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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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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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为了挑战极限他形同苦修。金钱于他而言从不是必需品。
  只是空间指环这种东西明显已经超脱了现实,从中午想到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好借口,他并不擅长思量,更不会对朋友撒谎,于是干脆自暴自弃直接往叶孤城房里冲。
  门被皇冕旒一使劲打开,叶孤城正在拭剑。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眸中疑问:“冕旒?”
  “这个给你。”皇冕旒将手中的空间戒指给了对方,深呼了口气道:“别问这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会害你,只是我不能说,也不想骗你。”
  叶孤城接过戒指,这是一只造型简单的戒指,银制的,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红色宝石。
  皇冕旒道:“这个是空间戒指,懂?你可以将他理解为乾坤袋。将它戴在手上,然后想着‘看戒指里面’就行。”
  叶孤城心中一惊面上却是分毫不显,他虽然疑惑,但他是相信冕旒的。他戴上戒指,照着他说的方法去想。然后,他看到了连他也不禁震惊的财富。
  满目满目,看到的只有金色,璀璨夺目的金色。
  他睁开眼,霍然起身:“冕旒?”
  皇冕旒只是笑了笑:“你别问了,我是不能说的。总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在白云城住了好些年,我还从未送过礼物给你。”
  叶孤城皱眉。
  “开玩笑的。”皇冕旒拉住叶孤城让他坐下:“我虽然武功不弱,但终究只是一人之力,能帮你的也仅仅只有这些。”
  叶孤城缓缓道:“这些,都是真的。”
  皇冕旒笑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心里想,就可以把它们弄出来。或者把别的死物弄进这里。只是大小有限,里面的地方全部都塞满了黄金了。你要装其他东西必须要拿出些黄金来。”
  叶孤城看着他道:“冕旒,是神仙?”
  “是未来的神仙。”皇冕旒笑道:“追求剑道的最高处,这是我毕生的目标。以剑入道,破碎虚空,成就真身。”
  叶孤城并未说明信或不信,只是淡淡道:“所以,你去挑战天下高手。”
  “我在到处旅行,寻求突破的方法。”冕旒淡笑道:“你可知我为何姓‘皇’?”
  叶孤城淡然道:“我曾猜测是你不愿暴露真名,你或许复姓皇甫,只是取其中一字而已。”
  冕旒又问:“那你可知我名字的由来?”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叶孤城回答:“王摩诘的诗句谁人不晓,无论冕旒二字是否有指代之意,这般的名字都是大逆不道,却也配得上你。”
  冕旒笑道:“这个姓是我自己起的,名字是姐给我的。”他顿了顿道:“我曾向天立誓,总有一天会练就王者皇霸之剑,破碎虚空,成就真身!如此,即便三界九天,亦有我一席之位。”
  那一刻皇冕旒嘴角的笑容是何等耀眼,自信而盛气凌人。叶孤城并未回答,他的食指微微一动,抚上了腰间剑鞘。
  随即冕旒有些没落道:“虽然现在的我还做不到——我很希望孤城能和我一起,我相信这也是你想要追求的。可是我也知道……”
  叶孤城淡淡道:“我不能。”
  “是啊,你不能,因为现在的你还无法看破一些事。”皇冕旒笑道:“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即使现在等不到,以后也可以。”
  叶孤城抚摸着那只银色的戒指,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染上了不该属于叶孤城的温暖。河风吹进窗,皇冕旒披散的长发四散飞舞,有些粘在了脸上。叶孤城伸手,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擦过他的脸,将发丝掳至耳后。
  皇冕旒无奈道:“五年未剪,虽说向来长得慢但也有这么长了……哪天剪了吧。”
  当年他借用生长剂有了及背的长发,然而过了五年,他的头发已经真正达到了腰腹。
  叶孤城摇头道:“留着吧。”
  “嗯?”
  叶孤城轻笑道:“很适合你。”
  叶孤城并不是爱笑的人,也很少笑,或许正是如此,每次他笑起来,皇冕旒都觉的这是最好看的笑容,让人怦然心动。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留着吧,以后实在太长了再剪。”

  ☆、第四回花满楼

  夜风徐徐,河上的夜晚比岸上要凉许多。皇冕旒本就不胜酒力,俗称三杯倒,偏偏要和叶孤城硬喝了七杯,不一会儿就醉的不省人事。
  叶孤城无奈的叹了叹息,冷淡的脸上带了分温和的意味。起身将皇冕旒抱到床上,他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他。
  即使在昏黄的灯烛下,他的脸依旧红的很,呼吸之间带着酒味,却依旧平稳。不同于叶孤城,皇冕旒虽是剑客,但他平日里的神色很是柔和,在酒醉的状况下又更多了不少温暖的意味。
  皇冕旒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动,身边的气息却很熟悉,只是喃喃道:“姐,别闹了……”
  叶孤城收回手。
  五年的时间,曾经不止一次听闻皇冕旒谈论过这个姐姐。他的姐姐教会他仁慈,教会他果敢,教会他担当,也教会他“剑心”,叶孤城也是好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教养出皇冕旒这样的剑客。
  剑,是凶器,是为了杀人了存在,未沾过血的剑不配被成为剑;剑,是冰冷的,只有诚于剑,才能控制住这般冰冷。初见到皇冕旒时叶孤城是惊讶的,在之后修为更进一步时更觉如此。难以想象,皇冕旒的剑是凶器,是为了杀人的存在,更见过无数鲜血,然而他的剑却是也温暖的。他诚于剑,更诚于自己。
  叶孤城做不到。
  身为白云城主,身为叶氏遗族,他不能诚于人,更做不到诚于自己。
  风吹乱了他的发,有发丝粘在了他的鼻尖。叶孤城再次伸出手将那绺发勾到耳后,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
  “冕旒……”
  叶孤城的体温偏低,连嘴唇也是如此,而皇冕旒却是温暖的,喝了酒之后更是如此。叶孤城并没有什么犹豫的情绪,他的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就这样看着他,缓慢地低头,与他的唇一触即分。
  带着酒的余香。
  ******
  从苏州到江南,走水路很快就到了。叶孤城与皇冕旒分别,闲暇无事,皇冕旒去了茶馆,听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的谈天说地。
  他坐在窗边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突然,他的左侧有蓝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就响起了鸟类拍打翅膀的微微声音。厅中一位十二岁大小的少年侧耳听了听,一脸莫名。身边的男子奇道:“七童,怎么了?”
  花满楼奇道:“五哥,我好像听到鸟在扇翅膀的声音。”
  男子环视四周,笑道:“可能你听错了吧,这房里哪来的鸽子。”刚一说完便自觉失言,花满楼只是笑了笑:“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另一边,皇冕旒将纸鹤打开,里面包着个小小的布团。他拿出布团将打开的纸鹤一捏,竟是再度变成了一直精致的纸鹤,转瞬之间就消失了。
  '冕旒亲启:
  今日安好焉?半年未见,吾甚思之,虽与君互有书信,亦感不足。日前知君出海,吾心大悦,又逢君书信,倍感心安。吾不日至江南,望与君共饮。
  鹫泓上'
  两人书信不断却再未见过面,知道鹫泓要来,皇冕旒心情好了许多,那说书先生的故事在耳中越发好听了起来。待到日已西斜,冕旒放下茶钱,出了茶楼。
  他带着微笑走过长街,拐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了身。
  霎时,四道银光从前后两方豁然击出,飞向皇冕旒!
  他的手扶上了剑。
  他用剑的时候,神色是沉静而凝重的。
  银光在刹那间已近了身,皇冕旒突然拔剑,雪白的剑身急速挥舞,几声脆响之下,数枚发着幽光的铁钉便掉落在地。面对飞身而来的黑衣人,他只是淡淡道:“谁派你们来的。”
  自然无人回答他。
  那一瞬间,是仿若万千光华聚集!雪白的长剑挥出耀眼的白光,光凝聚成弧形,似乎凝滞在了空气中,然而又快得不可思议。黑衣人大睁着眼睛,他们没有一个人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实在是太快!不过是瞬息的时间,方才还是会动的活生生的人,此时已是没了声息。
  那柄剑是雪白的,此时依旧雪白如白雪,没有沾上半分血渍。而倒地的四人脖颈间慢慢透出一条细细的血丝,突然喷出鲜血!
  皇冕旒没有收剑,他侧过身看向后方,淡淡道:“出来。”
  “‘千波流水万波风,不抵一剑寒九州’,好一个‘光寒九州’!”一个男子喃喃着从巷口走入,他的左手还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晚辈乃江南花家五子花锦楼,携幼弟七童见过皇前辈。失宜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皇冕旒一愣,随即收了剑:“江南花家七童……你是,花满楼?”
  男孩一愣:“晚辈就是花满楼,皇前辈认识我?”
  “当然认识,很认识。”皇冕旒收了剑,神色渐渐平和,不解道:“你们为什么在这?”
  花锦楼道:“之前在茶馆,七童听到动静,有人想对皇前辈不利,便要晚辈前来相助。不过现下想来,若不是这几人被前辈发现泄了气息,七童也是发现不得的,到是晚辈们多事了。”
  皇冕旒一愣,随即失笑。这的确是花满楼会做的事,这般善良的人,自是不愿有人死去的。
  皇冕旒看了看身边死去的四具尸体,多少觉得有些尴尬:“没那回事,谢谢你们了。”
  花锦楼连道不敢。
  皇冕旒转身离去,突闻花锦楼道:“皇前辈请留步!”
  皇冕旒转过身:“怎么了?”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花锦楼抿了抿唇:“相信皇前辈也看出来了,七童双目失明,晚辈恳请皇前辈能收七童为徒,教授七童一身武艺,不求将来横行江湖,只求能强身健体,堪能自保。若能得皇前辈垂怜,江南花家必不忘前辈恩德。”
  “为什么找我?我相信以花家江南首富的本身,不难找到适合花满楼的师父。我也感觉得到,花满楼是有武功的。”皇冕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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