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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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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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们的男人在外面的时候,身边簇拥着很多女人,那些女人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比如那位女大学生,无论从外表还是青春韶华都是自己不能比的。还有方骏,他不是在两个女人同时出现的时候,让自己躲藏起来,因为要堂而皇之地迎接詹湛。但这两个女人还是不满意,她们把所有的委屈全归罪于自己,因为在她们眼里,一个穷的女人是注定想攀高枝的,注定要在男人身上下功夫的。

    马上要到新文化厂里了,安琴一点也不想跨进那个大门了,这时的马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上班的人流早就过了高峰期,安琴经过新区的一所学校门口,漫不经心地就走了进去。她失神地坐在校园里的一处花台边上,身后的那个教室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我们在春天的花园里寻觅着,春风翻过蔷薇花的花墙,悄悄进到园子里……”

    安琴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手在自己膝盖上一笔一划地默写着,好像这课文是自己的剧本里的台词。这一向太乱了,太闹了,只有周围世界敛声敛气地隐去,那在心底里的纯静才又浮了上来,这孩子们近乎理想的世界,可能还好些……累了,是不是该退去?

    第二天安琴接到司马南的几个电话,开始她都一直不接,后来终于接了,司马南的第一句话是问:“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怕了叶乔?”

    安琴想想说:“我怕什么,怕你离婚吗?你们离婚管我屁事!你们家养了疯狗就该拴好链子,不要放出来乱咬人!”

    司马南说:“都是詹湛装的怪,说我把祸水引进他们家门了。这个女人现在快疯了!赵越还愁在外面没女人,他们在婚前是经过财产登记的,离婚她占不了便宜,只有忍气吞声。平时我就讨厌她骄横跋扈的,以往出去叶乔都不在她眼里,这一向两个人又像是姐妹一样,只有我们家那个跟着她准没有好。”

    安琴说:“怎么样,你招架不住了吧!”

    司马南不屑地说:“哪里的话,一个男人连家里的局势都控制不住还出来混?哪个男人不在家抓扯两下?只有那些靠女人吃饭的,才在乎这些女人的把戏。这不!又过了这个坎了,我给她说了,上次请你帮的忙,也说了你和方骏好的事,没事了,她不会追究你的事了。”

    安琴想不到司马南是拿自己和方骏的事来安慰叶乔的,一下子火了:“放*屁!我和方骏有什么了?方骏死到哪儿了我都不知道!你怕你老婆也犯不着乱说我的坏话!我成了你们几个人中间的足球了,谁都想踢几脚,是不是因为我穷?你们谁不是从穷人堆里爬出来的?”

    司马南说:“你生气干什么,难道你想让我说我们之间有事?我想了你一辈子,就等你这个态度。你要是不怕我给你惹麻烦,我就说你和我有猫腻,这么说你干吗?还不是骂我‘放*屁’。”

    安琴听司马南这么一说,想想他也确实没有其它办法,一切都因为给自己帮忙惹的祸,也就不生气了。想着给司马南讲赵越这间房子来历的事,但手机这么讲起来电话费也招不住,就说:“我马上要回寝室了,你给我打座机过来,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帮我出出主意看怎么办。”

    司马南说:“你搬新家了,我也没来看过,不如让我参观参观。”

    安琴说:“我这里是女生宿舍,不好让你来的。”讲了又补充一句:“算了,说出来你也要笑,三十几岁的人了,什么女生宿舍,是三个女人的天地,你来影响人家休息。”

    司马南说:“我就是想看看现在的白领女人们的天地,给我个机会吧,我很自觉的。再说从来没男人来看过你吧,让我来给你撑撑面子怎么样?”

    安琴想那个小秘书在自己骂过她那次后,脸上一直讪讪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自己带人回去她又不知该是怎样的表情,不过现在安琴不在乎任何人说什么了,想了想说:“好吧,我看你们家叶乔如果不把你拴在*子上,她怎么安生。”

    安琴把宿舍的位置说给司马南听了,自己先走一步回家小秘书在客厅里端着一盘水果沙拉在边吃边看电视,看到安琴凹来,尴尬地点点头。

    安琴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待会儿有个朋友来看我,借用一下客厅你不介意吧?”

    小秘书一个劲地点头,脸上泛起了*,可能是想起自己上两次不打招呼就带人进来的无理。安琴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了,和人家相比自己毕竟大那么几岁,多少该有点包容的态度,也就边收拾客厅边漫不经心地解释:“上次我正好在公司里遇到点事,心里烦,你不要介意啊!”

    小秘书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含着东西,不清楚地说:“不、不、不。”她把一口东西咽下去了后说:“多亏你说话了,我也不想他来,他死缠着要来。我——哎,我不好意思老是拒绝。”

    安琴想她说的是老实话,有点同情地看看她说:“你多好的女孩儿,你和我不一样,要好好地生活。”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合理,自己怎么了,就因为年龄大一点就可以放任自流,就可以任人作践?想到这儿赶紧补一句:“女人最需要的是尊重,年龄一大了,更在乎这个。感情上和心理上受了凌辱比什么都难受。”

    小秘书吃惊地点点头。安琴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一个宿舍的两个人其实和路上走的两个人没什么差别,自己这样不是有点像祥林嫂了吗?遂笑笑一挥手忙着把沙发上的报纸杂志收拾到一块儿,又找来拖布把客厅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今天只准备让司马南在这里坐坐,叶乔的恶声恶气还在耳边响着,虽然也有想报复报复的感觉,但不想让自己在司马南面前有下*的印象。

    司马南站在安琴的小客厅里,手指上摇着汽车钥匙圈,东看看,西看看,点点头说:“这还像个样子嘛,你现在是鸟枪换炮了。过几天把自己的房子装修装修,不要大搞,弄得雅气一点,一样的是这种效果。”

    安琴把给他倒的茶往桌子上一顿,说:“快不提什么房子了,我就是气这个才给你打电话的。赵越真不是个东西!”司马南吃惊地看着她,看他的样子可能确实不知道这房子中间的问题。

    安琴继续说:“我那天在海云南天看到詹湛了。”

    司马南问:“她找你吵架了?”

    “哪里,人家是贵夫人,咋会和我在那种场合开战,无非是阴一句、阳一句罢了。”

    司马南说:“这点她比叶乔好得多。你别看叶乔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其实我最了解她。在她的来访读者面前她像思想家、教育家,在家里啊,像*的孙二娘!我就不知道这天下的女人是不是个个都是演员出身的,一张脸翻过去翻过来变得那么自如。”

    安琴说:“那不正好,你们两口子再把女儿培养成导演那就可以开一台戏了。老子会编,老妈会演,女儿会导,说不定得一个什么国际大奖,光你们这套班子就又值得你写新闻了。”

    司马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自己放得舒舒服服,然后说:“其实和你说话挺有意思的,就是你别老做出一副武松的架势,不是哪个人都是想在你身上打主意的老虎,我就从来想的是无私奉献。你说是不是?这么久了我对你起过什么心没有?就是想摸摸你的手圆一下少年时的梦,也只是想想,咱可一直在心底里默诵毛主席语录,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安琴噗地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司马南的身边,把手伸给他说:“想摸你就摸吧,不就是一只手。不过我给你说,我这只手可是摸过不少男人的屁股,当护士的见着病人的面就叫人家脱裤子。”她看着司马南瞪着的大眼睛说:“看我干什么,叫人家脱裤子打针!我摸过的人少了?还在乎你摸我的手。”

    司马南抓着她的手叹口气说:“本来是多好的事情,你这么在前边一铺垫,我的那点浪漫情绪都没有了。”他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抓着安琴的手放在自己腆起的肚皮上,仰脸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啊,人一辈子再怎么坏总坏不到根子上去。安琴啊,你放心,我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看你的,你还是过去的那个安琴。你给我讲,赵越怎么啦?”

    安琴呼地站起来,情绪一下子回到激愤中:“你也是,拿着房子的钥匙那么替我高兴,可你知道吗,那房子是没人要的凶宅,杀过人的!”

    司马南吃惊地回头看看她说:“真的?”

    安琴说:“詹湛那天讲的,她说我不过是喝了点人家的剩汤。我气的就是这个!”

    司马南说:“她会不会有意说来气你的?”

    安琴没好气地说:“你一天到晚不是巴不得到处是新闻吗?人家说这个你又不信了。你怎么没有心去打听这所房子里发生了什么呢?”

    司马南坐在那里没有吱声,安琴知道他的那点本事是拿赵越没有办法的。两个人都这么沉默了一阵,安琴想自己没有理由咄咄逼人地指责司马南什么,从头到尾他不是事情的受益者,而完全是一个好心帮自己的人。

    司马南在突出其来的事情中,没有找出让安琴心里满意的答案,一下子也不想说更多的东西,只有一个劲地抽烟。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其实这所房子是不是凶宅都没关系,反正它属于你,你可以不住它,并不等于你不把它变卖成钱吧,钱这个东西没有邪气的,你说呢?”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104。

    安琴说:“我并不是说财产问题,我是说赵越把我当猴耍呢,这个让詹湛笑话我。再说方骏因为我受的那些损失,你以为我心里好受?我这辈子干的最没有名堂的事就是把一个人的感情拿去换了对自己的污辱。”

    司马南说:“你真的那么认为?”

    安琴站起来,望着窗外,眼里浸出了泪花。

    司马南说:“自尊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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