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他跟着公子这些年,忠心耿耿,此时就不是五十不轻不重的鞭子,而是一箭穿心的下场。
“从玉门那里的探子口中才知道,凌姑娘是和四个宫中暗卫走的,在玉门最大的青楼……阉了玉门太守何玉门后跳窗逃走的。”
纵然是个男人,说到一个大姑娘家阉了一个男人,燕青的脸还是抑制不住的爆红。
“噗————”
刚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袅袅的热气还未来得及消散,茶香还来不及在口中氤氲,燕青的话就成功的让叶沧澜一口茶喷了出去。
我的娘子,不用你操心(11)
“噗————”
刚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袅袅的热气还未来得及消散,茶香还来不及在口中氤氲,燕青的话就成功的让叶沧澜一口茶喷了出去。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凤眸颓然睁大,碧玉般的眸子里全荡漾着不可置信惊诧的光泽,那份懒散一瞬间就敛去,换上的,是强势而凌厉的气息。
这才是真正的叶沧澜,凌厉,霸道,聪慧,嗜血无情。
“凌姑娘阉……阉了玉门太守何玉门,跳窗跑了,想来是被逼无奈才和他们走的,不然也不会逃跑,后来不知是何缘故,
又回了楚府,现在就在边关,不过被软禁了。”
燕青的头垂的更低了,脸色红的像滴血一样,说到何玉门被阉了的时候,他和周元他们反映是一模一样的。
觉得裤裆凉飕飕啊凉飕飕。
果然是公子看上的人,就是与众不同,行事作风异于常人,比男子还要大胆,这份胆量这份气度这天下间也算独一份了。
“呵,她还真干的出来,知道了,你下去吧。”
叶沧澜哭笑不得的动了动唇角,轻叹了一声,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
燕青聪明的当做没听见,恭敬的退了出去。
燕青出去以后,叶沧澜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斜斜的倚在桌上,闭目,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很久很久都一动不动。
时间像是指缝的沙子,一点一点的从指缝中溜走,明月从暗淡无光到亮如白昼,叶沧澜忽然“嚯”的一下睁开眸子。
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吓人,莹莹的三千青丝垂在腰间,妖娆,迷乱。
轻轻的勾了一下唇瓣,一朵绚烂的樱花似乎就在他的唇间绽放开来,美得让人迷了心智,断了香魂。
换上夜行衣,拿起桌上燕青给的地图,叶沧澜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举起那地图,便在烛火上烧了。
我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我都快哭了,初初需要你们的鼓励和安慰啊。
我的娘子,不用你操心(12)
轻轻的勾了一下唇瓣,一朵绚烂的樱花似乎就在他的唇间绽放开来,美得让人迷了心智,断了香魂。
换上夜行衣,拿起桌上燕青给的地图,叶沧澜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举起那地图,便在烛火上烧了。
“刘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刘大夫刚站起来转身,楚墨那焦急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那张脸上全是满满的担忧。
“此次胎气动的太严重了,此后一直到生产都不能再有剧烈的运动,要好好安静的修养,这种情况再出现一次,恐怕大人小孩都难保。”
刘大夫皱眉摇头道。
这世子是如何行事的?怎么三天两头的让夫人动胎气,每次的动静还都这么大,存心是不想让人活了,孕妇怀孕期间切忌剧烈运动。
他不知道,难道府里的丫鬟婆子都不知道吗?平常人家生七八个都没他这一个折腾的。
“多谢刘大夫,我定当听从大夫的嘱咐,劳烦刘大夫了。”
刘大夫虽然嘴上没说,但从他眼睛里流露出来不满的情绪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医者父母心,楚墨并不生气,更要嘉奖他,有如此医德,才能更好的拯救病人。
“草民这就告退了,世子切忌,不能再让夫人剧烈运动了,也不宜情绪过于激动,孕妇是很难照顾的,
您就算公务繁忙,嘱咐那些丫鬟婆子多上些心也就是了。”
“多谢。”知道凌蓝此次已没有大碍,楚墨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府里来人通告他少夫人小产,已经昏迷的时候,他连解散会议都来不及,盔甲也没换,扔下手中的长剑就快马加鞭赶回来。
“刘大夫,请。”
一个小厮带领着刘大夫退出了里屋,去账房支钱,取药。
吃了药,凌蓝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她睡的很香,甚至不知道楚墨的到来。
危险已平,楚墨心落地,这下,该从头算算帐了。
我的娘子,不用你操心(13)
“刘大夫,请。”一个小厮带领着刘大夫退出了里屋,去账房支钱,取药。
吃了药,凌蓝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她睡的很香,甚至不知道楚墨的到来。危险已平,楚墨心落地,这下,该从头算算帐了。
挪步到了外屋,着下人将里屋的门轻轻关好,楚墨这才一回头,视线在底下跪了一圈人的头顶上扫过,慢慢的,慢慢的。
被他的视线触及到得人多瑟瑟发抖,尤其是一直伺候凌蓝的那个婢女,吓的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啪——!!!”
重重的一拍桌子,楚墨怒声道:
“说!是怎么回事?我着你们好生保护少夫人,若少夫人有什么差池拿你们试问,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你们就是这么保护少夫人的!”
一掌下去,那八仙桌上印出了深深的一个五指掌印,可见他用力之大。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少夫人,求世子赐死。”
那丫鬟早已吓的花容失色,楚墨话音落下,她就噗通噗通的朝楚墨磕头,满脸都是惊恐的泪水。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在花园晒个太阳,怎么会搞成这样?”
楚墨脸色微沉,可理智却是在的,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沉声问那婢女。
那婢女早就吓的七魂飞了六魄,哪里还敢有懈怠,磕着头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告诉楚墨。
“本来少夫人好生的晒太阳看书,那安娜公主便带了一众丫鬟婆子来找少夫人的麻烦,一言不合安娜公主就要打少夫人,
少夫人气不过,就反手打了安娜公主一个耳光,然后踹了安娜公主,把安娜公主揍了一顿,然后就动了胎气。”
楚墨现在想笑,这件事本来是个可笑的事情,可是楚墨现在的心情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伺候少夫人吧。”
“多谢世子不杀之恩,多谢世子不杀之恩。”
我的娘子,不用你操心(14)
楚墨现在想笑,这件事本来是个可笑的事情,可是楚墨现在的心情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伺候少夫人吧。”
“多谢世子不杀之恩,多谢世子不杀之恩。”
那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磕头谢恩,巨大的劫后余生的感觉充斥了她的身体,听说世子杀人不眨眼,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周元,去临江院。”楚墨目光闪烁,冰冷的气息自体内由内而外朝外发散。
那安娜公主是该处理了,本看在她是英格兰公主的面子上不愿正面拒绝她,也不愿伤了两国的友好邦交。
可他的忍让却换了的是她如此专横跋扈,在他的地方敢伤他的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今日便要让她知道,惹了他的人是个什么下场,他不是她以为的那般软柿子,可任他随意揉圆捏扁,不给他发脾气,她还以为他没有脾气了!
若凌蓝有个三长两短,哼,她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赔的,真拿自己当什么公主!他从不打女人,今日就为她破一回例!
楚墨风风火火的就往安娜公主住的临江院走去,周元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一路上楚墨的脸色沉默如冰,所过之处,草木皆惊。
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对那安娜公主起了杀心。
那安娜公主看着挺漂亮挺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净干些蠢事,明知道世子对少夫人鹣鲽情深,还要去找少夫人的麻烦。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自寻死路吗。
想要嫁给世子,找别人的麻烦有什么用,要想办法抓住世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抓住了世子的心,什么人还能挡得住她?
这道理他一个大男人都懂,她身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懂呢?
真是个笨到无药可救的女人。
周元一个人兀自的想着。
进了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那安娜公主一连串英文的尖叫声,还有一屋子瓷器破碎的声音,就算听不懂也知道她在骂人。
我的娘子,不用你操心(15)
进了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那安娜公主一连串英文的尖叫声,还有一屋子瓷器破碎的声音,就算听不懂也知道她在骂人。
得!最不好的一面也展现出来了,这个公主的命还真是苦。(必须苦!绝对要苦!她不苦怎么衬托女主的美丽,她其实是来打酱油的……)
楚墨的脸色更黑了一言不发的踹门就进去,阴鹜的眼神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
“安娜公主这是做什么?”楚墨阴沉沉的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点。
不努力的压制,他怕他一个没忍住就火冒三丈然后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世子!”
安娜公主本是背对着门,被巨大的踹门声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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