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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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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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微微一笑:“你想不到吧?其实连我也想不到。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做回了她,我还是做回了我。她的结局,还是逃不过被殉葬的命运,而我的结局,也逃不过,要再次被困在宫里的命运。哎,这是不是老天爷的捉弄?”

春梅抹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奴婢不管!奴婢不管!只要娘——小姐活着就好。”

我说:“叫我姐姐。”

“是,姐姐。”春梅说:“妹妹只是祈求着,姐姐能够好好活着就好。”

虽然是活着了,但生不如生的活着,有什么好?

再行一次夫妻之礼吧

我还没有进宫,便生出一事来。

我被绑架了。

刚刚吃过晚饭,我又到了夫人的房间里坐了一下,夫人病好了许多,人也有了点精神,只是人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想着她的心事。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说了几句话后,便回到房间里。

这个时候半个月亮连滚带爬升起来了,月色很好,天空里星光灿烂。

我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一张尖尖小小的脸,发了一下呆。尔后,我听到开门声,我还以为是春燕进来了,头也没有回,就说:“春燕,今晚的月光看来不错,陪我到花园去散散步吧。”

春燕没有回答。

我很奇怪,还来不及转头,就看到铜镜里忽然冲过来一个高大的蒙面大汉,我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他已捉住了我,随后又把一块布塞到我嘴里,不让我叫出声来。我睁大眼睛,惊恐万状,一边奋力地挣扎中,对蒙面大汉又是踢又是抓,很快的,我就扯掉了蒙面大汉蒙在脸上的黑布。

那是一个相貌堂堂,却憔悴无比,忧伤无比,痛苦无比,愤怒无比的一张男人脸。这张男人脸,我感到熟悉,像在那儿见过。

但男人已不由我细想,抬起手,朝我的后脑勺猛地挥了一拳,我后脑勺顿时一阵剧痛,随后我眼前一暗,便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很快,只是眨眼的功夫。

……

我也不知道我晕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我发觉自己被绑了个严严实实,躺在一间脏乱的柴房中。

眼前,是绑架我的那个男人一张愤怒的脸。

我也愤怒,瞪了男人。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干嘛要绑架我?有没有法律?古代虽然落后,也BT,不大人道得很,但总不至于任人胡作非为吧?但我的嘴巴,给一团布塞住了,我无论怎么叫,只能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浑身上下又被绑得紧紧的,像了人家绑粽子那样的绑了一圈又一圈,无法动弹。

这使我更加怒火中烧。

男人站了在我跟前,原来一张还算得上是帅气的脸孔,此刻变得无比的狰狞。

再行一次夫妻之礼吧(2)

我愤怒,但男人比我更愤怒。突然的,男人就冲了上去,狠狠地甩我的耳光,“叭啦”的一声又一声,男人甩了我的左脸,又再甩我的右脸,下手很重,又狠,直把我的脸甩了红肿,热辣辣的痛,甚至我的嘴角溢出了血。

男人咬牙切齿地骂:“贱人!贱人!贱人!”

我莫明其妙的被掴了几记耳光,整个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晕头转向不算,耳朵还“呜呜”的直鸣,好像有N部火车在行驶着,又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奔跑。眼前的景物,则是模模糊糊,重重叠叠,还有很多的火星,飞来又飞去。

我觉得难受无比。

我不知道,我到底哪儿得罪了这个男人 ?'炫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贱在哪儿?我更不知道,我被这男人这一折磨,我是否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停了手后,指了我的鼻子,又再骂:“贱人!这些年来,亏我那么爱你,可你为什么变了心?说不嫁我就不嫁我,就嫁皇上就嫁皇上!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慢着,他说些什么?

说他爱我?说我变了心?说我不嫁他?哎呀呀,我想起来了,难怪我觉得他面熟,原来我是见过他,他,他,他是真潘金莲的心上人——应伯爵。

我瞪着他,想说,我不是她。

可是我的嘴巴被塞了一团布,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伊伊呀呀”的乱叫着。

应伯爵也不管我的“伊伊呀呀”,而是蹲了下来,瞪着他一双血红的眼睛,神情凄厉。又充满了哀怨地看着我,他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停地变换着,一副爱恨交加,千愁万恨涌上心头的样子。

应伯爵说:“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你忘记了,你曾对我说过,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致死不分离!你什么都忘记了!”

此时的应伯爵,眼里闪烁着无以名之的怒火,他的血涌到了他的头项,额头上暴出了青筋,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他的第一根神经都补燃烧着,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

再行一次夫妻之礼吧(3)

此时应伯爵脸上,就像白娘子水漫金山前夕的表情,委曲,愤怒,仇恨,悲伤,痛楚,只有孤注一掷的赌徒,才有着如此绝望的情绪。终于,应伯爵咬牙切齿地说:“我们虽然没有成亲,但好歹也有过肌肤之亲,成了之实,是不是?”

应伯爵顿了一下,又再说:“反正如今我也不想活了,可我又不忍心把你杀你,我虽然恨你,可我还是爱着你!在我死之前,我们再行一次夫妻之礼吧,以后,你就是皇上的女人,与我再也不相干了。”

我给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状。

靠啊,这,这怎么可以?我又不是真潘金莲,我怎么能够和他行夫妻之礼?我大急,想大喊:“不!不要!不要啊!”可我嘴里发出的,只能是“伊伊呀呀”的声音。

我唯一可做的,便是摇头,拚命地摇头。

应伯爵并不管我摇头,而是伸手粗暴地要扯我的衣服。我很无望,拚着力气做着垂死挣扎。结果应伯爵一把的,就把我右手臂的衣袖给扯了下来,我整个右手臂,完全给露了出来。

应伯爵伸手,再要扯我的衣服,然而他的目光,无意中落到我赤着的手臂上,然后动作就停了下来,目光移不开了去。应伯爵很惊讶,张大嘴巴,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的手臂,脸上的表情不不可置信。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而近来。

门口被人撞开,为首的那个,大喝一声:“住手。”

是谢希大,他带着一大群杀气腾腾的官兵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官兵,估计情子比较急,冲进门来后,看到应伯爵把我右手臂的衣袖扯了下来,连忙冲了上前,拿起剑,从应伯爵身后刺进去,直穿心脏剑尖,从脸膛而出。

应伯爵大狂喊了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但应伯爵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我的手臂,喃喃:“你,你,你不是她!”应伯爵拚尽最后一口气,沙哑着声音,竭力地问:“她呢?告诉我,她呢?她在哪儿?”

我“伊伊呀呀”的,无法说出话来。

再行一次夫妻之礼吧(4)

谢希大走了近前,把我嘴里的布给扯了下来。

我的嘴巴给而塞得已已麻木,但我可以说话了,我很艰巨地发出了声音:“她,她做回了她自己。”

我这话,说得很是不知所云,让不相干的人听了,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应伯爵,还是听懂了。他嘴里,又再“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瞳孔渐渐的在扩大,呼吸急促,但嘴角里却隐隐的有了笑意,他气若游丝,声音缓慢地,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地问:“她,做回了她自己?她没有变心?”

我说:“她没有变心。”

应伯爵又再问:“她,她,她是不是死了?”

我说:“她死了。”

应伯爵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漫延开来,脸上的笑容,看上去竟然是灿烂如花。是,应伯爵的笑容,灿烂如花,他很喜悦地说:“原,原来,她没有变心,她,她是死了。那,那我,我去找她……”说着说着,应伯爵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终于,他的头一歪,声音嘎然而止。

有另外的官兵走了过来,探了一探应伯爵的鼻子:“他死了。”

是,应伯爵死了,他去追寻他的心上人真潘金莲去了。

谢希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给我解下绑在我身上的绳子,又脱下他身上的长马褂,包裹到我身上来。随后,谢希大横腰把我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我感觉到了谢希大的心跳声,还有身体里的热度。

我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而且我难受得厉害,脸很痛,周身滚烫,好像发烧了,牙齿不停地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努力地绽开一个笑容,但我这个笑容,估计比哭还要难看。我的泪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我轻轻的叫:“谢希大——”

“嗯?”谢希大低头看我,他的目光,是那么那么的温柔,温柔之中,又再着无奈和痛楚——估计谢希大,是把我认出来了。

我断断续续地说:“让,让人,好好的,葬,葬了应,应,应伯爵。”

谢希大问:“为什么?他是那样待你。”

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在晕过去之前,我重重复复地说:“让,让人,好好的葬,葬了应,应伯爵!他,他是个痴情男人!痴情男人……”

我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我并不喜欢你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武二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穿着一身便服,坐在床口,看着我。

此时的武二郎,大概是做了皇上的缘故,一身雪白色的衣服也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整个人身上有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概——也许,武二郎比武大郎更适合做皇上,武大郎太长情,他可以为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而武二郎,他心思密集,行事起来胆大心细,为人能够冷酷到底。

看到我醒来了,武二郎微微一笑:“你这一觉,睡得好沉。”

武二郎不说我“昏迷”,而是说我“睡”。

我看他,过了好半天才问:“皇上怎么来啦?”

武二郎说:“不放心你,朕就来了。”武二郎又再说:“这些日子,让你担惊受怕了。朕已选好了黄道吉日,过了十来日,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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