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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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6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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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衫军没有回答,这在法军将领的意料之中,因为在他喊话后,他便下达了瞄准命令。然而,即将开枪之际,红衫军方阵中却出现了一句法语:“等等!我们愿意投降,但是,你们必须确保我们的安全。”
“没有问题,只需要你们放下武器。”
红衫军放下了武器,一场屠杀避免了。
路易虽在第三近卫步兵旅的保护下,可他并不在中央。虽是一场小战斗,可他仍然注意着自我保护,不免遭受炮击,他不断是在左翼,在柔软的河滩上。河滩不是细软的沙子,便是柔软的泥土,不会有石块。在战斗中,火炮的杀伤力并不在其所发射的实心弹丸,而在弹丸落地后所能击起的石块。
路易前进的同时不时看着身旁的威廉。在他的认知中,威廉的骑术不错,可谓精深,可如今,这精深的骑术并未展现。摇晃的身子,配着疲惫的脸色,难以掩饰其之身体之疲惫程度。
值此时辰,路易只能在心中暗语:“等到了牛津后再休息吧!”战斗结束的太快,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他却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场长途追击。在他看来,乔治三世会将一支军队放在此地消耗,其目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以逃走。为此,接下来的关键在于速度。他最怕的不是乔治三世逃走,而是粮仓被烧毁。
战斗的局势已定,可战斗并未结束,纵然战场上的红衫军投降的投降、阵亡的阵亡、逃亡的逃亡,可还有藏在暗处之人未走。在战场北面的小树林中,三门6磅火炮隐藏其中。在战斗时,他们为己方士兵提供火力支援,可未放出几炮,己方士兵便全部溃败,他们也犹豫着是继续开炮,还是弃炮逃走。最后,他们决定再开最后一炮,然后便离开。
“轰、轰、轰”的三声跑向,实心弹划着低轨,其中的两枚打在了战场上,一枚打在了河滩上。这一枚打在河滩上的炮弹正好是在路易的身侧,距离不过是五六米。炮弹自然是嵌入了河滩的泥沙中,可水却被击打了起来。
水花打在身上,路易的心在那一霎时惊了一下,但立刻便镇定了下来。然而,当他回身张望四周时,却见一旁的威廉已然落地,跌落在有着积水的滩头。
“威廉!”路易急忙下马,来到威廉身旁。他来不及仔细察看,便因担心炮弹再度袭来而扛起闭着眼睛似乎昏迷的威廉向后逃走。约跑了百米,在进入了小树林后,他才将威廉放了下来。
“奇怪,为什么这么轻?”路易轻喘着气心感疑惑,“虽然他看起来瘦弱,可也不至于这么轻啊!”
疑惑之余,路易也惊讶地发觉,身旁竟然没有卫兵跟着。他哪里知道,他刚才完全是以逃命的心理跑着,身体完全因潜意识地作用而发挥出了极限,刚才又一片魂乱,周围人在反应过来之前,便找不到他的人了,又和谈跟来。不过,正因为这潜意识,他才会做出了这错误的决断——在未察看威廉伤势的情况下便武断地带其脱离战场。作为统帅,正确的判断应是将伤员交给其他人处理,而不是亲身负责。在那一刻,他的心有些惊慌、恐惧,威廉不过是他逃离的一个借口,而且是潜意识犯下的罪行。
路易不想其他了,为了察看威廉的伤势,他开始动手解衣。
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威廉也恍恍惚惚地半睁开了眼睛。
“不要!”
一声娇**,可却完全无法阻止。先是外套,再是衬衣,相继被敞开了。
“这是……”路易的手颤抖了,他的眼睛也直了。一座悄然崎岖的山丘,其上覆盖着白色的布巾,他不由惊呼一声:“女的!”
ps:算是补昨天的吧!
威廉是女的,这应该不是秘密。但这个人以前出现过。
……


 
第六百八十六章 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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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蓝的,树叶是绿的,草是青的,路易的脸是红的。「域名请大家熟知」
“这是怎么回事?”路易下意识地倒chōu了口冷气,双手保持着“爪”形停滞在“威廉”的胸前凸起物前,与那裹胸的白布只差几公分而已。手指腾空,微颤不已,路易正直血气方刚,内心正在经受着一番天人交战——是遵从大自然异性相吸的天道,抑或是遵守人性的道德,适可而止。
他不是好色之徒,除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外,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付出了真情。他亦非为了美色而不顾道德之人,除在得到玛丽·阿德莱德时耍弄了一些小手段,其他时候皆遵从着对方自愿原则。否则,美貌如凯瑟琳·巴达维小姐,yàn丽如勃利夫人,青chūn如约瑟芬·德·拉帕热利小姐,又怎么可能还未成为国王的床上客?纵使是自愿之人,路易亦会估计周全。当日,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精神受创,他亦只是陪睡,而未作男女之事,更何况此时正值战斗、正处战场,他又怎么可能去做那事?
道德和**的交锋,理智最终站在了道德一边,协助道德战胜了**。路易强压着心中的悸动,拔出腰间的匕首,用着锋刃在“威廉”的胸前一划,随即,白色的裹胸布自正中竖直裂开,久被束缚的那对山峰如弹簧一般,哗的一下便弹了出来,随即又如充满了气的气球,上下晃了晃。
两座朱红色的峰晕被白布半遮着,一座只显露了有色的边缘。一座则显露了二分之一,连凸起的峰端都外露了少许。
路易望着这对巨大的活物难以自已,为恐做出什么,他当即横下心肠,将匕首往地面一chā,转过了身去。他想走,可半蹲着的双脚软弱无力。他知道,这不是蹲久了腿发麻。而是潜意识中的本性正在捣乱。
“怪不得她的神情、举止和说话语气都像个女人,怪不得她的声音、身材都不像是男人,原来她根本就是一个n易轻声自嘲着,“怪不得她的媚然一笑会让我心起涟漪,怪不得我会在梦里和她……原来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哈哈……”
然而。他又不由心生疑惑:“她是拿着安娜的推荐信来的,她是安娜的人?还是……”想起当年的女画家伊丽莎白事件,他不由怀疑这位男扮女装的“威廉”小姐是安娜为她准备的又一名情fù。
为此,他忍不住慢慢转过了头,继而慢慢转过了身。
看着“威廉”的那张颇有德意志民族特点的脸,他不由起疑:“奇怪。为什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见过的德意志女人不少,更拥有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位德意志女人中的佼佼者。在他看来,“威廉”的脸蛋虽具有德意志民族的特点,并因而而美丽。可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相比却仍有些许差距。不过,在这番观察比较中,他却发觉“威廉”的容貌与符腾堡的佛蕾泽丽卡郡主有些许相像。他不知这是这两个女人脸上的德意志特点作怪,还是这两个女人相互间有着某些不为他所知的联系。
外衣、衬衣敞开,少女的内部一览无余,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路易之前因觉得是这块紧绷的裹胸布令其昏迷,才设法将之解放,不免间接接触。他以至还用了匕首代劳。而今裹胸布破损,他便间接将其衬衣、外衣合拢。以免chūn光外泄。
除了胸口那女人的物事被解放外,合起衣服的“威廉”一如往常。可路易却惊讶的发觉,自己是再也无法将她当做男人了,虽然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虽然她的头发只到肩部,可一切似乎都变了。
微红、干涩的嘴唇挑动着路易的神经,带来了无穷的诱惑,最后,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侧身、侧目、心中矛盾地以左手手指悄然一触,但就在此时,“威廉”睁开了眼睛。
路易急忙chōu回手指,侧过身子,目视远方,什么也不说。
“威廉”之前有一昼夜未睡,精力和体力早已到了极点,再加上胸前束缚,情况便更糟。战斗打响之时,她只是强撑精神,因而,当炮弹在近处落下,并击起水花时,她的神经也在一霎时崩断,加之此时坐骑在炮声下受惊,她一时间无力安抚,便跌下了马,落在了只没马蹄的河水中。
“威廉”恍恍惚惚地醒来,只觉浑身乏力,十分疲惫,然而,胸口那久违的轻松感又令其心旷神怡、十分舒服。她兴奋地深吸了两口气,因而完全恢复了神智,可这一恢复神智,她便发觉了胸口的异样,不仅如此,她更是发觉了无论是外衣,还是衬衣,竟然全部虚掩,上面的纽扣全部解开着。她反应很快,见到身前背对而坐的“拉罗谢尔伯爵”,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她羞红着脸,又羞又涩地啃声:“您……您都看见了?”
“是的。”路易点点头,心神颤抖,却故作镇定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战场不是你们女人该来的地方。”
“威廉”坐起身来,双手扣着衣领,令衣下chūn光得以继续不露。她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所以才求让娜小姐弄来了那封推荐信。”
“让娜?”路易不由惊讶,他原以为此事只和安娜有关,却不知让娜究竟有何牵连。
“我到巴黎之后就遇到了她,和她交谈之后,知道她原来不是您的妻子。”
“是的,她不是我的妻子。”路易应和着,虽能感到曾经见过“威廉”,可实在是想不起在何时何地。
“那一次在斯图加特附近的树林别过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海中、睡梦中总是能出现你的影子。在和让娜小姐成为朋友后。我更是从她那儿知道了关于你的许多事。”“威廉”用着崇拜的口说,“你在德意志战场上的勇敢,你在日常中的绅士,我发觉……我必须确认内心中产生的感觉是什么。”
这一席话,令路易终究想起了“威廉”是谁,可是,他只记得“威廉”的**画面。只记得“威廉”女装骑马时的飒爽英姿,却忘了“威廉”的真正名字。也正是因为回忆淡薄。他最初才没有认出“威廉”,即便“威廉”已经从过肩长发变为了齐肩短发。
“爱上我并不是什么好事。”路易转过身,正视着她,严肃地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优良。更不是你所见到的那么勇敢。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嫁给一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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