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神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吗?
混乱的布莱克庄园(捉虫) 。。。
福吉正使用声音洪亮不停的说着感谢致词,周围都是巫师们的口哨声和喊叫,在贵族包厢门口用黑色斗篷包括全身,只在边缘处露出几柳铂金发丝的少女,冰冷而又毫无感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进了他们的耳里。
“请保持你的风度,身为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你应该做的是让你的名声和你的行为一致,而不是站在这里堵住一位女士的去路并试图拉扯她的袍子。”
因为看到了熟悉的发色,哈利和罗恩,甚至之前被他们揪着不停询问天琴下落的德拉科都跑到包厢门口,拦住了这个即将走进高级贵族包厢的少女。
“让风度见鬼去吧!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联络?难道你已经不把我们当作朋友了吗?”罗恩不屑于那些贵族的矜持,他上前想要揪住带着黑色兜帽的少女,却被她身后同样披着黑色斗篷的高个男人钳住了手腕。
“旧长袍,红色的鸟窝发型,韦斯莱,我必须提醒你,这位小姐不是你能碰触的!”男人手上用力,几乎将罗恩的手腕捏断,却没有换来被钳制者的任何一声哀嚎。
奇怪,韦斯莱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不要装听不到,我知道你是谁,天琴。马尔福!为什么不承认?我从不来不会认错自己的朋友!”吸了一口凉气,罗恩仍旧固执的盯着低着头将整个脸埋在斗篷里的少女,他想要得到理由,就算是欺骗也好。
这并不是奢望,不是吗?
“放下他,克劳奇。”天琴看了眼罗恩已经青紫的手腕,吩咐那个男人松开了手,“我必须警告你,一个身为纯血叛徒的韦斯莱,是没有资格成为我的朋友的。”她睨了眼身后神情复杂的哈利,“或者说,我们不仅不是朋友,还是,敌人。”
明明已经披上了斗篷,该死的怎么还会被认出来?哈利和罗恩冲动也就罢了,为什么德拉科哥哥也会跟着他们折腾?
天琴侧头看了眼半开着门包厢里的伏地魔,对方被服用了复方汤剂改变了容貌的小矮星。彼得服侍着坐下,眯着眼睛看着门口的骚动。
“理由,天琴,我需要一个理由,为什么会是敌人。”哈利打断了罗恩的暴走,将他扯到自己身后,“我记得我说过,你不是一个人。”
正对着包厢的门口,哈利隐隐觉得手臂灼热而疼痛。
这种感觉……
他微微朝包厢里张望了一下,立刻被天琴身后的男人挡住了视线。
“还需要理由吗?你是所有巫师的救世主,不是我一个人的。”天琴察觉了克劳奇的举动,向后退了两步,试图阻止三个没有脑子的蠢货想要看清里面的人是谁这样愚蠢的举动,“或许你只是需要我感激涕零的亲吻你的袍子,以此来感谢救世主的青睐?”
这样的话她说过两次,第一次是扮成德拉科而不希望被察觉,那么,这一次又不希望自己察觉什么?
哈利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
“那么,只能是敌人了吗?即便我想要站到你这边。”
救世主能站到黑魔王这边毁灭世界吗?天琴嗤笑,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为了自己,有一个鲁莽的格兰芬多救世主已经成为了食死徒。
“是的,只能是敌人。”她转过身去,黑色的斗篷在空气中画出了优美的弧线,随着贵族包厢的门缓缓关闭,彻底隔绝了三个错愕男孩的视线。
之后,就是激烈的魁地奇比赛,然后,黑魔标记出现。
哈利、德拉科默默将头从冥想盆里抬起,他们已经是第三次观看这段记忆了。
“我看到了红色眼睛,哈利,那天伏地魔亲自去了,所以天琴才不希望我们透露更多的事情。”德拉科敏锐的看到了那略带反光的红色,如此敏感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自己每天都要面对另一个红色瞳子一个小时的高难度训练。
好吧,是高难度承受能力极限训练。(你们,能想象了吧……)
“我想是这样,而她一直不停拒绝我的接近是因为还不知道我是食死徒。”哈利肯定了德拉科的猜测,“可是这样并不能解释天琴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布莱克庄园门口,而且还……”
他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完,因为德拉科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色了。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最先想到的不是回家,而是去该死的布莱克庄园!难道你那个狗教父比我们更有吸引力吗?”想到是西里斯。布莱克黑着脸骂骂咧咧通过壁炉来通知马尔福们他们的女儿倒在他家门口这件事,德拉科就感到出离的不平衡。
“或许,她只是想来找我?”哈利不确定的猜测。
“那样你能解释她的伤吗?看她的手臂,哈利,那么清晰的黑魔标记,并且只有正常标记的一半大小,简直就像是必须标记她的阵营却又不希望她暴露所以刻意缩小了记号一样。我不得不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德拉科黑色脸,他看着西里斯通知了邓布利多却无法阻止——在布莱克庄园,西里斯即便是被除名的布莱克,这里也是他绝对做主。
当然,另一个小主人是哈利,不过想来他不会记得去阻止他的狗教父。
“虽然我知道这个提议很差劲,但是我们必须通知斯内普教授来帮天琴做些针对她身体恢复的魔药,德拉科。”哈利注意到了德拉科的不满,决定邀请对方的教父来布莱克庄园。
“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该死的鼻涕精进入我的地盘!”
西里斯这句话听得倒是听清楚,第一时间就跳起来阻止,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蹲在门口偷听了许久。
德拉科睨了哈利一眼,一副“你家的狗你来解决”的表情。
哈利立刻回过头去可怜兮兮的望着西里斯:“教父,斯内普教授是最好的魔药大师,而且,下学期卢平叔叔还需要他来配置狼毒药剂……”
言下之意……
“可是,可是,邓布利多说过除了鼻涕精还有一个人也可以配置出新一代的狼毒药剂,我可以不需要鼻涕精帮忙!”西里斯做着垂死挣扎。
“很抱歉的提醒你,布莱克先生,另一个可以配置出狼毒药剂的人正躺在你的客房生死不明。”德拉科凉凉的打断了某狗狗最后一丝幻想。
“什……唔,好吧,你们叫他吧。”某狗狗耷拉下脑袋,悻悻的走出了屋子。
哈利看着自家教父的样子笑了笑,和德拉科对视了一眼,一个准备羊皮纸一个开始写信将原委告知斯内普。
相信最疼爱天琴的斯内普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一边恶毒的喷洒着毒液一面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德拉科失笑出声。
“那么,邓布利多那里怎么办?我肯定他会第一时间发现天琴是食死徒,或许,连我也是这个秘密都会发现。”哈利想起了自家多事的狗狗,有些无奈,“到现在我还没有弄清楚当年到底是伏地魔杀害了我父母,还是,某个想要博得名声的白巫师一手操控了整个事件。”
他不是小白哈,他懂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真理。
“我想,或许我可以亲自回答你们的问题,我的孩子们。”
慈祥的声音响起,惊得哈利一下子丢下了手里的迷你冥想盆,并且因为焦急后退而被桌脚绊住了脚裸,直直冲着另一边同样惊讶后退的德拉科倒去。
叮叮当当……
“呵呵,看来,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邓布利多带着福克斯笑眯眯的走进了布莱克庄园,看着在客厅地板上上演“压与被压”戏码的,压人的格兰芬多小狮子和被压的斯莱特林小蛇,以及旁边那个已经歪掉的冥想盆,眯了眯眼。
莱姆斯。卢平出场 。。。
“邓、邓布利多校长!”两只瘫在地上的小动物忽然很想大力的抽自己的嘴巴,刚刚怎么没有加上静音咒什么的就把所有事实突掳出去了呢。
邓布利多把两个孩子的懊丧看在眼里,却出奇的没有试探什么:“我想我应该先看看我们受伤的孩子,西里斯,你难道不来接下你的老朋友吗?”
一骨碌爬起来的哈利看到了邓布利多身后落魄装扮的中年男人,对方发现了自己的注视,腼腆温和的笑笑,似乎被晚辈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而有些不好意思。
德拉科推开了把自己当作马尔福牌靠垫的哈利,他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哦,邓布利多,你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你会和以前一样总在最后关头出现呢。”西里斯大大咧咧的跑出来,看到了邓布利多身后的人后又冲了上去,扑到了来人身上,“哦,月亮脸,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出狱后就一直在找你,结果发现已经无法联络到你了,你过得怎么样?”
“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西里斯,或许我们该先谈论正事?”卢平无奈的揭下“西里斯牌”狗皮膏药,冲邓布利多递了个抱歉的眼神。
“是啊,西里斯,带我们去看看昏倒在你家门口的女孩吧。”邓布利多接过卢平的话茬,“哦,我正想着你就来了,西弗勒斯,和我们一起去看看昏迷不醒女孩吧。”看到了壁炉里出现的斯内普,邓布利多热情邀请。
“该死的,鼻涕精,我没有允许你使用我家的壁炉!”狗狗再度跳了起来。
“我以使用蠢狗家里的壁炉为辱,如果不是我的教女在这里,你以为我会踏进连家养小精灵都不承认你的布莱克庄园?”斯内普毫不示弱的讽刺回去,眼见两人又要掐起来,邓布利多和蔼的笑笑用甜腻得很容易死人的声音开口。
“我的孩子们,我想你们该记得还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
两人暂时熄火,哈利和德拉科跟在邓布利多后面进入了天琴休息的客房。
脸色苍白身体明显纤细了两圈的天琴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咖啡色的毛毯反而更加衬得她面无血色。
就连,那曾经无比美丽飘逸的铂金长发,此刻也打着绺,黯淡无光。
“情况很不好,邓布利多,我必须这么说。”斯内普第一个上前检查天琴的身体状况,“她现在需要营养药剂,魔力药剂,甚至需要缓和剂,或许还需要安眠药剂,她不停的在皱眉,显然睡得并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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