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顿珠说。
“要不,我给你看看?”罗泽说。
“看什么?”顿珠不知道罗泽要她看什么。
“看看它。”罗泽在自己那里摸了一下。
“你这样做,我要生气了。”顿珠说。
“问题是它太可怜了。”罗泽的手在自己下边。
“不!不许!”顿珠把罗泽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你只看一眼,看它有多可怜。”罗泽对顿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不,我不看。”顿珠说。
“它其实和身体其他地方都一样,只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我的手和脚一样,鼻子和嘴一样,你读一读惠特曼的《草叶集》,你看看那上边怎么说,大腿、胳膊、鼻子、眼睛、二头肌,嘴和牙齿,耳朵和脖子,心和胃,唾液和汗水,人身上的一切东西其实都很可爱。”罗泽说,罗泽很喜 欢'炫。书。网'惠特曼的《草叶集》。
“不行。”顿珠说。
“为什么不行?我的东西我都愿意让你看,都愿意给你,我所有的隐秘都向你展开,我是你的,我要把自己全部展示给你,一点点都不保留。”罗泽说。
“不行。”顿珠又说。
罗泽又把顿珠松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从后边抱着她。他把顿珠的脸搬过来和顿珠接吻,后来,罗泽把舌头收回来,他想起来一句话:舌头是进攻的武器,*是守门的将军。
“你想想,奇妙不奇妙?”罗泽对顿珠说。
顿珠不说话,掉过脸看着罗泽,眼睛有点儿红。
“舌头,这样,*,这样。”罗泽张开嘴,合上,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顿珠笑了起来,还是不说话,看着罗泽。
“你来进攻我好不好,看看我能不能守住我的疆域?”罗泽又说。
顿珠朝罗泽靠近过来,尖尖的舌头慢慢慢慢接近了罗泽。罗泽一把又抱住了顿珠,这个吻十分深长。吻了一会儿,罗泽让顿珠从自己身上下去,这一次,他让她躺在自己的胳膊上。
“人的身体相像的地方太多,上边是这样,下边其实也一样,男人是进攻,女人是防守,我来进攻你好不好?我要进攻你!我现在就来了。”罗泽说,一翻身,已经伏在了顿珠的身上。顿珠没有动,两只手张着。
“但是,只要你不同意我就永远不会做。”罗泽看着顿珠的眼睛。
顿珠不说话,看着罗泽。
“问题是,我不会强迫任何人。”罗泽说,看着顿珠的眼睛。
顿珠还是不说话,看着罗泽。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罗泽看着顿珠,又问。
顿珠不说话,两只手把自己的眼睛捂了起来。
罗泽的手机就是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罗泽吓了一跳,他从顿珠身上跳起来,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显示,电话是从画院打过来的,画院那边没事一般不会给罗泽打电话,罗泽想了想,把手机按了一下,想不到里边传来的却是安琴的声音。
罗泽想不到安琴会在这个时候打过电话来,而且是用画院的电话,安琴怎么跑到画院里去了,她去画院做什么?出了什么事?罗泽看着顿珠。
“泽泽,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出事了,你赶快过来一下。”安琴在电话里说。
“出了什么事?你在什么地方?”罗泽说。
“我的手机和捉包都让人抢了。”安琴说她现在就在车站附近,被几个坏人给抢了。
“你说你在车站附近?”罗泽说。
“泽泽你快过来。”安琴在电话里说。
“你说你让人抢了,大白天?”罗泽说。
“你快过来救我,那些人还在,在那边站着。”安琴说。
罗泽愣了愣,他弄不明白安琴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那些抢劫的人抢了她的东西还不赶快跑,还在那里站着?而安琴现在又是在什么地方站着?她明明是用画院的电话在打这个电话。罗泽有些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泽迟疑的时候安琴又在电话里叫了起来,让罗泽赶快过去,说那些人还在。
“就在不远处站着。”安琴说。
“问题是你在什么地方站着?”罗泽说。
“我知道他们还在。”安琴说。
“钱不多吧?”罗泽问安琴提包里都有些什么?
安琴说有一些钱,还有身份证和几张卡。
“我在外边。”罗泽对安琴说自己不在市里,自己真是在外边。
“我知道你在,你赶快过来,我在车站前边的雕像下边等你。”安琴说:“泽泽你不要哄我了,我知道你在,只是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待会儿就给你打电话。”罗泽觉得和安琴说不清,劝她先别急。罗泽把手机关了,他发现顿珠正直盯盯地看着自己。
“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顿珠说。
“一个朋友出了点事。”罗泽想了想,转过身,马上给朱小旗拨了电话,他想要朱小旗马上去一趟车站,他也只能让朱小旗去,罗泽对朱小旗说安琴在车站那边让人给抢了,但她人又在画院,在画院打电话,怎么回事?
“有人抢她?现在?大白天?”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她说她在车站让人给抢了。”罗泽对朱小旗说。
“她给你打电话了?”朱小旗说。
“她说她就在车站的雕像下边等。”罗泽要朱小旗去看看到底出厂什么事,
“孜看她是脑子出了事。”朱小旗说。
“无论怎么样你去一下好不好?”罗泽说。
“我这就去,我看她真是有问题了。”朱小旗答应去了,朱小旗又问了一句罗泽什么时候回来。
罗泽对朱小旗说:“你先别说这些,你先去看看安琴,看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罗泽刚刚把手机合上,又有电话打了过来,罗泽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安琴的。罗泽接了电话,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跟你说我马上就到!”罗泽大声说,把手机关了。
“谁是安琴?出了什么事?”顿珠问罗泽,她坐在那里,把罗泽紧紧抱住。
罗泽心里乱了,他也坐了下来。
“这个人是谁?”顿珠又问罗泽是谁出了事,事大不大?人受没受伤?
“是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罗泽说。
“你的女朋友在家里让人抢了?”顿珠说。
“是在车站,车站附近。”罗泽说车站附近最乱,坏人最多。
顿珠就不再问,她松开罗泽。去厨房给罗泽倒了一杯果汁。
罗泽没喝果汁,坐在那里发呆,看看手机,他弄不清安琴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坐在一边的顿珠把电视开了,她想凋个好台,她问罗泽想看哪个台?
“看看有没有足球。”罗泽心不在焉地说。
顿珠不停地换台,一边换台一边侧过脸看罗泽,罗泽看着自己的手机。
朱小旗很快就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朱小旗的公司离车站只有几步地,和罗泽他们画院都离得很近。手机的声音把罗泽重新召回到现实中来。朱小旗在电话里说安琴那边根本就没什么事。说安琴只不过是把自己的提包忘在了售票厅,被乘警收了起来。
“再说,她妹妹安梅也在她的身边。”朱小旗说。
“安梅也在?”罗泽说。
“谁知道她们姐妹在做什么?安琴的手机在手提包里放着,乘警认为不是安琴的,当然不会给她。”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是乘警?不是坏人?”罗泽说。
“当然是乘警,乘警不相信那提包是安琴的,要她拿证明,她又没带身份证。”朱小旗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是安琴自己弄出的误会。朱小旗在电话里对罗泽说安琴是喝多了,已经醉了,站都站不稳,满身酒气,安琴以前可不是这样。
“站都站不稳?”罗泽说。
“站都站不稳。”朱小旗在电话里说他已经打了出租让人把她和安梅都送回去了。
“她妹妹在她还给我打电话?”罗泽说:“安琴回哪个家了?回谁的家?问题是她回谁的家?她有几个家?我的家可不是她的家!她把我弄得有家难回。”
“这一回可真是回她家了,她妹妹把你家钥匙已经给了我。”朱小旗说。
“她回她们家去了?”罗泽忽然激动起来,他看着顿珠,顿珠的注意力好像在电视里,其实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那里,她只是想让自己表现出这样。
“她真回她们家去了?”罗泽又对电话那边的朱小旗说。
“这回真回她们家了,她妹妹把钥匙给我了。”朱小旗说。
“真把钥匙留下了。”罗泽还是不放心。
“钥匙在我这里。”朱小旗在电话里把钥匙“哗啦,哗啦”摇了摇。
“这么说,我可以回家了?”罗泽说。
“当然。”朱小旗在电话那边说。
“她是不是真喝多了?”罗泽又说。
“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朱小旗说。
“她还怎么说?”罗泽说。
“她说你回你的家,她要戒酒了。”朱小旗说。
“钥匙真在你手里?”罗泽说。
“我看她真快要变成酒鬼了。”朱小旗说安琴以前不是这群的人,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得太深就等于是得了病。朱小旗说他达一两天要好好和安琴谈一次,要她最好以后不再喝酒。
“她上次,自杀,是不是也喝了酒?”朱小旗问。
“我哪知道。”罗泽说。
“我看肯定是喝了酒。”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朱小旗这么一说,罗泽也觉着上次出事安琴是不是也喝了酒。
“女人就不该喝酒。”罗泽说。
“你回来吧,这下子你可以回来了。”朱小旗又把钥匙在电话里摇了摇。
“我要回家了。”放下电话,罗泽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他坐下来,要顿珠也在他的身旁坐下来。罗泽对顿珠说自己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太长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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