上的话,就不要让我见到他。”
矮胖男人大怒,厉喝:“你小子找死,看我不揍扁了你。”捋胳膊挽袖子扑上来就要动武,但还没等他的拳头击出来,他就莫名其妙的飞起摔到院子外面去了,好半天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来,就听他在外面怒骂:“小子,有种你别走,看老子怎么回来收拾你。”骂罢,拔腿飞跑而去。
刘香云惊慌的道:“公子,你快走,别在我这里了。”
郝云奇淡淡问:“为什么?”
刘香云道:“公子,你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事,黑老大是金陵城的一霸,他心狠手辣,养着众多的打手,平时无恶不作,谁惹了他就算惹了阎王,绝死无活。而且,他杀了人连官府都不敢过问。”
郝云奇问:“这么说,这个黑老大该杀?”
刘香云恨恨的道:“岂止该杀,该碎尸万段。可又有谁能杀得了他,连官府都不能。”
郝云奇道:“我能,你等着瞧吧。”
闻言,刘香云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了看他,担心的道:“公子,你的酒是不是还没有醒啊?”
郝云奇没接她的话茬,却道:“香云姐,去给我沏壶香茶来,今晚的月亮很圆,喝茶赏月一定很不错。”
见郝云奇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刘香云只是“唉”的轻叹了一声,没在说什儿么,心事重重的转身回屋去了。不一会儿从屋中搬了一张小桌出来摆在院中间,然后又回屋拿出一只茶壶,一只茶杯放在桌上,把茶杯斟满后就拉着维儿默默坐到一边去了,郝云奇也不和她说什么,自顾自的品起茶来。
一杯茶喝到一半时,突听从外面传来一声暴喝:“那小子就在这院子里。”
院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就见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闯了进来,刚才那个被郝云奇打过的矮胖汉子用手向喝茶的郝云奇一指,喊:“就是这小子。”
郝云奇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仍端着杯品着茶。
一个又黑又粗,长着一对白多黑少大眼珠子的壮汉,向前跨了两步凶凶的怒视着郝云奇,问:“你是什么人?”
郝云奇冷冷的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黑粗汉子恶声道:“大爷我是金陵的黑老大。”
郝云奇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黑老大凶凶的道:“来找你算帐的。”
郝云奇做出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问:“我欠过你什么吗?”
黑老大用手一指在一旁发抖的刘香云,道:“你阻止我来传这个女人,坏了我的事,所以我要找你算帐。”
郝云奇冷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随便传人。”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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