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呼吸,但小腹火热依旧。
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这*升起又无缘无故地压下过多少次?
传来轻轻的撩水声,他抬指扣了扣榻背。
竹恋洗好了手,轻巧地转身过来,说道:“王爷,奴婢洗好了。”
容成独没有睁眼,只是清冷命令:“跪下,用你的手让本王疏泄出来。”
竹恋虽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隐隐地却又是明白的。听了这话,却僵直的站在那里,呼吸都敛了。
“不会?”容成独睁开眼,清冷的眸光一瞬间盈于室内。
“下去吧,告诉歌姬过来。”他再次闭上眼睛,清冷纡徐的语气中全是孤高。
竹恋马上跪倒在榻边,脸色已经殷红,轻声道:“奴婢会的。”
就算是他把这当成端茶倒水,但却是她的机会。她一定要,一次就让他爱上她抚摸出的感觉,要了第一次,就还想要第二次。
竹恋咬紧嘴唇,一双纤手伸到了他的腰部,扣上腰带。
但却在这时冷光射来,她心中一抖,手便退了回来。
“不必解衣”,依然清冷的命令。
竹恋无声点头,紧张的心中升出了浓烈的恨意,这个样子从那个女人那里过来,即使让下人用手解决,也不要那个女人。
是舍不得吗?是舍不得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细手攀到珍珠灰的衣衫之下……
草草地,很快便结束了。
容成独起身,清冷的嗓音喑哑淡淡:“让人准备沐浴。”
竹恋脸红地应是。
碧瓦几人很快进来,急忙过去侧室准备。
“王爷”,竹恋又跪了下来,低头道:“奴婢想要留在这里伺候。”
容成独点头。
竹恋余光看到,欣喜无比而又无限娇羞道:“谢王爷恩典。”
那边热水已是备好,碧瓦过来请示。
容成独抬步过去,步伐并无一点变化。
碧瓦疑惑地将脸红的竹恋看了好几眼,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以为王爷喜欢看人脸红啊?竟然又留下来了,以后是要超越她们几个大丫鬟之上吗?
洗浴房内,婢女要把换下来的衣服拿走时,却被王爷叫住了:“放着吧。”
婢女敛眸后退。
另一个婢女已上前伺候。
当婢女的手抚上肩膀时,却被他捏住手腕拿开了。“今日不搓背”,他清冷道。
容成独半躺在热气袅袅的池中,清冷的目光中闪现出一丝厌恶。
一个多时辰后,容成独已是清爽一新,初寒捧着与前同样的一件衣衫进来,珍珠灰在一片明珠光辉下更显光华。
竹恋同样跟着进来伺候,碧瓦不敢出言阻挠。
此时容成独只着了洁白的里衣,婢女伺候着大致穿上,就一步退开了。
竹恋却在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就愣住了,这时反应过来,刚想上前,却不见其他人动,又顿住了脚步。
“打水来”,系上最后一口纽扣,清冷的命令响起在寂静的室内。
一个婢女脚步轻轻地出去,很快一盆水端了进来,放在右边靠墙的镂空木架上。
“下去吧”,寂静的空间再次被这清冷的声音打破。
婢女一一退去,竹恋却在转身之际,看到那个雅极的身影将刚才的那件衣衫放到了水盆中,然后余光中,看到男子笨拙却不失优雅地挽起了袖子。
不过一件衣服,他竟是如此无情。其他人,就洗不得吗?
竹恋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突然一个念头出现,若不是天生了处处被人服侍,刚才那种事情,不会让她服侍的吧。
那么衣服呢,竟然一个大男人,堂堂王爷,去洗衣服?这不让婢女来做,是因为那上面有他的爱吗?
竹恋怔怔,听到一个婢女小声道:“竹恋真是好本事。”
“恐怕是会碰时候”,另一个同样低低的声音。
她看过去,是碧瓦。
碧瓦回视一笑,刚才王爷并对她可并没有半点别样。
竹恋看懂了她眼中那种看不上的又有些怜悯的意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算都是服侍丫头,而她却是不一样的。
总会是不一样的。
几个婢女正暗自较劲,听见浴室内哐嘡一声,随即仍是清冷的命令:“打水来。”
婢女送水过去,见到地上一片狼藉,而王爷身上却奇怪的干干爽爽,只打量一眼,连忙将水盆放到镂空木架上。
“奴婢把地板上的水擦干净吧”,婢女一下子便大着胆子道。
“下去”,清冷的命令,没有半点变化。
婢女听着却舒了一口气,出去了。
王爷的衣服终于洗好,婢女才进去擦地,
不过却觉得这一天,怪事真多。
141 受伤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痞子流华的声音响在耳边,那个衣着邋遢,时常用一根木筷子穿过发髻的男子也出现在眼前。
流氓气使他细长的眼睛带着些邪气。
莫灵儿一把推开了笑着凑过来的男子,“呦,岳传岳大哥啊,你不去跟着你的岳妹妹,来找我干什么呀?”
这个人父母早亡,吊儿郎当从不定性,即使因为打架失手杀过人,若非远近门里各房亲戚筹钱找死者家属说和就会被流放到最北边,但他依旧没有丝毫悔过的心思。
村里人看他下三滥,莫灵儿却觉得他有狠劲,将来未必平庸,所以在他总是拿那一句诗招惹他的时候,她就渐渐动心了。
但是却在带着小弟山上摘野果的时候,看见他拦住另一个女人。“小筝筝,我看看都摘了什么?”他一脸痞气地说着,伸手就去摘女人后背上的背篓。
女人却一闪躲开,戒备地看着他,不掩嫌恶道:“你不用下地吗?”
“别这么扫兴”,岳传笑嘻嘻地道。
女人不再理他,转身就走,却被他一伸手抓住了,“急什么,说说话。”极度轻佻的声音。
女人踩了他一脚,想要趁他吃痛时走开。但他却没有松开,只是突然之间认真地说道:“我天天下地,你就跟我在一起吗?”
在他认真的时候,女人却趁机挣脱开了。
他颓丧地捶树,很快又无事般离开。然而莫灵儿想起他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就觉得心中一阵恼怒一阵闷闷。
感觉到脸颊边一阵湿润,莫灵儿回过神来,看见岳传满是痞笑的眼睛。“吃醋了?”他吻了吻她的嘴角,后退了些问道。
莫灵儿推了他一把,“谁稀罕吃的醋?”
“没有?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啊?”他不正经地凑过来嗅了嗅。
“哼”,莫灵儿冷哼道:“你没钱没势的还想学人家三妻四妾吗?”
“我有那个能力让女人幸福就够了,下村的周地主倒是有钱,只是他让你满足吗?”他说着,哈哈大笑。
莫灵儿抬掌挥去,却被他接住了,手中揉捏一阵,搁到嘴边上去,“这手真是又滑又嫩,那些村姑怎么能跟你比?”他亲了两下,如此说道。
莫灵儿抿嘴忍着笑意。
岳传看了她一眼,抱起她就七绕八绕地钻到一片隐蔽的茂林中。
“你干什么?”莫灵儿心口急跳,能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却抬不起手推开他。
“你看不出来吗?”他问道,薄唇已经落了下来。
铺天盖地的热浪很快袭来,想要尖叫,想要大喊,却只换成轻轻压抑着的呻吟。
有绿叶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胸前,被他张口喊住了。
莫灵儿轻吟一声,心底极痒。
他这时却抬起头,看着她痞笑道:“小爷我能不能三妻四妾。”
“岳传,我告诉你,你别想。”她忍着不适坐了起来,喊道。
“才刚洞房,你能不能别这么凶。”他翻身坐在一边,不知哪里又衔了根草。
“明天你就去县里找活做,三个月内攒够三十两银子,去我家提亲。”看着四周一片狼藉,莫灵儿心中很复杂,又甜又涩。
刚才怎么就没有反抗他?
“不去”,他给了很肯定的两个字。
“你不去,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我几个哥哥。保管把你揍的满地找牙。”她恨铁不成钢地抓了一把草仍在他的身上。
他却笑了,“尽管说,我又不是姑娘。还有,你可是自愿的。告诉你家里人能把我怎么样?”
莫灵儿险些被气出一口血来。“你这个流氓”,她嘶喊道。
“嘘,小声点,被人听到就不好了。”他闲闲地如此说。
莫灵儿看着他这个样子,毫无预防地流下两行眼泪来。他不说话了,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你对那个姓岳的倒是有心,为了娶她连好好下地的话都说出来了。我都跟你……你当做什么?”她有些哽咽的指责。
岳传没有说话。
“你说啊。”她气道。
“说什么,我说的话你可不爱听。”他说道。
莫灵儿轻蔑地嗤笑一声,又道:“那我还说啊,昨天傍晚我四哥从地里回家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菜团子。你知道那菜团子用什么包着的吗?是一方水帕。你知道帕子上绣的是什么吗?是一朵并蒂莲。你知道那是谁的手帕吗?就是,岳筝的。”
她自问自答,他由默默的沉寂到双拳紧握,却突然猛地起身,衣裳胡乱一穿就走。
“你敢留我一个人在这,我就劝我哥娶她。”莫灵儿恼怒道。
果然他的身影顿住了,却只是回头看着她道:“有本事你就让你四哥娶,小爷就让他头顶的帽子变个色儿。”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他却是去了县里,找活儿去了,听说在码头卸货,只是没两天就因打架被辞退了。再然后,也不知窜到了哪里去。
那件事终是让她心头害怕不安,对于一走没了消息的他,她满是气恨,没敢瞒过娘,偷偷地说了。
莫老婆子气狠,生平第一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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