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柳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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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柳飘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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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飘飘,你放松,什么也不要想,只跟着我说的,去想,去体会,去发现。”

    “你进入了坑道,那里很黑很黑,你的同伴离你很远,你自己一个人钻进了一个坑洞中,你找啊找啊,你看见什么?”

    “黄土,在坑洞中有黄土。”

    “你蹲下身来,看这些黄土,然后呢……”

    “然后,我想叫崔队过来,但刚走出几步,坑道里就开始摇晃……”我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放松,放松,别紧张。你跑了几步,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崔头再叫我,小李也在叫我……”

    “他们叫你什么”

    “飘飘,快跑,快跑……”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的头开始疼:“我头疼,想不起来了。”

    “好的,咱们休息一下,你放松,不要再想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坑道里不仅掩埋了我,还掩埋了其他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使劲想,使劲想,可是越想,头越疼。从心理治疗室出来,就看到谢军坐在椅子上等我。他像个监护人一样,和心理医生聊了两句,我一脸疑惑地坐在椅子上等他。

    “飘飘,你别难过,心理治疗是个长期的过程,你别太心急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喃喃说道:“我还真看起了神经病科,看来话不能乱说。”

    谢军攥住了我放在腿上的手,体贴地说:“别多想,你就是压力有些大。而且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会或多或少有些怪异的反映,我们的柳坚强一定没事儿。”

    我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笑了笑。

    看到谢军送我回来,我妈很是高兴,非要把人家请进来坐坐,谢军只好进了门。我有些尴尬,忙给他倒水、削苹果。看到墙上挂着我各个时期的照片,谢军好奇起来,我妈更是来了劲,一张一张解说过去,最后他们俩站在我身穿警服代表学校接受领导检阅的照片前,热烈地讨论了起来,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身穿警服的柳飘飘是多么英姿飒爽,是多么青春靓丽。

    我把谢军送到楼下,对他抱歉地笑了笑说:“我妈,这人就这样,你别见怪啊。”

    “不会的,阿姨很热情。”

    “她是太热情了!”

    “挺好的!”

    “啊?什么挺好的?”

    “阿姨……和你……都挺好的。”

    “呵呵,你也挺好的!咱都是好人!”我讪讪地笑着说。

    谢军也笑了笑,对我说道:“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我点点头,冲他摆摆手。可谢军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你先上楼吧。”

    啊,不会吧?!我的心里惊叫一声,头又有点儿大。

第二卷 一梦醒来已三秋 第二十五章 科学家和白痴的区别

    心理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想尽快解开疑虑,最好到当时出事的地方看一看。说白了,就类似于我们刑警说的现场试验。

    我开着自家的车,一脚油门就到了西五环外。那个小煤窑已经查封了,而且由于地质塌陷,周边已经架起了警示牌。说实话,想起当时坑道内的情况,我还是心有余悸,但为了弄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大着胆子走近了些。

    小煤矿已经荒废了,一个人也没有,坑道也被堵住,我绕着走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正要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喊我:“飘飘……飘飘……”

    “谁叫我?”前后左右都是荒山秃岭,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我感觉自己立时出了一身凉汗,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坑道入口走去。这在这时,突然从坑道闪出一个人,黑鼻子黑脸的,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是干什么的?”黑脸也问了我一句。

    确定对方是人,我长长出了口气,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你管干什么,没看到这里竖着警告牌吗,谁让你进去的。”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你为什么还来?”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是警察。”

    “哎呦,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是警察同志。”那人把手在身上蹭了蹭,从怀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401研究所?”我狐疑地看着他:“理论物理研究室、陶钢”。

    一看这名,我不禁笑了出来,随口就是一句:“你到底是陶,还是钢?”

    “啊?……我们最近观测到这里电磁波异常,所以经常来这里进行数据观测。”

    “哦……不,那也不行啊,这里曾经塌方,很危险的。”

    “没事儿,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啊,我就曾经被埋了一百多个小时……”

    还没等我说完,黑脸儿脸上绽放出奇异的光彩,拉着我的手就不放了:“真的?真的?”

    “啊……”怎么这黑脸脸上满是欢喜雀跃。

    “太好了!”

    “好个屁!”我火了,心说你什么人啊:“赶紧走了,我不管你什么401还是250的,赶紧离开这里!”

    黑脸儿走了,但是拉着我一起。自从听说我被埋过,他就像看见亲妈一样,拉着我不放,还对着其他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其他黑脸儿喊道:“快过来,我抓住一个。”恨得我差点儿给他一个搂肩锁喉。

    我开着车带着3个黑脸儿,沿着六环向房山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为首的陶钢,给我不停地解释什么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时间膨胀效应。我只顾开车,没时间听他的疯话。

    到了他们单位门口,我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可陶钢非拉着我不放,要我一定到他的实验室一趟。对于这种有幻想症的人,我见过很多,其实很想抽他,但只见他黑着脸,神神秘密地和我说:“我知道你想找什么。”

    我心里一动,想想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硬着头皮和他走进了理论物理研究室的大门。

    黑脸终于拾掇了一下,稍微干净些走了出来,我原本以为科学家的办公室里应该摆满了个头又大有古怪,还时不常有可疑气体从试管中冒出来,结果真实情况与这完全相反,刚进门我还以为进了我们单位的内勤办公室。

    “警察同志……”

    “叫我柳飘飘就行。”

    “柳飘飘……同志。我知道一个多月前,您曾被掩埋在坍塌的矿井中。”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据我们监测,那个时候,矿井附近的电磁反映异常。”

    我睁大眼睛,听他说。

    “我从简单的开始说罢。您知道时间膨胀效应吗?”

    我摇摇头。

    “那弦理论呢?”

    我依旧摇头。

    “那广义相对论,您总知道些吧?”看他那样子,已经快要气急败坏了。我咳嗽了两声,说道:“陶刚同志,您听过DXS9895基因座扩增吗?”

    那个陶老头,傻了,摇摇头。

    “那指间屈肌褶纹并行弧度较小的弓型纹,您总见过吧?”

    陶老头还是摇头。我“嘿嘿”一笑,说了句:“您请继续。”

    吃了个下马威,陶老头总算识趣了些,搓了搓手,继续向我说道:“姑娘,简单地说,我是研究宇宙时空的,你也可以理解为时空旅行。”

    我点点头。他继续:“目前,学术界都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但必须向流水一样,顺流或逆流而上,但我认为不是。”

    我好不耐烦,心说:你认为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就算你认为是,又能怎么样?

    “就拿一颗球来说吧。”

    我打了个哈欠。

    陶老头咳嗽了一声,皱了皱眉,继续说到:“如果一颗球落入了时间隧道,回到了过去,并且撞上了自己,因而使得自己无法再进入时间隧道……”他望着我,似乎再等我的解释。

    “然后呢?”我不知道他的重点在哪里。

    陶老头嘴角抽了一下,继续启发我:“再比如,如果你回到过去,将一颗戒指送给了某人,后来他又把戒指送给了你,那么这枚戒指必须在传递过程中完好无损,不能有任何损伤,因为即使又一丁点的划痕,也就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陶老头满怀期望地看着我,我皱了皱眉,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这说明,宇宙并不是单一的,时空并不如流水一样。我们生活的宇宙,还有过去、现在和将来,并不是按照因果律一般有固定排序的,而是多重空间,多重宇宙重叠在一起。那颗球撞上自己和没撞上自己是两个不同的平行宇宙;而你送给某人的戒指,和某人又回赠给你的戒指,也是发生在不同的空间而已。”

    “我还有事儿,真的。”说着我就站起来,准备要走。

    “柳飘飘同志,”陶老头拉住了我。

    我狠狠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到底什么事儿,限你十个字以内说清楚!”

    “我怀疑你穿越了!”

    “啊?”我看着陶老头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真还有事儿呢!”拔腿儿就走。

    “你是在找小谢对吗?”

    我刚要迈出门口的腿,生生缩了回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根据数据推断的。”

    “真的有小谢这个人?”

    陶老头皱了皱眉头,含糊地说:“很可能有,但一切还尚待验证。”

    “他是干什么的,现在在哪儿?”

    “他好像是北宋初年本地的一个官员……”

    “北宋?!”我瞪大了眼睛,刚才还燃起的希望,“嗖”的熄灭了。我摆摆手,对陶老头说:“我是人民警察不是无知少女,你骗人也找个靠谱的说法。”

    “那你愿不愿意验证一下。”

    我瞪着他:“怎么验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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