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脉象正常,心跳却有些较快,脸色白皙,却泛着红晕,呼吸有些不顺畅,估计是紧张所致。你并无大碍,身体也很健康,为何硬是要说自己有病?”
夜璃不快不慢,如此与我讲到,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说这话倒是何意思,难道是说我好色,看上他了,硬赖着他不成?
好吧,我承认我是看上他了,但是也没错啊,他是我的夫侍,我是他的妻主,我又没有说休夫,他为何说走就走,还不让人寻。
傲竹殷那里是不会有何帮助了,为今之计只能靠自己来圆这个慌了。
反正其难杂症多的是,如今的医学又不咋的发达,夜璃就算是神医,还是有许多病症是未曾见过的吧。我眼睛一弯,计上心头。
“其实光靠把脉是查不出有何病症,因为我是心痛,心病不知神医可有曾听说过?”
迎面一阵微风吹来,带着刺骨的冷,夜璃本就穿得单薄,如此一阵风吹来,好似能把他单薄的身体给吹走一般。
他伸手放至嘴边,一阵轻轻的咳嗽从他嘴中发出,如此一来,更加显得他的体弱。随着他的咳嗽声传来,我心里一阵揪疼,此刻他身形单薄,脸色苍白。一想到那日他离去的背影,这些日子他到底是怎么过的?我由于要忙着回沧澜处理事情,又初登大宝,自然也就无暇顾及。
差点就脱口而出,把关心的话讲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想要抚上他脸颊的手指也紧紧的握住,生怕一不小心便有任何不妥的动作,让他发觉异常。
待咳了一阵之后,他终于恢复原样,只是脸上泛着的红晕,让我心里一阵纠结,却赖何不能表达出关怀之意来,只能干憋着。
“心病?真不好意思,本人医术尚浅,如今还不能治疗此病!”
冷冷的话,冷漠的神情,这不是那冰山王子又是谁?他又恢复了从前的姿态,对任何事情,任何人皆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让我真是蛋疼的很。
我心里一堵,火气也跟着上涌,又是一把抓住他。
“喂!来者便是客,如今我不但是客,还是病人,有你这样不给人希望的大夫么。实话跟你说了,今儿个你是治我也好,不治我也罢,我都会赖在这里,直到你能想到办法治好我为止,不然你的神医之名,哼哼!就别怪我破坏了。”
我装的一副相当的地痞无赖,心想着讲出一些狠话,该让夜璃有所害怕吧。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时,夜璃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顿时一囧,差点把早饭喷出来。
“请便!”
说完也不等我有何反应,径直挣脱开我的手指,潇洒的从我身边走过。待夜璃走开,傲竹殷这才走了过来。我狠狠的瞪着他,心里想着刚才那种场合,他咋就屁都不会放一个,也不知道帮帮我。
“方才我不帮你,是有原因的,我与夜璃那么熟,我只要一出声,他便能猜出来是我。况且他刚才的眼神就已经有了些许的怀疑,只是一时间没能想明白。若是我再开口,我们两人的身份自会不攻自破。”
说到此他收回望向夜璃的视线,转而望向我,继续说道。
“除非你已经完全有把握,让夜璃与你一起走,不然此时让他知道,怕是不太好。”
傲竹殷如此一说,我也觉得他此话在理,我的声音已经露馅了,但是所幸的是长相一点不像。而傲竹殷他只是略略的化了些妆,如若此时再说话,铁定会露出破绽,如此一来,凭夜璃的聪慧,又怎会想不到。
可我心里是着实的郁闷难当啊,如此成心的来,却吃了一个闭门羹,转身就准备往回走。却在转身之际,被傲竹殷一把抓住。
“你这是去哪?”
我猛翻白眼,当时真想揍他一顿,这不是明摆着回客栈么,难不成还真死赖在这里,等着他凌夜璃奚落一番不成么。
“若是你想挽救夜璃便留下来想办法吧!”他如此一说,我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顿显无疑,就只差没有真的哭了。
“若是能留下我还不留么,你看他的样子,不是明摆着赶人么?”
“他只说了请便,并没说送客 ,如此说来,你还有机会!”':。3uww。'
平静的调调,平静的神情,此话一出,却让我顿时茅塞顿开,只差跳起来抱住他的脸亲一口。刚才我太过郁闷,没有想那么多,此刻他一说,倒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夜璃他没说让我留,但也没说让我走啊,如此一来,主动权不是留在我手上了。我轻轻咳嗽一声,抬头挺胸,抬眸望了院中一眼。
“走!以后咱就住这里了,不但空气新鲜,鸟语花香,还可以节约一笔不小的住宿费,何乐而不为!”
我一把拖住傲竹殷的手臂,牵着他就往院中四处溜达去了。
“凌神医,女皇陛下可是嘱咐下官,今日一定得把神医带回宫中,还望神医不要为难下官。”
我刚准备踏入这处地方,耳中却传来如此一阵声音,不禁止住了踏入的脚,站在原地,侧耳恭听。
片刻之后,那冷漠的声音才从凌夜璃的嘴中溢出,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色彩,听着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在下还是那句话,陛下身体并无异样,就算夜璃去了,也无任何作用。还望大人与陛下说清楚,这有病我才能治,无病的话,就算是神医,那也是不能治出点病来的!”
哟!夜璃此话一出,我顿觉心里一阵不爽,这位女皇陛下咋跟我一般,没病装病。听夜璃这口气,只怕以前也已经请过他,不过夜璃一向心高气傲,就算是皇上又如何,一样不给面子。
160章 死皮赖脸赖着你
不过这西昌的女皇好似真对这夜璃有意思,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派人来请,可夜璃没去她也并没怪罪,只是一如既往的叫人来请他。若是我利用这一层关系,成功打入宫中,顺便摸清这离清与她的关系到底如何,不是更好?
前些日子从沧澜出发,我虽然也曾想过要通过一些奇珍异宝,夺得女皇陛下的青睐,从而对我刮目相看,不过此时,夜璃这步棋好像对于接近女皇要更为容易的多。
“你…凌神医,你可要想清楚,对方可是西昌的女皇陛下,你这般完全不给面子的拒绝,你可有考虑到后果?本官倒是无何关系,只是神医你年纪轻轻地,难道就不怕死么?”
这位女官倒是威逼利诱,步步紧逼,让夜璃处于不知如何处理的处境。我如今是想要帮夜璃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说实话,刚才夜璃如此拒绝时,我心里还真是小有一些的痛快。
“生亦无所求,死亦无所惧,生老病死乃大自然的规律,若是夜璃有何冒犯之处,得罪了大人,冒犯了皇上的天威,那夜璃也无话可说,但这些却是夜璃与人治病的前提!”
听到此处,我心里顿时一揪,他这是说的什么话,生亦无所求,死亦无所惧,难道他就真的半点都未曾想过我了么?难道他真的可以放开一切,把从前与我的点滴当成是过往。而那些所谓的情意绵绵,以及以身试药,却都是我的幻觉?
他能把一切看得如此透彻,把一切当做从未发生过,我可没同意。我心下一横,径直走了出去,伸手很自然的挽住夜璃的胳膊,微笑着望了他一眼,最后把视线移至一旁瞪大眼睛的女官。
“真是不好意思,民妇的夫君讲话一向较为直白,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对面的女官本就瞪大的一双眼睛,在我讲完此话后,瞪得更大。双手指着夜璃,再指着我,脸上写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原来已经…”
“哦?难道大人不知道我家夫君已成婚的事实么?这就怪民妇了,民妇因为要从商,常年不住在院中,也未曾好好陪夫君,所以才会让他终日孤家寡人一个,在外人看来,倒真像是一位待嫁闺中的男子。不过大人,我家夫君的如此俊秀,一表人才,医术更是了得。如今他已过了大婚之龄,所以…”
说到此,我祥装一脸的尴尬,意思却再明白不过,这不是明摆着的有妇之夫么,敢情你们的女皇还能如此霸道,把我的夜璃抢了不成?
“哼!”
那位女官冷哼一声,一甩长袖,气冲冲的就往外走。我得瑟无比的望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好不快活。
“哼,夫君?”
刚才一声冷哼才走,如今耳边又一阵冷哼传来,而且伴随着如此的还有手迅速从我手掌中抽离的动作。
我一惊,心想如今是该摊牌的时候了,再这么耗着,搞不好真会被他给撵走。心一横,要死也就是这一次,无比坚定的抬眸,对上他那双无比冷的双眸,还是让我心里一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不记得何时有过你这样的妻主,我记得今天乃是与你第一次见面而已。况且我就算有妻主,那也不是你。”
他在说此话时,我瞟见他眼中闪过一抹的忧伤之色,但一瞬间之后,立时恢复冰冷。
我心里顿时一喜,难道他还承认他是我的夫,那这么说来,我在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想到此,莫名的有一些兴奋。
“妻主?你这除了我是女的,哪里还有女人,况且方才我在与那女官说你是我夫君时,你也未曾否定啊!如此一来,我不是的妻主,那又是谁?”
我死皮赖脸的,挂着一张笑脸,非常欠扁的在他面前晃荡,并且有意向他靠近。他手臂一伸,适时的把我的脸给堵在了外面,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给冰冻掉。
“我再说一次,你不是我妻主,若是你再这般无赖,休怪我无礼!”虽然面无表情,可我还是能听得出,他如今已经忍到了一定的极限,若是我再如此死皮赖脸,只怕接下来,还真没啥好果子吃了。
我吞了吞口水,瞟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没说一句话的傲竹殷。
“我说竹殷啊,你就看着你的妻主被人这么欺负,也不来帮忙么?敢情你真想扛着我的尸体回沧澜啊!”
明显的感受到撑着我脸的手指一僵,人也瞬间僵硬在当场,片刻之后,他缓缓收回伸出的手臂,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纳闷,但更多的却是忧伤。
他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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