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王爷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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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爷冷王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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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唐三还叫他‘碧夏’(陛下)?
  奇怪的名字——
  碧夏……陛下……碧夏……陛下……
  云出心中一惊,似有所悟。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更让她吃惊,云出根本来不急细想其它的事情。
  南司月已经单膝跪坐在她身前,双手撑地,身体往前倾,几乎将她环到了双臂之间。
  他的脸近在咫尺。
  云出睁大眼睛,第一次离得那麽近,观察他的长相。
  ……无可挑剔,怎么看都无可挑剔。
  她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不见了。
  因为他太过完美。
  太过完美的事物,总是不允许存在这世上的。
  越逼越近,南司月的身体一点点向前倾着,鼻尖几乎挨到了云出的。
  “干……干嘛……”云出自认不是*。
  可一个绝世大美男离自己这麽近,心跳若是不加快,她就不是女人了!
  “你不是自愿来献身吗?”南司月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这种沙哑的程度刚刚好地,磁磁的、涩涩的,像一只咸咸的手,堪堪摸过心脏的感觉。
  云出咽了咽口水,很艰难地回答道,“王爷你误会了——我,我——”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不过这句话,在看到下一幕的时候,云出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要流鼻血了。
  南司月似觉得太热,他腾出一只手,扯开衣领处的口子。
  他本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袍——褐红色的袍子,是冷与热交杂的颜色。
  天鹅般优雅的脖子微微向上仰着,领已微敞,露出他精致秀挺的锁骨和青玉似的肌肤。
  她突然发现,他的胸口,有一个淡紫色的胎记,嵌在白皙的肌理上,有种妖冶的美感。
  而胎记的模样,依稀,依稀,是苜蓿的形状。
  云出如遭雷击。
  外面雷声不断,她脑中却已经一阵空白。
  耳边,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回荡着一句含笑的俏语声。
  “许个愿望吧。”他说。
  “我要……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苜蓿花,永开不败。”
  “我要……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苜蓿花,永开不败。”
  从此。
  花开不败。
  在你的胸口。
  ……司狐。
  作者题外话:请大家别忘了看‘与文相关’那一卷的‘缘灭缘起’。那是他们前世的片段。
  。
  (五十三)惊艳(6)
  就在云出被他胸口的那个胎记所震的时候,南司月的手已经攀上了云出的肩,然后熟练地滑到她的腰上,扯开腰上系着的丝绦。
  云出的装束也是极简单的,她本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没有穿那些零碎的披肩啊、佩饰啊,扯开了腰带,衣服也从顺着手臂滑了下来,露出小巧浑圆的肩膀。
  冷风在*的肌肤上一激,云出很快回过神来。可是回过神来的云出并没有尖叫或者躲开,她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用纤细得近乎透明的手指,点了点南司月胸前的那个胎记。
  这个反客为主的动作,倒让南司月怔了怔,脸上的表情沉沉的,看不出丝毫端倪。
  “这个……”她抬起头,小小的脸上是由衷的惊叹,“真好看。”
  窗外的闪电一个扯着一个,屋里的情形被照得光亮堂堂。
  唐三很哑然地看着呆头鹅一样的云出,三下五除二地,很快被南司月扒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鹅黄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两只像鸭子又像小狗的鸳鸯,只看看图形,唐三就知道出自云出的手笔了。
  只有她,才能绣出这么粗劣针脚、可笑又好玩的图案来。
  许是在王府待嫁的那几天,被嬷嬷们逼着做得吧。
  这个肚兜让唐三神游了,以至于南司月失常的一瞬间,唐三没有看清楚。
  屋里的南司月明明已经快得逞,却不知怎么突然捧住了头,非常痛苦的样子。他已经跌在了云出的怀里,头刚好压在她的胸口上。云出骇然地后仰着,双手反撑在地上,看着刚才还气定神闲、气势十足的人,转瞬间如一个收到攻击的婴孩,全身抽搐着,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可怖的青筋,皮肤越发透明,像一碰就碎的水晶。
  她呆了一会,随即四肢并用地从他的身下爬开,衣服胡乱地耷拉着,发饰凌乱,看上去非常非常之狼狈。
  “拉拉,是你自己倒下的啊,不关我事,回头你别找我麻烦啊。”她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上/炫/书/网/整理自己了,扭头扔下一句话,就提着衣服、摇摇摆摆地朝门口冲去。
  南司月【炫】恍【书】然【网】未觉,仍然匍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捧着头,看上去极为痛苦,脸也时青时白,身体蜷缩的越来越紧,几乎缩成了一个大虾米。
  云出跑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见到此状,不免有点踌躇。
  他虽然冷冷的,凶凶的,好歹,是救过她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云出一面在心里鄙视着自己老好人的性格,一面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远远地蹲下来,大声喊道,“喂,要不要我叫谁来?还是你哪里放了药丸?”
  南司月只是粗重地喘着气,根本没办法回答。
  云出观察了片刻,终于大发善心,脚步蹭啊蹭啊,蹲着挪到了他的身侧,伸手朝他微敞的怀里掏去。
  。
  (五十四)惊艳(7)
  云出琢磨着药都会随身携带的,便大着胆子,伸手朝他的怀里探过去。
  细腻白皙如瓷器一样的肌肤,入手又润又凉,几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她还不至于色胆包天到动手动脚的地步,无非是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就东摸西摸地开始寻找装药丸的小瓶子了。
  南司月仍然蜷缩在地板上,竟没有反抗她的行为。他的脸色越发白了,皮肤纤细透明如琉璃,跳动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几乎要破肤而出。这种情形可怖归可怖,亦有种病态的美感。
  云出摸索了半天,除了大大地揩了一把油外,什么都没找到,她又蹲行了一步,凑到南司月面前,小心翼翼地问,“我说,你的药到底放在哪了?或者要把你扶在床上休息,或者……”
  她的话没有说完,突然又骇住。
  南司月抬起头,那双幽深无底的眼睛红光翻涌,如一只嗜血的魔。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云出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南司月已经咬住了她的手腕,洁白的牙齿,尖利地穿透她的血肉。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小狗啊你!”云出吓得脸都白了,一面后退,一面拼命地挣开他。
  可是南司月的力气那么大,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徒劳无功。
  屋外的唐三再也看不下去,在下一道闪电扯过的时候,屋内乍亮,他也随着亮光刺入书房,手法极快地制住南司月,搂过云出的肩膀,就地一旋。
  云出正庆幸摆脱了桎梏,可是看到来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确实该去烧烧香了——如果还是有命烧香得话……
  南司月被唐三的手刀砍到了脖子上,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青白的脸色慢慢地恢复如常。
  “血咒。”唐三却在看清楚南司月的一瞬,神情忽而一变,“竟是血咒!”
  “什么血咒?”云出茫茫然地反问。
  “先离开这里再说。”唐三并没有解释。他担忧地看了看周围,几乎下意识地将云出圈在怀里,且退且顾,极之小心。
  云出心里却很是不屑:要杀就杀,何必还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把戏?
  两人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离开书房,在雷雨将近的时刻,往南王府最偏僻的地方躲去。
  也就是——刘红裳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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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走得再也看不见了,书房的门被豁地推开。
  雨已经落下。
  瓢泼大雨、风一阵紧一阵刮进来,吹得地上散落的竹简滚动不已。
  夜嘉施施然地走进来,精致的脸上含着浅浅的笑容,仍然像一个任性的、不谙世事的少年天子。
  他蹲在南司月的面前,叹声道,“哎,何必那么费力抵抗呢?其实我们君臣同心,一起为国为民,不是更好吗?”
  南司月没有回答,他的情况也无法回答。
  可是搁在地板上的手却轻轻地拢了起来——夜嘉没有看见。他已经站了起来,透过摇摆不定的房门,看向唐三他们消失的方向。
  “唐三,我就知道是你搞得鬼……不过,就算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好歹也要找个美人吧。哎,你这品味,真伤朕的心。”
  夜嘉很痛心疾首。
  。
  (五十五)惊艳(8)
  唐三带着云出,一路风驰电掣,云出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茫茫然,不知何所踪也。
  她这才明白,其实唐三的武功比起自己来,不知高出了几千几万倍,他若是想杀自己,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认知,让云出很是困惑。
  唐三终于停了下来,却已经是离南王府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雨也在这时泼了下来。
  两人转眼被淋成了落汤鸡,唐三本就生得貌美灵秀,被雨水一淋,只觉得肤更白,眼更亮,眉骨清冷冷的,寒玉一般。
  “你干嘛!”云出反正打了必死的决心,也懒得求饶了,她猛地推开他,气势汹汹地问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带你这样玩的!”
  这样要杀不杀的,害得她提心吊胆,进狼窝,出虎穴,简直比死还惨。
  唐三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不反驳,也不动手。
  “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我这一走,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云出心中庆幸不已,脸却板着,假装赌气,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唐三的身形几乎没怎么动,下一刻,却已经横在了她的面前。
  云出大骇,刚刚涌出的窃喜马上被一盆雪水泼了下来,她跺跺脚,泼妇一样跌坐在地上,彻底放弃了反抗。那雨水、泥浆,随着她垂足顿胸的动作,扑了她满身满脸,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老娘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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