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慢点,当心人撞到……”老人停下喘了一口气又接着追。
“傻*……”青年男子扭头冲老头笑道。
……
唐天笑见夏然若被街上一老一少吸引了视线,轻声说道:“那个男子就是罗知府的小儿子罗怔。”
夏然若顿感震惊愣住了,她不可思议看着唐天笑问:“就是安安城的第一恶少,突然失踪了几个月,下落不明的罗怔?”
唐天笑点了点头。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疯疯颠颠的?”夏然若未从震惊中出来,惊道。
“上楼再说。”夏然若又看了一眼仍在街上跑个不停的罗怔,然后转身跟在唐天笑的身后上了二楼的会客厅。
小春小雪没有跟进会客厅,皆在门外守候,夏然若等唐天笑把会客厅的房门关好,坐在桌前又问了一遍:“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罗怔的小妾和罗怔一起在罗府消失,而且他的小妾死于血魔教之手,我们推测,罗怔应该是看到血魔教的人,杀死小妾并吞噬其体内胎体而被吓得疯傻。”唐天笑倒了一杯水递给夏然若说。
罗怔虽然罪有应得,但血魔教的狠辣变态更让夏然若害怕。她接过水放置一旁道:“罗怔是罗知府最疼爱的儿子,想必罗知府一定很伤心。”
“罗知府倒想伤心,只怕再也伤心不起来。”
“为什么?”
“因为罗知府已经死了。”
啊……夏然若有点头脑短路了:“怎么会这样,这些事情都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发生在你上山治病的时候。”
“是谁杀了罗知府?”
“罗怔。”
“啊……”夏然若又是一惊,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古怪,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罗怔……为什么……要杀死他爹?”
“安安城有两种传言,一种传:罗怔回来的那天,神志清醒并没有疯颠,罗知府见儿子完好无缺地回来,自然高兴。上前与罗怔拥抱时,罗怔却出其不意的从袖口抽出一柄利刃,把罗知府一刀给捅死了,之后,罗怔就疯了。还有一种传说,说罗知府是在府内暴病而亡。”
“我都有些糊涂了,你刚才不是说罗怔是被血魔教的人吓疯了么,怎么又变了?”夏然若不解地问道。
“罗知府虽然贪幕钱财,风流成性,但他对身体却是极其注意,一直保养的极好,突然暴病而亡,虽有可能。我们终是有点不相信。萧剑花了些银两上罗府暗自打听,下人都说罗知府是被罗怔杀死的。他们说罗怔那天回来的时候,虽然神志清醒,但两眼却是空洞无神的。于是我们怀疑,罗怔是受了血魔教的手段控制,神智看似清醒,但头脑却是一片浑浊,杀了罗知府后,又回归了原本状态。”
“血魔教为什么要这样做?”
“杀人灭口。”唐天笑说:“罗怔已经疯了,他说的话自然没有相信,但罗知府就不一样。所以血魔教是不能留他活口,于是借刀杀人,这是血魔教的一惯做风。”
“一惯做风?”
“是,他们做事一向隐蔽,我们追踪他们这么多年,交锋数次,可到现在连他们教主的真正面目都没见到过。”
“你讲详细一些,我听不懂。”
“血魔教的教主从不以真身示人,每次出现都是身披黑衣,以一阴一阳一童三个声音、三张狰狞的丑陋面具脸出现。招式变化多端,出其不易,狠辣之极,我有一次就中了他们的恶招,险些丧命。不过上次聚集的帮派人手较多,将其围攻在内,让他吃了点苦头,都以为他会安静一段时间,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安安城,还让罗府遭了他们的毒手。”
“好恐怖。”夏然若听到唐天笑受重伤有些害怕和担心:“以后你再去可要小心点,不要再着了他们的恶道。”
“我现在的功力可是今非昔比,你不要担心我,如果真有机会再遇血魔教,想必再对付他就不是什么难事。”
“总之还是要小心,万不可大意伤了性命。”
“知道。”
“天笑,罗知府的这些事情是发生在七月十九之前,还是之后呢?”夏然若想起罗府七月十九还有一个宴会,不知开办了没有。
“七月十九之前,也就在你上山后的两三天。罗知府一死,府内无当家人,立马出现树倒猢狲散的景像,七月十九的宴会也就自动取消。让人心寒的是,一妻八妾,除了正室李氏继续留在府内,其它的妾室均携带金银珠宝、孩子纷纷逃离罗府,各奔东西去了。”
“红歌和雪儿也走了?”
“红歌和雪儿在你上山的当天就离开了龙泉窑,离开了笑傲山庄,我以为她们回了罗府。但是后来萧剑打听罗知府的事情时,顺便问了一下有关红歌和雪儿的事情。李氏说,红歌和雪儿自六月去笑傲山庄后,就没有再回来罗府,她还以为红歌二人一直在笑傲山庄呢。”
夏然若回来后,哪能不想起红歌,只是想到大家的一片苦心,一切都从宽处理,不过她只要一想到龙泉窑唐天笑和红歌接吻的那一幕,她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醋意,所以一直没有问起红歌和雪儿的事情。没想到这会儿再听到她们二人的消息,却是下落不明,夏然若的心情顿时又复杂了。
她们为什么不回夏府?她们又会去哪里?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唐天笑见夏然若沉思,以为她又在计较龙泉窑的事,伸手把她拉坐到腿上哄道:“若儿,你别胡思乱想,我和红歌在一起,谈论的话题都与你有关,我吻她时,心里想的仍然是你。”
“真的?”夏然若略带几分欣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
“你这样说,我又觉得我们很卑鄙,利用红歌对你的好,完成我们的事情,让她心里又多一个痛处。”
“这样她也彻底对我死心了,所以才会选择离去。”
“哎,不知她们去了哪里,但愿她们不要遇到什么危险才好。”
“不会的。”唐天笑嘴上应道,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滑过了红歌、罗知府,雪儿,老丁、老麽等人和种种画面。
两人在屋内休息了一会儿,又下楼查看店铺情况。
孙总掌柜说,今年钱庄除去赌局收进的三万八千两白银,钱庄共赢利了一万两白银。
“还是你能干,一出手就赚了钱庄的三倍之多。”唐天笑看着夏然若赞道。
“如果真是清算少奶奶的赢利,那就不止三万八千两白银。”孙总掌柜笑着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然若又听不明白了。
“三万八千两白银进帐后,便进行了放贷项目,一出一进又净赚了八千两银子之多。区区几个月时间,这也算得上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这些帐我按三少奶奶当初的意见,统统加进到赌注里面,现在赌注总共是四万六千八百两。”孙总掌柜笑道。
“总归是赚了就好,明年接着放贷,把这个雪球滚大一点,日后用来开设分店。——当铺的生意如何?”夏然若一听赚钱了,来了兴头又问当铺的情况。
“当铺生意有时多有时少,不过一般一年也能赚下五千两,如撞到好彩头,赚个万把两也不在话下。可是今年当铺除了上半年,三少奶奶开局时收到一些当品外,一直没有太大的收入,本以为今年也就个赚三千两银子,没想到前几天,来了一个半百的老头,拿了十来块上好的玉石来卖,而且不等掌柜开价,每块他只要了一百两银票。”
不用说,夏然若也能猜到这个老头是谁,她和唐天笑对视了一眼问道:“如果我们转卖的话,玉石又能赚多少钱。”
“少说也能赚万把两。”孙总掌柜越说越开心:“这两店生意收成固然不错,但和陶瓷店比起来,还略逊了一筹。”
“那就是说陶瓷店的生意更好啰。”夏然若问道。
“陶瓷店的生意年年都要超过此二店,不过今年生意好,全要归功于你。”唐天笑笑道。
唐天笑说,他每年做三款陶瓷,但今年一直事出不断,他根本没心制作,卖的都是去年的老款陶瓷。但是上次夏然若去龙泉窑,唐飞龙拉着她去画瓶,她画的那个陶瓷烧出来后,由于画法风格全新,让人眼睛大亮,一上世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古总管凭借多年的经验,认为此花瓶必会大卖,于是把上世的花瓶又收了回来,让大家照着此瓶绘制。果不出所料,此瓶一上,遭到哄抢。只是大家照样绘制出来的都不如夏然若画得那款来的精细漂亮,更能打动人心,古总管一直将夏然若画的那款压到最后,炒到最高价位的时候才卖出去,一个普通的瓶竟然卖了三千两白银,古总管开心的好几天都没睡着觉。
夏然若喜欢画画,对几米的画更是有几分热爱,那天她心情难受,不自觉地就把几米《向左走、向右走》一书中的其中一幅画,画到了瓶子,她没想到这幅画居然也能为他们创收效益。
夏然若见唐天笑和孙总掌柜都喜上眉梢,笑脸盈盈,也跟着高兴地笑道:“这钱也太好赚了,这种画是我最拿的,以后我每天给你画一幅不一样的,你们等着数钱就好。”
唐天笑和孙总掌柜听到不由地都开心地哈哈大笑,夏然若停了一会儿又看着唐天笑道:“相公,这段时间我们一直被各种事情缠身,要不是掌柜们尽职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今年怕也不会有这般乐观的收成,我觉得我们应该打点大家才对。”
“夫人可有什么好想法。”唐天笑已经准他们十天大假,并提前发放了银两,愿意回家的也都准了假期,这会儿听到,不知夏然若又有什么好建议。
“今年收成不错,理当犒劳大家,除了相公给大家安排的假期不变外,店员再按级别等级从高至低,分别享受4、3、2倍的薪水发放。也就是说总掌柜们可以领取全年的四倍薪水,掌柜们领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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