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娇娇摇头说有事告辞了。
木少峰自然是同郎娇娇一起走的。
木少峰问郎娇娇同金多多讲了些什么,郎娇娇说没讲什么。
木少峰不放心的追问,“娇娇,随便怎么样,我都是只娶你的,可是你千万不要出什么坏主意给金多多,我们干干净净的,不要扯进去他们的事当中,我觉得那金老爷为人是有问题的。”
郎娇娇肯定的回答,“我们只是聊了会田,绝对没有出主意。我家的酒卖的不好,我要想办法改进酒的口味,增加销量,不会那么无聊去针对谁的。”郎娇娇心想,我才没那么笨呢,难道让他们做了事还推到我身上不成么。当然,郎娇娇是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她要保持在木少峰面前的形象,可以娇蛮,可以任性,但是不能坏心眼。
此时正是气不顺的时候,郎娇娇拎木少峰,踢他,打他,扭他,掐他,好一会才开心起来。
木少峰笑嘻嘻的由着郎娇娇折磨他。
两人的生活又恢复到以前。
郎娇娇与木少峰走了以后,金老爷就开始训金多多,“你看看你,都交些什么朋友,以后不要同郎娇娇来往。”
金多多很委屈的反驳,“以前也是你让我同郎娇娇交好的,天生成酒坊的银子一直是在我们家存着的。”
金老爷恨铁不成钢,“彼一时,此一时,现在天生成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你几时才可以长大,让我放心的把家业交给你。”
金多多不服气,“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你让我管,我自然就会管了,那王宝珠不也是把家业管得很好么?”
金老爷一拍头,“对啊,那王宝珠不就是嫁到田记了么,那田记现在生意兴隆,不知存了多少银子到宝珠银铺去了,等于是王宝珠找到一颗摇钱树了。乖女,那陈记茶业,你嫁过去了,也定能兴旺我们金露华。陈鸿明那孩子很是能干啊,不逊于那田二,他比田二只强不差。”金老爷得意的在屋子里快步踱来踱去。
金多多脸红,“老窦,你讲的是哪里同哪里嘛。”
金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越看越满意,“我的女自是大家闺秀,与陈记是门当户对,两家联姻是再好不过了。”
金多多听着脸红红,心怦怦的跳。
金老爷又吩咐下人看紧金多多,不让她出去,不准同那些臭小子们混在一起。然后他就出门找人喝酒去了。
这一日陈鸿明被陈老爷留在家中对账,两人几本账对到天黑。
对完账后,陈老爷开始责备陈鸿明只知道游手好闲,不管家里的生意,又感叹自己上了年纪了,想享点清福,可是陈鸿明却一点不孝顺,天天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陈鸿明很是着急的对陈老爷讲,“我一直有看着铺子里的账,都是每天早晨晚上对的账的。”
陈老爷撸着胡子说,“那些烟草的银子是从哪里走的数?”
陈鸿明理直气壮的答,“我在外面自己有做点小生意,就怕手头太紧没银子花,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
陈老爷接话说,“不然,不然怎么了?”
陈鸿明有点心虚。
陈老爷很满意的点头,“嗯,你也不小了,知道自己做生意了,不用铺子上的银子,这很好。”
陈鸿明欲哭无泪,“既然我很好,那以后有事,早晨晚上同我讲好不好?”
陈老爷威严的说,“你是我的儿子,自然我高兴什么时候找你,就什么时候找你,难道你想忤逆不成。”
陈鸿明苦笑,“老窦,我这不是着急娶媳妇进门么,您不是着急抱孙子么?”
陈老爷嗬嗬笑道,“以我儿子的人品,娶媳妇还用急么,只要放话出去,大把人上门提亲。我看金家的闺女就很好,金家是开银铺的,正好人财两得。”
陈鸿明点头,“是啊,人财两得,说不定再多加几顶绿帽子。”
陈老爷随手拿手边的书砸过来,“你怎么讲话的?”
陈鸿明也不躲,“我们家有银子了,为什么还图着别人的银子?”
第二百三十九章 渴望
江容恼怒陈鸿明一整天没找自己,决定他若是今天不来找自己,就再也不见这人了。她心里盼着陈鸿明来找她,可是又想,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陈鸿明长得也不是顶好看,比朱三差远了。
纠结来纠结去,她又想起陈鸿明的种种好,一时又心软,又觉得不忍心。最后在心里对自己讲,反正陈鸿明来就最好了,不来的话,再说吧。
总算定下了心神后,江容告诉张斌几人收拾衣物,说打算去庄子上去住下,盖好的房子她一直没过去住过,她觉得自己住过的房子有自己的痕迹了才算是自己的房子了。
张斌很不情愿,他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热闹,他不愿意去乡间呆着。不过高士瑞临走时讲过说不准离江容半步的话他时时记在心上,现在江容要去乡下住,他也只好收拾衣物安排众人做事,自己准备去乡间去老实呆着。
近响午要吃午饭时,陈鸿明来了。
张斌笑着说,“陈少爷再来晚点我们就到庄子上去住了。”
江容白了张斌一眼。
张斌忙说去厨房帮忙去。
陈鸿明坐下来很温柔的问江容,“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江容目无表情的看她一眼,催厨房快点上菜来。
陈鸿明微笑,“是不是怪我昨天没有过来看你。”
江容白了他一眼。
陈鸿明心花怒放的说,“我以后天天都会过来看你的,要是不能过来,也会让下人过来同你讲一声的,我们以后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滴水穿石,这象玫瑰花一样嚣张明艳的女孩子心里终于有了自己,陈鸿明心中感慨万分。
江容审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你。”
陈鸿明柔声问,“是我错啦,我家老爷子昨天一早就拉着我对账,一直到天夜深。急死我了。我今天早晨还去看了下自己的账目,就来晚了。”
江容想起王宝珠对自己讲的话,于是直截了当的问,“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看起来根本不象个雪白单纯的少爷仔。”
陈鸿明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当然不是,我从小就聪明得很,听话大伙就会夸我,可是不听话就没好脸色看。我这样聪明,自然很早就开始自己做点小买卖了。我的几个书僮,都帮我打点着生意呢,贱买贵卖,老婆本刚赚出来,就碰到了你。”
看陈鸿明一副好幸运的样子,江容觉得很好笑,不过为了面子她还是决定要搬到庄子上去住,她只说想搬到安静点的地方去住,正好素馨花开得很香,天天闻着花香也开心些。
陈鸿明也不劝阻,只是温和的问,“你要搬到哪里去,我知道你有两处庄上可以去的,你能不能就搬到洲头咀去,不要去白鹅去啊,那样我还可以天天看你。白鹅塘远了点,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天气热,等凉快些去白鹅塘也行的。”
被人这样温和的对待,江容心里满满的开心,于是点头说那就去洲头咀吧。
是日下午,江容就搬到洲头咀了,看着乡间满目苍翠,处处听得到鸟声,她觉得乡间生活很是不错,同繁华热闹的广府仅一江之隔,想看热闹随时可以过去。夜晚,坐在江边,阵阵凉风吹来,看着对岸点点灯光极为有趣。
陈鸿明于是天天坐船去看江容,陪着她在乡下四处走动,晚上再坐船回家。
此时已近端午节,虽然农忙,但乡间的农人都在喜笑颜开的盼着端午的到来,节日气氛极为浓烈,处处闻得到煮粽子的香味。
江容不禁想起最初见到陈鸿明就是在舞狮,端午节这里的习俗也是处处都舞狮助乐,她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去舞狮了,你收了我好多银子。”对自己给出的银子江容永远是耿耿于怀。
陈鸿明嘿嘿笑道,“那些银子我全给你存着呢,我去舞狮就是为了看美人,现在有了你啦,我以后再不去了,除非你要我舞狮我才舞。”
江容被他哄得满心欢喜。
端午这日上午,有不少狮子去卫记舞,自然江容是大方的打赏。
朱三看着银子扔出去心疼得不行,他自动的全换成一坛一坛的酒来计算的,感觉就是几十坛酒扔出去了,他抱怨不已,“小卫,你这么大方,不如我也去舞狮你打赏我好了。”
江容兴高采烈的说,“嘿,你去舞嘛,对了,撒出去的银子不是酒馆的分红,你不用心疼。”朱三是江容赚钱的工具,江容不能刺伤他的心,于是解释与他听,让他不要心疼肉痛。
张满娘在旁边用手轻抚朱三的背,也劝朱三不要心疼,赚钱就是为了花得开心。
朱三忙让张满娘放心,“满子,我知道,赚钱是为了花得开心,可是,我赚钱是为了让你花得开心。我抱怨的是小卫。”
江容哈哈大笑。
在卫记洒了不少银子后,陈鸿明携江容看赛龙舟。
张斌几人紧紧跟着,一是高士瑞吩咐过不可离开半步,尤其是节庆时,二是陈鸿明安排的行程玩得很开心,他们自己去玩也没有这样合理的路线。
张斌沿路看到不少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得他直吞口水,深恨自己不能去勾搭,一直安慰自己,等高士瑞回来了就万事大吉了。
陈小倩嫁到陆家,生活一切顺利,于是心无旁骛的阿八嫂子在端午节后,正式参与到了卫记酒馆的工作了。
阿八嫂子在褪去了生活的压力后,变得开朗乐观并且说话风趣八卦,本地各家的八卦事体,她了解的比众人都多,于是短短几日,就在卫记酒馆站住了脚,好象她天生就是为了热闹的卫记酒馆存在的。
江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那五可过来喝曲,结果这日阿八嫂子问五可几时过来唱曲,她一直没有机会听到五可唱曲,心中是仰慕不已。
江容纳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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