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车
转过身来我苦着脸低头看他“我头痛……”
赶上早些时候我自己都能恶心死,怎么就学会撒娇这贱招儿了。呵呵,不过现在我可不这么想了,看着他渐渐笑开的嘴角,我知道我用对招儿了。
“躺下吧,我给你掐掐。”缝眼儿是乐意侍侯我的,这我知道,我也乐意这么让他侍侯着,这他也知道。有时这就成了俩人之间的互动,似乎这样才算是自己在对方心里与别人不同的存在,并因此而心满意足。
以前没明说,大家都藏着掖着试探着,现在算是心照不宣了吧。
我就这么躺沙发上,头枕在他腿上,他一只手按在我眉心之间,细细的舒展着,另一只把我的手握手心里,就这么牵着。也许心情跟病痛本身就是冤家,也许是太过于舒服了,没一会儿功夫,我睡着了。感觉飘飘忽忽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身后的位置陷了下去,没一会儿他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从腰上穿过来轻轻放在我小腹上,另一只手放在我前额上。身后脖颈间有暖暖的呼吸,我就这么睡死过去了。连人什么时候走开的都不知道。
总之第二天醒过来,他还在沙发里蜷着呢。昨天把他累惨了。
我走到沙发前面蹲下来,细细看着这张脸,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样了呢,长期的独立生活,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不能跟异性相处了,为什么现在看着这张脸就能从心底里笑出来。
我自顾自的笑着,也许我的气场影响到了他,他有点不安稳的闪了两下眼睑,迷迷糊糊的把眼儿挣开了。
“你醒了。”傻傻的一张脸儿,估计还没全醒过来。
“嗯”我看着他坐起来,这角度我只能仰视了,心里很不爽。
“头还痛吗?”他有点担心的把手放我额头上。
“不痛”我左右晃晃脑袋,把他的手晃掉了,把我的头发晃得跟把小伞一样的飘起来。
“饿吗,我去做早饭。”
“饿,你不用做了,我这就吃了。”两腿跨开,跪在他大腿两侧的沙发上,这次换他仰视我了。没等他说话我的嘴就亲上去了。
他挣扎着找到一丝缝隙要找回发言权。
“我还没刷牙。”
我继续努力。
“我刷了。”
“唔………。别介……别………”
继续
“祖宗,你净会折腾我……”
话说,洛思盟同志是搬到了楼下,但本大爷的生活品质可是一点儿也没降低,甚至还跟现在物价似的,有上涨趋势。比如说,每天有人定时定点叫起床了,闹钟不用设,只要让他知道我第二天的行程,那就一准儿的跑不了,不管是直接上来叫,还是电话通知,总是不到我起来他就不消停,虽然如此,我迟到的次数却以平方公式的计算方式增加—。—
为啥呢,每次上来叫,那可就是不把我拖到卫生间我不带睁眼。电话吧,不接还好,只要接上了就会有一堆说了又说也说不腻味的话儿不停的说,这不迟到都没天理了。
话说那天晚上,我俩都那样了,气氛足环境佳的,大家都还喝了几杯,但还是没做到那最后一步,虽说谁都不是十七八岁少年少女,这点事也正常吧,但总觉得如果真那么的了,就太那啥了。就因为恋了又失,失了又恋,看透了好多东西,爱情这东西温度升得太快,冷得也快,俩人好象都特想把这段过程刻意拉长,不想就这么的拿来了又丢掉了。
第三天缝眼儿就往楼下搬了,说是搬,其实也没搬什么,家具什么的,屋里都自带了,就搬了上次我俩一块儿去买那些衣服,还有一些简单的床上用品。我问他干吗那么急,缝眼儿玩笑似的回我说:
“总这么没白天儿没黑夜的腻在一起,准得出事儿,我定力还没到那段数,谁知道你乐意不?”
我心里连着喊了好几遍乐意啊,但嘴上默了,如果想珍惜就放手心里好好护着,苹果吃了就没了。要真那么饥渴去找419得了,但这不是动心了吗,谈恋爱这事儿得靠感觉。我不急,不急,不急才怪。》》》》》。
不过心里总有点不安定,缝眼儿不说我也知道,从各方面看都能看出来,这少爷估计是个真的少爷,家里应该蛮有钱,但到底有钱成什么样,天知道,他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没心思想那么多,跟着感觉走吧。失恋失得多了,指不定哪天就散了,他不说我也懒得问,干我屁事儿。他就是我捡回来的债主,那债现在是算不清了,反正我要啥他就得给啥。
临下楼的时候,我把钱包里的两千元钱全掏给了他,算算他得下月才能有工资,房租还得有押金什么的,给多了他也不拿,索性钱包里剩的都给了他。爱要不要,他笑笑,从我手里接过,合着钱包也拿走了。
“你索性连钱包一起给我得了,没事儿时看看我还多个念想儿。”
呵呵,左肩上那拿叉的说:“你个不长脑的东西,被人骗财骗色还不知道。”右肩那个长翅膀的说:“这叫爱情,你懂个屁…。”呃,小安(angle)你啥时候学会粗口了。“跟你学的。”*。*
不管怎么滴,那小小帐本上又多了一串数字。
还有,一个钱包。
今儿个星期天,他休息的日子,我昨天把接到的活儿全做完,今天我告诉他:
“我休息。”
“想上哪?”我的作息他比我自己还清楚,怕我忘了还不时提醒我,我嫌他唠叨,但谁叫人每次提醒的都那么及时,每次都在我漏掉的时候说,我也就忍了。
走,咱郊游去。
“会开车吗?”我问,但我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有钱人家的小孩,有几个不会开车的。
“嗯。”
“走吧。”我拉着他来到很少来的地下车库,找了个一看就知道是很冷门的位置,瞄准了一辆看着很旧的黄色小Q,小小声儿的在他耳边说:
“你给我把风儿,咱把那辆开走。”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我不等他拦住就猫着腰跑了过去。
没一会儿功夫,我把车门打开,起动,然后开到他面前,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我开骂了:
“上是不上,等被人抓呢。”
一咬牙,一跺脚,他上了车,好一会儿一句话不说。
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很严肃的对我说:
“偷车,犯法。”
我没理他,一脚油门,车就出了车库,出了小区,华丽丽的上了主道。
过了好一会,我把车开上了城乡公路。
“阳阳!!”看着我不理他,他开始急了。
“……。你不也上来了吗…。”
“我们开回去吧,这样不成………”正说着,瞄到车匙上挂着的小兔子。
“萧阳,你又耍我……”我有种错觉,他头上那草坪上的小草一根根的竖得越发兴兴向荣了。
我把车靠向路边,熄火,拉手刹。下车就不行了,站在路牙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还不停的咳起来,就知道逗他一定比逗猩猩好玩儿。你看看,他多能带来生活乐趣啊。
他紧跟着下来,冲到我面前,怒气冲天又找不着发泄口。
“你……你……你……。你你你………”
看着我边笑边咳好一会回不过气来……心疼啊…。
无奈,拍着我的背,委屈的说:
“你就会折腾我。”
我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
“话说,你明知道我偷了车,你怎么还跟着就上来了。”
他看我半晌儿,淡淡的开口
“你要真被关进去了,我就见不着你了,那我就陪着你蹬大狱好了………。跟着你,去哪儿都成。”
我看着他,再笑不出来。
“我刷牙了”
“……。”
就这么滴,我把那颗头拽到我面前,封住了那张祸害人的嘴,不让他再说一句祸害我的话儿,我被他祸害惨了。
【炫|书|网】:改这点没注意覆盖在底稿上了,差点没把我整本的底稿全废了,汗啊。
旅行
我把车匙递给他,告诉了他目的地,然后我就坐副驾驶上睡大觉了,昨儿加班,晚了些,我可是在为今天的幸福时光在努力呢,现在小小睡一会也算是补偿吧。
他开车很稳,基本听不到轰油门的声音,减速刹车时也完全感觉不到。赶上我这小黄放车库里夸张点都不用锁,能开得走那还得跟它有点感情。小黄跟着我有四年多了,当时买来的时候就是辆半旧不新的旧车了,长期跑长途,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车,将就着能带步就好了,在市区内我基本不用它,因为本身公交线路很齐,我也没啥急事,没座的车或者不是空调车我基本不上去,再说市区内停车位也不好找,要不注意往哪一靠,十分钟回来200块就不见了,再说它跟了好几年了,舍不得它提前退休,再说要换也得花点本钱,也舍不得,呵呵。
我一觉睡到了目的地,缝眼儿没叫我,就这么看着我睡,醒过来时他就这么一只手蹭着我的短发,淡淡笑着。那眼睛水汪汪的都能照见我邋遢的睡相了。不过我自信他不能嫌弃我,呵呵,一定不能。
醒来后我拉着他下车,我们来到的是一个边远小山村,不管到哪个城市,我都想到处走走,看看市区,看看乡村,看看人家都是怎么过日子的。其实也没啥特别,全国就那么几个语系,除了新疆和西藏以前一些少数民族以外,大部份地区都改用了普通话,交流不成问题,但是普通话到了每个地方又被本土化了,所以我又发现了一个乐子,那就是通过分辩对方普能话的口音来确认对方是哪个地方的,很有意思,属于被雷击到那类的刺激过后的灵感。
但是我今天的目的地不在村庄,我想去爬山,我听说这村庄附近有座山顶,山顶有个天然湖泊,不管是冬天还是旱季,这湖在山顶上却从来不会干枯,当地人都叫它天池,说是这里的龙脉,天上仙女都到这来洗澡。这种传说当然现在都没人信了,不过龙脉一说却是有点科学依据的。村民口中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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