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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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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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又再说:“其实,我并不怪皇上,也不敢怪皇上。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皇上对我,也算是宽厚了,皇上虽然不爱我,但他这样做,不但保全了我的名声,也让官哥儿有了皇储的身份,官哥儿虽然不在了,但他,安葬的时候,能够享受皇储的礼遇。”

“我这病,不瞒姐姐说,是好不了。我整日提心悬胆过日子,心里常常有着不能自拔的负罪感,沉重的道德压力,因果的报应,总是让我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又无法忘掉靖仁王爷,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从对靖仁王爷的痴爱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

是,如果不是武大郎宽厚,也许,李瓶儿得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了。也许,死对李瓶儿来说,是真的可以解脱了。

那个古代潘飞儿的生父何中书,当年不就是因为贩运私茶吗,后来就给武大郎的父皇,来个铁面无私,大义灭亲,下令将何中书捉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酷刑。李瓶儿跟人通奸,还生下孩子,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也不奇怪。

我咬着嘴唇,紧紧的咬着。

我觉得茫然。

我对我现在,今后的日子,都感到茫然。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李瓶儿。两天后,李瓶儿便死了。她死的那天,刚好是武二郎启程远赴云南的日子。不知道李瓶儿的芳魂,是否随着武二郎去了云南?

(很多读者说,想要看结局。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快看结局?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故事还没写哪。因为这个时候快要过年了,我真的是很忙。尽管忙,我每天都尽量码多些字,争取快点写结局,这样我就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年了。新年里谁还想码字呀,想玩都来不及,是不是?嘻嘻。)

强行的,占有了我

夜里,我一个人在小院子里,杂乱无章的乱挥舞着,跳着那些不知所云的舞。

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夜空,像了浓墨那样,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夜露无声地呻吟着,在空气中缠缠绕绕地流窜。

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把我的头发吹起,发髻吹乱了。那散开了的头发,随着我身体狂野的舞动,伴着风,一下一下的鞭笞着我的脸,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我的心,给那一下一下的鞭笞剜了,开了无数个伤口,流着泪。

武二郎去了云南,李瓶儿死了。

一件又一件不如意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我不想发生的事,频频的落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种莫明其妙的忧伤如野草般的疯长着,我感到压抑,无限的压抑。这压抑,让我变得恍惚起来,我感觉到我自己,就像一得无依无靠的落叶,飘散了,寻找不到方向。

我狠命地跳舞,狠命地发泄,就像疯了那样的不停地旋转,不停地跳着,挥舞着,我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着,此时此刻,我就像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终于,我很累了,累得不能动了。我跌倒了在地上。我没有爬起来,而是坐在地上,抱着了我的肩,忍不住的,“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的泪,不可自抑,一大颗一大颗的,仿佛热带雨林中,一场寂寞无人的雨。

我哭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是谁,走了过来,站了在我身后。过了很久很久,他突然冷冷地说:“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想他啦?他刚刚离开京城,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他?是不是你的一颗心,也跟随着他去了云南?”

我抬头,眼泪婆娑中,我看到一个身型高大修长的黑暗影子。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武大郎。武大郎显然是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他说话的时候,一股很浓郁的酒气朝我喷过来。

我不吭声。

武大郎说话的口吻,语气,充满了嘲弄,又夹着愤怒。

强行的,占有了我(2)

周围太暗,我看不到此时武大郎脸上的表情,但我依然感觉到武大郎的一双眼睛,在闪烁着令我心惊胆战的寒光,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我笼罩。我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我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

一时三刻,我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武大郎。

是,我要逃离武大郎,有多远,便逃离多远。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武大郎却不给我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我,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喊“放开我”,武大郎已不由分说,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我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

我吓得一声尖叫。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我想咬武大郎的手,踢武大郎的脚,以发泄我的愤怒,我的不满,我的恐慌。但我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我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我还是无法挣脱武大郎那像铁一样的胳膊。

武大郎抱着我,大踏步,朝了我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武大郎把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粗暴,那么野蛮,以至我被夹得生生作痛。我大声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给闷住了,只能发生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我的头,被武大郎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到了屋子,周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太监宫女战战兢兢的声音:“见过皇上。”

武大郎朝他们大吼:“你们滚开!通通给朕滚开!”

“是。”

武大郎还真的喝多了。他大踏步进了我的卧室,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他站在床口,身子向前倾,俯下来看我。

强行的,占有了我(3)

武大郎那张帅气的,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此刻涨了个通红,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但眼眼深处,却流露着一种让我既不熟悉也不理解的东西,好像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它紧紧地逼迫着我,让我感到窒息。

我哆嗦着,但我还是鼓足勇气,大声问:“皇上,你,你,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此刻武大郎又不自称自己为“朕”了,自称为“我”。这一声“我”,不知为什么,更让我不安。

我使尽力气,大喊:“皇上,放开我!”

武大郎突然仰起了头,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使劲的按住我的双肩,用力地按,他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我的肉里,使我的肩膀生生地作疼。武大郎的脸一点点地凑了过来,越来越近,越赤越近,他的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我的鼻子,熏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武大郎醉了,他真的是醉了。

武大郎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样,阴森森的,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地说:“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潘金莲,你是我的妃子!妃子是什么?就是老婆!老婆的职责是什么?就是躺在床上,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体,向我贡献出来!”

我很害怕,无望的挣扎着:“皇上,放开我!”

武大郎呶牙脉齿:“放开你?潘金莲,我已放开了你几年,这几年来,我一直痴心梦想着,要用我的真心来打动你,感动你,我爱着你,宠着你,护着你,你是仍然是个石头人,无知无觉!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爱我?以前不愿意,如今也不愿意?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难道我真的比不上武二郎?”

我说不出话来,我只是害怕。

我只是不停地哆嗦着。

武大郎的身子重重地朝我压了下来,压下来,压下来,他的身子与我的身子重叠着,像钉子那样,把我的身子钉在他身下,令我无法动弹。

强行的,占有了我(4)

武大郎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喷着浓浓的酒气,他恨恨地说:“潘金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再等,我也不愿意再傻傻地等,我等得那么辛苦,等来等去,也等不来你的心!抑或,你根本就没有心?现在,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行夫妻之礼!就算不算得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武大郎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给撕掉下来,我年轻而诱人的处女身体,那样明晃晃地,那样春意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明亮的烛光下。然后,武大郎急切地,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唇,我的身体。武大郎纠葛着,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武大郎强行的,打开了我。

武大郎强行的,占有了我。

我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武大郎也不管我的痛楚,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我撕碎,要将我咬得遍体鳞伤。

我在武大郎身下,紧紧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武大郎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我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我的意识中卷走了。我感觉到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此时此刻我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将对方,互相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武大郎的身体,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将我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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