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有完,脱下了衣服,从白瓶子里挤出些白色乳液,往白腻的肚腹上涂了上去。
他看了会,随手拿了个瓶子看,都是些什么维生素C之类的,见她仍在忙活,忍不住,说:“每天这么多事情做?你还会无聊?先是什么胶,又是什么油,现在你肚子涂的是什么,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好吗?”
谨言都不指望他懂这些,仔细涂抹着小腹的每一块肌肤,不搭理他的找茬,忽然想到他工作起来烟酒都是不离身的,平常又不一定会注意饮食,便问,“你最近会不会觉得很累?要不要买点保健品吃?”
顾又廷将瓶子放回桌上,又看了一眼她被胸罩包着的圆满的乳,有些抑郁,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吃什么保健品,你到时还是买点伟哥给我吃。”又说,“这小子还没出生就知道折腾人。”
谨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心想他难得有克星了,觉得好笑,轻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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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么甜蜜,大家还习惯这个节奏吗?嘻嘻嘻嘻嘻嘻嘻~
☆、终局篇(31)——你就要当姐姐了,要带头做好榜样~
他紧绷着脸,看向别处,平息气绪。
谨言坐在床边正在往身上套针织衫。
背后的内。衣扣漏了一结,针织套下去时被勾住了,她双手有些笨拙地往后弄着,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解出来瑚。
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只傲然扬眉,好整以瑕地看着她,既不开口,也不近前铄。
真是记仇的男人。
她忍不住,喊:“喂!”
“你叫我?”他闲闲道。
“顾又廷!”她板脸,急急唤他。
唇角挑出一抹明显的笑意,看到谨言渐渐变了脸色,终于是走过去帮她把缠住的针织线挑出来,
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沿着身体的曲线渐渐到大腿上,她刚擦过身体乳,摸上去滑滑的。
谨言被抚得有些痒,“别摸,才擦了乳液没多久。”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继而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腹,俯下身子,吻着她的颈后,
谨言身子一动,被他板过了身,然后握了手往身下蓄势待发的棍子一样的东西按去。
不知是手心的温热感,还是内心太过于燥热,她有些口干舌燥,身子窝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一两月前禁这床事,对她没有感觉,但一直到昨晚,还有现在都被他撩拨出了内心深处的渴望。
这样副样子自然没有逃过身上男人的眼睛,顾又廷摇头笑,在她唇上一吻,同时一个灼热的硬物正紧紧地抵着她,谨言一头长发凌乱,水眸荡漾,另只手抓着他胸膛的衣领,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只觉得从头到脚,全身的温度都开始热了起来。
他放开她,大手探进她的针织衫里,捏住她敏感的蕊蕾。
由轻到重,富有技巧地揉捏。
他含着她的耳畔,低沉着声音:“想做?”
见他认真地问,她眨了眨眼睛,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流连。
男人的手指,慢慢从衣服里抽出来,嘴唇也吐出耳垂,骤然离开。
谨言茫然,抬头看着他。
“你再忍忍。”
他低笑,打趣道,“现在这个月份需要节制点,要是纵。欲。过。度,对小孩不好。”
“…………”
谨言直羞得整张脸都红成一片,只恨恨地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出气。
瞧见他嗤嗤轻笑的模样,干脆不理会他了,恨恨地坐回床上,拿过裤子穿上。
很快他也坐到床上,手指在她腰上划着,懒懒道:“要不今天在家里休息吧,明天再出去?”
谨言没有多想,摇了摇头,说:“不行,小熊报了名,今天是第一天上课,她期待了一个多星期了。”说完,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拧起了眉,转过脸不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陪着我们出去?小熊又不会烦到你……”
顾又廷也没好气看着她,直接道:“你别疑心病。”
沉默了片刻,又说,“这一阵老是没有能怎么休息,就想能在家里睡个好觉。”
谨言想了想,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身子贴着他靠在床头上依着,“我知道,你工作忙,上课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一家人再一起去吃个饭,就回来休息好不好?最多耽误你半天的时间,好不好?”
顾又廷拿下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心,语气缓和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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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小时,小熊已经喝完了一碗小米粥,还有一个肉包子和一条油条,然后把小黄人的书包都装满了绘画工作,可俩个大人还没有人影,小熊在保姆的照顾下穿好鞋后,就跑到卧室门口。
刚准备要伸长手去转开门把,就被跟随在后的保姆给阻止了,颇有些语重深长,
“这个……你现在不能进去,我们去看看电视,你不是最爱看那个什么一只眼睛的小人吗?我陪你去看……”
小熊有些不解,声音稚气地问:“我要进去找言言,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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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篇(32)——怎么疼她,他都在脑里想了一遍……
他将被子往下扯,令她的脑袋露出来,搂着谨言亲了几下,还不住揉捏她的身子。
深夜时分,他的胡茬细细冒了出来,一点点的碰到肌肤格外的刺人。
她十分敏感,忍了忍,却是没忍住因为痒而发出了声音瑚。
她算是明白了,他一旦面对自己的死缠烂打或是哭闹时,当下什么事情都愿意答应她,
可一旦事情翻了篇,他很快就会变回老样子,哪里管当初自己答应过什么铄。
此刻,她想着小熊今天的委屈模样,让她更觉得这些年愧欠了小熊,但有人却是不放在心上,
她又想着离开回港城的时间不多,不由得心急,却也不想要出声主动搭理他。
谨言今天原本就心情低落,现在算起他离开的日期,心中更是苦恼压抑。
思忖道,如果由自己好好跟他说一通,让他明天对小熊耐心些,是不是会好点?
想起他之前不是没有答应过,事后仍然不作任何改变,不由得暗自生着闷气。
在这苦于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的时刻,忽然听人在耳畔问,“小熊怎么样了?”
这样随口的一问,谨言却觉得很难回答。
要换成以往,她都会避重就轻的说很好很乖,小熊一向很好带之类的问题,这样一半是事实一半是为了让他放心,但现在这个时候明显不能这样回答,谨言想了想,说:“还好,就是睡觉的时候哄了比较久,一直不肯让我走。”
谨言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而是平静地看着自己,她挨到他怀里,枕着健硕的胳膊,温柔的说:“你就不能对我们母女俩好点?把我们丢在这里,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邻居前俩天还问怎么一直没见到我老公,可不就是嘛,我们想见你一面都困难……”
说到这儿,谨言觉得自己拿捏很好,该有的委屈和情感都表达出来了,瞧见男人动容,她决定再接再励,愈加柔声地说:“我听说过两天有个亲子绘画课,我怀着你儿子不方便,要不你陪小熊一起参加吧?”
谨言急切地看着他,她知道顾又廷对这些生活类的琐事都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
但是趁着这个机会,她想要他陪着小熊一起。
如果可以,也算是父女俩一个在一起增进感情的不错的机会。
她在被子里碰了碰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脸上笑着说:“那天好像还设了前三名的奖项,小熊最近对画画很有兴趣,如果能够得奖,会让她更有动力,要是不能,我们带她去喜欢的动物园,也会鼓励到她,我认为这主意还不错,你觉得呢?”
“还有两天时间,”他亲了亲她,敷衍了事地道:“这事晚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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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谨言起床后,带着小熊梳洗,给扎了两条可爱的小羊角辫,
煮了碗小米线汤,母女俩一人喝了一大碗,一起去外面买了比赛要用的大张绘画纸,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他。
回到家里,男人凉凉扫了她一眼,她也不理会,抱着女儿进房,把绘画纸铺在小桌子上,
再一一把颜料彩笔拿出来铺好,刚要开始画,白母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接了起来,“妈?”
“言言,你吃过饭没有?”白母温慈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家里吗?”
“吃了,”谨言轻声应,“和小熊在画画。”
“之前听你说小熊开始上课了,她还习惯吗?让她听听电话……”
“我们小熊很乖呢,”谨言笑了笑,把手机放到小熊耳边,“是外婆。”
小熊软软嚅嚅地喊了一声,那边白母近俩月没见到她,想女儿更想孙女,聊了好一会,才舍得让她回去继续画画,电话切到谨言,白母不免叹了声气,“你有空和家瑞聊一聊,怎么都不回家吃饭?”
谨言点点头,挂了后便直接拨了电话过去给家瑞。
家瑞听后,吐了吐舌头,说,
“不是不想回,而是不敢回,你走了后,妈整天就知道唠叨我找对象的事情。”
“妈是对的,”谨言点点头,赞成的说,“你这几年一直只顾着工作,当时是年纪还小,现在也差不多到了需要找对象的年龄了,你聪明、努力、漂亮,也还算年轻,一定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你。实话告诉姐,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家瑞听不下去了,喊:“姐,你怎么现在也变得跟妈一样了?难得打次电话,你不像往常一样问问我近况,吩咐天气要转凉了多穿一件,而是说这种事情,你还是我姐吗?”
“你别转移话题,”谨言笑道,“你二十几了,不是为了妈,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你是成年人,要懂得衡量事情的利弊,也不要让妈为你担心,知道吗?”
谨言含蓄的意思,家瑞听得懂,同时,她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性格过于好强,