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取消了,联姻当然就是她!没什么事情下去照顾柔儿,我现在去你公玉伯伯那儿商量他们两个的婚事。”
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千绛紫一点也不高兴。这样的结果恐怕才是最恐怖的,想想玄衣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当面违背母亲的旨意。恐怕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有人要危险了。
千绛紫谄媚一笑“公玉决,你好自为之吧!谁都知道玄衣和雀岩赫的感情,你这不是夺□□?”
一道黑影急速的从千绛紫后方穿过“什么人!”
看着急速远去的黑影,千绛紫有些生气,竟然没有察觉。“气死我了!最近什么人都不将本少主放在眼里,看来是对你们太好了。哼!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少主厉害的时候了,堂堂雪落山庄的少主不是好惹的主。”
公玉睿,王妃和雀雪落维系而坐,看着深蓝的夜晚,天空中颗颗银星,真的很平静。雀雪落遥遥的望着空中耀眼的一颗,它是那么明亮而独特,张扬而自在,仿佛十几年前的自己。什么都不在意,什么也不争。
可是就是这样的不争和不在意,最终还是和宫锦凤结下了恩仇。以为一个人放弃退出,一切就会恢复平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处境。弃忘归——你是真的打算消失,不顾一切了吗?如果这样,那孩子的苦不就白白承受了吗?
“雪落?”
“啊——”被拉回思绪的雀雪落满脸疑问的看着王妃,一时不知道神儿在何处?
公玉睿紧张的审视着雀雪落,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在想什么?难道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还是柔儿的毒性有什么不好的征兆?”
霎时,王妃的心被紧紧的提到心口,不知该如何放下。雀雪落静静的一笑,安慰他们两个人宽心“没有,我是在感慨,已经十几年没有自我的感觉了,我以前是那么的向往自由,可这二十年把自己关在山庄也没有关出人命。你们说说,当初我为什么要违抗父亲的意思逃出来?”
听了雀雪落的话让公玉睿觉得有些被玩弄的感觉“说什么呢,多大的人了还有机会感慨。我看啊,我们已经不适合在江湖行走了,早该修身养性了。等儿女们都成家了,在家哄孙子孙女玩就很好了。”
“恩!是啊雪落。等孩子们的婚事都定下来,我们也只能养养花喝喝茶。”王妃温柔一笑,享受着现有的幸福。
雀雪落却是万分的担忧,无奈点点头抿了一口茶“我可是不放心,你们两个养的儿女个个都让人省心。我的女儿们啊!十足的像我的个性,不会安心的等待命运的安排。她们要不把我折腾死是绝对不会罢休,柔儿的性格我最放心,可是我却唯独不能对她放心,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公玉睿坚决不认同的看着雀雪落“雪落。你错了,她们三个才是人中凤,各有各的才华。玄衣是稳重,绛紫虽强势但是武艺和相貌向好,心地也挺好。至于柔儿,虽说不会武功,但女儿家的各项才艺堪绝,温柔。贴心。善良就这几条足以嫁得好人家。”
听着公玉睿的分析,雀雪落有些同意,但还是没有认同“对于柔儿,你觉得我会有放心的时候?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玄衣,这次决定她和决儿婚事。她嘴上虽没有说什么,但是以我这个母亲对她的了解,这件事绝不会顺顺利利。”
“恩!想起第一次见面,她的那一剑,绝非无意。”说到此处,公玉睿开始担心起来。
王妃焦急的看着雀雪落和公玉睿“那可怎么办才好,这两个人都是不相示弱的人,还个个要强。玄衣不愿意嫁给决儿,难道真的要杀了他。要是如此,我绝对不会答应这场婚姻,两个孩子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愿意看见他们出事。”
看着王妃焦急面容和公玉睿看是紧促的眉头,雀雪落静静的低下头。注视着桌上的点心,慢慢的拿起送入口中品味了一番“事情决然不会到那样的地步,你们的儿子不是好惹的主。想来,他的心思,你们夫妻可比我清楚!”
王妃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身旁的丈夫,急切的寻找着安慰和期望“只希望他不是真的绝情,别的我倒不是很担心。”
公玉睿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腹的苦楚布满眼角“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是到底遗传了谁,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子了?”
公玉睿话一出,立刻引起王妃愤怒“公玉睿——你什么意思?”这一巨声吼,顿时引起不少侍女的张望。见此情景,雀雪落手轻轻地拍了下王妃的手,眼睛轻轻一跳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侍女。王妃慢慢的端正仪态,此刻的眼神足以杀死人。
王妃生气的瞪着自己的丈夫,心里万般的委屈。和他相守了将近二十年,辛辛苦苦的教育着儿女,服侍着他,现在居然还怀疑她。瞬间所有的委屈转变为泪水,慢慢的伤心印在脸颊。
公玉睿僵硬的笑了笑,顺势握起王妃的手“王妃,我不是那个意思。”
下句话还没有说出口,雀雪落适当的来句讽刺的话“谅你也不敢!你是家有母老虎,怎么也威风不出来。”
“呵呵。。。。。是。是。是。。。。。。”
王妃见其状也笑了起来,委屈的眼泪转变成了破涕而笑。。。
“云儿,你看我们将他们两个的婚事安排到什么日子举行。定下来日子,我们都好放心,我是真的担心宫锦凤前来搅局。而且,现在柔儿的身体虽无其它症状,但还是小心为好。我是想赶紧把他们的婚事定下,琳儿完婚以后我们就回山庄好好地帮柔儿解毒。”雀雪落严肃的看着王妃和公玉睿,始终是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上不是,下也不是。
王妃幽幽的看着公玉睿,也着实为难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是直接选日子还是再观察一下两人的态度?顿时,三个人安静下来,思索着最好的决策。
央若柔一双清如水的眼睛带着些许笑意,静静地看着帮自己盖棉被的玄衣。盖好被子,抬头!玄衣冲央若柔微微的笑了笑,轻拍着她的手“睡吧!”
央若柔轻轻地点了点头,乖乖的闭上双目。
玄衣静静地坐在床边,细细的端详着妹妹精致的脸庞。细细而均匀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透过桌上微微的烛光看见窗纱在不时的飘动。房间里柔柔的夹带着些淡淡的清香,是央若柔身上独有的香味。一种轻柔的淡香,仿佛还掺杂些水分,凉凉的。
玄衣脸上本来还存在的那一抹柔柔的笑容,一瞬间消失。此刻,挂在脸上的只剩下疲惫,心里矛盾重重。“柔儿,我可以那样做吗?你知道我喜欢岩赫,我不能离开他。”
迟迟没有回应,看来她已经睡着了。疲惫的站起,缓缓地走向桌前将烛火熄灭。轻轻地打开门,再缓缓地合上,生怕发出声响。
背对着央若柔的房间,看着长长地走廊里一排排通红的灯笼,平常不关心的东西,此刻变得尤其明显。玄衣生气的加快脚步,迅速的离开。
央若柔不舒服的翻了下身子,侧身朝向外。窗子咯吱一声,被人轻轻的推开,一道黑影急速的翻身越过,轻轻地落地。风一阵阵的吹进房间,展示着夜晚的凉意。
央若柔一双露在外面的玉手瞬间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微微的紧缩。黑衣女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央若柔的床前,趁着微弱的光模糊地看着眼前熟睡的面孔。等待了几刻钟的时间,看着渐渐熟悉了冷风带来的寒冷,逐渐熟睡的央若柔。手轻轻地拿起她的手,再轻轻地放在床边,手指放在她的脉搏上。
“谁?”央若柔迅速的抽离手臂,抓起棉被退至床角瞳孔变大。看到她突然地反应,黑衣人并未害怕,而是将双手伸向央若柔。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源,看见手腕上细细的丝带。
央若柔上前抚摸了一下,是她做的丝带。是她!央若柔微微一震,想起自己被关起来的地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黑衣女子承诺般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有事的!”不难听出,她寒冷的话语中夹带着关心。央若柔愣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努力地想看清她的眼睛。
发觉央若柔极力寻找着自己的眼神,黑衣女子迅速的站起,躲避到远离央若柔的窗前。完全看不出状况的央若柔急忙下床,只见黑衣女子转身从窗子飞了出去,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希燕——”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千绛紫惹了祸,背黑锅的一定是雀岩赫。因为被陷害了几次之后,雀岩赫发誓打死都不相信千绛紫那丫头的每一句话。
倒是千绛紫,双手掐腰威胁道“雀岩赫你要是不帮我背黑锅,那我就告诉玄衣你喜欢她,那她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跟你玩儿了。”
“那我帮你背黑锅!你可千万别告诉她;我喜欢她。”
“好,我发誓!要是我骗人,就是小狗。”
结果,背完黑锅受了罚。玄衣还是知道了这个秘密,再不愿意跟他玩,时时躲着他。雀岩赫将千绛紫围堵在角落里,很是愤怒“你不是说不会告诉她吗?你还发誓,要是说了就是小狗。”
“是啊,我喜欢小狗。”
⊙﹏⊙b汗 雀岩赫欲哭无泪、
☆、又丑又残
央若柔急忙打开房门,着急的沿着走廊找寻黑衣女子的下落。凭直觉,央若柔觉得她不是坏人,虽然她和母亲所说的宫锦凤是一伙的。但是,从相见的第一次,她的眼神告诉了自己她也需要朋友。
奔跑所带来的寒冷并没有阻止央若柔的脚步,洁白的纱衣被吹的四处逃窜。在寂静的深夜,一道亮白的身影被周围的红色烛光照的泛红,仿佛一团火焰在深夜中急速奔跑。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推着她去找寻,就连自己似乎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找寻了三四个院落,始终没有任何的踪影。现在,央若柔开始讨厌自己没有学轻功。气喘嘘嘘的半蹲在地上,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奔跑了那么久。
感觉到脚底隐隐的酸痛,渐渐地酸痛变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