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娟的手被反剪住,张福把她绑在床腿上,她只剩下两只脚是自由的,不停朝着张福踢过去。
“张福,你这个恶心鬼,你别碰我…”
张福已经脱了裤子,这会儿正在脱袜子,朝着张美娟的膝盖狠狠跺下一脚,“自大娘们儿,你给我听好了,再动一下,老子就打破你的头!”
“我想,你头上的伤口还没好吧…”
张美娟气得浑身发抖,可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没有挣脱开张福的手,只能任他蹂躏。
张福毫不怜香惜玉,直接脱掉她的小裤,扯到她的胸/罩,朝着干涸的花径直接就推了进去。
张美娟还在挣扎,张福死死压住她两条腿,她哪里挣得开。
又哭又喊,嗓子都喊哑了,张福也没理会过她一下。
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教缠在地毯上,男人是满足的微笑,女人却是刻骨的痛…
张福终于发泄完毕,白色的液体遍布张美娟的全身,“臭娘们儿,嫌我脏,现在看看,到底谁脏?!”
张美娟被他摧残的哪里还有半点美妇人的样子,头发被扯得凌乱的散开,地上到处是一团一团黑色的长发。
她的手被绑在床腿上,手腕上到处是淤青。
现在的张美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张福就是一个变/态,她想过安稳日子,只有顺着他。
可是,一想到他要接触自己的身体,她说什么都不能忍受。
她这具洁白的身体,只有夏长河才有资格碰…
可是现在呢?
她连夏长河都要失去了…
躺安静的躺在地毯上,像是被暴雨冲刷过的花瓣,只剩下张着嘴巴喘息的力气。
张福正在穿衣服,一边对着镜子,一边整理仪容,突然看到脖子上的抓痕,脸臭的更加厉害了。
“臭婊/子,你竟然又抓伤老子的脸,看我不拔了你的指甲!”
说完,直接到工具箱里找了考虑钳,对着张美娟的指甲就冲了过去,捏紧她的指甲,硬生生就这样拔了下来。
指甲片上还带着鲜血,张美娟疼得浑身抽搐,却动弹不得。
她只能扯着哑了的嗓子叫救命,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来帮她。
这样的生活,她再也过不下去了。
她恨…
恨夏楠…
恨霍建亭…
恨顾清歌…
恨霍家一家…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能力和霍建亭抗衡,又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那个人,她又燃起了希望,只要找到他,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想到这里,似乎,手指上的痛也没能那么浓烈了,剩下的,只是劫后余生的一丝希望。
这一次,她一定要弄死顾清歌,让霍建亭尝尝痛苦的滋味!
霍建亭,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我知道顾清歌是你的宝,所以,我就在她身上下手!
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
。。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更新时间:2013…12…24 0:49:30 本章字数:8005
张美娟在冰冷的地毯上躺了整整一天才缓过劲儿来,稍稍一动,十个指尖就疼的要死,她不几得瑟缩一下,猛吸冷气。睍莼璩浪
张福这个混蛋,下手真狠,竟然连皮带肉扯掉了她的十个指甲。
十指连心,到处都是疼的。
她摸索着爬起来,想替自己穿上衣服,发现竟然是那么难。
这一切都是拜霍建亭所赐,那个狠心的男人,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以前的时候,她是在算计霍家,不过,从今天起,她是在报复霍家。
从这一秒钟开始,她不会让霍家有一分钟的安宁日子过的…
想到这里,她还是坚持着爬起来,之前的衣服已经被张福撕破,她只好重新再找一套衣服穿上。
手指上的伤,是一定要看医生的,如果不打止痛针,她真的会活活疼死过去的。
一路跌跌撞撞去了医院,修养了半个多月,手指上的伤才好一些。
虽然没了指甲,看上去很是难看,可到底还是不痛了。
夏长河因为没有继续支付医药费,已经被扔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个多礼拜了,张美娟赶到的时候,迎接她的,正是夏长河冰冷的尸体。
她想哭,一张皱巴巴的脸却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夏家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怪得了谁呢?
如果不是他们当初处心积虑的要算计霍家,会是今天这种结局吗?
其实,也许简简单单的粗茶淡饭虽然平淡,却真实而平稳。
她没有钱给夏长河买墓地,只好又一次去找锋哥,把她的委曲原原本本的诉了一遭。
这一幕自然是没有逃脱霍建亭的耳目。
锋哥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安葬了夏长河,又找人到张福家。
不过也就几天时间,报纸的头版头条便是:某银行行长惨死家中,尸体被卸成多块。
张美娟被锋哥安置在夜总会里,,而他则是开着车出去了。
霍建亭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切,而霍建亭,已然交待过了王三五,随时干掉锋哥,清剿整个黑鸦集团。
现在他对夏楠手中那些毒品的来源,已然有了定义。
连同在季氏附近那次撞霍太太事件,幕后的主谋也被锁定了。
这四年中,虽然不知道夏楠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从艾天齐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来看,夏楠先是被夏俊明当成了女儿,养在身边,直到后来夏俊明发现夏楠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这才丢弃了她。
而夏楠离开夏俊明以后,便一直下落不明。
直到那一夜,她赤/祼着再次出现在霍建亭身边。
从夏楠下落不明再到她出现在自己身边,这中间一直有一只无形的手,牵着夏楠,而那只幕后黑手,显然对自己和夏楠都非常了解,对霍家也非常了解。
因为夏楠的出现太过巧合,巧合的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
这世上真正的巧合极少,除非有人故意制造巧合…
看来,夏楠这枚棋子还有利用的余地,他不妨再等等看。
孩子生下来以后,对方一定会有大动作,不如,就让王三五代替自己去剿灭黑鸦的老巢。
那个叫“洛哥”的家伙一定不会想到,他已然布好了局,就等着他往里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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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春意越来越浓,清歌和夏楠的预产期很快到来。
四月底的天,已然是百花争妍,四处皆春色。
这样的大好的惷光里,有人欣喜,有人害怕,也有人夜不能寐。
离预产期还有三天,霍建亭紧张的不得了,不管清歌同不同意,直接安排了住院手续,日夜在医院陪护着,生怕有一点点闪失。
因为王三五不在身边,陪在他身边的人换成了月惜晨。
这会儿,高级VIP病房里的大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灯下,清歌正安安稳稳的睡着。
霍建亭睡不着,一直在走廊里抽烟,月惜晨则是陪着他。
“我说老大,您能别抽了么?抽烟对孕妇不好…”
其实,他是见不得霍建亭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像是他自己生孩子追似的,要知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要是不生孩子,那才奇怪呢。
霍建亭有些烦躁的掐灭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垃圾篓里,“月惜晨,你小子能不要幸灾乐祸吗?合着不是你女人生孩子!”
“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很多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或者是产后大出血,因为生孩子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你他/妈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告诉你,顾清歌现在就是我的命,她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老子直接到阎王殿要人去!”
月惜晨一头黑线,“我说老大,咱能放松点儿么?首先,你要知道,夫人是个很健康的女人,她还是个医生,比起一般的女人,她应付生孩子肯定要好一些,生孩子的过程很痛苦,但是,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就会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霍建亭狠狠瞪他一眼,“你懂个屁?!”
“滚出去泡你的妞去,少在这里惹老子心烦!”
月惜晨皱着鼻子,他实在是有些看不起老大了,不就是个顾清歌嘛!搞得他现在都不像个男人了,彻头彻尾的妻奴!
顾清歌生孩子,又不是他生孩子,瞧他那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便秘呢!
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要早知道霍老大是今天这个模样,打死他也不跟着霍建亭混!
看看吧,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转过身,一边迈着小碎步离开,一边忍不住腹诽霍建亭:以前还嘲笑别人,你自己不也是这么个德性?!
还不就是怕霍太太给不你上/床?
“回来!”
月惜晨刚走出去两步,就被叫住了,小心肝“扑通通”直跳,该不会是老大会读心术,听到他在说他坏话了吧?
小心肝拎着,转过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黑脸老大,“老大,有什么吩咐?”
霍建亭朝他伸了伸手,示意他过来。
可怜的月惜晨,只好跟小媳妇似的蹭到霍建亭跟前,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被老大瞧出什么端倪来。
耷拉着脑袋,一点点挪到霍建亭跟前。
谁知道霍建亭突然把胳膊搭在了他肩膀上,黝深的眸子一如夜空中的群星般闪亮,像是考虑了很久,他才开口道:“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女人和孩子不疼呢?”
月惜晨浑身都颤了三颤!
老大这是想做什么?
随即就明白过来,老大这不是心疼他那小媳妇么。
“那个…可以打麻醉啊…麻醉了就不觉得痛了…”
月惜晨话音落下,便觉得肩膀上的力量加重了,那只胳膊正狠狠的压着他,急忙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大,他觉得,老大的眼神里飞出无数只飞镖,一只只都正中他的心脏位置。
妈呀!
这马屁笃定是没拍好了。
随后他急忙强装镇定的挤出一抹微笑,“听说水在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