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爱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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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爱情游戏-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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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一脚误陷地上的坑洞,江闻杰一个踉跄,跌在泥坑里,嘴上仍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江闻杰疲惫地靠在公车站牌旁,无助又狼狈地仰天长叹。
  举目四望,他慌乱的眼神正说明他此刻内心的迷惘及困惑;至于如今身处何处已经不再重要了。
  泪水终于放肆地决堤了!
  他不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又该如何结束。此刻,软弱的江闻杰,只想好好地大哭一场,而泪水正是他唯一的宣泄。
  他觉得老天对他真是不公,魏含笑一定是看上了柏小春的财势!江闻杰发誓要一门心思的开始赚钱!
  而说到钱,姨妈的遗产是最快的捷径,那可是一个亿的财产呀!可是要想得到这一个亿,就必须完成姨妈规定的爱情游戏!
  现在,他几乎没有资本再玩这个爱情游戏了,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爱人。所以,首要的,他现在必须再找一个女友……很迫切!
  雨势更烈,风声更剧,眼看“芙拉”台风真的就要登陆了。
  无视于“芙拉”的粗野狂暴,江闻杰让自己放纵在这无人的街头,他掏心挖肺,狂笑哭喊着,捶打着路面。
  谷雨洁冒着从四面八方向她侵袭而来的大雨,深吸一口气,快速地冲进“栀花房”。
  抖落发上的雨珠,放下印度披肩,她低头望了望手上的破油伞,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什么时候被那只坏猫咪撕裂成这个样子”她拾起地上潮湿的报纸,吁出一口长气。
  “还好跑得快,否则凭这把破伞,不把我淋成落江鸡才怪!”谷雨洁整(。。)理着已湿的裙摆,自言自语着。刚才,谷雨洁猛然想起院子前面的栅栏可能无法抵挡风雨侵袭,于是她才冒着倾盆大雨用铁丝缠绕、固定栅栏后,才放心地回来。
  她走到客厅的大圆桌前坐下。
  昨天采摘的栀子花,叶子仍然油亮,香气依旧袭人;但奶油白的花瓣边缘上已开始泛黄。
  “好花不常留。”她恋恋不舍地拨弄着花枝,猛然又想起心爱的猫咪还没吃饭,这会儿它一定在生气了。
  “猫咪喵——咪——哦!”她拉长了语音,边找边唤着。
  一只胖嘟嘟的杂色大花猫,“喵呜”一声从冰箱顶上快速地纵身而下。
  它撒娇地用头、颈、身子磨蹭着谷雨洁的小腿,不时还抬起爪子勾了勾主人的花裙子,又扬起胖脸对着谷雨洁发出热情回应的问好声。
  “乖乖,饿不饿”谷雨洁抚摸它温热的背部后,走入厨房。
  打开猫罐头,取出洗净的蓝花瓷碟,谷雨洁倒入一半鱼肉在碟子内,剩下的存放起来。正想开口呼唤猫儿时,才发现自己尚不及转身,猫咪已迫不及待地跳上琉璃台,大快朵颐了起来。
  “瞧你饿的!”谷雨洁侧着头,欢喜地欣赏猫咪的吃相,而且用手掌心顺着猫儿柔软的头部往尾巴方向一路抚顺下去。
  猫咪是一只漂亮聪明的长毛波斯,和谷雨洁相处多年,彼此相依为命,早已建立了良好的情谊及默契。
  每当谷雨洁生活上出现了不如意,猫咪便是她唯一的听众。它了解谷雨洁的喜怒哀乐,总是用体贴的动作、多情的眼神安慰它的女主人;对于“伴侣”一职,猫咪实在是称职得没话可说。
  回到客厅,谷雨洁坐进沙发里,赶忙脱掉湿冷的鞋袜,倚靠在椅背上。她让自己摆出最舒服的姿势,顺手翻阅报纸,看看有没有“芙拉”台风的最新消息。
  室内的温度和屋外的风雨形成强烈的对比。
  虽然谷雨洁的“栀花房”是一间座落在木栅茶园山区内的老旧屋舍,但因为距离市区并不遥远,交通堪称方便。尤其是天气晴朗时,络绎不绝的游客纷纷来此登山品茗;附近的茶农更利用天时地利之便,迎合游客需要,各自绞尽脑汁,设立了独具风味的茶馆;不论是西式或中式的餐点,都在供不应求的情况下宾主尽欢,使得此处成为城市郊区著名的观光区。
  当初,谷雨洁向张老爹租下这间小屋时,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在整(。。)理装修上,而今,她的“栀花房”已经越来越有家的温馨了。
  门前的栅栏沿着院子围成了半圆形,院内一片花团锦簇,这是她一年多来亲手栽植、培育出来的成绩;连张老爹偶尔路过,见到花朵在微风中招展、蜂蝶飞舞其间的画面时,都忍不住地赞叹道:
  “雨洁的手真巧啊!我这间破房子经过她的仙女棒这么轻轻一挥,竟然也可以变得这般美丽!”
  卧躺在沙发上的谷雨洁,渐渐有了睡意。
  猫咪吃饱了,开始梳理自己身上的皮毛;等到心满意足之后,它“咪眯”两声,跳到谷雨洁的颈项闻,用温热的身躯伴随着“呼噜、呼噜”的节奏,然后人猫相拥,双双进入梦乡。
  “扑通”一声,门外出现了不寻常的声响,惊动了猫咪;它警觉地跳下沙发,张着一对圆眼,紧紧瞪着门,并不时回头呼唤着谷雨洁。
  被它这么一叫,谷雨洁也觉得有异,狐疑地走到门边,掀开窗帘往外察看,却赫然发现一名男子倒在泥泞之中,而且喘息未定。
  全身污渍的他,看起来分外疲惫。
  只见他索性放弃挣扎,平躺了下去,在广大天地间又哭又笑;这与风雨齐吼的孤独身影,让人看了有些骇怕。
  迟疑了一会儿,谷雨洁决定出外一探究竟。
  撑开油纸伞,步下屋前的石阶,她打开门院栅栏,立定于男子身旁。
  她正在踌躇着应该如何开口发问时,那男子正好也顺着面前的一双女性足踝抬起头来对着她望,谷雨洁不禁愣了一下,叫出声来:
  “是你!”
  “我”处在半疯狂状态的江闻杰,摇摇晃晃地挣扎起身,站不稳脚步的他,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手又点了点眼前的谷雨洁。
  “嘿嘿——嘿,谷小姐,你——怎么也跑出来淋雨”蹒跚的步履移动了几下,江闻杰又一个踉跄,跌坐在泥泞之中。
  雨水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顺着眉、眼、鼻梁、嘴角……污泥与眼泪交杂出一张绝望的脸。
  江闻杰毫不在乎,他仍旧用那种比哭还难听的笑声折磨自己。
  “来!我扶你起来!”谷雨洁一手稳住伞,一手拖拉起江闻杰,想让他站好身子以便于行。
  靠着谷雨洁,江闻杰颓然地进入小屋。
  忙碌了一个晚上,谷雨洁终于安顿好江闻杰。
  沉睡后的他,脸庞依旧透露出些微掩盖不住的悲伤。
  她实在难以想像,这个男子到底遭逢了何种重大变故,为何会如此反常失态
  用大毛巾擦干洗好的长发,谷雨洁披上心爱的流苏披肩,盘坐在地毯上。她斜靠着方形布枕,拿出诗集,随着录音机里流泻出来的优美音符,随性地阅读了起来。
  然而,才读了几段,就被脑海中纷乱的情绪打断而无法继续了。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抱起猫咪漫想心事。
  谷雨洁认识这个男人,但跟他并不很熟。
  半年前,她在张老爹的茶馆中碰到他,不知是当时人多或此人看来沉稳内敛,谷雨洁直觉感到他十分与众不同。
  他好像是姓江吧她仔细回想。
  没错!他叫江闻杰,也许是张老爹往来的茶商或远方亲戚吧谷雨洁不太确定。
  她没有打探别人闲事的习惯,而且进出此带山区的游客如织,张老爹的茶馆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她懒得搭理是因为个性的关系;不过,江闻杰却在谷雨洁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田野浪漫
  101.田野浪漫
  有一回,她深入山区内部,那里人烟稀少,多样的植物因此蓬勃生长。谷雨洁如获至宝,采摘了大捆的植物茎叶,准备抱回“栀花房”当做她编织材料的天然染色剂。
  当天下午,山区淋过一阵西北雨,被冲刷过后的绿树花草,像是少女刚刚喝过冰凉果汁的红唇,尚留一丝水渍般的鲜嫩诱人。
  更远处的山谷,飘浮着云雾的水气,一会儿忽左,一会儿忽右地拿着山谷凹凸的背脊当做溜滑梯嬉戏。
  她看傻了,也望痴了。
  一不小心踩了个空,绊倒在石块旁,痛得她直呼气。植物茎叶也散落一地,谷雨洁忍着小腿上的疼痛,一拐一拐地收拾着。
  望着凝聚厚积的云堆,谷雨洁开始着急,或许这些玩累了的水雾们会干脆跳下高空,再玩上一场临别洗礼,那赶不及逃走的她可就功亏一篑了。
  紧抱着怀中的枝叶,谷雨洁快速下山。
  在半路上,她巧遇了江闻杰。
  江闻杰闲来无事,骑着机车,绕着山路,独自享受驰骋的快感。当他远远望见谷雨洁行动不便的身影,便热心地上前相助,并将她安全送回“栀花房”。
  就此谢过一场平淡的交情。
  然而此刻,谷雨洁突然对跟前的这名男子兴起了一份好奇与关心。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莫非遭遇了不可磨灭的人间至痛也许是情感的反射吧谷雨洁心中涌起一阵酸楚,泪水随之而来朦胧了她的双眸。
  从小跟着外婆在乡下长大,谷雨洁从未见过亲生父母,有的只是几张斑驳泛黄的旧照片。
  外婆在被她纠缠得无可奈何之余,指着日渐模糊的人影,告诉她一些连老人家自己都交代不清的情节。
  虽然破绽百出,但幼小心灵仍充满渴慕的谷雨洁,依旧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时主动为故事增添内容,串连情节,好让支离破碎的事件能够合理、美满。
  总之,她只能算是“曾经有过”。
  六年前,一场无情大火烧尽了她所有的希望。
  从学校狂奔回家,只见浓烟密布,邻居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谷雨洁奋力在残垣瓦砾中寻找外婆,内心焦急如焚;她一面忍受着呛鼻的烟火,一面仔细的在废墟四处搜索,一面口中不断惊恐地叫唤着:“外婆!外婆!你在哪里”
  又急又累的谷雨洁,最后是在医院中醒过来的。
  村长刘伯伯老泪纵横地强按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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