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轮手,朝着蒋欣琪又一巴掌扇过去,又怒又恼地:“你去*别人!”
蒋欣琪睁着惊恐的眼睛:“爸爸、爸爸没有,是那些男的*我的……”
小少见她居然还敢睁着眼说瞎话,立刻一拍桌子:“蒋欣琪,你要不要我把秦月天叫过来,和你当面对证一下。别以为你是鬼就没人看得到你,老子是开了天眼的人,有的是办法让别人看到你!”
小少这般说,蒋河畅就震惊了。
燕家大,小少接待蒋河畅父女的地方,离汪总休息的地方很有些距离。
并且小少非常无良的让人朝汪总的房间撒了催眠气体。
所以他现在便无所顾忌。
至于燕父,他一向是,自己小儿子翻了天也不管。只会助纣为虐。
所以,蒋河畅一开始还有些气定神闲,现如今也察觉到形势十分不利于自己。
他用很是审视且讶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忍不住道:“敢问这位先生,您……”
小少挥了一下手,眯着眼冷笑:“像我这种豪门贵胄子弟,身后没有什么高人吗?别说我身后,就是我的家族,难道没什么高人坐阵吗?蒋先生也有点这方面的能耐,我家布下的这大阵,您该不会察觉不出来吧?”
蒋河畅闻言,才知道自己今日踢到了铁板。
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这次的事,是小女过错在先。小女也是寂寞过久了,才会犯下此次的错误,还望……还望先生您原谅……”
小少哼了一声,不予回答。
蒋河畅就又道:“不过如今,蒋某登门造访,也是迫不得已。因为蒋某确知,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那么先生女朋友的身体,有可能就会逐渐衰竭……”
小少冷笑了一声,隔着墨镜,冷冷的目光也刺得蒋河畅不自在。
小少说:“实不相瞒,蒋先生说过的情况,本人已经考虑过了。不过,本人虽不才,也跟着恩师学过几年,知道如何在人头顶打入银针,抑制住那龙马金蹄铃的法力。你想借此机会让你女儿成为我女朋友身体的新主人?窗户都没有!”
蒋河畅听到小少这般说,脸色就苍白了。
小少仰天笑,显得又嚣张又狂妄:“哈哈哈哈,做人,别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横行霸道。蒋河畅,这次的事情,给你个教训,你就看着你的宝贝女儿,神魂俱灭吧!”
蒋河畅一时惊呆,不由开口道:“不可!”
蒋欣琪也吓得双腿一软,神情呆滞的坐在了地上。
蒋河畅见小少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气,也慌了阵脚,他站起来,朝着小少拱手:“先生,这事情,这事情是我们十二万分不对,不过……不过小女还年轻……小女不懂事……还望先生您……”
小少挠着脸,恶趣味暴露无遗。
他拖着声音:“哎呀,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也只会把针打入人脑,取出来什么的,都不会的啊。现在我女朋友回不到身体里,也是因为金蹄铃和你女儿有那么点联系,排斥我女朋友而已。不过等你女儿神魂俱灭之后,这份联系也就断了,我女朋友就可以顺顺当当回去了。”
蒋河畅苦不堪言的样子,摊着手:“先生……先生……你怎可这样,小女,小女罪不至死啊……”
小少眼光一凶,声音一厉:“她已经死了!”
蒋河畅忙点头;“是是是,死了死了,可是……这魂还在啊,蒋某孤身一人,这女儿就是我唯一的寄托,还望先生看在一个父亲的苦心之上,就……”
我以为常人都会被蒋河畅这份爱女之心打动,谁知道小少油盐不进,他夸张而嘲讽地哼了一声:“哈!说的好像我们这些人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爹没娘一样?说的好像人家林小莹就爹不疼妈不爱,爸妈从没有过蒋先生这份苦心!”
蒋河畅这才真是哭也哭不出来,笑也没法笑。
燕小少难缠和难磨的程度,简直和他的年龄严重不成正比。
他只有看着跪在地上抽泣的蒋欣琪,一下子也跪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发,满眼心痛的:“琪琪……是爸爸……对不起你……”
说实话,蒋河畅的眼神,刺痛了我。
因为,那神情,那语气,那心情,和我的父亲一般无二。
我想起每次我受气,受委屈的时候,我的爸爸也是如此愧疚如此心痛地对我道过歉。
想到我那葬身车祸的、一辈子与世无争的慈父,我的眼眶有点湿润了。
小少不耐烦地看着蒋河畅父女俩抱在一起,默默流泪。突然间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别演戏了,烦不烦,死都死了还这么作。”
小少的心,真是金刚石做成的!
蒋河畅默默地把蒋欣琪拉起来,哽咽着:“这么晚了,打扰先生您了,蒋某,这就和小女告辞,给您以及林小姐带来的不便,还望先生见谅……”
说完,他就牵着蒋欣琪要离去。
谁知这时候,小少突然哎了一声。
蒋河畅顿时停住了脚步,小少唉哟哟地挠着耳朵:“我这人哟,就是心肠软,最看不得人家生离死别的了。算了算了……”
蒋河畅一听小少这话外有点话,立刻转过身来,欣喜地问:“先生的意思是……”
小少拍拍手:“你女儿,不能投胎,也不能还阳,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和龙马金蹄铃绑在一起了吧?”
蒋河畅略微一愣,却还是承认地点了点头。
小少又道:“我是自然不可能把我女朋友的身体让给你女儿的。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道,帮助你的女儿从此走上真正的还阳之路。”
蒋河畅听到这话,不由得惊喜:“真的?”
小少点点头,似乎含笑。
蒋河畅喜不自胜,忙上前两步:“蒋某先谢谢先生了,还望先生指点一二。”
小少打着呵欠:“指点嘛,谈不上,就是这个方法有点风险,不知道蒋先生是否愿意去试一试。”
蒋河畅听闻可以让女儿还阳,哪里还管什么风险不风险的,点头不已:“愿意!愿意!刀山火海也是愿意。”
小少就笑:“好嘛,其实只需要接触龙马金蹄铃和你女儿的联系就行了啊。解除之后,我再帮你女儿寻一个失魂的妙龄少女躯体,让她住进去就行了,再配上我独家的养魂大法,不日就可以融合为一,天衣无缝。”
蒋河畅听罢,倒是犹豫了两份,问道:“这个办法蒋某其实也想过,只是,第一这失魂少女的躯体哪里去寻?第二,要如何才能解除龙马铃和琪琪的联系呢?”
小少嘻嘻笑:“第一还不简单,以我燕家的势力,要找一个这样的少女易如反掌。第二嘛……这个就需要你们父女俩鼎力配合了。”
蒋河畅十分严肃,拱手:“还请先生直说。”
小少点头:“嗯,只需要找到龙马,让它把铃铛从我女朋友身体里取出去,联系自然就接触了。”
蒋河畅大惊:“龙马?”
小少嗯了一下:“是。”
蒋河畅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那书上记载的,龙马乃神兽也,当今世上已经罕有,就算找到,虽是瑞兽,但也性情刚烈,不可与人相处,更不可接近……除非……除非是高手中的高手……”
小少立即哼了一声:“贪生怕死,我也帮不得你了。”
蒋河畅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过了半晌,他才对小少略微羞愧地说道:“先生,蒋某不是怕死。而是……而是蒋某真的对龙马知之甚少,蒋某有些祖传的玩意儿,但蒋某自己却没得半分本事……”
小少只冷着脸问:“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去找龙马。”
蒋河畅迟疑地:“只要找得到,为了琪琪,豁出性命也要去,可是……”
小少不耐烦地挥手:“只要你愿意就行,其他的一切,都我来安排即可。”
蒋河畅见小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有些醒悟了什么,他点头:“这么说先生有门道了。”
小少很高傲地白他一眼:“像我们这种有权有有钱的豪门家族,得到的信息资源,岂是你这种穷人所能想象的?”
小少真是……深得他哥的真传啊。
怎么羞辱人最狠怎么来。
蒋河畅脸色马上白了白,不过立刻又恢复了正常。我看得出来,为了女儿,这父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已什么都忍得下来。
这就是父爱啊……
蒋河畅说:“愿听先生安排。”
小少就点头:“好吧,你回去就开始准备吧,把你有的家当都带上,如果你认识什么有这方面能耐的朋友,也可以叫上大家一起上路。”
蒋河畅便说是。
小少又道:“对了,你说你有本什么书?明天……不、现在就去带过来给我看看,我这边关于龙马的信息以及很全面了,不过还是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吧……”
蒋河畅迟疑了一下:“那本书……上面也没写个什么……”
小少立马黑脸:“让你带你就带,那么多话!不想干就回家等死!”
这真是一幅刻薄地主加万恶资本家的嘴脸。
但蒋河畅有求于人,爱女心切,也只有应承了下来。
等他带着蒋欣琪一走,小少立刻从沙发一跃而起,扯掉了口罩和墨镜,对着天花板上额我们得意洋洋地:“怎么样怎么样,本少是不是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了?”
我无不佩服地说,小少您何止可以去拿影帝,有您在,影后那都只有虚置啊。因为没人有资格跟您配对。
燕少下去,皱着眉,但还算耐心地问小少:“你到底怎么打算?”
小少就叹叹气,让我们坐下,跟我们谈起这个中的纠结起来。
小少说,他小时候和燕少一起去找磅空那次,磅空偷偷给了他父亲一个箱子,是送给小少的,但是貌似除了小少,没人可以打开。
那里面有很多磅空留下的玄之又玄的书籍,还有一些看着很渣的法器,比如今晚上那面镜子。
小少说,可能由于当时磅空就给他开了天眼的缘故,他领悟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