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来,三十几个谜面,大半都是钟离将谜底揭出,青娇猜中了三个,钟离履行承诺,说会挑时间给她作画,青娇甚喜,晚秋心里不服,冲她横了横眼,与晚秋同样心理的大有人在。
月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讲古时女子来月事时怎么处理,有点小恶心,却是真实,大家摆正姿态来看,我看看能不能炸出几个潜水的来呀~
捂嘴偷笑~
回到南院时已近子时,可是该干的活还是得干,白凝坐在桌旁,用右手撑着脑袋打盹,晚秋在一旁摸着胸前的头发来来回回的走着,心里想着今天晚上二少爷夸她聪明一事,时不时的发出两声怪异的傻笑。
上头还没派人将换洗的衣物送来,苏妈妈便趁着这空档来了白凝与晚秋的房里,见一个趴在桌上打盹,一个像着了魔一样只知道傻笑,苏妈妈那脸便更加的冷了起来。
“做什么呢贱蹄子?鬼附身了?”苏妈妈在晚秋的肩上打了一记,晚秋吓了一跳,猛然回头。
“苏妈妈。”
白凝被吵醒,也连忙站了起来唤了声苏妈妈,苏妈妈一下扫眼白凝,一下扫眼晚秋,闷哼一声道:“平日里我对你们太过纵容了是吧,一个个眼睛都生头上去了,看不到我苏妈妈了是不是?”
白凝晚秋被她这话说得稀里糊涂,不知道苏妈妈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晚秋小心翼翼的问:“苏妈妈这是怎么了?我们哪里做错了?”
苏妈妈冷哼一声,道:“哪里做错了?这么说这会子你还不知道自己错了?你呢?”苏妈妈偏过脸望着白凝。
白凝也不知苏妈妈这说的是哪出,只得摇头。
苏妈妈冷笑:“好呀,我苏妈妈一直自诩眼光不错,没想到我也有看错人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蕙质兰心,一点就通的丫头,没想到也就一灯笼壳子,外头好看里头却空!”
白凝听了这话心里也渐渐冒火,道:“苏妈妈有事就说,犯不着在这里冷嘲热讽!”
苏妈妈冷笑:“哟!可反常得很那,今儿个小蹄子也敢跟我顶嘴了?”
白凝偏了头没理会,苏妈妈的气却出奇般的消了大半,道:“我曾给你们提过醒的,我平日里最见不得在我眼皮底下耍把戏的人,今儿个上午你们两个可是玩得舒心得很那,摸着手上的那点活,怎么也干不完是不是?”
原来是为这事生气,白凝心中暗叹,这苏妈妈不止眼睛好使,眼光还犀利得很呢,理亏低头道:“苏妈妈原是为这事生气,我……”
“我生气的可不止这个!”苏妈妈打断白凝的话,白凝抬头,望着她不解。
“今儿个二少爷的眼睛可是没少往你们身上扫,你们可是得意了?”苏妈妈这话一出,白凝莫名其妙,晚秋却抿了嘴偷笑。
白凝哪里注意到这些了,心里直叫冤,委屈道:“苏妈妈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那不三不四的女子似的,苏妈妈平日里对我们的□也是不少,我们又怎么会像苏妈妈说的这般不堪?”
苏妈妈横一眼白凝,道:“不是就最好,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别往不该盯的地方盯!”
白凝听后瘪了瘪嘴,苏妈妈的心思呀,她真的不敢苟同,面上却也只得挤出个笑脸点头应是。
苏妈妈才觉满意,道:“待会儿干完活洗完澡就不要再磨蹭什么了,马上给我睡觉,这些日子可有得你们忙了!”
“什么事?难不成比今儿个还要忙?”晚秋问。
“过几日就是中元节,八月初一又是老爷四十岁生辰,大少爷已经捎信回来,要和着京里大老爷府上的云少爷及晴姑娘一道回来替老爷祝寿,云少爷与晴姑娘也顺道借着中元节回来祭拜下老祖宗,夫人那边还会有些其他的安排,所以这段时间府里有得忙了,你们没事也不要乱走,别要使唤你们了又找不到人!”
白凝晚秋听了皱眉,点头应是,恰巧上房的人把主子们刚换下来的衣物送来,白凝晚秋便领了佟氏房里的,紧着洗了,又打了热水洗了澡便各自上床睡觉。
一整个晚上,晚秋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凝只当她想着白日里二少爷夸赞了她,她心里高兴才无睡意,便也没多在意,待到第二天天刚亮,白凝刚想起床去苏妈妈房里学刺绣,却听得旁边晚秋嚎啕大叫,净说自己要死了,屁股出血了,白凝眉头一皱,下了床跑到晚秋的床边,原是晚秋的第一次月经来潮,白凝抿了嘴笑:“哪里来的不经事的丫头,谈情说爱你就不生疏,碰上这个事情却显得这么的青涩了?”
晚秋这个时候都还没弄清事实,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拖着哭腔道:“你还笑,我都要死了你还笑,原来你跟她们一样,也是个没良心的!”
白凝淡笑:“这就是你期盼已久的月事,没来你就惦着,来了你却吓成这样?”
晚秋愣了愣,回身看着被她弄脏了的床单,问:“这就是月事?”
白凝点点头,道:“你娘没提醒过你要注意?”
晚秋垂了眼,道:“我娘三年前就已经和爹一道病死了,她从没跟我说过。”
原是这样,晚秋的母亲想是还没来及跟女儿说这些就已经走了,晚秋从未跟她说起过家事,原也是个可③üww。сōm怜的孩子,难得她还有颗乐观的心。
白凝道:“别难过了,看你样子也早已从痛苦中走了出来,不要因为这个又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红梅房里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白凝说罢便去了红梅房里讨了个红梅新做的棉垫,白凝看着这棉垫,心里直叹,难怪封建社会的女子大多短命,不说别的,就这如此不卫生的棉垫,迟早会给子宫带来疾患,用过一次就扔了也还好,可问题就是红梅说这是要重复利用的,尤其是穷苦人家,买不起那么多的棉絮来做棉垫,所以每次都是拿明矾清洗后晒干继续用,白凝想起红梅的话心里就一阵恶心,可是她身无分文,也无其他法子,只得叫晚秋去茅房换了,又和晚秋一块将床单扯了下来,到热水房烧了点热水,叫晚秋自己洗了然后帮着一起晾好,待一切都搞定后白凝才去到苏妈妈房里,苏妈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又惯例似的将白凝训了一顿才开始教白凝刺绣。
至巳时,二少爷钟离领着青衣石凉到了南院,说是来给青娇画像的,青娇正与大伙儿一起浆洗上头刚刚送来的床单被套,听了钟离的话忙跑去房里将最好看的朱钗和耳坠戴上,又在唇上抹了点李氏赏的玫瑰花膏,面上涂了点胭脂,对着镜子照着觉得行了才又去到院子。
晚秋蹲在木盆旁看着钟离在画架上慢慢的落笔,一时间醋意汹涌,手中的床单被搓得泡沫直溅,青娇坐在那儿也不忘对着晚秋白凝横瞟一眼,晚秋更是愤愤不平,道:“瞧她那样,能神气得了几天?”
白凝在一边搓着床单没理会晚秋,任凭谁神气,都不关她的事,赶紧把活儿干完了才是正经,要是再让苏妈妈瞧见了,就不是几句话就算了的!
晚秋拿眼睛往苏妈妈那边瞧了瞧,苏妈妈正四处瞅着众人,忙低了头使劲搓了两把,嘴里却道:“我就不信二少爷会喜欢她,就她那德行,她没得指望,你说是不是?”晚秋朝白凝抛来一句话。
白凝淡笑着没吭声,青娇兰娇纵然讨厌,但晚秋这个性也不是个讨喜的,不过是住在一个屋里,白凝才对她多了几分亲近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讲古时女子来月事时怎么处理,有点小恶心,却是真实,大家摆正姿态来看,我看看能不能炸出几个潜水的来呀~
捂嘴偷笑~
李妈妈闹南院
钟离搁下笔墨,青娇跑了过来瞧,对着画像大赞了番,说画中美人如玉,又赞钟离画功了得,钟离抬手握拳挡在嘴边轻咳了声,转身去到白凝晚秋身旁,青衣石凉在画架后抿着嘴偷笑。
白凝晚秋二人见钟离过来,纷纷起身行礼唤声二少爷,白凝想起苏妈妈的话,又蹲下身继续搓被单,钟离眉头微皱了皱,刚欲说什么,晚秋却探了脑袋过来笑道:“二少爷方才辛苦了,我给你搬个竹椅来怎么样?”
钟离颔首,晚秋喜,跑到房里去搬椅子,钟离对着快跑过去的晚秋道:“先去给我泡杯茶,然后守着茶凉了再端来给我。”
白凝心里一愣,他故意支开晚秋?
晚秋见钟离吩咐事做,心里自是高兴,满口应好后便去了南院的小热水房,那里有大伙平时烧水泡茶或是熬药用的小炉灶。
晚秋走后钟离双手背在了身后,站在那里瞧了白凝片刻,白凝只当没看见,自顾洗着木盆里的被单。
钟离嘴角浮出淡淡笑意,望着白凝道:“你做什么老是避着我?”
白凝听了皱了皱眉,复又垂着头笑道:“二少爷这话从何说起,白凝与二少爷碰面的次数本来就少,又何来的避着之说,白凝不解。”
钟离笑:“上次我好心把你从苏妈妈眼皮底下带出去,好让你能闲个一时半会的,你却一个劲的催促我回西厢,昨儿个晚上猜灯谜,你也是对我爱睬不睬的,看都不往我身上看一眼,你说你不是在避着我又是干什么?”
白凝听了这话只觉无语,复又想到他不过十三岁,正是青春懵懂之时,心里敏感也是正常,便笑道:“二少爷这话倒是真冤枉我了,夫人对二少爷管教甚严,白凝一个浣衣女,粗使丫头,哪里敢耽搁二少爷的时间,若是让夫人知道了,白凝岂不是死得难看?至于昨晚,白凝实在是对灯谜无兴趣,腹里也净是些草莽,脑袋也不灵光,二少爷写的那些个灯谜,白凝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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