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箫丫头,你这样说也是跟刘婶儿见外了啊!”那刘婶儿也附和着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大婶儿还真要劳累下,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周到的,或是需要/炫/书/网/整理(。。)的,注意的。都一并说了吧!”
“那好!”
说话间,三人商量着挪这搬那的,要注意的细节什么的。这一成亲才知道,琐事还真多,所幸还有人帮忙,否则,就韩箫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她虽然在别的方面还能过下手,这些风俗,规矩啊什么的,毕竟自己前世所处的时代早已摒弃了传统的婚俗,她真是一无所知。而且,就算没有摒弃,也不一定跟这个世界一样不是?
真是累人!忙来忙去,不知觉地太阳已经上了正头上了。讲到这个,还真该庆幸,之前都下了好几天的雨,昨儿个倒是晴了,像是专门为她成亲积蓄的。
还好,一些主要的事情都忙完了,那刘婶儿也已经先回去了,只剩胡大婶儿一个人还在这儿。
只是这……需要一个陪她娶亲的人可怎么办呢?
“韩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听到这个声音,韩箫嘴角一挑:就是你了!
韩箫奔出去,在门口时却装作镇定了下来,整了整衣饰。感慨啊!这岳礼来得可真是时候,只是……瞥见跟岳礼一起的那个人,韩箫一愣:严大婶儿也来啦?
“岳三小姐,严大婶儿也来啦?”韩箫打开大门,冲两人一抱拳。
“韩姐,你不说是明天吗?这请柬上是不是印错了啊?”岳礼一进门就拿出之前韩箫给她的请柬,指着上面的日期问着此时表里不一的韩箫。
“啊?”韩箫强忍住笑!接过那请柬一看,装作疑惑:“咦?还真是哦!可能是弄错了吧?不过你来了刚好,我有事要你帮忙!”
“好啊!韩姐请吩咐!”收起请柬,岳礼也没有在意韩箫那不断挑动的眉,只是很真诚地说。
“就是明天我需要一个陪我娶亲的女子,不知道小礼你……”求人啊!韩箫可耻,求人家连岳三小姐都变成了小礼。跨度可真够大的,脸皮也真够厚的!
“韩姐有吩咐嘛,自然莫敢不从!”岳礼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被卖了。
“对了,小礼你大姐怎么没来呢?”这个该死的滑头!平时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连自己妹妹都坑!
听韩箫问到自己大姐,岳礼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那个,韩姐,不好意思啊,我大姐说她也不确定你成亲的时间,所以让我先来问问,问清楚了让小柱子回去告诉她!”
韩箫这才注意到跟岳礼'和严大婶儿一起来的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点点头,“恩,没关系的,你让这小丫头先回去告诉你大姐,明天上午辰时要赶到哦!你自己就不用回去了。”心里却在腹诽:岳木头那家伙也真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有岳礼这么一听话的妹妹。被她卖了还帮她辩解!
岳木头即是岳礼的大姐,其实韩箫跟岳礼的大姐,也就是岳家大小姐岳仁是认识的,就是那次去明月楼时救下的那女子。
她故意在身上揣几张提前一天的请柬就是为了要整岳仁的。没成想那家伙真是,竟忍心欺骗岳礼这样一个天生萌得可以的小丫头!想来之前岳礼故意来试自己也是那家伙故意挑唆的了?世态炎凉啊!
岳礼这小家伙是对她大姐崇拜到不行,也一直佐和着努力想得到大姐的认同。所以,一听自家大姐赞赏另一个人的时候,这好胜心理就砰地一下冒出来了,自告奋勇地跟大姐保证:一定会让韩箫跟她们合作的。其实心里是想瞧瞧韩箫到底有几把刷子。不想没有瞧到韩箫的本事不算,还被韩箫摆了一道,又因为大姐的吩咐,不敢太得罪韩箫,可苦了咱小岳礼了。只得大赔不是!却不想又遭了池鱼之殃。
听岳木头说,她这个妹妹在生意上还是有两下子的,就是在人情世故上欠缺得不止一点点,看来还真是如此呢!
“恩,好的,韩姐!”经过上次一事,她是对韩箫很佩服的,至少对她的武艺和才思是很佩服的。
“好,严大婶儿怎会也今天到来了?我不是……”韩箫没有说完,却也让人一听就明。她不是有说是明天么?那个请柬是没有办法,当时是带着想忽悠岳仁那木头的,没办法给了严大婶儿一张。可,严大婶儿应该不糊涂啊?
“呵呵,箫丫头,你也真是,把老婆子的镇摊之宝都赢走了。我老婆子来你这多吃两顿饭还不能够了啊?”严大婶儿自是明白韩箫的意思,不过,她哈哈一笑,嗔怪地对韩箫说。她还真是想到她这儿吃两顿饭的,因为一个人吃饭实在没意思。之前还好,就因为看到了箫丫头那甜蜜的样子,自己老得早已僵硬了的心竟似活了起来。直想感受下那份喜悦。其实呢!更重要地是,想来看看韩箫这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这丫头很对她味口啊!不过,这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呵呵,肯定是没问题的,到时候还要请大婶儿多喝两杯哦!”韩箫笑笑,也没有介意严大婶儿的别扭,带着严大婶儿和已经吩咐小柱子回去的岳礼一起进屋去了。
44故人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
三人一同刚踏进门槛儿,韩箫就冲屋里唤了声,“大婶儿,又来了两位朋友,这下有人帮忙了,您可以稍稍轻松下了。”
这是什么状况?胡大婶儿跟严大婶儿两人竟然看着对方呆了!
岳礼很疑惑地看向韩箫,韩箫也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视了半晌的两人竟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就更加疑惑了。
好一会儿,两人终于笑够了,停下来了。
“清河……”“明玉……”两人同时往前跨了一步,捉住对方的双臂,重重地拍下去,又大笑起来。
等确定两人终于都不再笑了,韩箫这才试探性地问:“两位婶子,以前相识?”
“箫丫头,疑惑了吧?”胡大婶儿引着严大婶儿坐下,两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胡大婶儿这才开口对韩箫说道。
韩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们两位,岳礼同样也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严大婶儿接着说:“我跟我夫郎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了的吧?”说完挑眉看了韩箫她们一眼这才继续说,“我刚到军营时为了努力建功,有些激进,虽然取得一定的成绩,但也难免经常受伤。我就是那时候遇到明玉的,她那时是军中军医的小徒弟。不过医术却相当高明,我那时候没少麻烦她。”
“哪里哪里,那时候少年心性,见不得人自我糟践,开始才对你那般恶言相向。”胡大婶儿,也就是胡明玉连连摆手,说起年少时总是很是吹嘘。
“呵呵,你啊老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说得厉害,最后还不是要替我治伤。说真的,那时候真的是很感激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严大婶儿也是满怀感慨。
“真是没想到,我们如今还有相见之日!那时你说走就一声不响地走了,我都以为我们今生无缘再见了呢!”胡大婶儿说起了往事,颇有些对严大婶儿地责备之意。
“你也知道,自从月儿过逝,我就已经无心世事,可惜那时候内忧外患的,女子之责让我不忍脱开身,这才坚持到战争结束。原就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了,有了机会怎么还会继续留下。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见你了,明玉啊!”月儿是严大婶儿夫郎的名字。听出胡大婶儿话语里的责备之意,严大婶儿不由得解释道,语气却有些低落。
“唉!造化弄人,姐夫的事情让我很是遗憾,你能坚持到战争结束已经实属不易了,我又如何能怪你呢?”说到严大婶儿的夫郎,胡大婶儿也有些黯然,忙摆了摆手,“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遇,应该高兴才是,其它的就抛下吧!”
“恩,我没关系了。妹妹你呢?那洛小公子最后……有没有……”
“箫丫头!”严大婶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间传来的一声叫唤打断了,神情有些僵住了,朝胡大婶儿看了一眼,一挑眉笑道,“是他?”
“是他!”胡大婶儿也跟着笑笑,颇有些无奈。
“哈哈……好好好,总算是还有个得偿所愿了的!”严大婶儿笑着笑着眼泪竟流了出来。
“我们的幸福是你们大家一起成全的,真的是很感激!可惜洛三哥……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好不容易定了下来,有了几天安宁,后来也不知怎的却……”胡大婶儿缄了口,陷入了回忆中,神情似幸福却又似感叹。
趁她们说话的劲儿,韩箫已经走出去请胡大叔了。不多一会儿,胡大叔已经跟着她进来了。只是,跟之前的状况差不多,刚进门就愣住了。男子敏锐得多,年轻时因为男女之防是没有多相处的,可当初严清河跟胡明玉两一直交好,年少轻狂时又常常一起玩闹起哄什么的,自是颇为熟悉。这下陡然一见到,胡大叔心里在纳闷儿,虽说自己没有一下认出那人来,那份熟悉感却是不错的。是以一进门就愣那儿了。
“洛小公子好,严清河这厢有礼了。”见胡大叔有些疑惑,严清河笑笑,学那酸书生故作姿态行了个礼,完了促狭一笑。
“是你!严姐姐!”胡大叔这才大叫一声,却似乎又有些不敢确认,抬头询问地看向胡明谊。那神情不就是当初初见自己时严清河为了调侃自己故意作的姿态么?
“瑶仪,是的!”胡大叔,也就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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