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燕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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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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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得已经够多了,可手就是冷啊!我也没办法。无辜地看着他,体质问题。
  
  “算了,到时候你坐我的马上吧。”燕铁衣想了想,最终还是这样决定了。哈哈,真好!我喜得恨不得亲他一口。这场雪下得真是时候,我又可以正大光明地揩油了。嘿嘿,纯天然无污染绿色无公害的人肉靠背现在又多了项功能,外加温度适宜的暖炉。我怎么可以这么幸福啊!
  
  见我笑的得意,燕铁衣忍不住捏住我的鼻子:“你又在想什么?”
  
  噢,痛。鼻子已经冻红了,被他一捏,觉得好痛。我把他的手扯下,捂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到时候不用一个人在雪地里策马了。有你在,我可以偷懒嘛!”什么靠垫啊!暖炉啊!咱还是留在心里,不要跟他提的比较好。不然,就不是我的鼻子遭殃了。
  
  燕铁衣呵呵直笑,眼里尽是了然。“小丫头!”我揉了揉鼻子,谁让你是我喜(…提供下载)欢的人。换了别人,我还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两三天后,我们便起程了。哇,几天没出来,外面果然一片雪白啊。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高。毛公好大的气派啊!这首《沁园春?雪》,果然气势恢宏。
  
  可惜,天气不大好,看起来灰灰的。好像回头要下大雪了!不过,我们一点都不急。又不是现银,只是银票,不用担心难运回。就算下刀子也没关系,我们顶多在外面多呆几天。
  
  一路上,我缩在燕铁衣那袭紫缎狐皮的披风中,只露出脑袋。燕铁衣总有一只手固定在我的腰上,顺便帮我暖和双手。有时候,我也会帮他抓缰绳啊!可还没伸出去一会儿,就被他扯回披风里。看到我怕冷的模样,大熊哥在旁边偷笑。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我。瞧你那个臃肿样子,袍子外面还加棉袍,我都怕你把马儿坐垮了。简直就是一庞然大物!
  
  不过,我还是习惯性地在我的包裹里带上绷带和金创药。我现在是彻底受教训了,不管有没有事,咱外出一定要带这些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即使用不着,也当是我多虑,也比到时候找不到的比较好。
  
  






115、邓长遇难 。。。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将时间设定好,就跟我家老公HP去了!然后我老公抓着我逛街,所以,现在才回来!对不起,今天晚更了。
 
  一路上,大熊哥挺开心的。他听燕铁衣说这次分红比以往要丰富,喜得又是说拿回家给他娘买地用,又是说要给老相好添些东西。燕铁衣瞪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眼,可怜巴巴地把头转了过去。
  
  真可怜!我扯了扯燕铁衣的手,你别凶他嘛!他那个老相好,我虽然不知道长啥样,可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结果,我也被燕铁衣瞟了一眼。瘪瘪嘴,算了,我不管了。幸好我已经过了逆反期,要不,真想跑到青楼给他看。
  
  其实我也问过大熊哥,要不,你就把人家娶回来算了。可大熊哥叹了口气,说自己这种整天在生死边缘打滚的人哪里敢随便给女人幸福。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得让人家守寡。我突然就想起了城市猎人。阿獠始终不敢给阿香一个承诺,就是怕自己有天不在了,守护不了她,怕她伤心。其实,阿獠不明白的是,阿香根本不在乎,只要他们能相守过一天,对她来说,都是幸福的。
  
  我能明白阿香的心情,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能在爱人身边,我就心满意足。幸好,燕铁衣的心比阿獠强大,也幸好,我们没处在那个尴尬的年代,在所有人生活在阳光中时,只能黯然消沉地躲在阴影中清理着垃圾,看尽所有丑陋黑暗的一面。
  
  忍不住在燕铁衣怀里蹭了蹭,引得他有些疑惑,我朝他开心地笑。见我的笑脸,燕铁衣回以一笑,将我拥得更紧。抬头仰望天色,他说:“今天是赶不到双鞍镇了,我们在拗子口里打尖落脚吧!”
  
  一听这话,刚刚还有些垂头丧气的大熊哥顿时又活泼了起来。“拗子口离这里最多二十来里路,几句话的辰光便到了。魁首,那可是个好地方呢!热闹得紧,玩乐的名堂也不少。别看那几条窝在黄土里的破街,骨子里却包罗万象,要啥有啥?”
  
  我也好奇了:“大熊哥,你经常来吗?”
  
  大熊哥小心地扫了燕铁衣一眼,朝我笑着说:“也没有。只是每次来时,都会玩得尽兴……”
  
  后面的话还没说话,他突然闭嘴了。我无奈地发现后面的大神又开始吹冷气了。燕铁衣的声音淡淡地:“我对拗子口的情形虽然不少,不过却知道这是个相当杂乱的地方,龙蛇混淆,五方齐聚,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而且,还有黑蟒山的一干荒野老民,骠悍猎户。所以,你们都乖乖地呆在客栈里,哪里都不准去。”
  
  我没想去啊!我只是想问问。大熊哥讷讷地说:“魁首,我发觉你越来越小心了。”
  
  燕铁衣平静地说:“那是我能活到现在的最大原因。而我还想活下去,领着你们这一大批酒囊饭袋活下去,所以,我不能不小心。”
  
  好吧好吧!你说了就是。与大熊哥眨了眨眼睛,以示同情。其实,我对上次梅逸竹的事情也心有余悸,我也确实不想再惹什么事了。而且,因为秋云的事情,我被骂惨了。抬头看天,已经快黑了,这么冷,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到哪里去逛。
  
  大熊哥对拗子口确实挺熟的,他直接将我们带到街头那家气派不差,却带着三分俗气的“招安”客栈门前。刚停下,店小二便呵腰谄笑着来迎接。突然,街道的那一边,传来一阵沸腾的声音,一群大汉正朝我们的方向簇拥而来。
  
  我与燕铁衣对视一眼,不会吧,又来事了?没这么倒霉吧?燕铁衣有些犹豫,我咬着下唇,先站在门口看看再说。咱能不管就不管吧,燕铁衣又不是观音菩萨,次次出门都要救人。若只是麻烦些就算了,偏偏有时候还弄得伤痕累累,心疼死我了。
  
  那群人越走越近,约有好几百人。这些人的情绪非(…提供下载…)常激动,处于极端愤怒当中,咆哮着、谩骂着,一边走一边踢打唾吐中间那个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紧紧倒缚在一扇门板中的一个人。我先扫视周围的那些无比鸡冻的人,一看就知道只是村民,应该跟燕铁衣没多大的关系。
  
  那么,就剩中间那个人了。可离得太远,而且门板是平抬着,除了知道他在大雪天里没穿什么,几乎看不到相貌。旁边,小二也在打量着那群人,一口气报了一些人名,什么“铁中玉”孟季平、“云里苍龙”章宝亭、“白财官”赵发魁,还有一些什么更是闻所未闻的人,全是这里的土霸王。
  
  大熊哥见我站着打量,劝我说,没什么好看的。这种情形在这里常有,被剥脱倒缚,游街示众的人,非奸即盗,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没什么好看的。而且,我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正想跟他解释几句,突然发现那扇门板被高高举起。反绑在门板上的人被极韧的细牛皮索与极细的钢丝箍紧紧缚住,嵌进四枝关节和筋脉连贯处,形成一条条紫肿的、鼓涨的肉缝。瘦骨嶙峋的身体由于天寒地冻,表皮全被冻得泛出乌紫。他的浑身在不停地颤抖,身上遍布伤痕。再继续下去,不用打,冻也冻死了。
  
  燕铁衣皱起了眉头,牵着我的手要将我带进店里去。他讨厌这种残虐,纯粹是野性的宣泄。我见他的表情,虽然心下不忍,却也准备跟着进去。耳听得他们说什么这人姓邓,犯了淫罪之类的。不会吧,这人是强奸犯?我厌恶地回头看了门板上的人一眼,突然觉得他有些面熟。
  
  再仔细打量,我只觉得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即使他的脸被打得血肉模糊,五官都肿胀得有些变形,我还是认出了他。是邓长,曾经与我同生共死地对抗着大幻才子与双蛇教刑堂司事首领邓长。他不是月前请假下山了吗?怎么会被人糟蹋成这样。一时间,我觉得浑身都僵硬了。一个曾经那么关心过我的人,今天却被人跟白皮猪一样任人虐打,一个我知道他性格方正,不失体贴的汉子,却在我们眼前被这群乡野村民如此污辱。我想都没想,就要往上冲,却被一股力道制住。转头撞进一个熟悉的怀里,抬头一看,是燕铁衣!他在,我忘了他在这里。
  
  “小妮,你怎么了?”燕铁衣的声音有些着急。紧紧地抓着他的胸口,我觉得双唇都有些颤抖,他没注意到。他刚才准备进客栈的,他没看到邓大哥。
  
  我指着门板上的人,急得快哭了:“燕大哥,那个门板上的人,是邓大哥,邓长!”快些啊!那些人还在打他!
  
  燕铁衣的手一紧,面色大变,急急转头看去。几眼打量确定后,怒得全身紧绷,双目中光芒似血。大熊哥也反应过来了,他怒吼一声,把店小二吓得脖子一缩,像躲瘟疫一样逃回店里。
  
  燕铁衣松开我,大步流星地朝着街中走去。我和大熊哥紧紧跟在身后。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刚开始还抱怨着谁在推挤,可转头看到宛若杀神降临的燕铁衣,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地闭上了嘴,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渐渐地,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多人开始后退。才眨眼功夫,我们便稳稳地站在路中间。
  
  燕铁衣的威仪与霸气第一次毫不收敛,如狂风骤雨般散发出去。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未发一语,却将周围方圆十米左右的空间变得如真空一般。除了雪花外,人们连呼吸都轻了起来。远处仍然呼闹吵叫的人群与他的身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们越走越近,第一个发现不对的是一个长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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